深深的吸一口氣,周光義盡量使自己保持冷靜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當心禍從口出。」那話中的威脅之意自然流露,如果不是顧及自己的兒子在其手裡,說不定早已令自己的手下亂刀砍死這一眾冒犯者了。
眼角瞥到兒子那瘦削的臉上儘是痛苦,那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不停的滴下混合到那血泊中。周光義顯然對自己的兒子極為看重愛護。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項飛翦爭鋒相對,絲毫沒有將對方的威脅放在心裡。
「你這樣理解也行。」中年人顯然有所顧慮,看了看兒子,有看了看項飛翦,眼中儘是不屑。
「你認為我那你兒子做護盾?」項飛翦冷聲道。
中年人沒有說話,但這沉默已經是代表默認了。項飛翦嘴角冷笑,朝季離昧稍稍示意,後者立刻將那青年放開。周光義立刻令自己的手下將自己的兒子扶過來,而後冷眼看著項飛翦。對於項飛翦竟然如此猖狂令得這個在生死線在徘徊過無數次的大漢很是疑惑不解。
「我要你這破滅幫歸順我飛翦幫。」項飛翦直視著周光義的眼神緩緩道。
「哈哈!年輕人做人還是低調的好。我不管你有什麼後台,今天休想完整的走出這裡。」周光義還是看不透項飛翦,但是此刻自己沒什麼讓其威脅的。而周光義的這句話說完,那些黑衣大漢已經圍了上來。而瘦削青年的夥伴業已被周光義的手下帶了下去。
周光義稍一撇頭,兩個黑衣大漢便將其兒子帶著往外走。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沒有珍惜。今天我的命你是收不去了,不過你的命是我的。」說完這句話,項飛翦在空中稍一騰躍便是出現在門口,那兩個扶著周光義兒子的大漢一驚,剛剛欲出手,可是那頭卻無力的垂下。道死都沒有看清楚項飛翦的出手,只是兩隻驚恐的眼珠看著項飛翦。
在項飛翦動手的同時,季離昧與拓拔晉同時出手。二人的出手極是凌厲,幾乎沒有一合之將。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倒下一兩個人。
周光義在見到項飛翦與季離昧、拓拔晉的身手時,吃驚程度不亞於火星撞地球。像這麼年輕的青年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身手。但是震驚歸震驚,片刻便是恢復過來。指揮著手下不斷的往二人那裡沖。
項飛翦此刻手提著瘦削青年,將其緩緩的提起,而後往後面一扔,立刻砸到一片,而那青年也因牽動傷口而痛的暈死過去。而後面之人此時也是圍攏上來,手中的刀片鋼管不斷的朝項飛翦身上招呼。
微微冷笑,項飛翦詭異的從眾人的眼前消失,而後在周光義那吃驚的目光中出現在其身邊。項飛翦手往前一探直抓其咽喉。
但周光義不愧是久在**滾爬之人,雙手齊出,迅速將項飛翦的手鎖住。但是還未來的及高興,項飛翦手臂一震便是將其震開,直衝向其胸口。
「彭彭。」旁邊之人也是反應過來接住項飛翦那氣勢如電的一擊。對面兩個高個的黑衣大漢冷冷的看著項飛翦,看那兩人模樣,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二人顯然經常聯手對敵。彼此對望一眼,而後一上一下的向項飛翦攻去。看到竟是一對雙胞胎,略微一愣,項飛翦也是迅速迎上。
這間房間此刻顯得很是擁擠,後面的人想要往前衝,但往往是還未上前便是被飛過來的同伴砸到一片。對於這些人,季離昧與拓拔晉皆是毫無戰意,只是將其打倒並未出重手。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人將會是飛翦幫的手下。
那雙胞胎兄弟很是心意相通,竟然與項飛翦戰了二十回合。但是之後項飛翦便是漸漸的適應,一拳將一個大漢驚退。聽聞後面的破風之聲,項飛翦詭異一笑,將身體輕輕一扭。
後面的大漢那蓄勢待發的一拳竟是毫無建樹,吃驚不小。剛想抽手回防,但是為時已晚。項飛翦在扭身之時,反手並指如刀,直直切下。這一下力道驚人,將那吃驚的大漢脖頸切中頓時倒地不起。鼻中猶自流血,淒慘無比。
見到自己的兄弟的慘狀,另一人大漢一聲衝將上來。不斷的朝項飛翦的要害攻去,拳風呼嘯不斷,像是連成一片似的。
看到一擊成功,項飛翦微微一笑,輕輕的將大漢的拳風擋開。而後稍稍後退,只是任由大漢攻擊。在十幾下之後大漢的速度稍稍慢了。
看到這裡,項飛翦絲毫沒有遲疑。迅速的反擊,那力道之強令得那魁梧的大漢也是撕牙咧嘴。但是項飛翦並沒有給其喘息之機,一擊震退大漢之後。身子騰空而起,一腳掃向那大漢的頭顱。
這一腳之威令得大漢有些恐懼。雙手格擋,想要擋下項飛翦雷霆一擊。
可是大漢顯然失算。「砰」的一聲項飛翦其摧枯拉朽之勢,將大漢的雙手及其腦袋猛烈碰撞。就這一腳卻是令得那大漢雙手下垂,卻是已經折斷。大漢的腦袋也是昏昏沉沉,項飛翦這一腳基本上是令其失去了戰力。
但是項飛翦卻沒有立刻停止,向前一衝。又是橫掃一腳,「砰」的一聲大漢應聲倒地,重重的撞擊在地板之上。也是昏死過去,顯然這一腳項飛翦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遠處的周光義一臉的呆滯,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心中反覆想到:這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是龍嘯天或是北方的人嗎?難道他們已經要進入S市了嗎?
心中不斷的震驚著,到得現在這位**大哥已經的毫無鬥志了,再看看周圍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戰力,與那二人相差甚遠。那些人大多都是不敢上前,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他。那拿著武器的手也是不住的顫抖。看到項飛翦冷冷的看著自己,一陣哆嗦,竟是不敢直視。
片刻終於像是認輸一般,招招手,那些手下全部的將那些武器放下。聽到那些金屬落地之聲,周光義也是似乎老了好幾歲。一臉的冷漠,毫無生氣。心中說不出的悲涼。不知為何突然想其那句很流行的**真言: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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