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管,就這樣顫抖著向二樓走去。突然感受到拓拔晉的那彎刀離開了脖子,剛欲掙脫往前跑去。但是隨之一稟,雖然那彎刀不在脖子上但是卻頂著自己的腰腹,自己的肩膀也是一痛。那骨頭仿似要散架一般。暗暗吃驚拓拔晉的力氣之大。耳邊卻傳來拓拔晉那冷冰冰的聲音令其再不敢亂動分毫。
「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得老老實實的。」就這一句話,像是從九幽地獄飄來一般。一陣涼意清洗著肥胖的身軀,令其顫抖不已。如果不是拓拔晉還「扶」著,恐怕已經是攤在地上了。
一路上,雖然有人看到似乎不對勁,但是那位主管卻也機靈早早的就將上來之人吼了一番。後面的人雖奇怪可也不想去找罵。在他們眼中其實也老早看這個胖子不順眼了。因此項飛翦幾人很順利的在這胖子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很豪華的貴賓房。
項飛翦向拓拔晉微微點頭。後者會意,一腳直踹。「彭」那厚實的大門便是應是而開。裡面正有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正一對對的坐在沙發上談笑**。
聽到這踹門的響聲。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年輕瘦瘦青年頓時一怒,將手從一個女子腰上放下,瞪著來人,剛欲出聲大吼,卻見到項飛翦來人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其它的人也是被嚇了一跳,此刻皆是一片寂靜。
「就是你搶了我的房間。」項飛翦看著那比自己略微大幾歲的瘦子青年詢問道。但是那意味卻似在逼問。而聽在那青年耳中猶如被人俯視責問。
瘦子青年頓時大怒:「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我家的夜總會,我想來就來。我會搶你的房間真是笑話。」而後將眼神一轉,看著那尷尬不已的胖子主管道:「金主管,這是怎麼回事。你這主管還想不想當了,你這位置可是搶手的很。」
那胖子也是訕訕的苦笑,不知該如何回答。項飛翦卻是不耐煩的道:「這麼說就是你佔的了。」眼中精光大盛。
季離昧聽到項飛翦此話,一陣清風般飄到那青年的旁邊。在那青年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已將那大手鎖在那青年的喉嚨上。」那青年一驚,而後頓時嚇得慌了。季離昧這速度根本就不是他能看清的。此時臉上也是被捏的青紫交加。其它的人也是嚇得汗毛倒豎,那些女生甚至都已經尖叫,但是在季離昧那殺人般的目光下,皆是連忙閉口。
項飛翦暗暗點頭,而後和拓拔晉大搖大擺的走到青年近前的一處沙發上坐下來道:「你就是周光義的兒子。」聽到這裡,那胖子主管終於知道對方的來意了,但是雖然著急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項飛翦的兩個手下都不是一般人,因而只有不斷擦冷汗的份。
季離昧微微鬆手,那青年不斷的咳嗽待得好點之後威脅道:「你既然知道還敢對我如此的不敬,小心我爸把你quan家殺光。」那惡狠狠的目光像是要吞掉項飛翦一般。
手中把玩著一個玻璃杯,聽到那青年的話說話。手一伸,將那青年拽下來將其手往桌子上一放。「啪」那玻璃杯就那般重重的砸了下去。
「啊」「啊」一聲殺豬般的叫喊聲和幾聲尖叫聲響起。周光義的兒子此刻不住的大叫,此刻那雙秀氣的手完全血肉模糊,許多刀片插在上面,那錐心般的痛真是難受之極。另一面退在牆角的同伴在見到項飛翦的出手皆是而不住的叫出聲來。看到季離昧的目光,頓時停住,只是雙腳還是忍不住的顫抖著。
青年那憤怒的眼神,殺人的目光痛楚的面孔盯著項飛翦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不住的顫抖著。那柔弱的雙肩卻是已經被季離昧扣住。
「周光義很拽嗎?怎麼生出這麼個沒用的兒子。」一聲冷哼,項飛翦卻是躺在沙發上道:「給你一分鐘時間立刻打電話你老爸。不然後果你自己想想吧。」
青年聽得此話一陣哆嗦之後,用令一直受緩緩的將手機拿起,撥通一個電話後道:「爸爸,你快到夜總會來啊!不然」話還沒說完卻是被季離昧掐斷。
讚許的看了看季離昧,而後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時間在這一分一秒的等待之中緩緩度過。青年狠狠的看著項飛翦直欲噴出火來,而青年那手上的血似乎已經流了一地,顯得分外的恐怖。
對於青年那目光,項飛翦直接無視了過去。對於此刻的項飛翦來說,面前的這人與死人已經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了。
終於在十幾分鐘後在一陣嘈雜的急促聲中,大約五十幾個那著明晃晃的刀片的黑衣漢子在一個西裝革領的肥胖中年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一時間這寬敞的屋子顯得擁擠不堪,看那門口黑壓壓的一片,想來外面也是人。
那肥胖的中年人,一臉的橫肉,但是走起路上卻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胖子應有的姿態。臉上一圈濃密的鬍子顯得有些嚇人。
中年人看了看青年,在那血淋淋的手上停留片刻,又看了看項飛翦,眼中儘是怨毒之色和心痛。
緩緩的走到項飛翦對面的沙發上,冷冷的看著項飛翦道:「就是閣下綁架了我的兒子嗎?」這位便是破滅幫的周光義了。看其模樣實在與自己的兒子相差甚遠,搞的項飛翦以為周光義怕死不敢來呢。的確任何人看到那二人的模樣怎麼也不會聯繫到父子,根本就是兩種極端長相的人。
「綁架談不上,只是看著不順眼,小小的教訓了一下。」項飛翦輕輕的道,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中儘是挑釁與狂傲。聽到項飛翦的這句話,那些黑衣大漢皆是握緊刀片。發出一陣陣金屬相碰的聲音,煞是嚇人。
空氣仿似也是凝固了一般。周光義也是被項飛翦的一句話給噎住了。
(書友覺得好看,請推薦收藏。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還會有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