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五十二節 破格的迎親
    第一百五十二節破格的迎親次兩國聯姻,規格非常高,雖然只不過是皇帝納了個出於政治目的和一些敏感問題,自然引起了朝內外眾人的格外關注。再加上多鐸也要做李淏的岳父,這還是大清從開國以來,第一次把宗室貴族女嫁到朝鮮這樣的「外藩」去,所以看熱鬧的人還是挺多的,皇家的各種花邊新聞和各類**,都是眾人茶餘飯後最為津津樂道的談資。作為後宮之主,又是孝明公主名義上的姐姐,我自然要表現出寬宏大度的風範來,所以各類作秀還是在所難免的。雖然多爾袞身為帝王,但名正言順地納妃,也是需要給女方的娘家一筆豐厚的聘禮的。這些聘禮,要在婚禮之前的一個月就準備就緒,由前去「下定」的官員送去朝鮮。於是,這段時間,我倒是沒少忙活這類事務。同時,還令工匠特意修葺裝飾了一下景仁宮,以給我這個即將到來的妹妹居住。中秋節剛過,八月十六,傍晚。多爾袞居然來我這邊用晚膳,實在有些意外。打去年年底他從灤平回來,我們就再也沒有在一起吃飯睡覺過了,在我對於他的冷淡漸漸習以為常的時候,他忽然來了這樣一個舉動,實在令我有點詫異。雖然已經是仲秋了,不過燕京這邊的「秋老虎」還是相當厲害的,夏蟬即將死去,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這種預感,依舊躲在漸漸枯黃的樹——文學網——悠地說道:「若是皇上真的擔心什麼,那不妨一碗水端平,和以前一樣,搞個輪流制度,排出一個次序來,每人一晚,誰也不多,誰也不少,這樣才最是公平。」他似乎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神情中略有愧疚之色,「熙貞,我明白你心裡頭怎麼想的,你肯定怪我這段時間對那些蒙古妃嬪們太過親熱了。這樣吧,我以後對她們稍微疏遠點,每個月多餘出點時間,來你這邊陪你,好不好?」要是以前。他這樣說的話,我肯定會很樂意地答應著,並且還會很滿意他地這個保證。可是現在他既不肯承認錯誤,也不肯有多大悔改,明顯是缺乏誠意,我覺得現在和他說幾句話都很累,實在很難輕易接受他這種不痛不癢的求和方式。我嗤笑道:「還是不要這樣了吧。聽起來怎麼不像你。而是你來辛辛苦苦地侍候女人呢?我看哪。你要真是想每個月清閒幾天,那麼就獨自睡著吧,沒有人打擾,也不用為誰操心,對睡眠對身體都有好處,畢竟縱慾傷身,我還指望著你到七老八十。抱上重孫子呢。」我的話雖然帶著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卻足以噎得多爾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半晌,他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歎道:「呵,那就借你吉言,讓天神保佑我能活到白髮禿頂,牙齒掉光的那一天吧。」接著,他又拿起筷子。指點著眼前的珍饈佳餚。「看來要趁著現在年輕牙口好,能多吃就多吃,免得到老了只能喝稀粥。」說罷。夾起一片五花肉,囫圇地下了肚。我忽然發現,他這個一貫嚴肅的人,不經意間的幾句話,也頗有冷幽默地色彩。禁不住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想像著他老年之後,究竟會是怎樣一副模樣。想來想去,也無法容忍他將來變成一個滿臉皺紋地老翁。不論是英雄還是美人,到了白頭地那一天,總歸有些殘酷的意味,如果能夠一直保持著現在的容顏,該有多好?正在我遐想的時候,多爾袞這才說到了正題:「好了,現在說說正事吧,我打算將事情挪到它處去辦,就不在紫禁城裡舉行了。」「哦,你具體怎麼打算的?」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是這樣的,剛剛傳來消息,你哥哥已經過了鴨綠江,算算日期,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寧遠,快進山海關了。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三天後就動身,去平,在那裡舉行儀式之後,再順便和他一起打打獵。」我頓時一愣,「什麼?這麼大地事情,你瞞得倒緊,我竟一點風聲也不知!」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悅,於是他解釋道:「也不是刻意瞞你的,這是你哥哥的請求。他派使臣來跟我說,好久沒有和我一起出獵了,很是懷念,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所以要好好利用。我既然要和他聯姻,自然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也就沒有拒絕。」我還真有點瞠目結舌的意思,半晌,才訥訥地自言自語了一句:「這麼說的話,他的膽子可真大。」我真沒想到李淏居然有這樣地膽量,這不是明擺著叫多爾袞親自前去迎親嗎?按照滿人地習俗,娶妻要新郎親自出迎,一般不是去女方家裡接新娘,而是帶著自家的親戚朋友,在出城多少裡外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駐紮下來,宴請娘家浩浩蕩蕩地親屬團。再搞些燒烤聚餐,篝火晚會,布庫比試之類的娛樂活動,來增進雙方的友誼。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在位的時候,經常讓蒙古各部送女兒過來給阿哥們成親,所以這樣的迎親儀式還是頗為平常的。可是現在入了關,再搞這類草原民族的傳統活動,似乎條件不怎麼允許。更別說,多爾袞現在是皇帝身份,娶的又不是正妻,又怎麼能紆尊降貴,親自去迎親呢?再者,一般迎親不會超過一百里,可燕京到平,足足有四百里路程,這在外人看來,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更何況,連我都這樣認為。李淏的這個請求,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李淏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多爾袞現在深深忌恨他,如果多爾袞真的心胸狹隘歹毒一些,想要藉機謀害他,那麼在圍場的成功機率和隱蔽性要遠遠大於在燕京。他是不是吃了豹子膽,還是有恃無恐,居然敢「孤身入虎穴」?而多爾袞居然如此給李淏面子,這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呢?難道……不會吧,肯定是我多心了。多爾袞如果要殺李淏,早就可以動手,不會拖延到現在。再說了,多爾袞也是個一切以大局為重,甚至可以暫時擱置個人恩怨的人,既然想要安撫朝鮮,就不會施此下作手段。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多爾袞那雙犀利的眼睛,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目光中,有些特別的意味,「我想,這不是他膽子大,而是他膽子小,才會這樣。」「哦?」我這下更加愕然了,因為我的走神,所以考慮起事情就有些零亂疏忽,一時間竟然無法靜心下來,審慎地思考這其中的微妙之處。「你不想想,他不來燕京的目的,會不會是為了避嫌呢?」多爾袞的眼睛裡,蕩漾著自信十足的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他若來了燕京,如何能避免與你見面?現在,他急於和我修好關係,當然不會再給我任何值得懷疑的機會。」見我面露不悅之色,他也意識到這番言語有些不妥,於是解釋道:「你不要往歪處想,我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的心裡早已沒有他了,所以我並不會繼續擔憂和猜疑你們以後再會有什麼來往了。只不過,你心裡坦蕩,他未必然。說不定,他到現在都對你舊情難捨呢。」我聽到這裡,忽而冷笑一聲,也說不清究竟是真的嘲諷,還是假的,「明知不可為而強為之,並非聰明人的選擇;若他繼續執著下去,那麼必定是個蠢人。」多爾袞接過我的話尾,補充道,「是呀,這樣的蠢人,你如何會喜歡?明白了這條道理,我也就不再擔憂了。」我垂下眼簾,睫毛微微抖了抖,不想正視他的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永遠也不會有自卑或自我否定的時候。他身體裡流動著的血液,充滿了侵略和征服的野性;他的性格裡,早已烙下了強勢和佔有慾的印記;他的眼神裡,永遠閃爍著大局在握的自信和高傲。這樣的男人,即使是波瀾不興的時候,也照樣可以威懾眾人一如當空旭日……即使,日常與他的妻子以輕描淡寫的語氣交談,亦可以讓他的妻子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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