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節湖畔野戰
我的下體早已濕潤滑膩,然而他的**似乎過於強烈在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剎那,那如鐵石般堅硬的觸感和極度膨脹的充實感仍然免不了讓我的身子一個痙攣,“啊”地一聲呻吟出來。
“怎麼,是不是痛了?”多爾袞柔聲問道。他盡管箭在弦上,全身都是緊繃繃的,卻仍然強忍著開始律動的沖動,克制著自己停止下來。
我絲絲地抽著冷氣,頗為難過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退出他的占據,不過,生理上的渴望仍然在牢牢地控制著我的身體,讓我進退失據,欲拒還迎。聽到他這樣問,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只得訥訥地,笨拙地回答道:“呃……你……硬得像石頭一樣,不痛才怪,能不能不要這樣硬啊?”說到這裡,我感覺我的臉頰已經開始發燒了。
他被我的話逗得禁不住“噗嗤”一笑,“哈哈,你這不是跟我逗笑嗎?若是軟了,可怎麼進得去?”說著,先挪動著身子退了出來。頓時,一種極度的空虛感充斥了我的身體,令我格外難受,在這個欲火焚身的時候,他突然如此做法,不是故意吊我的胃口,撩撥我的**嗎?
我的呼吸越發粗重,胸脯一起一伏著,“哎,誰叫你停下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見我經不起誘惑,笑得越發開心了。他將我的雙腿大大地分開,然後埋頭仔細看了看,好像在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什麼藝術品一樣。我羞澀不已。連忙要並攏雙腿,不過他的力氣甚大,我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只好雙手緊緊地捂住了私處,“好啦,有什麼好看地,不要看了!”
“呵,說不准看我就不看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你得聽我的!”多爾袞雖然用開玩笑的語氣和我說話。不過聲音裡仍然充滿著不可抑制的霸道。邊說著。眼睛仍然盯著我的兩腿之間,“看來,這塊田一年多沒犁過,都開始撂荒了,我先來除除草,才好深翻播種呢!”
盡管是仲秋的涼爽天氣,不過我卻有種滿頭大汗的沖動。這,這叫什麼比喻嘛!就算你不是詩人不是才子,不會用什麼類似【十香詞】那樣地形容句子,也不能拿我做這般比喻呀!我嗔怒道:“你,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話音剛落,手指上就傳來一陣溫柔濕潤地感覺,癢癢地,很舒服。原來他懶得和我較勁。直接埋首親吻我的手指。他的吻非常有技巧,舌尖在我的手背上蜻蜓點水一般地巡回著,時不時地落下一記輕微的舔。令我的皮膚經不住酥癢,微微的顫抖起來。
終於,我實在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出聲,也放松了警惕,雙手不經意地松開了。瞄准這個空隙,他地手指立即趁虛而入。借著充盈而潤滑的**,一根手指毫不費力地進入了,接著,開始了肆意**,耳畔還響著他洋洋得意的話語,“哼哼,剛才還喊痛了,這會兒功夫都快洪水泛濫了,你說說,是不是因為好久沒有嘗到葷腥,實在餓壞了?”
我又嗔又羞惱,用拳頭敲打著他那結實而寬厚的肩膀,“你煩死了,壞透了,少說兩句就不行嗎?”
多爾袞沒有回答,反而將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去。這一次,我笑不出來了,也顧不得說話了,強烈的刺激感令我的身體禁不住戰栗起來,下體也急劇地收縮著,一張一合間,已經將他的手指牢牢地裹住了。
“哦,難怪你剛才叫痛,原來裡面這麼緊呀,早知道我就先好好探探路再進去了。”說著,他的第三根手指也伸了進去。大概是很久沒有交合地緣故,我地下體一下子不能適應,幾乎被撐開到了極限,一陣強烈的酸痛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地異樣感。這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兩腿顫抖著,喉嚨裡的呻吟從若有若無到清晰起來,忍不住哀求著,“啊,啊……不要這樣,這樣很難過呀,我要受不了了……”
這一次連他也調侃不起來了,聽到我的呻吟,他的呼吸也跟著粗重了。很快,他再一次地進入了。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堅硬還要巨大,炙熱的感覺更是明顯,燙得我一個猛烈地戰栗,忍不住“唔”了一聲。與此同時地,我立即伸出雙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弓起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熙貞,你別這麼緊,我忍得太久,快要憋不住了,再這樣就要……”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光潔的額頭上已經冒出汗珠來,迅速地滴落下來,落入我的唇上,舔一舔,鹹鹹的。
我將雙腿盡力地分開,終於給了他運動的空間。他如蒙大赦一般地喘了口氣,猛地一個挺身,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緊接著,就開始急速的律動,每一下穿刺都是迅猛而激烈的,狠狠地撞擊著柔嫩的內壁,卻令深處更加酥癢難耐,讓我極度地渴望著他能夠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我們的**彼此地重重地撞擊著,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音,在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下,我的身體裡又酸又痛,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強烈快感,這下更加忍不住了,“嗯,啊,啊……求你,求你再深點,再深點啊……”
我的身體早已不受控制,頭腦裡僅剩下的一點思維在嘲弄著我,我怎麼會這樣,這樣在他的胯下苦苦地哀求著,毫無顧忌地呻吟著,迫不及待地迎合著他的每一次進攻。想不到,我的靈魂深處,也有這樣令人羞赧的情愫,淫蕩,還是放縱?不過,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我要徹底地放下偽裝,既然防線已經被突破,索性就讓那**的洪流一瀉千裡,將我徹底地淹沒吧!
“熙貞。熙貞……”多爾緊緊地擁著我,一次一次地進入著我,撞擊著我,同時,也在深情地喚地我的名字……仿佛,我是他的仙女;仿佛,他是我的天神。
皎潔的月光將他的臉映照得越發俊美,歲月似乎不曾在他的臉上印下任何滄桑和皺痕。卻平添更加攝人心魂的魅力。他原本深邃如夜幕天穹地眼睛。折射著月亮地光華。亮如凌晨啟明地星辰。而此時,如此美麗耀眼的星辰,卻只為我一人而閃爍,而絢爛……在意亂情迷的燥熱中,我早已拋卻了世間所有的紛繁煩惱,忘卻了他之前帶給我的所有傷心憤懣,就樣無拘無束地。放縱意地,在他的懷裡迷亂,沉醉,徜。那燃燒的**烈焰在我們在彼此地懷裡融化,他望著我的眼睛是那樣的清澈、
他給予我的愛是那樣純粹、深沉……我什麼都不願去他此時的這雙眼睛一直熔入我的血液,骨髓。乃至靈魂深處。烙下最是深刻的烙印,永遠,也不能抹去;永遠。也不能忘懷……
清涼的夜風搖曳著青草,將它那清甜地氣息四處傳播,又吹皺了鏡子一樣地湖面。銀色的月光照在那波瀾蕩漾的湖面上,仿佛流動地碎銀。在這廣袤的山林草原之間,在這美麗的湖畔灘塗之上,我們在深深地相擁,深深地相容,將彼此融入身體之中,血肉之中……靈魂與靈魂在相吸著,交融著,狂歡著,放縱著……太久,太久沒有過樣的感覺,沒有過樣的感動。
若此時可以吟詩,那此情此景,應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吧!我們疏離經年,荒廢了春花秋月,令那一個個良辰美景虛設,縱然有千般心事萬種風情,可面對面之時,卻一次次失去了訴說的勇氣。為什麼,我們要彼此設防;為什麼,我們不能勇敢面對;為什麼,我們要時隔這麼久,才終於可以通過一場荒誕的瘋狂才終於從無邊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熙貞,熙貞,你知道有多美?……你是我的佛庫倫,你是我最珍貴的財產,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女人……”
他用忘情到近乎沙啞的聲音在我耳畔喃喃地輕語著,粗糙的大手在我的**上大力地揉捏著,堅硬的**在我的身體裡一次次進出著,熱得像火紅的烙鐵,似乎哪怕一滴水落在上面,都會立即蒸發出白霧升騰的水汽。這灼熱的感覺,燙得我禁不住一次次戰栗,雙腿也抑制不住地顫抖著,下體收縮著,一次次緊緊地箍住他,惹得他低低地呻吟著,哼叫著,好像發情之時充滿了瘋狂的爆發欲的野獸。
我看不到自己的美,只看到明月清輝下,他光滑的肌膚發出銀子般的光澤,看到他額頭上,鼻尖上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像晶瑩的露珠一般,很快地被我那火熱如太陽一般的皮膚吸入了,蒸發了。還有他那充滿了陽剛線條和爆發力量的肌肉,美得像那古希臘的雕刻;他的唇是那樣溫潤,他的眼眸是那樣的瑩亮,似乎熊熊燃燒著比烈火還要熾熱的深情,將我們往日的種種不快和怨恨通通焚燒為灰燼……我們緊緊擁著,瘋狂地纏綿,幾近癡狂地交合……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的節奏快到了極致,緊緊地抓著我的腳踝,做著最後的沖刺,“啊……”終於,他低沉地嘶吼了一聲,在我的身體裡戰栗著,顫動著,噴發出了滾燙的液體。同時,竟然第一次將我同步地送上了**的**,快感的巔峰!
激情釋放了之後,多爾袞乏力地翻了下來,躺在我身邊,急劇地喘息著,好久才漸漸緩和:“熙貞,和你,和你在一起實在太好了,我跟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像跟你這樣快樂……你實在太美了,太好了,我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我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剛剛結束時那種快樂到幾乎要死去的虛弱感,意猶未盡,所以沒有回答。
誰知道,還沒等我徹底恢復,平靜下來,他卻很快爬起,朝湖裡跑去,在冰涼的湖水裡暢快淋漓地沐浴了一番,洗去了一身燥熱,一身汗濕。接著,又**地趟著湖水上岸,朝我走來。銀色月光下,他身體是那樣的美麗,完美的比例,結實而修長,折射著月輝滾落而下的水珠,還有籠罩在上面的薄薄水霧更是給那緊致光滑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格外迷人的光華。
我禁不住看呆了。我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可每次**相對時,幾乎都是熄燈之後,床帷之間,再怎麼有情趣,時間久了也會平淡無奇了。可是現在這樣,我們幕天席地,讓月亮給我們見證歡愛,讓湖水伴我們一起激情蕩漾,讓清風聽我們忘情吟哦……在這樣一幅極度旖旎的風光畫卷中,我竟被他驚艷到了,他是如此完美,美得像造化一切的神。
我想,他其實並不屬於那煌煌的紫禁皇城,秀美的江南山水,古樸的中原大地;他只屬於那塞外的冷月,那大漠的黃沙,那山巔的積雪,還有,眼下這茫茫的草原。他的美,並不是那種精致的、秀麗的、矯情的,風流才子一樣的美;而是純爺們,真漢子,陽剛與儒雅並濟的,柔情與鐵血完美糅合的,既有豪氣干雲的豪邁,又有俠骨柔腸的溫情的,極度大氣的美。他的眼睛裡閃耀的色彩,可以是熱情似火的,也可以是冷酷若冰的。他憂郁的時候可以與深秋的月色融和一處,他喜悅的時候可與草原上的太陽齊暉。
“怎麼,看我看得這麼著迷?”正癡迷間,多爾袞已經帶著邪惡的笑容,欺身上來,一面撫摸著我的**一面悠悠地問道。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下體又一次堅硬勃起了。
這麼快又……體力未免好得可怕了吧?“啊,你這是要……”我的話剛說到一半,他的唇就炙熱地封住了我的口,讓我不得不將還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舌頭被他深深地吸住,然後糾纏著,挑逗著,幾乎掠奪走了我所有的呼吸。我在他身下輕輕顫抖著,喉嚨深處,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刺激著他的耳膜,又一次點燃了他**的干柴。
他擁著我,如同擁著最珍貴的寶物,他的吻漸漸地落遍了我軀體上的每個角落,我的兩腿之間再一次春潮泛濫,混合著他上一次剛剛噴發入內的液體,帶著一股奇異而淫的氣息,肆意橫流。我的**再一次被撩撥起來,當他火熱地沖進我的體內時,我仿佛被那股燃情的烈焰帶上至美的天堂。那激越極致的快感,在身體裡盡情攀升。
我緊緊抓住他那火熱的,緊繃繃的大腿,在他身下盡情地呻吟著,喘息著,渴望著他更加猛烈的沖撞和律動。他的每次挺進都給我的體內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暢快,只有靈魂相交的兩個人痛快纏綿時,才能找到那種極致巔峰的快樂……
在明月西沉,啟明星開始閃爍,東方出現魚肚白時,他終於又一次地結束了,這次他顧不得沐浴就擁著我沉沉地睡去。聞著那熟悉的氣息,那沉穩的心跳,我甜蜜地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在快樂的疲勞中也很快入睡了。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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