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午就到了,項飛翦與羽靈弋二人也都有些疲憊了,找到一個西餐廳吃點東西。
「靈弋,你點吧。「說著將一份菜單遞給羽靈弋。羽靈弋斜眼瞟了一眼菜單嫣然笑道:」你點吧,我不挑食的,我去一下洗手間。」而後離開。看著羽靈弋那背影項飛翦嘴角微笑。就將眼睛轉向菜單,點了點吃的和飲料。然後看向窗外,想著心事怔怔出神。
過了很久還沒見到羽靈弋出來,項飛翦心裡暗暗擔心,心裡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在蔓延。於是向衛生間走去,但在那門口卻有點猶豫,不停的徘徊。偶爾從裡面出來一個人,項飛翦立刻望過去,嚇的好幾個女生一跳,然後以一種警惕色狼的模樣看著項飛翦慌張而逃。
但此時項飛翦卻沒想那麼多,這時一個女服務生從其面前而過,項飛翦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拉住服務員的手臂道:「小姐,能不能幫個忙,到衛生間裡看看有沒有一個長髮很美的女孩子。」那服務員先是一驚然後以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項飛翦。項飛翦臉上一紅急忙道:「她是我女朋友。」
「哦,好吧,你在外面等著吧。」說著一邊回頭看著項飛翦一邊向裡走去。
一分多種後,服務員出來後,項飛翦連忙上前道:「怎麼樣,在不在。」女服務員輕輕皺眉搖搖頭道:「沒有,裡面沒人,你朋友是不是已經走」還沒等說完項飛翦一個箭步就跑了進了。女服務員一呆,轉而跑了過去喊道:「喂,你想做什麼。」
片刻後項飛翦急忙跑到餐廳外面四處亂看。但令他失望的是什麼都沒看到。就在項飛翦心急不知該如何時,一陣侷促的電話鈴聲響了,是羽靈弋打來的連忙接通道:「靈弋,你」
「你好,項飛翦同學。」未等項飛翦說話,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
項飛翦一愣,有個不好的預感在心中突生冷聲道:「你是誰。」
「哈哈,別急,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誰。」
「飛翦。」電話那頭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正是羽靈弋,但聲音卻沒有慌亂,很平靜。
「靈弋,靈弋你在哪?喂喂」「嘟嘟嘟嘟嘟嘟」電話那頭已掛了電話。項飛翦正在氣惱與擔憂自責之際,鈴聲又響起。
「喂,你想怎樣,我警告你」
「你沒資格,聽著,你女朋友現在在我這裡,你不想有什麼意外的話就乖乖的聽我說的去做。」仍舊是那陌生聲,聽聲音應是個30歲左右的中年人。
項飛翦聽得中年人的話,怒火沖天。但聽得後面的話後,只得將怒火壓下道:「你說,我一切照辦只要你不要傷害她。」說話的同時項飛翦咬緊牙,那些話竟像是蹦出來的。
「呵呵,這麼一個美女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捨得傷害。哈哈哈」電話那頭男子的yin笑聲傳入項飛翦耳中,項飛翦簡直快到了爆發的邊緣但仍舊在忍道:「你要我做什麼。」此時牙關緊繃。
「第一,不准報警;第二,十分鐘內趕到GM大廈。」
「什麼,十分鐘,我」嘟嘟嘟那男子已然掛了電話。項飛翦到嘴的話只得吞回。
項飛翦就這麼一路直奔著。本來需要常人走近一個小時的路,項飛翦就那般在大街上狂奔著,大街上只見得一個人影不停的穿梭,而惹來大串的咒罵聲,但項飛翦卻未停留,一路揮汗如雨。終於在十分鐘內趕到。
那高聳的大樓是那麼的壯觀氣派,但此刻項飛翦卻無心欣賞,抬起頭來不停的掃視。這時電話又響了。
「很好很好,你比我預想的還要強悍。二十分鐘後迅速趕到**江畔。」中年人未等項飛翦說話已然搶先道。嘟嘟嘟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忙音。
「我干」不善罵人的項飛翦也竟然爆了句粗口。但也很正常,任誰遇見這種情況都難以不生氣。一咬牙,狠狠的咒罵著,項飛翦又開始了飛奔。
在預定的時間內項飛翦又趕到了那**江畔,卻並沒有見到羽靈弋,心中怒火如同龍捲風肆虐的大海般洶湧澎湃,狂湧不止。在思考之際電話又響,未有任何猶豫他接了電話,因為她。這次仍舊是要項飛翦跑到令一處地方。但項飛翦也未多考慮,只因為她。
如此這般項飛翦一跑就是三個小時。尋常人是難以堅持的,但就項飛翦來說,雖說從小習武此刻卻也倍感疲倦,呼吸也變得極其沉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氣,連行動都變得困難。此刻仍能奔跑只因為那分深深的擔憂與牽掛。此刻項飛翦不停的打量著四周,是一個廢舊的工廠,破舊的大門,蜘蛛網到處都是,地上也都是塵垢滿是。
一串優美的音樂再度響起,項飛翦連忙接聽。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到現在還沒暈死過去。哈哈哈哈哈哈」中年人哈哈狂笑。
「現在又要去那,放心,未將你打的暈死,我是不會倒下的。就怕你沒膽子出來和小爺我大戰」項飛翦聽得那狂笑極是厭惡,只是可恨那人畏畏縮縮不敢出來。
「好,你狂,不過待會看你如何能笑的出來。現在走到這天台來。」項飛翦聞言一驚,不知搞什麼鬼但還是依言走了上去。
就這般項飛翦顫顫巍巍的走了上去,仿似隨時會倒下,但項飛翦仍舊還是走上那天台之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只要看到靈弋無事,那些人絕對會後悔此次的決定。
上得天台後,項飛翦大氣不停的喘著,俯在門牆,似要傾倒一般。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副絕世的容顏很安靜,就那般怔怔的望著他,有心疼、欣喜、激動與不忍。然後掙扎著想要說話但嘴卻被封住了。
「靈弋,靈弋別怕,放心我會帶你下去的,一切都有我。」項飛翦心頭不住的輕顫強顏笑道,這冒犯了他最大忌諱,她是她的逆鱗。羽靈弋在看得那自信的笑容,眼眶一熱,竟是一滴滴珍珠似的淚滴從那美眸中滑落,淒楚美麗。
「小子,沒想到大難臨頭還有心情談情,我就看你如何能走得下去。哼!」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三十來歲左右,臉上一口刀疤煞是兇惡的模樣。旁邊站著的是一個學生,此刻正帶著譏笑與自得看著狼狽的項飛翦,眼中儘是惡毒。
「原來是你。」輕輕的說著,緩緩的往前搖搖晃晃的走去。
「就是我看你今天如何猖狂。」說話的竟是那胡力
周圍的人看的項飛翦如此動作連忙圍上大約百來人左右。走了幾步突然停下看著中年人道:「我人來了,可以放了我女朋友了吧。」眼睛死死的盯著中年人,緩緩的道。
在見到羽靈弋無事後,項飛翦一顆懸著的心終於靜了下來,人多在他看來根本就是找打的,在先前淡淡的一瞥眾人,竟沒有一個人讓他正眼看的,那中年人看起來似乎也有兩手,但似乎差的太遠。而項飛翦眼中的不屑都被那經歷過世故的中年人收入眼底,心中也有點發楚。
「你說放就放麼,今天你人走不了,你女朋友也走不了。哈哈哈」那笑聲是那般得意與張狂可似乎夾雜著掩飾心中莫名的恐懼。這年輕的面對這麼多人仍能鎮定,還有那不屑的笑容,但到如今只有實力說話了,在他看來佔盡上風,無論如何都是以勝利結束,想到這裡嘴角也是露出一絲笑容,那刀疤相稱顯得格外猙獰。
他本是一個小幫派的老大,幾年前將一個小幫派吞了,那條刀疤也是因此留下的,因此江湖人稱刀疤二。「小子,你有沒有聽說過刀疤二。」中年試探著道。
「沒有,沒興趣知道,你們一起上吧。」項飛翦只是溫柔的看著羽靈弋,憐意無限。羽靈弋也只是怔怔的看著她,那些明晃晃的刀片竟不能讓她有絲毫的膽怯。
中年人聽得項飛翦如此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心頭卻鬆了口氣,果然是個愣頭青。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羽靈弋眼裡放著精光,然後頭一擺,周圍的緩緩的向項飛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