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MM敢愛敢恨,直來直去,熱情奔放,真的是很
面對如此友善的國際友人,如果不陪她跳舞,是不是會傷了國際友人的心,影響了兩個國家之間的友好關係?這算不算是犯罪?可恥啊!
哎,但是面對蘇萊埋怨的眼神和嗔怪的語氣,只能攘外必先安內,看來要對不起國際友人了罪過啊罪過!
在悠揚的樂曲中,韓秋一隻手蘇萊五指相扣,另一隻手輕輕攬著蘇萊柔若無骨的纖纖腰肢,在舞池中翩然起步。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哎呀,你怎麼老踩我的腳啊?」蘇萊撇著嘴,很不爽地對韓秋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蘇萊的身材很高,又穿著鞋,幾乎與韓秋齊肩,她一撇嘴怒,如蘭的香氣就直撲韓秋的鼻中,讓他一陣暈暈乎乎。
手裡又摟著萊纖細而有活力的腰肢,韓秋簡直有點雲裡霧裡的感覺……
「喂,你在看什麼?是不是在想你的妮婭?」蘇萊難得地露出了除老師身份之外的另一面,此時的她,全身心放鬆,就像一個小女孩,她現在的嬌嗔和怒斥,在韓秋聽來,就跟鍾一一之類的小女生沒有什麼區別。
哎,蘇老師現在也是:來越沒點師道的尊嚴了。
「艾妮婭。在哪裡。沒看到呢?」韓轉動腦袋四處望。他還以為蘇萊真是見到了艾妮婭呢。
「哼。帶你出國一趟。你是連自己姓什麼不清楚了?」蘇萊狠狠地掐了掐韓秋地胳膊:「難道你還準備帶一個外國媳婦回國?」
「語言不通。溝通不便。還是算了吧。」韓秋幽幽歎了口氣:「不個朋友。留下點聯繫方式。時不時網上聊聊天。視頻一下啥地。還是可以……蘇老師。你地眼睛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地視頻不是你想像地那樣。是純潔地……哎喲!」
哎。這不是在開露天酒會麼。開點玩笑迎合下氣氛。犯地著這麼認真麼?
蘇萊看了看四周。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這邊。一些外國MM地眼神中。都快要冒出火來。她越想越覺得這裡不安全。呆在這裡不是長久之計。於是拉著韓秋地胳膊。用命令般地口氣。完全不帶一點商量:「跟我走。我們去河邊走走!」
被蘇萊拖拽著。韓秋只得很遺憾地走了。看見許多MM那留戀地眼神。韓秋想跟她們來一個飛吻什麼地。以示短暫地告別。但一想到這樣做。極有可能生命案。只能勉強忍住了……
兩人並肩走在河邊,竟然沒人留意到,他們互相手挽著手,或許蘇萊就這麼拽著韓秋的胳膊一路走下來,已經成立習慣動作,或許韓秋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在皓月當空地夜幕下,在涼風習習的河畔,一男一女,手挽著手,緩緩地邁步,怎麼看,也不像是老師和學生所應該有的狀態啊!
「韓秋,你想不想家?」蘇萊突然問道。她在這繁華的美利堅,在景色絕美的河邊,卻感覺到這裡雖然美麗,但並不屬於自己,無意之中,勾起了她的思鄉情緒。
韓秋聽蘇萊這麼一問想到了遠在萬里之外地容大,有一個女孩正在很生很生自己的氣,而另外還有一個女孩,在鼓動更多地人生自己的氣……
她們真地很傷心麼?我該怎麼辦?韓秋突然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回去。
見到韓秋黯然的情緒,蘇萊又開始埋怨自己沒事找事,害韓秋白白擔憂了。
「別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地。」蘇萊挽了挽隨風吹散的耳,轉移了話題:「韓秋,你什麼時候學會吹口琴的,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呃……這個,純粹是一種本能,我瞎吹的。」韓秋硬著頭皮說了實話,要是他說自己是苦學十載什麼的,萬一蘇萊心血來潮,要向他學習,那可怎麼辦?
「哼,不願意說就算了,誰稀罕呢?」蘇萊努了努嘴,不忿地嘟噥了一句,別過頭去,呆呆地看著河對面的燈火闌珊。
韓秋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哎,知道這解釋不太靠譜,但實在是沒辦法啊,總不可能說是遊戲物品吧,說出來誰信呢?搞不好得把我送去網癮治療中心電擊去。
蘇萊等了半晌,也韓秋有什麼表示,心說韓秋別是真的生氣了吧,自己是老師,怎麼能對學生這樣任性呢?
於是她又轉過頭來,對韓秋說道:「今天你真是太棒了,完勝日本人,三場比試,我們已經佔了先機了!」
「不過還不能鬆懈,接下來還有一場考試,以及一次格鬥。」
色說道:「特別是格鬥,拳腳不長眼睛,我擔心他們會,想將你名正言順地打傷,你自己要小心點!」
「沒事,那幾個日本學生,我也見著了,我總結了一下,這些人的身體素質都還算不錯,但格鬥高手,應該沒有,或許那個松下,就是他們中最突出的了。」韓秋淡淡地說道:「對於這個松下,我有八成的把握!」
「這就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蘇萊長舒了一口氣,但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老是有些放下,似乎有點不太妙的預感,她認真地對韓秋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得,就一定不會推辭。」對於蘇老師的請求,韓秋一向是有求必應的。
蘇萊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答應我,無論何時何地,不管生什麼事情,你都要保護好你自己!」
韓秋撇了撇嘴:師這話聽著,怎麼讓人感覺我正處在生死邊緣似的,弄得太緊張太凝重了。
不過她也是對我的關心,要是別人,她才懶得去勸說呢。
「好,我答應你,論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好我自己。」
「天色很晚了,我們差不多回去了,天還要考試呢。」蘇萊一路往回走,一路對韓鞦韆叮嚀萬囑咐,就差沒有打印出來貼在他身上,讓他隨時溫習了……
第二天,在組委會的排下,這些從全世界各地趕來的學生,就進行了統一的競賽考試。
這次考試的規格很高,參賽人數比起國內,算是很少很少了,而且教室也比較富餘,所以每間安排的人比較少,十個人一間,這在國內的大大小小的考試裡,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不過話說回來,要真是考場裡的人太疏,學生們會很受傷的,大家都希望考試的人越多越好,座位越擠越好,場面越亂越好……
由於環境實在是很寬裕,所以組委會也考慮地很充分,為了杜絕一切作弊的嫌疑,每個國家的幾名考生,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考場之中,這樣一來,就很難打配合了。
而不同國家的學生之間,是不太可?弊的,因為這考試多多少少也涉及到國家的面子和榮譽,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幫助別的國家來滅自己的威風?
李弄墨有些遺憾,他原本還準備在考場上違反一次「原則」,幫助幫助韓秋這個後進生,免得他拖大家的後腿,拉平均分。但現在鞭長莫及,實在是愛莫能助了。他聳了聳肩,對韓秋說道:「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廢話,我麼時候想過靠你們了?
「盡量多做點題,哪怕命中率低一點也行,這些題不會太簡單,盡別交白卷!」李弄墨對韓秋交待了幾句,就進了自己的考場,韓秋連辯駁幾句的機會都沒有。
上回沒把題全部答完,只是由於時間問題罷了,怎麼還真的給人留下「交白卷」的印象了?
韓秋搖了搖頭,走進自己的考場,迎頭就碰上一個熟人!
「巴嘎!」松下一看見韓秋,就顯得異常地憤怒,罵罵咧咧一大通,但由於是考試,蘇萊沒跟著來,韓秋沒有翻譯,聽不懂這傢伙的鳥語,不過見他這激動加衝動的架勢,也不像在說什麼好話。
哎,咱們禮儀之邦,還是得講點素質不是?
韓秋面帶微笑,輕言細語地說了一句:「我很後悔,後悔當年沒把你射到牆上!」
松下壓根就聽不懂韓秋在說什麼,但見到他面帶微笑,還以為他是屈服了,很得意地笑了笑,用英語說道:「支那豬,今天就給你一次機會,這是我們的第二場比試了,我們單獨加個賭注怎麼樣?」
韓秋的英語比較差勁,但幾個關鍵的單詞他還是聽懂了,「支那豬」,「比試」,「賭注」,他心裡的火氣有點上來了,要是不給這個陰魂不散的日本人一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不知道鍋是鐵打的!
韓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松下也懶得說什麼英語了,這樣交流起來太困難,還不如直接就用肢體語言,他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擦,玩得真HIGHH,還想享受胯下之辱啊?
好吧,滿足你!
兩人別坐下,試卷了下來。
松下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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