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十九節 蹊蹺的失誤
    第十九節蹊蹺的失誤著搖了搖頭,「算啦,這麼晚了,我還是繼續在你這懶得折騰了。」說罷,和衣躺在我旁邊,不說話了,也不知道在默默地想些什麼。昏暗的燭光中,我閉著眼睛,強忍著疼痛,希望能夠快點度過眼下難熬的階段。我曾經幾次想找太醫來,但是自己也知道不過是生理期痛,不算什麼病症,太醫來了也不過是開副止痛的藥方,還要連累多爾為我擔心,所以也只好繼續忍耐了。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我以為多爾袞已經將方纔的激情冷卻得差不多,已經進入夢鄉了,誰知道他卻突然有了動作,重新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這一次,我感覺到他的身子都是發燙的,連手心都是汗,心中很是詫異,「皇上,你這是……」「熙貞,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下去……你就讓我,讓我親熱一下吧……」多爾袞這次的動作要粗魯很多,不等我是否同意,就徑直翻到我身上,一雙手胡亂地摸索著。接著,又手忙腳亂地去脫自己的衣服。「你能不能下去呀,壓得我很痛啊!」我這下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他雖然瘦,然而體重卻不輕,就這樣直接俯在我身上,加劇了我腹中的疼痛,痛得我冷汗直冒。儘管我用手來推他,試圖阻止他,然而卻沒有半點作用。他的表現就像一頭飢渴的野狼,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阻止它地貪婪一樣。不但沒有罷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步步緊逼了。看他現在的情形,似乎不發洩完慾火,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痛得手腳發顫,只得不顧顏面地對外面大喊:「來人哪,來人哪!」很快,在外面值守的宮女就小心翼翼地貼著門問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你快去找人來。侍候皇上起駕。前往景仁宮!」情急之下。我很快就決定了多爾袞接下來的去處。景仁宮,是寧妃博爾濟吉特氏的寢宮。多爾袞去幾個妃子的寢宮,都是很有規律地,如果不是遇到特殊情況,那麼必然是輪流制。這些記錄我經常看,心裡自然有數。為了不破壞這個不成文地規矩,於是我就令人把多爾袞送到下一次「臨幸」地對像那裡去。也免得後宮裡其他的女人們背地裡埋怨我處事不公。很快,太監們匆匆趕來,小心翼翼地恭請皇帝移駕。這一次多爾袞倒也沒有說話,一臉不耐煩地任由奴才們替他穿好衣裳,護送著出去了。整個過程,連一句話都沒對我說。透過窗紙,看到燈光的遠去,我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緊張勁兒過去。感覺清晰起來。肚子痛得更厲害了。「來人,傳太醫!」太醫趕來之後,替我診了脈。確實如我所料,這只不過是一次很厲害的痛經罷了,並不算什麼病症。隨後,太醫開了方子離去。等藥煎好服下後,已經到了五更時分。我本來想用被酒精麻痺了的頭腦琢磨一下多爾袞今晚為什麼會如此反常,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聽著窗外的更鼓,一陣困意席捲而來,我感到眼皮一沉,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就連事後多爾袞也覺得十分蹊蹺。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裡躥出一股子火苗來,一下子就差點把整個人都燒起來,甚至連理智和清醒都被一把慾火燒了個乾乾淨淨。他知道妻子是如何不滿他這種野蠻的,他也知道妻子是怎樣叫人把他護送到別地女人那裡去的。然而整個過程,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好像只要眼前有個女人,他就可以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將她的衣衫剝光,然後狠狠地發洩一樣。什麼理智什麼風度,他都可以忘個乾乾淨淨。難道是自己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有碰女人,所以積蓄起來的**就如決堤而出的洪水,一發不可收視了?總之,氾濫而出的**成了莫大的災禍,讓多爾袞暫時成了一頭只知道洩慾的野獸,即使寒冷地北風也沒有讓他昏熱地頭腦得到半點清醒。進入黑暗中的景仁宮,多爾袞令太監們將步輦一直抬到寢宮門前,這才下了輦,步履匆匆地朝暖閣走去,甚至連太監通傳的慣例都被他揮手免除了。他只希望跳過那些繁文節,痛痛快快地直入主題,熄滅他眼下地熊熊慾火。月色朦朧中,隔著芙蓉紗帳,他看到一個女子正側身躺在炕上,即使蓋著棉被,卻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那很明顯的曲線,在錦繡羅綺中,溫柔地起伏。他也只看了片刻,就一把掀開帳簾,伸手揭開被子,然後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女子在睡夢中被這突然而來的變故驚醒了,卻只是無力地反抗著。他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不由一笑,自己平時確實太過冷落這些妃子了,弄得她們寂寞得只能以飲酒一醉來排遣,看來今晚確實來對了。「呵呵,怎麼,你喝醉了?不要緊,朕也醉了……」伴隨著女子的驚叫聲和痛呼聲,多爾袞毫不理睬,只是一門心思地繼續耕耘著。急於洩慾的他根本沒有半分耐心去憐香惜玉,動作很是猛烈,直到攀升至快樂的頂峰,這才感到巨大的疲倦和滿足,然後如釋重負般地從她身上翻下,心滿意足地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倒也踏實,直到初升的太陽將夜的黑暗漸漸驅散,他才在一陣時斷時續的女子抽泣聲中醒來。「哭什麼哭,惹人心煩!」他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然後轉了個身,打算趁著上朝之前僅剩的一點時間再睡一小會兒。女子的哭聲並沒有中止,而是繼續著。只不過略微收斂了點。多爾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舉動大概粗魯了些,於是又轉回身子,問道:「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你不要怪朕,朕昨夜飲酒過量,很有幾分醉了……」說著,他睜開了眼睛,卻在一瞬間瞪大了,緊接著臉色驟變。「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在寧妃地床上?她到哪裡去了?」說著。就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很快,他就在褥單上看到了一點點落英的顏色,由於過去了兩三個時辰,血跡已經漸漸暗紅了。這個女子並不陌生,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剛剛入宮的寶音。只見她滿臉淚痕,鬢髮散亂。雖然套上了衣衫,卻連扣子都系錯了,可見情狀之狼狽。見多爾醒來,又驚又疑地追問,她連忙下了地,跪下來,將昨晚的情形大致了講述了一遍:「……奴婢去覲見了敬懿皇后,聊天一直到傍晚。這時候寧妃姐姐也剛好去長春宮。和奴婢很談得來,於是就邀請奴婢到她的景仁宮來住宿。寧妃姐姐已經有九年沒有見面了,一高興就多喝了幾來姐姐為了表示親熱。打算和奴婢同住的,然而奴婢擔心自己酒後失態,所以就請求單獨歇息,於是她就到另外一間房子裡就寢去了……誰知道睡到半夜,皇上突然駕臨,奴婢反應不及,就……」多爾袞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寶音。年輕確實是漂亮女子最大的本錢,眼前地寶音正是如此。雖然不施粉脂,素面朝天,卻仍然如一朵嬌艷地花朵,眼眶中尚未乾涸地淚痕,晶瑩地閃動著,就像雨後荷葉上的水珠,彷彿都能倒映出彩虹的顏色。然而,她是科爾沁的女人,他不想再招惹這個家族的女人了。可是,眼下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卻發生在眼前,又完全是自己的疏失,這該如何是好?男人之間地陰謀、爭鬥,國家之間的利益、矛盾,卻無可避免地牽扯到女人身上,不管這女人是否真的是善良無辜之輩,他有過一次慘痛的經歷,如今已經很警惕自己再在這個上面栽跟頭了。還有,這個消息若是傳到了熙貞耳朵裡,她會怎麼想,她會相信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嗎?這其間的誤會,恐怕難以澄清了吧?多爾袞坐在炕頭沉默了半晌,然後開始自己動手穿衣,寶音正欲上前侍候,卻被他制止了。只見他穿將一件件複雜的衣衫穿好,下地套上了靴子,就逕自朝門外走去了。「皇上!」她心中惶恐而焦急,忍不住喚了一聲。他轉過頭來,用極其複雜地眼光看了她一眼,猶豫道:「你……」接著歎息一聲,「罷了。」說完,邁出了門檻。出門之後,剛剛轉過迴廊,就見到還未及梳妝,顯然是剛剛起床地寧妃,踩著厚厚的花盆底正朝這邊急匆匆地趕來。迎頭遇到多爾袞後,她趕忙跪地,連連自責:「皇上,都怪奴婢疏忽,不該深夜飲酒,以至於……」多爾袞的腳步並沒有停留,而是冷哼一聲,逕直從寧妃身邊然而過,留下跪了一地地滿院子奴才們。一覺睡到天大亮,等我睜開眼睛後,身上已不再痛楚了,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坐在梳妝台前,我一面擺弄著一把精緻的桃木梳子,一面回憶著昨晚的情形,越想越覺得不對頭——多爾袞是個很善於控制自己的人,這種類似酒後失態的行徑,也只是當年我剛剛嫁去王府,由於那張字條,他懷疑我和多鐸有私情,就來了個近乎於報複式的行為……只不過那次是事出有因,而這一次,明明好端端的,他怎麼會這般不近人情,不顧及我是否情願呢?我從鏡子裡面注意到,身後正在替我梳頭的阿動作慢了下來,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事情很是躊躇一樣。於是我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直說好了。」「有件事,奴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昨晚,皇上從主子這邊走後,去了景仁宮……」阿猶豫著回答道。「這件事我知道,是我讓奴才們送皇上過去那邊的。」我淡然一笑,看她這樣子,彷彿替我抱不平一樣。不過昨晚那種情形,我不讓多爾去找個女人發洩,還怎麼得了?「可是皇上雖然去了景仁宮,侍寢的卻並不是寧妃娘娘。」我陡然一驚,卻很快恢復了表面上的正常,心想:大概他對於身邊有名分的女人們都厭煩了,所以又臨時看上了寧妃身邊的一個宮女,於是就隨便「臨幸」了。雖然我很討厭這種行徑,心裡很是不悅,然而卻並不感到震驚或是稀奇。「哦?不是寧妃,那是誰?」「是……就是那個科爾沁新來的格格,叫做寶音的。」我聽到這裡,陡然站立起來,死死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只見自己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駭人的地步。「主子息怒。呀,您的手流血了!」阿趕快上前來,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將我攥得緊緊的手扳開。我這才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由於一時間的震怒,尖利的梳子齒已經將我的掌心刺破,滲出血絲來。阿正要找東西幫我包紮,我頹然地擺了擺手,重新落座。努力地深呼吸之後,我保持了話語中的平靜:「算了,不過是破了點皮,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對了,這個消息確切嗎?你什麼時候打探到的?」「半個時辰前,景仁宮那邊的人過來和奴婢說的,奴婢不敢打擾主子睡覺,所以沒敢立即告知主子。」儘管我並非是一個喜歡玩弄陰謀伎倆的人,然而我畢竟是後宮之主,有必要知道這些嬪妃們私下底究竟是個什麼情形,所以分別在好幾個宮裡都安插下了眼線。這些眼線們的匯報,通常是悄悄與阿聯繫,而不是堂而皇之地跑到我面前來稟報。「那皇上呢?皇上有沒有什麼表示,或者說過什麼話?」儘管心中憤怒異常,然而我很想知道多爾袞真實的態度,還有他打算如何善後。阿知道我此時的心情必然差到了極點,於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聽那邊的人說,皇上出門之後,臉色上可以看得出,不怎麼高興。寧妃娘娘聽說之後趕忙去請罪,皇上一句話也沒說,就直接甩了個冷臉給她,就走了。」「之後呢?」「後來皇上直接回了武英殿,換了朝服,連早膳都沒有用,就上朝去了,到現在還沒下朝呢。」我努力將自己從憤怒和傷心的情緒中掙脫出來,讓混亂的大腦勉強理清了頭緒,這才想起來,我的問法有點前後顛倒,本末倒置。於是重新問:「那你知不知道,皇上為何臨幸了寶音?有沒有人打探到了具體情形?」「他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知道昨晚寧妃娘娘和寶音格格一道喝了不少酒,於是就分頭睡下了。正好皇上半夜突然駕臨,並沒有派人通知寧妃娘娘出門接駕就直接進去了,誰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卻發現睡錯了房。後來……」說到這裡,阿又頓住了。「後來什麼?你照說就是。」我知道接下來肯定會有什麼更會令我惱火的話,卻忍不住問道。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後來,景仁宮的宮女去收拾那間臥房,發現褥單上已經有『落紅』了。」我怔怔地僵了一陣,覺得胸口一陣陣氣悶,接著開始隱隱作痛。「嘩啦」一聲,一抬手,將梳妝台上的幾件首飾悉數拂落在地,「可惡!」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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