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八十六節 相濡以沫
    第八十六節相濡以沫攜著我的手,沿著一條蜿蜒的小路,在拂面的涼爽秋的走到荷塘之上的迴廊中。不遠處,幾個園丁正乘著一葉扁舟整理著殘敗凋零的荷葉,小船在一片斷莖殘葉中穿梭,那些直立的莖幹在鐮刀的揮舞中陸陸續續地倒下去,然後平靜地躺在了水面上。我有些不忍心,於是轉身去看那些還沒有被整理部分,以避免被滿目淒涼影響了心情。走到涼亭中,我們並肩坐下,多爾袞若有所思地看著水面上的殘荷,卻沒有立即說話,我也不想主動打破沉寂,於是只得陪他一道欣賞著眼前的荷塘秋色。看著荷塘裡的水草在裡面直立著,我有點奇怪為什麼秋天的水會這麼清,清的可以清楚看見那些荷賴以生存的泥土,是因為快到冬天了嗎?我不知道。也許,它在白雪覆瓦的冬日裡,寂寞地等待來年春天的到來。到春時,定然又是黃花碧雲,細風斜來,燕子低飛。然而,這裡的良辰美景,我是很難再有機會欣賞了,因為我即將隨多爾袞去燕京居住,這座生活了整整七年,留下了或悲或喜的回憶的王府,就要成為我記憶中的過去,逐漸暗淡,泛黃,直至徹底地模糊。想及此處,我就難免分外惆悵。「熙貞,」他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卻是向我發問,而不是主動坦白,「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和聖母皇太后之間的事情了?」我愕然,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總不能說,我在上一世時就知道他們之間地這段孽緣吧?如果我承認了,也就暴露我的真實身份了,那樣的後果,是簡直不能想像的。無論如何,我都堅決不能承認這一點。「這麼說來,你當真和太后有舊?」既然多爾袞這樣發問,就證明了他已經打定主意承認這些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裝傻。反而顯得不夠坦誠。多爾袞點了點頭。略顯沉重地歎息一聲:「是啊,這麼多年了,我始終不敢承認,如今終於鼓起勇氣來了,說出來,也就輕鬆多了。這筆陳年舊帳,深深地記在我的心上。一直不能釋懷;而如今,我已經將它徹徹底底地抹了個乾淨,也就無所顧忌了。」我有滿肚子的疑問,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然而看多爾袞的語氣,倒好像是昨夜他秘密入宮,卻是為了和大玉兒徹底了斷關係一樣,可是陳醫士的診斷卻……也太匪夷所思了點,如果要是去快刀斬亂麻地話。他又怎麼會再與大玉兒有任何糾葛?如果要是心存報復地話。他又何必採取這樣地極端手段?「若是如此,自是最好。可是,你讓我如何能夠相信。你現在已經和她沒有任何瓜葛了呢?」我不敢完全相信,只能遲疑著問道:「那你昨晚入宮,究竟去做了些什麼?」他沉默了一陣,然後語氣頗為艱難地回答道:「呃……昨晚,我就是去和她清算舊賬的。她做了那麼多惡毒之事,不但要害我,還要害你,叫我如何能夠容忍?本來還曾憐憫她深宮寂寥,守寡不易,我還不打算苦苦相逼。只是想不到,她這一次居然害到你、我,還有咱們兒子頭上來了。我在前線出生入死,她卻在後面不惜謀害算計我的性命,既然她可以自私陰險自此,那麼也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徹底粉碎她的美夢了。說實話,她太令我失望了……」難得看到多爾袞也會有這樣吞吞吐吐,閃閃爍爍的時候,這和平時那個詞鋒犀利,能言善辯的多爾袞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又或者,與戰場和朝堂上那個天縱英才,殺伐決斷的大人物比起來,在處理感情問題上時地他,卻成了個多愁善感、優柔寡斷的傢伙。唉,人性居然是如此矛盾。他是這樣,而我呢?「那麼你是如何同她徹底了斷的呢?」我很想知道這個具體過程,不希望他在這上面對我有絲毫的隱瞞和欺騙。多爾袞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來了個倒竹筒子,老老實實地承認了:「她曾經送給我幾件信物,我也保存了很久。為了表示決裂,我昨晚已經將這些東西全部還給她了,從此以後,我們就視如末路,恩斷情絕了。」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心裡面的結總算是鬆了一半,既然他能把這件秘密告訴我,說明他這次坦白也算是頗有誠意的了。然而,我卻沒有輕易放鬆語氣,而是繼續問道:「我怎麼覺得,你似乎還有什麼事情在隱瞞我呢?」多爾袞這次則是別過臉去,好像不敢面對我的視線。望著殘破的荷葉,他回答道:「嗯,確實還有——我為了報復她,盡可能地給她極大地羞辱,於是就故意當著她地面,睡了她的幾個貼身侍女……」我這下差點沒讓下巴掉下來,險些身子向後一傾,墜到冰冷的荷塘裡去。我地天,怎麼會這樣?原來什麼「縱慾過度」,居然不是對大玉兒,而是對她身邊侍女的。更要命的就是,還不止一個,至於究竟幾個的問題,似乎出於貴婦的矜持,我是不方便刨根究底的。這下輪到我結巴起來了:「什麼?你說的是,是真的?你怎麼會這般糊塗?」他仍然不敢正視我的目光,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見多爾袞如此,我心裡總算還稍稍寬容了一些,禁不住一陣苦笑:「我不是男人,不明白你們男人的想法,只是不明白,難道為了報復一個他所恨的女人,除了這個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方式了嗎?」多爾袞也訕訕地笑了一聲,尷尬地回答道:「醒來之後想想,我也禁不住懊悔,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被豬油蒙住了心竅。居然會這般糊塗。只不過,我當時是被氣昏了頭,在尋思著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受到最大的羞辱——我既不能打她也不能罵她,這樣會顯得太沒風度;我也不能當著外人地面公然羞辱她,這樣會敗壞我的名聲;要我拿福臨來恐嚇她,不但起不到羞辱報復的作用,反而成全了我恃強凌弱的殘暴形象……一氣之下,就不分青紅皂白。拿她的侍女們出氣了。」我終於明白多爾袞的意思了:他這是用實際行動來給大玉兒帶來盡可能的羞辱。這種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身上還要加倍難堪。他要向她表明,他對她已經沒有半點興趣了,哪怕就算她試圖利用女人資本來挽留他,都是白費心計。他寧可在最卑賤地: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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