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是的,地震!前所未有的地震!
整個長安在瞬間傳遍了太皇太后出山,輔佐天子的消息,一時間,帝國原有的權利結構在一夜間崩潰,無數貴族門閥在這鐵一般的事實面前,迅速醒悟了一個道理:天還是竇家的大,樹還是竇家的高!
那個原先幾乎快被人們遺忘的竇閥,在這一夜之間重新成為帝國政治圈的寵兒,無數攜帶著效忠書以及禮品的貴族,學子將竇閥每一位擁有權利的人的家門踏爛,來往的馬車幾乎將交通完全堵塞。
一夜間,從地獄到天堂,竇家的諸人充分的瞭解了蘇秦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歎息。
相對於竇家,丞相大人在聽到這消息的瞬間,幾乎不能把持,太皇太后的意味著什麼,別人也許不瞭解,但是田汾卻是再請楚不過。
在年輕的天子面前,他田汾的政治智慧可以隨意發揮,滿朝文武唯一一個有能力也有智慧與他抗衡的便只有一個竇嬰,但是竇家的事情,並不是外人三言兩語便可說清楚,許多的顧及和疑慮,使得竇家不具備與他全面開戰的條件。
如此一來,他田大丞相上下其手,運作內外諸事,不說翻雲覆雨,也可肆無忌憚,說罷誰的職,誰就立刻丟官,說任誰為官,誰便可立刻上任,按照這個發展趨勢,只待長樂宮的那位駕鶴而去,大漢國便會出現主少臣強的局面,這帝國還不就可由他丞相大人隨意操控?
可是太皇太后毫無徵兆的忽然插手進來,使得他的一切算盤,在瞬間落空,田汾得到此消息的反應便是立刻取消準備將他地幾個族人安插到大司農府的決定。
在太皇太后這般擁有著豐富政治經驗的老狐狸面前。田汾不認為原本準備好地說辭會有半點用處!
事實也是如此,這世界上的事情本就是大巧若拙,殊途同歸。在戰爭中,絕對的數量優勢可抵消敵人的一切計策,在商場上,絕對的實力優勢可擊敗一切技術優勢,在政治中,絕對的經驗以及權利,可令一切小動作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田紛自是知道。他若再耍什麼小聰明,那不過是給竇家的人看笑話而已。
取消了即定地計劃後。他自是馬不停蹄,立刻入宮遞牌子,求見自己的姐姐,大漢國地太后。可中官告訴他,太后已被太皇太后詔去覲見。
田汾何等精明的一個人,他哪裡想不出,姐姐被太皇夫後召見的原因,一切就在於他和他的家族最近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於忘記了在長樂宮中還端坐著一位代表著帝國最終權利決策地人物。
此時田汾只能跺著腳,轉身回府,他明白,這次隱忍的家族該換人了,竇家將成為帝國未來幾年的絕對領導者。
這可當真是一個諷刺,在一天前,竇家在朝會上依然被他的家族逼得不得不消極應對,可一夜間。實力的對比就來了個大逆轉,雙方對調了身份。
一夜間,田家從天堂來到地獄。
而此時,策劃了這一切地幕後黑手,李雲卻正愜意的躺在他命人做的太師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大漢國郡主劉陵與堪稱美人的卓文君的按摩。
他必須感謝田汾,若沒有這位出色的權謀家的激勵以及刺激,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辦法,事實上這一切都可說是田汾所教。
屢屢在田汾面前吃鱉的他,終於利用這一次機會,徹底地翻盤,順手還為自已撈取了一個本不可能被通過的軍備計劃。
這可真真是一石數鳥!
以彼之技,還施彼身!李雲感覺在這一刻,姑蘇慕容氏靈魂附體,他甚至惡意的揣測起田汾現在吃驚的樣子,在這丞相大人身上吃了太多虧的他,自然喜得見到如今的場景。
雖然,為了這個他也付出了不少代價,首先太皇太后直接插手帝國的政策,雖然龐大的軍備預算得到通過,但李雲卻想不出太皇太后有什麼理由會他未來的計劃。
不過老實說,李雲也早察覺到自已目前似乎做的太過了,去年那一次主動出擊,若非是事先他得到了孝景皇帝的認可,恐怕現在他根本過不上如此快樂的日子,單單是每天面對那舊勢力的彈劾,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再者說,未來的幾年,李雲也並不打算對草原大規模的用兵,這段時間實在是值得利用的黃金時間,收買,暗算,向弱勢一方提供大量軍械,盡量將草原上的血放干,盡量將戰爭的規模擴大,同時積極訓練士兵,訓練起一大批擁有良好軍事素質的低層軍官,努力培養一大批擁有先進軍事思想的將領,為未來的戰爭做好準備,這些才是他應該做的,所以未來幾年的主旋律是發展,而不是戰爭。
更何況政治上的事情,從來都是必須付出代價的,歷史上從沒有什麼事情不需要付出代價,就可達到理想的先例,任何妄想自己一毛不拔卻又可打擊對手的人,統統成為了失敗者。
而且這些年來,李雲的風頭出的太大了,木秀於林的道理,他自然明白,所以他以及他治下的遼東都需要一段足夠長的時間來消化之前的影響以及勢力。
算算時間,那些行動遲緩的月氏人現在應該準備好了足夠的牲畜,在來的路上,不過李雲卻真的擔心阿度拉的那些月氏人的安危。
他倒並不擔心此事會被匈奴知道,從而派出軍隊攔路搶劫,他告訴阿度拉的前進路線可是完全繞過匈奴人的勢力範圍,幾乎繞著草原的邊緣,從後世的中亞地區穿過,從蒙古經原先扶餘人的地盤。進入遼東。是您的好伴侶
雖然路是有點遠,也有點繞,可是卻完全避開了匈奴人地地盤。唯一的隱患就是如此遙遠而陌生的路途,願神明保佑李雲地運輸大隊一切平安,干萬不要迷路,更不要牽扯到中亞地區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國的內部矛盾中去。否則恐怕三年也到不了遼東!
卓文君的小手重重的捏了捏李雲的肩膀,很顯然她對於李雲如此肆無忌憚的享受十分地不滿,李雲自是知道,天大地大。也沒有夫人寶貝兒大,當下立刻拋下胡思亂想的心思。一把按住這美人地小手,假做怒道:「寶貝兒,你是不是屁股又癢了,居然不把為夫放在心裡。看來夫綱必須得到整頓!」
便一把將她擁進太師椅中,狠狠的咬上這美人的香唇,一通強吻,始才分開。
卓文君小臉一下便紅了,雖然這些日子以來李雲的膽子一次比一次大,但是當著劉陵地面如此輕薄於她,卻還是次。
在這有旁人在邊上的刺激之下,卓文君不知為何,竟生出刺激的感覺來。
劉陵見了李雲如此恬不知恥的樣子,低低淬了一聲,小臉自也開始發燙,這些日子以來,兩人雖沒有到最後那一步。卻也是做過無數羞人的舉動。
李雲見了二女嬌羞地樣子,心中生出衝動,掃了掃房間,見無外人,當下惡從膽邊生,將這兩個美人一齊擁入懷中,肆意的親熱起來。
「晤!……你這壞人!……」劉陵還要強做抗議,不料小嘴立刻被李雲堵上,李雲哪裡容她爭辯,早已是此道高手的他立刻趁勝追擊,見個舌頭伸進那溫暖濕潤的腔道中,貪婪的追逐起來。
良久唇分,李雲一個橫抱,抱起劉陵,望著這在他懷中癱軟著的美人,笑道:「有花堪折直須折,我的寶貝郡主,今天為夫便要讓那見識見識為夫的厲害!」
此言一出,劉陵立刻繳械投降,放棄了一切抵抗,溫順地如同一隻小貓,卓文君見了,紅著臉想要跑開,卻被李雲一手抓住。
「今日大被同眠,文君寶貝休想逃出為夫的手心!」李雲不無猥褻的笑道,他還幻想著某不良刊物中記載的一夫御二女神通在此地重演。
不過很顯然,無論是他視為偶像的泥人大大,還是曾混跡羔羊的秦守大大,都未能在此刻顯靈,幫助他實現這一夢想,卓文君用力掙脫開他的牽扯,跳到一邊道:「今日是陵姐姐的好日子,妾自去回房……」
卓文君跑掉之後,李雲的大被同眠計劃雖然再一次可恥的破滅,但是聞著懷中佳人的芬芳,他便已心火難耐,事實上他也十分佩服自己,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日日在自己身邊,他居然一直沒有摘下這朵帝國最嬌艷的花朵,自己實在是一個君子啊!
不過即使是柳先生復生,李雲想,面對如此美人,恐怕柳先生也是會再忍耐不住,立刻提槍上陣,因為李雲一直認為,當日坐到柳先生懷中的女子,定是姿色平庸之人,根本引不起老先生的心火。
進了房中,李雲關上門兒,這白日宣淫的事情對於劉陵來說,雖然不是不可接受,卻也屬於極為刺激的事情,當下小臉紅的和花一般。
李雲將她放在塌上,自是知道這美人雖以動情,但還是得緩緩圖之,畢竟他還是處子之身,自是立刻施展自己熟練千百遍的調情手法,一邊吻著這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邊剝落她身上每一件衣物。
明亮的陽光下,劉陵蜷縮著身子,一雙小手護在胸前和小腹,那白羊玉脂般順滑的肌膚,那堅挺飽滿的胸部,那盈盈堪堪一握的細腰,高高挺立的玉股,每一樣都足以令他慾火中燒,不能把持。
伴隨著一聲婉轉的嬌滴,一朵鮮艷的花兒綻放開來,如牡丹花般高貴,典雅而又不失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