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只是戲言罷了。
現在保鏢們的待遇再次提高了,我也按照之前在英倫的諾言,將和自己同生共死過的保鏢們當作兄弟看待。六棟別墅,屬於那十一個保鏢,若是有人在四年合同規定五年,已經過去了一年之後離開了,那麼就按照當時六棟別墅總價的十一分之一給他們。
而沒有參加那一次戰鬥的保鏢,同樣提高了待遇,四十萬的年薪外加三金、保險,絕對是保鏢界最為頂尖的待遇。因此,為我工作的保鏢就待遇來說沒有一個人有怨言的。
只不過待遇再好,有的時候並不能讓所有的人留下來。我自己身邊的二十四個保鏢連同身在兩女身邊的同樣數目的保鏢,一共四十八人,除了犧牲的三位之外,原本還剩下四十五人,其中有八名是女保鏢。
可是經過了英倫那一役之後,有不少保鏢因為其中的危險性提出了辭職不幹的事情。雖然按照協議,沒有為我干滿五年提前離開的人要賠償「違約金」,可是知道這件事情勉強不得的我還是大手一揮讓他們離開了。至於「違約金」,也就算了。
事實,對我來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提出離開的那些保鏢大都是在英倫保護張蘭和劉佳的,他們的戰鬥力對一般的士兵來說確實不錯,可是就我現在的眼光來看,光是比原先自己身邊的那二十四名保鏢就要差了好幾個檔次,更不用說是來自「紅箭大隊」的趙宏他們了。
更何況現在的我成為了一個編外的「超能戰士」,即便我不動用那一份超能力,光是靠著內功以及武技,他們十幾二十個架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能夠勉強和我一戰的也就是趙宏了。
由此,我也知道為什麼當初趙軍教官對老人放我走份外不解了。一個超能戰士,只要操作得當,完全可以替代一支特種連隊,有的地方更是特種連隊所不能相比的。
雖然明白了一個超能戰士對國家的重要性,可是我仍然沒有加入「紅星超能戰隊」的意願。這倒不是我不愛國,相反地,我很愛國,若是國家讓我付出全部的資產我也不會皺半點的眉頭。
若是在以前,將我徵召入「紅星超能戰隊」,更是可以毫不猶豫地答應。可是現在,我有著牽掛,自己的身份又為外人所熟知。
一旦加入「紅星超能戰隊」,劉佳和張蘭兩人怎麼辦?她們很有可能就要面對敵對份子的威脅。跟著我,已經讓兩女受了很多的苦,我當然不會再讓她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所以說,我很是感激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名字的老人,趙軍教官的老師,「紅星超能戰隊」實際指揮官,更是一名高深莫測的精神類超能戰士。
沒有他,或許我連結婚的資格都沒有。想到這裡,我通過「思感」看向了在不遠處別墅中一身古代新娘裝扮的劉佳以及作為「紅娘」同樣一身彩裝的張蘭了。
「看」著兩女在佈置得跟古代女子閨房還真是沒有多少區別的房間中輕聲地談笑,我感到一種由衷的幸福感覺向我湧來。
久久地,收回「思感」的我看著自己身的喜服卻是一臉的哭笑不得。別以為我們所穿的古裝是那種所謂「唐裝」的清朝服飾,而是實實在在的「唐裝」,是聘請了對唐代服飾很有研究的歷史學家配合服裝設計師製作出來的「精品」。
「確實是精品啊!」看著身的大紅喜服,我臉滿是苦笑。
若是將這件喜服放在電影或者電視中,那是十分合適的。可是穿在我的身,我就感覺到滿身的不自在,就好像、就好像小丑的感覺。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不然劉佳和張蘭她們還不要跟我拚命。不過從對這身喜服的挑選中,我終於見識到了女人的那一股婆媽勁,更充分體會到了她們的那種喜歡新奇的心理。
要不是我堅持,她們肯定會選用那件她們都十分中意的更加戲服化的喜服。現在想來,我還是有一種背冷颼颼的感覺。若是穿那件喜服,那就不是有小丑的感覺了,那根本就是一個小丑了。
除了喜服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婚禮籌備工作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高頭大馬,在我們這個長江以南的城市幾乎不見蹤影,不過趙宏有著自己的路子,特地從北疆讓人運來了三匹健壯的「汗血馬」遺種。
說是「汗血馬」遺種,但是誰知道具體是怎麼樣的,畢竟一項嚴謹的趙宏也說了是「據說」,那就是沒有確實根據的了。
操控馬匹對我來說更是不成問題,因為我的「思感」可以讓馬匹很好地接受我的駕馭。即便真地出現意外情況,也可以憑著「思感」控制馬匹的動作,至少不會出現摔落下馬或者發生馬匹受驚的尷尬情形。
至於其他的籌備工作全是一些相對簡單的類型。麻煩也有,那就是劉佳家族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參加這場婚禮,至少年輕的一代都認為這種婚禮方式有點胡鬧的感覺。唯一能夠欣喜地接受這場復古婚禮的也就只有劉佳的爺爺劉老爺子了。
我清楚地記得劉佳在將這件事情稟報了老爺子之後,老人那摸著鬍鬚滿口的稱讚:「好好好,漢唐遺風,都要被人忘光了,你們能夠記得也算是有心人。」
話雖不多,但是我卻是清楚地感受到劉老爺子對我們婚姻的支持。而不像劉佳別的親人,眼中所含有的那種或妒忌或羨慕或不屑等等神色。
最最令人搞笑的是,當劉老爺子按照我們的意願宣佈劉佳將不會接受劉氏家族半分的遺產,並且從總經理的位置退下來的時候,其他人所表現出來的各種醜態。當時的劉老爺子,那是直接搖頭歎息。
……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到了我前去迎接新娘的時候了。這時候的我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些緊張,甚至於時辰到了之後提醒的鐘聲響了三下才在一邊的趙宏的提醒下回過神來。
是時,2017年2月9日,距離除夕還有六天時間。
我動作瀟灑地跨同樣被紅綢帶裝扮一新的「汗血馬」,輕輕一抖韁繩,「思感」向著坐騎傳達過去。立刻地,座下「汗血馬」邁開修長的四肢,緩緩地向著兩百米之外的別墅走去。
早在之前的幾天訓練中,它已經熟悉了每天要在兩幢別墅之間幾個來回的散步生活了。事實,即便沒有我的「思感」撫慰,「汗血馬」也會自動地前往別墅。
而隨著「汗血馬」的腳步邁動,早就在一邊準備的樂隊也是立刻起程,並且開始演奏迎親的喜樂,絲竹銅鼓之聲震徹天地,倒是很是吸引了一番周圍的鄰居。不過因為別墅區保安們的工作到位,沒有出現擁擠混亂的景象。
我在漫天的彩紙中起著「汗血馬」不緊不慢地向著別墅而去,原本的那一份緊張也緩緩地平復下來,臉綻放著真誠的笑容。這時候的我卻是不期然地想到了早就過世的母親,要是她老人家仍然活著,看到現在這一幕該是怎樣的快樂啊!
想到這裡,我又不自覺地感到眼睛有點濕潤了。好容易才將眼中那一份即將溢出的淚水弄走,笑容依然燦爛,心中卻是默默祈禱著,願以後的日子每天都能夠快快樂樂的。
兩百米的距離,就算是散步也是幾分鐘的事情罷了,更何況「汗血馬」速度並不算太慢。因此,不一會兒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別墅門口。
經過一番繁瑣的卻是必不可少的禮儀之後,劉佳的父親,我的岳父有點氣喘吁吁地背著一身紅裳被紅蓋頭掩去了那醉人面孔的劉佳來到了我們準備好的八抬大轎面前。然後由作為紅娘的張蘭牽著新娘的手進入了花轎。
至此,算是完成了迎親的第一步。
再接著,迎親隊伍在我的帶領下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又由張蘭這個喜娘牽著新娘劉佳出了八抬大轎。接著,一條當中結有綵球的絲帶兩端分別到了我和劉佳手中,劉佳在張蘭的攙扶下和我一起邁步進入廳堂。
接下來的一切,只要是有點古代風俗知識的讀者都知道了,無非就是三叩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新娘送入洞房,至於鬧洞房之類的環節則是免去了。
我和喜娘張蘭送新娘劉佳進洞房之後,經過簡短的交談之後就重新回到前廳接待客人,其中敬酒當然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項目。不過一來客人並不是太多的原因,不需要我敬多少杯酒;二來嘛,現在的我好歹是一個武學好手了,一般的內勁化酒的功夫還是有的,雖然不能做到像小說電影電視中一般將酒氣完全化去,可是消除一點酒勁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因此等我一輪酒敬下來,還是沒有絲毫沒有醉意,這在原本的很少飲酒的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奇跡了。
敬完酒之後的我,就扔下了這一堆客人,反正這些人我大部分不認識,就是認識的也不熟悉,反正全都是劉佳那一方的親朋好,有著劉家人照顧。
至於我,當然要「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只不過,在經歷了挑紅蓋頭以及喝交杯酒之後,原本的計劃出現了一點偏差,那就是我所面對的不僅僅是新娘劉佳本人,還有作為喜娘的張蘭。
看著張蘭身那件和劉佳喜服相似的紅裳,我明白了劉佳的意思。看來是劉佳不忍占張蘭的便宜,所以在今天給張蘭留下了一席之地。
欣喜於劉佳的大方的我,在同樣和張蘭喝了交杯酒之後,同時摟住劉佳和張蘭,分別在兩女紅彤彤的臉頰吻了一下之後,溫柔道:「我墨隋能夠同時擁有你們這兩個人間的仙子,實在是我幾世修得的福分。我在這裡發誓,我會在今後的每一天都要讓你們快快樂樂的,不知道憂愁是什麼滋味。」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雖然這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對我們之間早已經堅定無比的愛情來說甚至顯得有些多餘,可是聽到我的誓言兩女還是感到一種由衷的幸福感覺從心中升起,情不自禁地呼喚著:「墨郎——」
聽著兩女那同樣復古的稱呼,我心中的火熱急速地升起,然後化作動力,帶著兩女走向了那寬大無比的古床。在將紗帳放下的同時,一股內力帶起的勁風將滿屋的紅燭給熄滅了。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在床同時面對劉佳和張蘭。畢竟是現代女性,即便已經相互接受了對方的存在,還允許我在沒有盡興的情況下,前往對方的房內。可是,心中還有那麼一份矜持的她們,總不願意一起和我歡好。
而現在這層紙被捅破了。
雖然紅燭已滅,可是以我現在身具內力的雙眼,想要在並不是太過黑暗的環境中看清楚兩女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興奮,反正兩女臉,甚至身都透射著一種異樣的紅暈。在我的眼中那些紅暈,化作一道道催情藥劑不斷地將我心中的慾望撩撥,最終終於化作一條狂龍馳騁於那濕潤的空間中。
伴隨著狂龍的怒吼的是,雙鳳那嬌喘低吟,一股股異樣的魅惑氣息蕩漾在洞房之內,經久不絕。
一夜皆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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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按照昨天的劇烈戰鬥,我們應該是不到日曬三桿不會起床的。可是因為之前早就安排好了自己和張蘭的婚禮的緣故,三人不得不在事先設置好的鬧鐘的催促中起床。
看著因為昨晚長時間的戰鬥顯得慵懶無力的兩女那沒有一處不透著性感的身姿,我昨晚爆發過好幾次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要不是鬧鐘盡忠地執行著自己的使命,恐怕我還真不願意起來呢。
怪不得,那些古代的皇帝很容易成為千古昏君呢。我只有兩個愛人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更何況皇帝那擁有天下最出色美女的極品生活呢。
在一番心理掙扎之後,我終於成功地將注意力從兩女身轉移開,然後幫助她們穿戴洗漱。反正服裝全都在這間新房中,換起來很是簡單。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張蘭穿了她自己挑選的新裝,而劉佳選擇了相對樸素的喜娘裝素。
仍然是和昨天類似的婚禮儀式。不過在細節有了一些不同之處,比如說,迎親並不是我親自前往,而是由趙宏這個「伴郎」作為代表;花轎也由原先的布簾換成了木門,花轎抬到另外一間別墅門口的時候,需要我來踢轎門。
相對於昨天喜宴的那一股熱鬧混雜,今天的喜宴雖然同樣地熱鬧,卻是因為參加人少的緣故,一切井然有序。
不過熱鬧卻是少不了的,至少我的那些保鏢們,全都成為了婚禮的積極分子。期間,張蘭在進入洞房之前拋射的那一個綵球,讓同時接住了它的男女保鏢成為了大家調侃的對象,羞得本來就是男女朋的兩人臉紅耳赤,尷尬得要命。
至於我,則是在洞房中揭開了張蘭的紅蓋頭之後,帶著張蘭一起對她家的親朋好敬酒,然後接受眾人的祝福,接著則是再次溜進了洞房,開始享受三人的之間的那一份溫馨。
沒有了昨天的那一份狂熱激情,三人躺在肉軟的大床閒談。女孩子之間的話題永遠是千奇百怪的,雖然和兩女在一起的時間不少了,可總是難以明白她們的思維為什麼會跳躍得那麼快。
你看她們剛剛還在談論兩人身的服飾的優缺點,下一刻又談論起張蘭親中那一個小女孩的可愛來,接著由小女孩想到了將來自己的孩子……
至於我,則是一會兒看看張蘭,一會兒又看看劉佳,心不在焉地聽著,心中生出無數的感慨。就在這個時候,劉佳不知道問了一個什麼問題。
「墨水,你說好不好?」劉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羞澀和期盼。
「什麼好不好?」我有點愣頭愣腦。有什麼事情值得羞澀的?我們之間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她連與張蘭一起和我歡好都不在乎了,還有什麼能夠令她產生這種羞澀感覺的?
「哼,居然不好好聽我們說話。」劉佳嬌嗔的樣子十足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形象。不過馬她再次羞澀忸怩起來:「我和蘭蘭說的是,說的是我們什麼時候要一個孩子?」
說到最後「孩子」兩字已經輕不可聞,也是多虧了我在修成了內功之後的超卓耳力。
孩子?我再次發愣。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想過,事實根本沒有過這方面的思維。
在最初的時候,我是為了生活成為了一個職業玩家。當時的我辛苦工作,唯一所想的就是如何賺更多的錢使生活水平好一點,畢竟母親去世之後那種每天以方便面為食的日子已經讓我害怕了。說實話,最初的那一段時間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也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雖然和當時的劉佳很是熟悉,可以說劉佳是我最好的朋了。可是即便如此,我對劉佳沒有額外的想法。
畢竟當時雙方之間相差得太多了。雖然我還沒有到需要劉佳接濟的程度,可是手中從來沒有超過一百閒錢的我,哪敢有交女朋的想法?雖然對劉佳很有好感,可是也僅僅至於好感罷了。再說了即便有想法又怎麼樣?當時的劉佳口頭可是沒少向周圍的人宣揚她的獨身主義。
那時候,我和劉佳之間的關係算是純粹之極的朋間誼。所以,雖然後來的生活改善了,可是雙方之間的關係還是處於那樣的狀態。
雖然後來我很是懷疑,為什麼經過遊戲中的一次英雄救美之後劉佳就對我產生情意,並且在之前幾次詢問是不是她早就對我有好感,可是劉佳總是聰明地避而不答,謂之曰:秘密。
至於後來,雙方之間因為意外加入了一個張蘭,感情的糾葛已經讓我腦袋都大了,哪還有精力去想結合之後的事情?所以,孩子問題一直是我生活中思想中的空白。
現在,劉佳提出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我還真是難以回答。
看我沒有回答,劉佳眼中掠過一絲的失落,不過張蘭卻是叫嚷開了:「墨水,難道你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孩子?」我微微一愣,馬發應過來:「當然不是!只是才剛剛結婚,就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
在回答的時候,我的心中已經轉過了千百個念頭。看剛才劉佳的眼神,我知道她應該是很想要孩子的,不然絕對不會是那樣的表情。只不過,剛剛安定下來,就這麼快要孩子好像有點急促了。
「還早?再過幾年,姐姐歲數大了,生孩子就困難了。俗話說,孩子是越早生越好。再說了,家裡多一個孩子多溫馨,有孩子的家庭才是完美的家庭。還有,姐姐她爸媽也等著抱孫子呢!我爸媽也是——」呃,怎麼感覺最後一句才是她的真正理由所在。
「不過國家不是鼓勵晚婚晚育的嗎?我們——」
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張蘭打斷了:「還晚婚晚育?想想看你們都幾歲了?要是再晚下去,姐姐生孩子肯定很辛苦的。」
好像是有女人年紀越大生孩子越困難的說法。我將目光轉向在此期間一直不開口的劉佳,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不由道:「那你們決定好了。」
得到肯定答案的劉佳臉佈滿紅暈,羞澀地點頭,倒是張蘭小孩子一般大聲叫起好來。
看著截然不同反應的兩女,我再次冒出了猜不透女人心思的感覺。一直以來,劉佳都是一個標標準准的都市女性,思想很是開放。可是談到生孩子事情的時候,她居然會如此的羞澀,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而相反的,在我看來平時應該是帶著古典氣息的張蘭,卻是在這件事情開放得很,現在兩個人好像完全換過來了一般。由此我不由地在心中產生一個想法,難道呆的時間久了,自己的性格會傳染給其他人不成?傳說中的「夫妻相」是不是也是這麼來的?
除了無解,還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