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一百零三節 怦然心動
    第一百零三節怦然心動

    人的身上勤勤懇懇地耕耘了好一陣子,可是不知道怎那股子潮水般的**在得到緩解之後,反而不是那麼強烈了,直到汗流浹背,腿腳酸軟,都沒有辦法達到他所期望的**。他不禁心中奇怪: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前一段時間剛剛病癒就忙不迭地玩女人,不知不覺弄到了腎虧?看來得叫太醫來瞧瞧了,男人不過就那麼點樂趣,若是連這個都不行了,那麼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池子裡、岸邊上仍舊是一片熱火朝天,幹勁十足的場面。隨著一陣陣女人的高亢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年紀輕的男人已經結束了第一次,他們正意猶未盡地摟著女人輕浮地挑逗著,為接下來的一次激烈運動而做熱身準備;年紀大一點的仍然在專心致志地忙活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多爾看著這些身強力壯的兄弟侄子們,忽然想到自己身為皇帝,絕對不能在這個方面落了下風,丟了男人最起碼的體面,即使已經疲勞,他也不能中止,於是只能鍥而不捨地堅持著。

    身下的女人倒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用指尖輕輕地在他的後背上遊走著,柔聲說道:「爺,您要是累了的話,就讓奴家來伺候您吧。」說著,就想要起身,交換一下彼此運動的位置。

    她和其他的姐妹們一樣,都是被訓練了許久,準備侍候這些滿洲貴族的。在來這裡之前,尼堪並沒有告訴她們。究竟侍候地都是些什麼人,不過在她們看來,這些應該是清朝的大官,千萬不能得罪,所以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來討他們歡心。況且,這裡的男人們都是赤條條地泡在一個大池子裡,她怎麼敢想像一國之君也會身處其中,和臣子們**相對。一起淫樂呢?

    多爾袞本來有些累了。正琢磨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繼續開工。不過卻被女人的這句話激到了,頓時又來了新一輪興致。男人是天生的征服者。他們喜歡控制別人,玩弄權力,也沉溺於爭奪的遊戲並且樂此不疲。男人喜歡爭取控制權,喜歡一手掌握,喜歡人人聽命於他。雄性動物是靠征服取得生存的,而此時身下的女人卻似乎在質疑他地這種能力。這不能不激起他強烈地征服欲。

    於是,他鬆開握著女人腳踝地手,捏了一下女人的下,調笑道:「呵,你以為我這麼快就不行了?笑話!爺還沒讓你嘗到厲害的滋味呢,待會兒可別苦苦求饒,大呼小叫的……」

    多爾袞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然而手底下的動作卻忽然剛猛起來。他雙手環住女人柔軟纖細地腰肢。逐漸向下。最後抓住她那豐腴的**,直起腰來猛地一個用力,將女人高高地擁抱在懷裡。女人驚叫一聲。立即將雙足收攏,雙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間,同時還摟著他的後頸,生怕掉下來。

    他並沒有立即動作,而是抱著身材嬌小的女人朝旁邊的溫泉瀑布下走去,那人工的瀑布很小,水流也不甚激烈,正好可以在下面淋浴。在熱氣蒸騰的瀑布下,他閉上眼睛,任憑泉水暢快淋漓地澆灑在彼此地身體上,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舒坦愜意地,之前的疲勞感也隱遁無蹤了。緊接著,他抓住女人的腰,一個挺身,用力地進入了,每一下都恰倒好處。女人緊緊的貼著他的小腹刺激著他的身體,挑逗著他的**,十分配合。在溫熱的泉水淋浴下,他不能呼吸,耳畔只有嘩嘩的流水聲,頭腦幾乎陷入了混沌,一切思維都停止了,剩下的,就僅僅是身體上出於本能的動作……

    終於,在心無旁騖,幾欲窒息中,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感覺。激情徹底釋放之後,他鬆開緊抱著女人的手,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許久,方才平緩下來。

    緊要問題解決了,頭腦也立即清晰起來,多爾袞現在總算明白了先前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狀況,原來,是他的注意力太過分散,想的事情太多。不集中精神做一件事情,當然做不好。

    若她是熙貞,剛才就不會這樣了。他這樣想著。

    這次出京之後,多爾袞表面上看起來心情愉快,絲毫沒有精神上的負擔,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他偏偏對留在京城的熙貞放心不下。他要對朝鮮有所動作,就不能讓熙貞有所覺察,否則她一定會全力阻止的。在發一服一事上,他不聽從她的勸告,倒也無可厚非,畢竟他為的是滿洲的百年大計,而她畢竟也不是漢人;而這一次就不同了,朝鮮是她的故國,李淏既是她名義上的哥哥也是她曾經的情人,他這樣做,肯定會令她傷心的。他不願意讓她發現自己的陰謀,所以就藉故躲了開來,一方面方便行事,一方面不讓她及時知曉而趕來插手。他認為自己這樣做沒有錯,他要剷除李淏,並不僅僅是個人恩怨,而是出於國家的長遠利益著想。他不能允許李淏這個心蓄異志的人在他的臥榻之側酣睡,況且這個人還是將來的一國之君。他不希望將來朝鮮會成為一個藏污納垢,給那些反清復明的人提供有利條件的溫床,所以他決定要插手朝

    事,將隱患消滅於萌芽之中。

    在多爾袞的想法中,不論是他,還是他的親人,都必須要為大清的利益而服務,也必須以此為心目中的第一重要所在。熙貞既然做了滿人的媳婦,就不應該再為朝鮮謀慮,就應該和朝鮮劃清界限。本來,他打算等她分娩之後再進行那個計劃的,然而因為剃髮易服一事她的態度讓他深深懷疑且憂慮的是,自己百年之後,她會不會將大清變成漢人的天下,讓滿人被排擠到無法容身地地步?況且。如果朝鮮還在,那麼外戚的勢力會不會影響到大清的政局?種種可能性,不能不讓他心存警惕,若是由於自己的疏忽而導致大清的根基被徹底動搖,那麼他就將是千古罪人了。所以,他幾經權衡,最後還是決定提前這個計劃,長痛不如短痛。畢竟這段時間熙貞臨產。需要休息。他正可以藉機封鎖這個消息;等到分娩之後。他找個恰當的時機和她解釋這些,相信她應該可以慢慢接受這個既定的結果了吧?

    多爾袞固執地認為,他這樣做也是為她好。君幼母壯,很容易成為外戚亂政的根源。他對她寄予厚望,如果自己真地身體不濟、早早晏駕地話,他多半會將政事交給她來掌管,為了讓她一心一意為大清打算。他就必須這樣做。他愛熙貞勝過愛任何一個女人。愛她,就要給予她最好地東西,在他看來,這世上沒有比至高權力更好的東西了。

    然而,他幾乎算準了全盤,卻忽略了一個關鍵細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權力的誘惑遠遠比不上男人的關懷,熙貞最需要的不是前者。他可以慷慨地將給予她未來的權力。卻在此時吝嗇到連一點起碼的關懷也不記得給她。也許。這正是他性格中地缺陷所在,他現在不懂,那麼他將來能懂嗎?

    水霧繚繞中。周圍的喧囂雖然近在耳畔,然而對於正在動腦子思考的多爾袞來說,卻恍如遠在天邊。瀑布濺起的水花拍打在他的身上,卻絲毫沒有干擾到他對往事的追憶。

    說實話,事到臨頭了,他真的很想殺掉李淏這個曾經的朋友,現在地妻舅嗎?李淏對他當然心懷嫉恨,然而他對李淏地想法卻很複雜,究竟是憂慮、猜忌多一些,還是另外一種他自己也不敢承認不敢面對的成分更多?這種成分,也許就是愧疚?

    那一年在朝鮮,也是這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季節。他率領兩千軍隊乘船渡海,登陸江華島,將島上躲避兵鋒地朝鮮君臣家眷們一併俘獲,在返回途中,他站在甲板上頗覺新鮮地欣賞著難得一見的海景,儘管海面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然而一群群白色的海鷗卻仍然在陰沉的天幕下來回盤旋,也許它們也正在用同樣好奇的眼光來打量著他們這一群群不速之客?

    忽然,遠遠地好像聽到了一聲水響,很快就聽到前面的人在喊些什麼,他剛剛在通譯那裡學了一點點朝鮮話,所以勉強能聽懂,那些人是在焦急地喊叫著「不好了,有人掉到海裡去了,快救人呀!」

    多爾袞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落水,究竟是失足還是自盡,他也並不關心。麼冰冷刺骨的海水,掉進去不死才怪,他只是預備著等上岸之後,打聽一下,若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他就趁機祭奠一番做做秀。然而,他接下來聽到有幾個女人尖聲呼喚的聲音,隱約聽著,是在呼喚著什麼「小姐」,男人總歸有憐香惜玉的情結,儘管他不知道這位落水的小姐是否美貌,卻仍然令手下幾個會水的侍衛划小船過去,將那位落水的小姐撈了上來。

    沒多久,他遙遙地看到,那個落水的女子被撈了上來,根本看不到相貌,只能看到鵝黃色的長裙濕漉漉地裹在柔弱的身軀上,從身形上看,那應該是一個苗條纖細,楚楚可憐的少女。她一被救起,就立即被原本所在那艘大船上的親友們抱了回去,他既不方便強令侍衛將少女送來,也不方便親自過去登船「慰問」,於是也只好望洋興歎了。

    這失落也不過是短暫的,多爾袞很快就釋然了,並沒有多想。然而當他的坐船經過那出事的地方時,他卻無意間在夾雜著零星碎冰的海面上發現了一抹亮色,雖然微乎其微,但他仍然覺得那應該是個女孩子家喜歡佩戴的錦囊,也不知怎麼的,他居然鬼使神差地叫人把那物件撈了上來。拿在手裡一看,果然是個錦囊,繡工非常精緻,每一個針腳都能看出竹花女子的細心,她應該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子吧?會不會就是剛才落水的那個少女呢?

    聽說朝鮮女子在捍衛貞節方面,甚至超過了三貞九烈的漢女。之前進佔朝鮮各地地清軍,凡是所到之處,沒有一個女子不拚命抵抗的,甚至為了上吊投井的也是難以計數,那麼剛才那個少女,是不是也擔心被他或者他的手下軍士們玷污而提前跳海自盡,保全貞潔呢?這樣的女人,實在和他以前所見的滿蒙女人大相逕庭。因此。他越發感了興趣。將錦囊看了又看,最後塞進了懷裡。心裡面還琢磨著,要不要派人去追查這個少女的身

    由於事務繁忙,他很快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了。因為有大批人質在手,南漢山城堅守了一個月,最終還是開門投降了,代表朝鮮國王李倧出來請降的是只有十七歲地世子李淏。這個清秀而文弱地青年。雖然個子不高,卻隱隱有著不願屈服地傲氣,言語之間不卑不亢,且相當得體,給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由於多爾袞是當時侵朝清軍中唯一一個肯主動學習朝鮮話,且對朝鮮人態度溫和的將領,加之年紀相差不大,所以兩人經過幾次觸膝長談之後。李淏似乎也對他消除了敵意。於是兩人逐漸變成了關係親密的友人。在一次聊天中,他很疑惑李淏為什麼還沒有妻子,李淏告訴他。說是已經有了心上人,前不久從江華島回來之時不小心掉入大海,現在正在病中,等痊癒了,再和她訂親。

    多爾袞恍然大悟,於是將錦囊取出,交給了李淏,並且簡略地敘述了當時的經過。李淏自是感激不盡,連連道謝之後,還告訴多爾袞,這錦囊裡裝著他送給熙貞的信物。多爾袞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個女子叫作熙貞。恍然之餘,他竟然有那麼點失落,看來,自己和那個女子是沒有緣分了。

    不過,他表面上並沒有絲毫這樣情緒的流露,而是友善地說道,如果李淏定親時自己還沒回大清,那麼一定前去祝賀。李淏也帶著一臉羞澀靦腆地笑容,說是到時候一定好好招待他。

    想不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十天之後,皇太極和部分宗室將領們先行回國了,臨走前,讓他繼續留在朝鮮處理善後事宜,他滿口答應了。

    多鐸也和皇太極一道回去了,臨走前的忙碌中,多鐸抽空跑來他這邊,別的話還沒提,張口就說:「哥,我托你幫我辦件事兒。」

    「什麼事呀?儘管說好了。」多爾袞有點詫異,很少會看到弟弟有這樣一本正經的時候。

    多鐸低下頭,躊躇了片刻,「呃……是這樣的,上個月在漢山上折了揚古利,我率軍擊破敵營之後,返回大營去領罪,結果半路上遇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姑娘,我很想把她帶回來,卻怕被人彈劾而招惹皇上懲處,也只好暫時作罷了……」說到這裡,吭吭哧哧地不肯往下說了。

    多爾袞覺得非常好笑,風流成性的弟弟在女人方面一向是肆無忌憚的,看上哪個直接搶了就是,何必這樣婆婆媽媽,瞻前顧後地?這可不是多鐸地性情。什麼害怕有人彈劾,皇上懲處,都是找借口當幌子罷了。於是他微笑著問道:「莫不是你看上了這個姑娘,又不好意思直接搶過來,所以托我幫你找尋她,等我回國時一併帶回去?」

    「嗯哪,算是這麼回事吧。」多鐸回答的聲音很小很小,像是可憐巴巴地討要著玩具的孩子。

    多爾袞這下徹底笑了出來,「哈哈哈,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有什麼不好意思地?這種事還折騰我幹嗎,你不是在這方面最拿手的嗎?又不是明天就走,你自己去找嘛!要麼叫阿山去也行,我可沒閒空管你這些芝麻大點的事情,忙著呢。」

    「哥,你別光顧逗笑話玩了,這次不同以前,我確實喜歡那個姑娘,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叫我那麼惦記的,你還別不相信,當時我第一眼看到她,心裡面就怦怦地跳個不停,眼睛都發直了……」說到這裡時,多鐸那張白淨的臉上,居然隱隱泛起了紅暈,眼簾雖然低垂著,卻遮掩不住眸子裡春水橫波一樣的柔光,這眼神,這神色,怎麼和前幾日時的李淏差不多?看來,一向玩世不恭的弟弟,居然第一次地對女人動真情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這等福氣。

    多爾袞打趣道:「你還真有意思,都二十好幾,兒女都三五個了的人,居然還學那草原上十幾歲的小子,玩起什麼少年定情,敖包相會的段子來了,若是傳了出去,羞也不羞?讓外間人笑也笑死了,哈哈哈……」

    多鐸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這下不再那麼羞澀了,而是揚起下巴來,忿忿道:「哼,你還好意思笑我!誰不知道你和莊妃娘娘也是少年定情,到現在都私通書信?說不定你當年娶小玉兒的那個晚上,就悄悄地溜出帳去跟大玉兒幽會去了呢……」

    多爾袞嚇了一大跳,趕忙「噓」了一聲,還不忘警惕地看了看左右。「你就不能小聲點?這事兒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看看周圍還很安全,他這才安定下來,也忍不住調侃道:「再說了,我那時候還不到十二歲,哪裡有能力和她『那個』?要是早成了好事,她和皇上的新婚之夜哪裡能矇混過去?皇上又不是傻子……好了,不說那麼多了,你既然喜歡上了,那麼是不是打算給那個姑娘弄個側福晉的身份?」

    「呵呵,豈止是側福晉這麼簡單?等我找機會休離了家裡的那個醜媳婦,就風風光光地迎娶她過門,當我的大福晉!」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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