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三十一節 膽戰心驚
    第一百三十一節膽戰心驚好啦,鬆手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把我這裡當了嗎?若是傳出去,說是豫親王公然在武英殿調戲宮女,到時候丟的是我的臉還是你自己的臉?」見到多鐸突然這般舉動,多爾袞自是吃了一驚,接下來多鐸的神色更加給了他一個不妙的暗示,不過他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幾句話說得倒是雲淡風輕,想要打個圓場敷衍過去。多鐸當然沒這麼容易說話,他不但毫不理睬,反而變本加厲,拉住吳爾庫霓的手,稍一用力,就將她拽到他跟前,同時強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呵,別怕嘛,爺看得起你,可是天大的福分哪!瞧你嚇的……哎,別苦著臉呀,給爺笑一個!」吳爾庫霓惶急地朝多爾袞望了望,用目光乞求著,希望多爾袞能夠態度強硬點,來制止多鐸的霸道行為。按理說,多鐸這種行為是對主人的極大蔑視,更別說臣子公然調戲皇帝的侍女,多爾袞完全可以出言呵斥的,奇怪的是,多爾袞並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冷眼旁觀著,彷彿自己是個局外人。「你這裡什麼時候多出這麼一個小美人兒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過呢?」多鐸一面不肯安分地在女人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面扭頭問多爾,臉滿是輕浮的笑意,好像在詢問著妓院的老鴇,然而他的笑容似乎是虛的,因為他的眼睛裡,有一股冷冷的寒意在悄然地凝聚。還沒等多爾袞回答。他馬上又補充問道:「我看是不是你剛剛從平帶回來地?這一次蒙古人沒少給你進獻侍女吧?你可真不夠意思,有好的東西也不知道給我分點,一人留著偷偷地獨自享用,這次被我抓到了吧。」多爾袞有些慍怒,不過卻越發尷尬,他的臉色陰晴不定,遲疑了片刻,方才輕描淡寫道:「不過就是個宮女而已。又不是什麼寶貝。話說你從江南回來。也沒說給我和諸位王公們挑幾個色藝雙全的美女回來。還不如尼堪辦事妥帖,這會兒還好意思在這裡促狹於我?」多鐸繼續撫摸著吳爾庫霓那張俏麗白皙的臉,微微瞇縫起眼睛來,頗為放蕩地笑道:「這可是個上等貨色,瞧著皮肉細嫩的,比豆腐還要水靈,這要是晚上抱到被窩裡睡覺。肯定要多舒坦有多舒坦,要多**有多**哪!……這樣吧,你也別在這裡繼續當奴才了,跟著爺回府去吧,當個被人伺候的主子多好?」接著,又瞟了多爾袞一眼,「哥,你說是不是呢?」這回是明擺著要人了。多爾再也不能繼續裝傻充愣了。略一猶豫,卻終究點了點頭,「嗯。不過是個奴婢罷了,你要是喜歡,就領回去吧。」「那就多謝了,哥哥你這麼慷慨,下次我遇到什麼好貨色,也會給你送來享用的。」說著,多鐸就起身下炕,根本不管身上還穿著**地衣裳,拉起吳爾庫霓就要朝門邊走。吳爾庫霓擔心地事情終於變成了事實,她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來了莫大地力氣,居然掙脫了多鐸的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皇上,皇上,奴婢不想離開這裡呀,奴婢還想繼續伺候皇上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多爾袞並沒有看她,只是低垂著眼簾,也看不清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好了好了,別害怕,豫親王對女人一向不錯,到他府上去當個主子,比在朕這裡當奴婢不知道要強出了多少……女人嘛,總歸要找個好人家嫁了,你難道願意老死宮中?」多鐸只站在旁邊冷眼瞧著,嘴角彎成出一抹彎彎的弧度,像是嘲諷,又像是冷笑,卻什麼話也沒有說。「不,不,奴婢不要什麼榮華富貴,奴婢生來貧賤,注定享受不了什麼福分,奴婢只要繼續伺候皇上,當牛做馬,什麼都可以,只求皇上千萬不要把奴婢送給別人……」吳爾庫霓見多爾袞沒有妥協的意思,越發惶急,只得膝行幾步,不顧一切地抱住他的雙膝,淚流滿面,苦苦哀求著。多爾袞依然沒有抬眼,也沒有任何回應。多鐸走到跟前,蹲身下來,捏住了吳爾庫霓的下巴,默默地打量著。她想要扭頭擺脫,卻根本拗不過男人地力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流淚,哽咽著,一雙明眸裡盛滿了晶瑩的水花,盈盈朦朦,好似漲滿了夜雨的美麗秋池。「你這雙眼睛,像極了一個人……」他湊近她的臉,用輕和而溫柔的聲音說道,「你的眼睛,會說話,卻又欲語還休……勾人魂,攝人魄,叫人見了一次,就再也別想從心裡頭抹去。難怪皇上對你另眼相看,嘴巴上雖然不說,其實根本就是不捨得的……」說到這裡,他中斷了話語,然後緩緩地在她地臉上吻著,將淚水一點點地吻去,一直吻到眼瞼,眉睫。她顫抖著,神情淒楚地閉上了眼睛,戰慄如風中飄搖地落——文學網——著,拍撫著,「哦哦」地哄著。然而他仍然精神活躍,沒有半點睡意,而且大大地睜著黑亮地眼睛,好奇而友善地盯著我看;小嘴巴張開著,不停地往外流著口水,胖乎乎的小臉上一股濃濃的奶香味。我越看越發憐愛,於是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幾口,大概是太癢了,他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一笑可好,口水流得更厲害了,黏糊糊的沾了我一唇。「你這個口水大王嘻,也不嫌丟人,將來被姑娘們笑話……」我一面給他擦拭著小臉,一面喜滋滋地逗弄著。這時候,外面有了響動,緊接著,門外傳來了宮女太監們的請安聲。不過這聲音有些奇怪,似乎裡面透著詫異和慌張。等我抬起頭來時,一陣橐橐靴行聲已經近了門口,緊接著,門簾就掀開了,夾帶著一股冷風,多爾袞進來了。「咦,你這是怎麼了?」我發現他衣著單薄,袍子外面一件天青色的坎肩,卻沒有罩上外褂。更奇怪的是,袖扣和袍襟都被水淋了個透濕。下意識地伸手一摸,冷冰冰地都快要結凍了。「哎呀,怎麼還把衣裳弄濕了,還這麼穿著出來,存心找病生不是?你那邊的奴才們都是怎麼當值的?」愕然之餘,我不免有些不悅,也不知道他那邊的人是幹什麼吃的,居然都不攔著,讓多爾袞這樣出門。這麼冷的天氣,麻雀都要凍死幾隻,還穿著濕衣服出門的人是不是瘋了?來不及多問,我將東海交給旁邊的嬤嬤,趕忙起身幫他脫衣。他倒也沒有制止,任由我將他地衣衫一件件卸去,再看看,居然連褲子也濕透了。我更加詫異了,然而見他似乎面色不善,所以沒有多問,令宮女去找來乾淨地衣裳給他換了。在此過程中,他始終一言不發,眼神有些陰鬱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頓完畢,他倚靠著枕墊躺了下來,按揉著太陽穴,似乎心事重重。我看著東海在嬤嬤的懷裡漸漸睡著了,於是做了個手勢,她將東海小心翼翼地放回搖車裡,然後悄無聲息地去了,同時,室內所有的宮女都會意,一齊退下了。周圍靜悄悄地,安靜得竟然有幾分詭異。我實在疑惑不解,多爾袞如此反常,想必是剛剛發過火,或者憋了一肚子悶氣,究竟是誰能讓多爾如此慍怒,實在令人費解。忽然間,我的腦海裡像一陣電光閃過:莫非是因為朝鮮方面的變故?問題是,作為幕後主謀和策劃者,多爾袞前些日子在平,應該可以在第一時間得到這方面的報告,不至於等到今天方才知曉吧?那麼,既然已經過去了數日,應該已經從最初的慍怒也轉為心平氣和,逐步考慮對策了,怎麼還會如此失態?總不會還有什麼事情更能刺激他吧?在莫名緊張的氣氛中,我冥思苦想著接下來的可能——會不會……會不會我給李淏通風報信的事情被他知曉了?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只是給李淏提個醒,也算不得通風報信,只不過假若這件事情落在了他的耳朵裡,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出於男人的敏銳直覺,他可以立即聯想到李淏是因為我的提醒而覺察出情形不妙,從而主動出擊,翻盤大逆轉的。這樣的話,我就成了破壞他全盤大計的罪魁禍首,他不氣悶填胸才怪。我轉頭看看他,多爾袞卻正在用一種古怪的,看不出具體內容的眼神望著我。我有些害怕,不過聲音和表情都很平靜,也透著那麼幾分自然流露的詫異:「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不高興,也不能這樣子就出門呀!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不會照顧自己,真叫人放心不下。」他沉寂了片刻,似乎有些猶豫,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終於,歎了口氣,搖搖頭,「剛才和多鐸在那邊說話,他不小心把茶杯弄翻了,結果倆人的衣裳都濕透了,沒你想像得那麼嚴重。」「那你怎麼不知道叫人來幫你們換衣服呢?他也這樣走了?」他沉悶地「嗯」了一聲,又復說道,「這傢伙,毛手毛腳的,浪費了我兩杯上好的碧螺春,改日要向他討回。」說罷,就徹底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我累了,先小憩一下,你不必管我。」我想試探試探,看看究竟是不是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可是從多爾的態度看起來卻很含糊,很難斷定什麼,卻不好多問,只好訕訕地看著他睡覺。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一直沒有入睡。我正胡思亂想時,他翻了個身,睜開眼睛,說道:「你叫人傳老陳過來。」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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