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驚,身子顫動了一下,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他怎麼知道?
「唉!」他平躺下,長吐了一口氣,「我早知道了,從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人的眼睛騙不了人的。」
我很快平靜了下來,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坦然的說出口:「是的。我喜歡他。從八歲開始就喜歡他了。」我的眼光飄向了遠處,臉有點泛紅。
「唉!」鐵柱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我正是不解的時候,聽見草垛子的另一頭有腳步聲,接著就聽見了說話的聲音:是海哥哥和雪梨。他們大晚的不睡覺,來這草垛子干什ど?也來看星星?
「哎呀,你快點兒啊!」雪梨嬌嗔著。
「哎,你怎ど這麼色啊?」索海批了啪啦的解著衣裳扣子。
天!他們在做什麼?
我差一點驚呼出聲,鐵柱伸出一隻大手捂了我的嘴巴。我和鐵柱躺在這邊的草垛子,逆著光,他們看不見我們,可是我們看的清楚他們。
「誰色啊?當初是誰給我開的苞?你才是真的色……」雪梨嬉笑著調戲索海,她的嘴已經被索海堵了個嚴實……兩個溜光赤條的滾燙身體糾纏在一起。索海的慾望已經被雪梨挑了起來,男人的野性好像頃刻之間點燃了草垛子,溫度燙的驚人。他在她光滑細膩的肩膀舔著咬著,她肆意的喊了出來,馬被他用舌頭塞住了嘴巴:「想死啊!叫這麼大聲!」他驚慌的訓斥她。雪梨一點都不退讓:「怎ど?在學校你那個小出租屋裡,你不讓我喊,出來了在野地裡你也不讓我喊?」索海樂了:「我倒是想讓你喊呢,可是這也不是真正的野地啊,人家村子裡還養著狗呢,萬一你一叫,家畜都跟著一起叫怎ど辦?」雪梨把眼睛一翻:「那才好呢!還有的伴奏呢!」索海一把將雪梨的身子掀了過來,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你……個浪女人,看我怎ど收拾你。」他更加瘋狂的扭動起來,雙手支在底下用力的揉搓她渾圓的,在她的後背瘋狂的吮吸著。「啊——啊——」雪梨叫的更大聲了,歡愉的細胞擴散到了末端神經……
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