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時間已過,石化狀態結束,統計石化期間的疼痛鍾後,疼痛加倍爆……」韓秋在這一瞬間,恢復了自由。擦,一動不動這麼久,還真快把哥給憋死了,現在終於自由了,先活動活動手腳!
時不我待啊!離疼痛感爆,只剩可憐的十分鐘,這意味著自己必須在十分鐘之內解決戰鬥,否則,前面的石化都成了浮雲,一旦疼痛感加倍爆,可以想像那巨大的痛楚,而且會使整個人的動作無法受思維的控制。
戰鬥才剛剛開始,必須得速戰速決!
對韓秋來說,戰鬥才剛剛開始,但是對於井上白哉而言,戰鬥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現在該輪到我了……」這句再尋常不過的話,此時在井上白哉的耳中,卻猶如一股蝕骨的魔音,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一個什麼的變態啊?他在嘲弄了自己一番之後,終於準備出手了……
井上白哉的心理防線,在這刻轟然倒塌。
他會不殺了我?
「太好了,韓秋終於要出手了!」
「幹掉小日本,為中國仇雪恨!」
觀眾們熱情洋溢地呼聲連成一片。具聲勢。大有將天花板掀翻地氣勢。更是讓井上白哉地心七上八下。一種深入骨髓地恐懼。在他內心深處萌。迅速蔓延開來!
「啪」地一聲。他顫抖地雙終於把持不住。握在手裡地斷劍。掉落在地。
「原本只知道飛天御劍流地拔刀術與倫比。現在才見識到來掉劍術也很絢麗多彩啊。佩服。佩服。」韓秋臉上帶著極具親和力地笑容聲說道。
引起現場一陣哄笑。什麼飛天劍流地傳人。全是瞎扯!井上白哉也就是形象上沾點劍心地光在精神上。怎麼與當年地幕府末年第一劍客相比啊。看他現在耷拉地那個熊樣。跟世界末日似地。
當初真不知道這江湖傳言是從哪來地。浪得虛名是瞎了他地狗眼!
「白哉。振作起來!」一個洪亮地聲音。帶著無比地凌厲和威嚴。在井上白哉身後響起。
井上白哉回頭一望,頹然地雙膝跪地,低下頭顱:「父親!」
井上先生是才趕過來的來對於這場劍鬥,他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兒子在劍術上的造詣,和旺盛不屈的鬥志;而那個中國人一看就不像是練過劍的人,也見不到那種凌厲的殺氣。這種菜鳥能對白哉造成什麼威脅?
所以他決定留在公司的大樓裡,主持即將開始的遊戲布。父子倆一文一武,聯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井上白哉在松下的家族中,佔據一個重要的地位!
但在十分鐘前到了下屬的電話,報告白哉的戰鬥情況有絲不妙丟下了手頭的工作,匆匆趕來。當時,公司的一些高管還有些不解,一次劍斗而已,居然丟下手頭這麼重要的工作,有些得不償失啊。再說白哉的實力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根本沒必要擔心!
但是井上先生力排眾議,堅決地趕來過來。他深知,要是沒有一場日本人對中國人的完勝來配合,這次的遊戲布,將難以具備多大的震撼力;要是白哉不小心輸了,井上家族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重視感,即將煙消雲散……
當他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井上白哉手中的斷劍掉落。由於沒看到之前的刀槍不入,銅牆鐵壁,他還以為是被韓秋高超的劍術所擊敗。如果是刀槍不入的邪門狀況,或許他就直接放棄了;但在他想像中,是由於對方的實力更高,而實力差,就更要用拚命和堅持來彌補!
日本人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差距,他們敬之畏之躲避之;由實力造成的差距,他們生生不息,永不放棄。
所以在他看到井上白哉絕望的眼神和放棄的意願時,才會顯得異常地憤怒。
「白哉,你忘了我對你的教誨麼?我們大和民族從弱到強,靠得就是堅忍不拔,威武不屈!」井上先生凝視著自己的兒子,沉聲喝道:「沒有高山翻不過去,沒有大河趟不過去,我們一步步奮鬥到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難道你願意就這麼親手葬送麼?」
井上白哉面紅耳赤,甚至不敢正眼與自己的父親對視,他感覺到自己愧對父親,愧對自己!
他緊緊地捏著拳頭,狠狠地敲打在地板上。
「白哉,拿起你的劍,去戰鬥吧!井上家的戰士,即使將鮮血灑在戰場上,也不是什麼恥辱,這是榮耀!」井上先生頓了頓,一張爬滿皺紋的臉,顯得無比的嚴肅和陰沉。
「我相信,白哉,你能成為井上家族的榮耀!」
白哉緩緩站起身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全身的血一般燃燒。他用炙熱的眼神與父親對視,無比堅定地應聲道:「是,父親,我要用我手中的劍,開創一個井上家的天下!」
井上先生步履堅實地走到劍架旁,親手挑選了一把劍,鄭重其事地遞到井上白哉的跟前。
井上白哉輕輕搖了一下頭,並不接納,俯身撿起地上的斷劍,對父親投去了自信的眼神。
好,很好!井上先生淡然一笑……
「哇靠,形勢不妙啊,這個日本人的氣勢,比先前還要盛得多了,跟打了雞血似的!」
「日本人這煽動血的能力,還真***D強啊,連老子這個觀眾,都有點熱血沸騰了!」
「這樣一來,韓秋會不會有危?」
「當然不,有鐵布衫在手,萬事不愁,起碼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這個鐵布衫什麼的,我還是覺得玄,不會是由於那把劍的質量問題吧?有可能是國產的水貨,跟演戲的道具差不多。想想,連國際大盜也有被小商小販坑害的時候,不也只能無可奈何,滿腹心酸地罵一句:頂你個肺!」
「咦,還別說,有可能真的這個原因啊,那韓秋豈不是也無法進攻?那還比什麼劍啊,一碰就碎,還不如玻璃呢!」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鍾一一不煩地喝了一句:「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鬧鬧嚷嚷的,繼續看下去不就得了!」
這些人真是的,我正在為大笨加油助威呢,就聽到這些滅自己威風的話……
「來吧!」井上白哉擺開架勢,雙腿微屈,紮成穩健厚實的馬步,手中舉著那把斷劍,立在身前,對韓秋喝道。
無論是他的語氣,還是執著的眼神,都讓韓秋感覺到了一股氣息,一股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的微妙感覺:
無所畏懼!
現在井上白哉,比先前更難應付了。
但這並不重要,最關鍵的是,五分鐘在井上父子的對話中,已經被消磨地一乾二淨,巨大的疼痛感,即將到來。韓秋甚至不敢確定,自己到時候還能不能握得住劍,會不會痛得在地上打滾?
擦!這對該死的日本父子,太***浪費時間了,早知道就趁著這個時候偷襲了!小人行徑向來比較實惠,所以流行。
只是,這樣就不能讓日本人心服口服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搞個什麼公開的聲討……
韓秋很清醒得明白,留給自己的戰鬥時間,已經不多了。或許就只有短短的幾秒。
也許,唯一的機會,就是即將出的第一次攻擊。要麼一擊必勝,要麼一潰千里!
韓秋也顧不上什麼招式和技巧了,時間緊迫,間不容,他直接大吼一聲,揮劍砍了下去!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韓秋是個菜鳥啊?」
「暈,連我這樣的菜鳥,都懂得,劍是用來刺的,刀才是用砍的!」
「慘了慘了,這次不好收場了!」
場邊的眾人議論紛紛,一臉嚴肅的井上先生,也微微皺了皺眉,就這小子的實力,先前是怎麼把白哉打得那麼狼狽的?
但韓秋這在所有人看來都菜得一塌糊塗的一擊,在身在局中的井上白哉的眼裡,卻是高深莫測的致命一擊。這傢伙從來就是不依套路出牌,出奇制勝。這看似不合情理的用劍來砍削,應該是他領悟到的一種新的境界吧!
井上白哉面色凝重,舉劍橫在頭上一檔。
「時間已到,疼痛感爆……」韓秋的劍還停留在空中時,突然間全身劇痛,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筋骨,都像要炸開裂開,神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拚命拉伸,一陣陣噬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洶湧而至。這滋味,比起傳說中的五雷轟頂,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韓秋大喊一聲,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劍柄,瘋狂地向下劈去!這時的他,狀若瘋虎!
兩劍相擊,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脆響,然後……韓秋手中的劍,斷為兩截……
「靠,果然是假冒偽劣商品啊,又斷了!我頂你個肺啊!」
井上白哉不敢置信地呆住了,心頭一喜:哈,這小子果然是個菜鳥!
「白哉,好樣的,滅掉他!」井上先生素來陰沉的臉,難道地有了一點笑容。
這場劍鬥,贏定了!
井上白哉還沒緩過神來,突然感覺到一道寒光從自己的臉頰上劃過……
殷紅的血,噴將出來!
「我靠,傳說中的一劍飆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