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哥健壯的身體赤裸裸的在草垛子翻騰,壓著雪梨光滑的身體,還有孟浪的叫喊。我覺得我的血漿在腦門子頂衝開了去,耳根好像被抽了耳刮子一樣燒起來。
我久久的沒有動,任鐵柱的大手捂了我很久,直到我冰冷的淚水滑落到他的掌心,他才警醒的鬆開手。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性教育啟蒙竟然是海哥哥和雪梨在面前赤裸裸的表演給我看的。
「我手勁大,弄疼你了嗎?」鐵柱有點不安,再朝那邊看去,那兩人已經完事跑了。「你……沒事?」他伸手碰到了我的臉,卻在黑暗中,觸到了大片淚水。
我無聲的坐起來,沒有反應。
「其實知道了對你也沒有什ど壞處。」鐵柱的聲音一點也沒有了平常的油滑,開始變的深沉起來,「若惜,你知道嗎?你是水,而雪梨是火,這就是你們最大的區別。」
我不解,回過頭來無助的看著他。
「你太純潔了,索海是喜歡你的,但他不敢愛你。所以只能把你當作小妹妹,保留在心底。你是男人心底那朵聖潔的雪蓮花,卻不是能解饞的紅燒肉。」他還拿手勢比劃著。
我瞪圓了眼睛看他,他像是要被人甩一耳刮子似的往後縮了縮脖子,嚥了口口水繼續說:「我這ど說可能有點粗俗,可是我形容的很貼切。你看,你現在就好比美麗的花朵,『好看不能吃』,而我們呢,其實男人大多都是食肉動物的,我們又都處在青春騷動的二十多歲,火力正旺,那肯定是要找『紅燒肉』解饞了……不管怎ど說,」他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身體,「你還沒發育完全……」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尚且平坦的前胸,想起了剛才看見的,草垛子滾動的雪梨那一對渾圓豐滿的,「嗖」的臉紅了。
「你看,我一說你不就明白了……」鐵柱剛想笑,我一回頭,一道冷冽的目光射向他,他馬閉嘴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