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三十三節 刮目相看
    第三十三節刮目相看二天早上,我終於說服了多爾袞,令他做出了妥協,羅貝勒。不過,多爾似乎並不準備把輕鬆又露臉的差事給他辦,而是打算讓他明年出去打仗。多爾的理由是,現在天下尚未平定,凡宗室貴胄的封爵,都必須以戰功為重,東青現在已經到了可以出去打仗的年紀,自然不能繼續在皇宮裡面呆著了。為了能夠讓他開始學習和掌握統兵將將之術,所以先派他去阿濟格那邊,此時阿濟格正準備去天津附近剿土寇,正好可以讓東青過去觀摩歷練。而且道路也不遠,回來方便不說,也肯定趕得及秋天的時候在燕京娶親。當天,多爾袞就親自去和吳克善提了這門親事。吳克善自然很是高興,甚至有那麼點受寵若驚的意思了,立即滿口應承了。婚期定在今年的八月初一,這是個經過精心推算之後非常吉利的日子,於是就這樣定下來了。等這些蒙古王公們陸續離去之後,已經是早春二月了。多爾袞的身體漸漸恢復,精神頭很不錯,他惦記著燕京的朝政事務,於是帶了我和孝明等人,以及在這裡隨行伴駕的王公大臣們一起回去京城了,卻單單把東和東海留在了這裡。理由是,東海的腿傷沒有好,還不能走路,不能顛簸到;且接下來就是春天了,燕京的早春幾乎每年都要流行一次天花,小孩子最容易感染,紫禁城每天很多人進出不怎麼安全,不如留在南苑避痘。為了防止將來有天花病毒傳入,多爾袞臨走前將這裡不必要的侍候人等帶走了很多,並且角角落落都嚴格地檢查之後,封鎖住了。除了我們這幾個家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准進入,而且也限制東海他們出去。至於糧食之類的全部儲備充分,平時吃喝也可以靠釣魚打獵等最安全的方式來解決,這樣就基本沒有什麼憂患之處了。滿人和漢人在抵抗天花這種傳染病上,差距是相當明顯的。漢人由於經歷了很多年天花的考驗,也逐漸有了一定地免疫能力,就算感染上了,十個人最多也就死上六七個;而滿人就不同了,在遼東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天花。可是一進了關,就招架不住了,只要感染了,十個人是要死上九個的。很多體壯如牛的青年人,頭一天還活蹦亂跳的,一經感染,不出七天就要死亡,所以人人談「花」色變。然而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有效的預防和治療之法,唯一的辦法只有隔離。每年春天天花肆虐的時候,就到處檢查發熱病人。不管確診不確診,一律抓到距離城外五六十里遠的一個隔離所去,任他們在裡面死掉。疫情過去之後,再將隔離所直接燒掉。年復一年。都如此這般,很多麻瘡之類的疑似天花病人也冤枉地死在這裡。有感於此,我自然也想到要研究研究種牛痘地辦法。我最懊悔的就是,我在現代的時候只聽說過有這麼個辦法。但是具體怎麼實施就一無所知了,早知道當初就仔細查閱查閱這方面的醫學資料了。不過我倒也沒有毫不作為,為了研究出這個法子。我和幾個太醫前後摸索著試驗了好多次。結果都是無一例外的失敗。而且也找不出失敗的具體原因。更要命的是,為此還禍害了一些無辜生靈的性命。真是罪過。無奈之下,也只好停止了這個試驗。雖然牛痘的試驗失敗了,不過我還是接受了太醫們的法子,那就是明朝時候開始有地「人痘」預防法。具體操作是把天花病人身上所採集的痘制備的干粉,吹入健康人的鼻子裡,幾天之後就會發生輕度感染,病好之後就可以擁有一定地免疫能力。然而這個辦法弊病還是很多的,危險性也很大,且因人而異,有些人往往會變成中毒感染從而一命嗚呼。並且就算種成功了,效用也不是大,還是會有小部分人依舊會感染天花的。為此,多爾袞嚴厲禁止我在幾個孩子身上種痘,他害怕好端端的孩子萬一不走運,因此而送了性命。見他這樣緊張,我也害怕了起來,只好作罷了。不過,每天春天地時候,都會對他們保護得格外嚴格,所以直到現在,他們都是平平安安的。這個春天,果然又一次天花盛行了,不過由於防護得當,死的人並不多,而且也沒有傳到紫禁城來。等到五月份來臨之後,疫情漸漸平息下去,我和多爾袞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五月底,燕京地天氣已經有那麼幾分悶熱了,阿濟格地大軍從天津凱旋而歸,隨軍出去歷練了三個月地東青也回來了。幾個月不見,他好像又長高了一截,膚色也曬黑了些,感覺身板也更加強壯了。我拉過他的手瞧了瞧,果然,手掌裡已經磨出了薄薄地繭子,看來這段時間他也是頗為刻苦努力的了。東青畢竟還是個初生牛犢的少年,雖然平時內向了些,不過這幾個月的軍營生活給他帶來的改變還是很明顯的,他變得開朗和健談了些。對於很多他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新鮮事物,他還是非常好奇且感興趣的。風塵僕僕地回來之後連杯茶水都顧不上喝,就滔滔不絕地跟我講個不停,那張尚嫌青澀的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就像清晨時候樹葉上的露珠一樣,清澈而透明。我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想不到我的東青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性子,也絕對不是一潭死水,他是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少年,就像早上七八點鐘升起的太陽一樣,朝氣蓬勃的。我真希望多爾袞也在這裡,能夠看看東青現在的變化,省得他老是和我說不喜歡兒子的性情。於是,我派人到武英殿那邊去候著,等在多爾袞那邊忙活完畢之後,請他到我的寢宮來一起用晚膳。果然,多爾袞在傍晚時分就來了,見東青也在這裡。他也挺高興的,畢竟幾個月沒有見到兒子,想念之情肯定也是有的。東青見父親來了,一點怯場和拘謹的意思也沒有,行禮之後,也大方詳盡地跟多爾袞講述了一番這段時間他在軍營裡的生活見聞,還有他新學會地許多東西。多爾聽著很是滿意,笑道:「咱們兒子就是聰明穎悟,我看呀,也用不著等到明年了。今年秋冬,你也可以正式出去打仗了。」說著,他轉臉瞧了瞧我,「你還別以為我這是單單誇獎鼓勵他,先前我在武英殿裡和阿濟格他們詳談了很久,人人都說東青的表現很好,不但武藝好,腦子精明,勤奮好學,而且連籌送。管理,分配糧草的事情,他都一併包攬下來,有條。一點疏漏也沒有。你別看這差事不怎麼起眼,卻也是個關鍵,當年韓信初到漢軍營中也是做這個的,後來還不是一舉成為大將軍?我十五歲第一次出去打仗的時候。對這些事情可是兩眼一摸黑的,看來東青比我有出息呢。」我見多爾袞這一次的確是由衷地對兒子表示滿意,於是在喜悅之餘。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東青這次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開朗了許多。我估計著。以前你說他性子太悶,多半是因為一直呆在皇宮裡面沒有什麼出去走走的機會,閉門造車,所以養成了這個悶性子。你看看,現在他到外面轉了一圈長了見識,變化多大呀。」多爾袞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讚賞之色,「你說的也是,我也覺得東青現在和往日大不相同了,這真是件喜事。」見我們都一致誇讚他,東青顯得有些靦腆,臉頰上有點微紅,連忙謙虛了幾句。接下來,多爾袞又興致盎然地問了東青一些兵法上,治軍上地問題,東青並不遲疑,而是侃侃而言,非常圓滿地做出了回答。這下,多爾就更加滿意了。「嗯,好,這樣阿瑪也可以放心了,等你成婚之後,再有什麼地方要打仗,你就可以去了。不過你現在什麼資歷也沒有,不能單獨領軍,也不能擔任主帥和要職,就先去搞些謀劃和籌措糧草之類的事情吧,不用著急,凡事也要一步步慢慢來,不能一口吃個胖子。」東青當然清楚父親不會這麼早就給他賦予什麼重任的,不過這個安排也算很合理的,並且也吃不到什麼苦頭,顯然是出於對兒子的關照了。於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質疑,就立即應承下來。「你要先自己出去闖出點名堂來,將來阿瑪也好給你更大的差事辦,如朝務部務之類,你也可以慢慢薰染了。阿瑪只有你和東海兩個兒子,你又比你弟弟年長很多,自然要早點出來歷練,也要擔待更多,所以,你心裡面要有這個準備。」說到這裡,多爾袞感慨道:「當年太祖太宗皇帝在世的時候,阿瑪這一輩的兒子們,個個都能征善戰,本領不凡。而你們這一輩份,現在也出了很多俊傑之輩。可是,太宗皇帝的兒子們除了豪格,卻沒有一個成器地,說來說去,多半是嬌生慣養,沒有出來歷練的緣故。阿瑪對你們的培養雖嚴格些,也是希望你和東海將來都能成材,當個有殊勳於朝廷的人。你們正好處於承前啟後地時候,將來肩膀上的擔子可不輕呢。」東青認真地聽著,而後回答道:「阿瑪教誨得極是,兒子一定牢記於心,不敢辜負阿瑪的期望。」我在旁邊等了好久,終於捕捉到了這麼個說話的間歇,微笑著插話道:「行啦行啦,你們爺倆都說這麼半天話了,再說下去,菜就涼了。這頓飯,算是給咱們兒子接風洗塵,你怎麼能說個不停問個不停,還搞得跟誓師大會一樣莊重,難道要東青餓著肚子嗎?」多爾袞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在飯桌上,聽到我這麼提醒,也覺得話有些多了,於是端起酒杯來,望著東青,「你這次去天津頗為辛苦,阿瑪也很高興,來,咱們現在就乾一杯,以示慶祝。」東青也趕忙舉起酒杯,和父親地杯子輕輕地對撞了一下,「多謝阿瑪賜酒。」說罷,一飲而盡。我心情不錯,也和他們一起喝了幾杯,同時也不忘了往他們的碟子裡面夾菜,勸他們吃這個吃那個的。在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氣氛中,東青先是問候了我和多爾袞地身體近況,然後又問到了東海,他並不知道東海還沒有回來,就希望能夠叫弟弟也過來一道吃飯,兄弟間也好久沒有敘話了。「哦,你還不知道呢,東海仍然和他姐姐住在南苑避痘,一直沒有搬回來。」他有些詫異,「現在都夏天了,怎麼還沒叫他搬回來住?東海還是個小孩子,這麼長時間遠離大人,肯定會孤獨寂寞地。」我有些無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性命要緊,京城幾乎年年都發一次天花,額娘也不敢輕易去探望他,或者叫他回來。現在雖然入夏了,情況好轉了許多,可也不是完全絕跡了。我昨天才和你阿瑪商議過,打算下個月,天氣徹底炎熱起來之後再接他回來。」多爾袞顯然心情不錯,笑道:「瞧你這麼記掛著東海,想必是給他帶回了些什麼新鮮玩意,急著給他獻寶,是不是?」「天津那個泥塘子地方,還不及燕京地外城熱鬧,哪裡有什麼好東西?要是有,也肯定第一個獻給阿瑪額娘賞玩。不過兒子去籌措糧草的時候,在天津西邊的一個叫做楊柳青的鎮子上倒是瞧見了不少新鮮的玩意,那裡的匠人很不但擅長丹青,還精通雕刻。他們把各式各樣的畫都能栩栩如生地弄到木板子上頭去,比以前那些單單畫在紙張上的畫有趣多了。於是兒子收集了一些做工精良的,尤其是一些小孩子喜歡的,拿去哄東海開心想必還是不錯的。」「楊柳青?哦,想起來了,崇德四年春天我率兵從山東一路劫掠北上,從天津出關回遼東的路上,看地圖的時候倒也真有這麼個不起眼的小鎮子,不過有那樣有趣的木版畫,我倒是不知道的。」多爾袞不知道楊柳青的特色也是正常的,他這樣一個滿腦子都是軍政策略,不懂得生活情趣的人,能在行軍途中去打聽這些民俗工藝之類的才怪。東青說道:「兒子覺得那種木版畫很是特別,可惜都是些百姓們喜歡的圖案,沒有能拿出大場面的,於是兒子就找人定做,將幾幅名畫的樣式臨摹雕刻上去。不過這也頗費功夫,所以要到年底才能進獻到宮裡來。」「這個不急,讓他們慢慢弄著吧。」多爾袞放下酒杯,想了想,而後說道:「前幾天東海還讓人捎話過來,說是幾個月也不見你,怪想念你的,打聽你何時回來呢。現在外面也沒有什麼疫情了,你這兩天先歇息歇息,然後去南苑瞧瞧他,順便把你給他準備的禮物帶去,哄他高興吧。」東青很爽快地答應了,「嗯,好,兒子後天就過去。」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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