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浪客劍心》的人都知道,飛天御劍流最精髓最~就在於那完美而致命的拔刀術,一彎月牙般的弧線,近似妖異的光芒。
優雅,文質彬彬卻又冷酷如霜,作為一個劍客,這代表了最浪漫最偶像的情結。劍心也因此贏得了無數人的心,飛天御劍流也成為一個傳說……
沒想到啊沒想到,山寨版的飛天御劍流,竟然也是如此的絢爛,長劍在出鞘的一剎那,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猶如一彎彩虹。
而這彩虹的盡頭,是韓秋的胸口!
「我靠,太有型了!」原本寂靜的場館裡,由於井上白哉的這一次拔刀,一下子活泛了起來。但空氣中的那種緊張得令人窒息的因子,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退,甚而更盛。
難道說飛天御流真的還沒有滅絕麼?有些人的心理,甚至有了這樣一絲不切實際的錯覺,彷彿身著素白戰袍,紮著馬尾的井上白哉,就像是傳說中的劍心在現實中的替身,酷地一塌糊塗!
可惜啊可惜,他要不是敵,我們一定會拉上他好好喝上三杯;但現在,恨不得他被滅掉……
「韓秋危險了。」讚歎著井上白哉的拔刀術的同時,觀眾們竟然發現,韓秋自始至終,根本沒有一絲反應,眼看劍尖已經快到了胸口,他居然還是一動不動!
「怎麼搞的啊?快還手啊!」
「還手肯定來不及了,劍沒出鞘呢!趕緊躲開啊!」
「怎一動不動啊算是我。也不可能這麼慢地反應啊!」
在所有人驚訝地眼中。韓秋依然一動。面帶微笑。從容地面對著那充滿寒氣地劍光和鋒芒……
「大笨蛋。你在幹什麼啊!不要了?」鍾一一雙手捧成喇叭狀。搭在嘴上。焦急地呼喊道。
但韓秋卻彷彿沒有聽見。
所有人地心。都在一瞬間緊緊地揪了起來!
或許就在一秒鐘之後。呈現在眾人眼前地將是一片血灑當場地景象;劍光雖然很美是更為絕情!雖然有賞心悅目。但帶給人更多地。卻是哀傷……
但華麗的劍鋒,卻在韓秋的胸前,兀地一滯!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莫非真的是放棄抵抗了?」井上白哉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這傢伙從一開始站定後再也沒有移動過,即使劍指到了胸前不動作分毫。
即使再差勁的菜鳥,也不至於全無反應吧。
他不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井上白哉冰冷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惑,直視著他的敵人,想從對手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心裡的信息。但令他感到無解的是,韓秋的表情然一點也不像正在戰場上面對刀光劍影所應有的情緒;反而像是在看一場電影,聽一場演唱會。
淡然中帶著微笑佛駐在自己胸前的,不是冰冷的利劍是一根象徵著歡樂的螢光棒……
太邪門了!
「咦,奇了怪了韓秋不移動,也把井上的攻擊給化解了?」
「劍停在胸口的位置就不動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日本的飛天御劍流遇上了咱中國的鐵布衫,剛好克制住!」
「說得太玄了,我看不像,估計這個日本人怕出人命,擔官司吧?」
「不會吧,他們日本人在中國,一向是橫行霸道慣了,人命也不當回事!」
「賽前弄得那麼熱烈,又是戰術又是恩怨情仇什麼的,怎麼到了現在,弄得像是假球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井上白哉的腦門子上一道黑線。
哼,難道我還會怕一個中國人?不就會裝神弄鬼麼,有何懼哉?
井上白哉手中的劍,對著韓秋的胸口,急速地刺了過去!
一道絢麗而致命的寒芒,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直線……
如果不出意外,這柄長劍,將穿胸而過!
井上白哉對著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敵人,沒有絲毫的憐憫……
韓秋依然是一動不動,臉上帶著微笑。
「大笨蛋,快躲開!」鍾一一驚慌失措地雙手摀住眼睛,再也不敢看眼前的場景。
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井上白哉揮動著利劍刺向韓秋的胸口,但劍尖抵在韓秋的胸前,也再也無法前進半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爆炸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鐵布衫?」
「是不是在放水啊,這個日本人看著有殺氣,但完全沒用力?」
「怎麼可能放水啊?你們看看,劍尖都被扭曲成什麼樣的程度了?」
眾人循聲望去,果然見到井上白哉一張冰冷白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血紅,
滲出細細的汗珠,可以看出,他已經使盡量全身的力在韓秋的胸口,被折出一個誇張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馬戲團的彈簧刀……
怎麼會這樣?該不會真的有傳說中的鐵布衫吧?
「使用物品……石化卷軸,在一段時間內,刀槍不入,並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但在時間過後,痛楚將雙倍給予使用者……」
這就是韓秋的底牌——石化!
從站定的那一刻起,他就默默開啟了石化卷軸,進入了石化狀態,從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移動半分。
準備點說,現在韓秋,就是一個活靶子,一個不會受傷的活靶子!
使用這個底牌,需要的是大的勇氣。雖然在這一段時間內刀槍不入,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但在這段時間過去後,感受到的,將會是雙倍的痛楚。
可以想像,這的痛苦,將會是怎麼樣的痛徹筋骨?上一次的精神力損耗,比起現在的副作用,簡直就是小兒科,像是在渡假……
所以不到關鍵時刻,韓是絕對不會輕易使用這最後的底牌。
但發展到了今天,韓秋別無選擇,痛楚總比直接掛了好……
井上白哉的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著無比的驚惶,呆呆地注視著韓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將劍收了回來,又加了一把,更加迅捷地刺了出去!
這一劍,帶著一如既往的華麗,帶著優雅和殘酷,直奔韓秋的胸口而去。這一擊,迅猛無比,井上白哉相信,即使是鋼鐵,也得給戳穿了!
但現實再一次讓他失望了,劍尖觸到了韓秋的胸口後,就再也無法前進半步。井上白哉的感覺,就像一刀劈山了花崗岩,不能造成絲毫的損傷不說,反倒累得自己的虎口發麻!
到底見了什麼鬼?
井上白哉自認為練劍的時間不斷,見識過的高手也不少,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邪門成這樣,這哪是人的肉身啊,分明是鋼鐵之軀啊!
想到這裡,井上白哉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光:對了,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裡面穿了什麼盔甲防彈衣之類的吧?對,一定是這樣!
我讓你作弊!我讓你作弊!
又是凌厲絕倫的一擊,直撲韓秋的雙腿,但又像是砍在了石頭上,劍身彎起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
難道是全副武裝?
腳踝,脖子……這些裸露在空氣中的部位,被井上白哉一一刺過……
「天啦,不得了啊!原來真的有鐵布衫啊!」場外的觀眾,都快瘋狂了。
「我靠,韓秋該不會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吧,真是太威武了!」
「威武個屁啊!」鍾一一憂心忡忡地說道:「光挨打不還手,讓那個可惡的日本人處於不敗之地了。那廝也太沒有良心了,全身上下到處刺,不怕扎出個刺蝟啊?」
「韓秋,出手!」,「韓秋,出手!」群眾的呼聲,HIGHH起來了!
哎,不是哥不想出手,是石化狀態動不了手。看著這個日本人刺來刺去的,哥也有壓力啊,萬一他要是一時想不開,衝著哥的兩腿之間刺,那就很難看了……再說在傳說中,那種橫練的邪門功夫,都有一個練門,不知道這個石化狀態,有練門沒。照理說這種西方背景的遊戲物品,不至於吧?但也難說,阿喀琉斯的腳踝,不也跟豆腐似的?
萬一哥的練門在那啥上,那可就杯具了……
韓秋只得報以苦笑。
但韓秋的這個笑容,卻讓井上白哉嚇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的印象裡,韓秋今天就一直在微笑,先前他把這種微笑,看作是弱者的自我調節,也不以為意;但現在再看到這樣的笑容,不禁汗流浹背,毛骨悚然。
這是**裸的輕視和不屑啊!這是面對面的打臉啊!
被一個中國人輕視,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多大的恥辱?井上白哉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快燃燒得沸騰了,這口氣不出,誓不為人!
他再次御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衝著韓秋的右眼而去!眼角膜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這次不會再失敗了吧!
「光當」一聲,由於用力過猛,劍身彎起一個巨大的幅度,終於不堪重負,應聲而折!
全場的觀眾,目瞪口呆,眼鏡掉了一地!
有句話說是「武裝到了牙齒」,韓秋這是「武裝到了眼球」!
井上白哉麻木地看著折斷的劍,手心裡全是汗。
「你收工了吧,現在該輪到我了……」韓秋活動了一下筋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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