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的人?」項飛翦淡淡的問道。
「是,我比渠梁大三歲,你可以叫我伯父。」中年人也是輕輕的說著,另一頭胡力卻是在旁邊絲毫也不敢動了,只是不停的呻吟著。
「你來所謂何事?」
「救你。」
「那我可以走了吧,這位警官。」項飛翦輕輕的點點頭,這似乎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可以可以,項先生,真是錯怪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那中年警察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項飛翦與羽靈弋已經早已消失在視線之中,見到樸素的中年人那冷淡而不帶絲毫感情的臉色,中年警察卻也在心裡暗暗的叫苦。
「有時間去看看你爺爺,我想他此刻也很想見你。」而後轉過頭道:「這個人殺了,剛才動手的的人手剁了。」中年了冷冷的說著,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乎不是殺人,而是畜生。
「叔叔,你救我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胡力聽的這句話,顧不得手上的傷痛撲到中年警察的身上,不停的求著,到得此刻他方才知道死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是那麼的近,他自以為自己的勢力很大,一直以自己有個做警察局長的叔叔而自豪,但是今天才知道自己錯了,代價是生命。
「砰」胡力那驚恐眼神緊緊的盯著中年警察,似乎難以一相信,看看自己胸口的大洞,再看看那中年手上尚在冒煙的槍喉嚨嘶啞的想說著什麼但終究緩緩的倒下去,猶自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
中年警察看著那緩緩倒地的侄子,手中不斷的顫抖著。慢慢的走到胡力的身旁,顫抖著手緩緩的將其眼睛合上喃喃道:「別怪叔叔,要怪就怪自己的愚蠢,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那身著樸素的中年人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譏笑,而後慢慢的向外面走去。「別忘了還有自己。」中年人那聲音再次飄來,而後一切又安靜了,只有外面那呼嘯的寒風依舊無情的吹著這個蕭索肅殺的秋天。
在外面隨意的清洗了一下身上殘留的血漬,項飛翦與羽靈弋漫步在城市的巷道之中,輕輕的摟著羽靈弋的纖腰,此刻覺得她在自己的心中的如此的重要,可是似乎自己的力量還不夠強大。「只有真正有實力的人說的才是真理」項飛翦心中不斷的反覆念叨著,看了看依偎那自己肩膀上那絕世的容顏,項飛翦終於像是決定什麼,眼神明亮而又光芒四射在這黑夜之中宛如明燈當空,大鵬振翅扶搖於九萬里蒼穹。
「靈弋,你是不是有什麼疑惑要問的,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項飛翦轉過身來,看著那寶石般的美眸緩緩道。
看著項飛翦那注視的目光,羽靈弋臉色微紅,笑道:「我不用問,該說的你自然會說,不說的我也不會勉強的。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夠了。」羽靈弋輕輕的訴說著,雖很輕,但卻堅定,更是令得項飛翦一陣舒心溫暖。
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牽起她那潔白的皓腕,軟肉而又溫暖道:「我的心裡當然有你,但我也不想知道我的來歷,因為我不想對你有什麼秘密。」看著那一雙鳳眼純淨明亮,那嘴角的一絲溫暖的笑意項飛翦接著道:「其實,我來自於一個大家族,一個流傳了千年的古老家族。」
「你,你不會是那秦朝時的」羽靈弋非常的吃驚,猶如一個晴空炸雷般消息,不是看到項飛翦那認真的眼神,都要懷疑是不是在逗自己了。但項飛翦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更震撼了。
「不錯,你猜的很對,我就是西楚霸王項羽的後代,當年霸王雖然自殺,但項家的人卻仍在,只是大勢已去只得秘密的發展以圖東山再起。」項飛翦輕輕的訴說著,特別說到霸王的時候更是心血澎湃,豪情萬丈。
羽靈弋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也是靜靜的聆聽著,但震驚之色卻是十分明顯,任誰聽得這消息也得驚呆不可,如果不是對項飛翦的信任,恐怕得懷疑是在說小說了。
「我們項家就這般一直傳承著,但不知怎麼我父母卻與家族很少來往,而我也知道的很少。這些也是父親告訴我的粗略,而我的武功也是家族的傳承。而我告訴你這些秘密因為你不是外人,而我不想有什麼隱瞞與你。」
羽靈弋笑了,格外的美麗,在這淒寒的晚上宛如一朵在春風的夜晚迎風傲立的海棠,又如朵朵美麗嬌艷的百合。因為他的充分信任,她也是心中暖融融的。
「我現在就要去找我那爺爺,因為我需要力量,能保護你永遠遠的力量。」項飛翦堅定的笑道。
羽靈弋此時的眼中那珍珠般的熱淚也是不斷的盤旋,一下子撲到了項飛翦的懷裡,輕輕的嗚咽著,口中低聲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那閃著七彩的淚珠在那月光下猶如舞動的霓虹悄然滑落。
輕輕的撫摸著羽靈弋的柔背,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許久之後方才分開,二人相似一笑,那仍在眼角的些許淚水忽明忽暗,顯得淒美無比。羽靈弋俏臉暈紅,別過頭去,嘴角輕翹。那俏麗頑皮,古典肅然的模樣煞是迷人。
凝視片刻後項飛翦忽然道:「對了,你今晚為何與那人一起來的。」項飛翦濃眉輕皺,不明白其中之理,思索不得出聲問道。
「上午看見你被帶走,整個人也猶如抽空了一般,連忙跑出來想去找我爸爸幫忙,可是剛出校門看見警察遠去,便打定去找我爸爸試試,可是沒走多遠,那人叫住我說是的伯父,說是有辦法救你,然後和他去了政府大樓,可是他只是讓我在外面等,沒多久他就笑著出來,然後又去了幾個政府辦公的地方,而後又與他在警察局的對面等著,他說讓你吃點苦對你有好處,雖然心急但看他不似壞人而且又信心十足的模樣便與他一直等到先前。」
項飛翦靜靜的聽著,漸漸的思索,卻是詫異非常,沒想到這人竟如此神通廣大。看著項飛翦那思索的模樣,羽靈弋頓了頓接著道:「進了那警察局後,那胡局長看了一眼他拿出的一張紙後非常的恭敬,懼怕,然後便將我們帶去見你了。」
項飛翦看了看那警察局的方向,心裡猶如大海翻騰驚歎駭浪般久久方才停住,看著羽靈弋那擔憂的模樣微微一笑道:「沒事,不用擔心,他說的應該不假,而他使得武功也是我項家的武功,只是詫異那人竟如此的神通。」
看著羽靈弋臉色漸漸的平和輕輕的將她被風吹亂的秀髮輕輕的撫著,柔聲道:「現在我送你回去吧你父母會擔心的。還有,我與你說的那秘密知道的人越好。」
「嗯。」輕點潔白的下顎。項飛翦輕輕一笑牽著羽靈弋的手在路燈中緩緩的走著。那身影也是長長的迴繞在後面的地上,在快消失的時候那生著樸素的中年人緩緩的從小胡同中現出身影。
項飛翦似乎感到什麼,向後淡淡的一瞥,中年人一驚,身形一動便消失了,許久之後方才現出身影嘴裡喃喃道:「難道真是老了麼,還是他的武功真的達到化境。」但想到項飛翦單手擎住那重逾幾百斤的霸王鼎也就釋然心道:看來我項家真的可以向那傳說中的最大勢力齊頭並進了。那聲音漸漸的低不可聞,路邊的霓燈依舊亮著,一動不動的佇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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