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趙軍以及知道了這件事情趕來的老人分析,可能是因為我的腦部特殊的原因,恰好能夠讓我接受這種模擬腦電波,甚至這也可能是我具有超強天賦的原因所在。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猜測。不過我能夠接受這些模擬腦電波的事實,已經說明了它的存在性。我能夠接受這些模擬腦電波,那麼必然同樣存在和我體質類似或者相同的人,也可以通過這種方法增強自己的超能天賦。那麼,是不是通過遊戲尋找這樣的另類的超能天賦者?
若是真地可以,那麼中國在超能戰士的發展將會大大地領先於其他的國家。
在整個「紅星超能戰隊」的高層因為這一發現,聯合一些秘密科研機構進行相關的研究的時候,我卻是和劉佳和張蘭兩女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半年的闊別,重新回到家裡,有一種份外溫馨的感覺。更讓人開心的是,它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女主人,而且是我願望中的兩位。
至此,我算是真正地擁有了劉佳和張蘭。至於張蘭和劉佳的父母,自從發生了那件「7&;226;4」事件之後,對我這個女兒的「救命恩人」十分滿意。
雖然隱隱約約知道我喜歡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的事情有所不滿,可是真情永遠比其他來得珍貴,更何況現在的我除了是一個億萬富翁之外,更是一個副部級的官員,也算是滿足了一定程度的虛榮心。至於結婚與否,就由得我們自己決定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卻是知道婚禮對每一個女子來說都是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一個內容。所以,經過仔細商量之後,我們決定結婚。
當然說起來簡單,具體操作起來卻是麻煩之極。我們國家的政策,當然是不允許一夫多妻,對重婚罪更是有著嚴厲的懲罰。我們當然不能明目張膽地違反法律,更何況現在的我頂著一個國家幹部的名頭。
不過解決的方法實際也是很簡單,那就是雙重身份。在「紅星超能戰隊」的訓練基地的半年時間中,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更是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自創了不少的技能。這就不得不感謝我在遊戲世界中的各種嘗試了,雖然遊戲中的大部分東西不能照搬到現實中,可還是有著許多借鑒之處的。
比如說,「靈力」的實質化在現實中就變成了超能力中的一種「控物」。不過現實中我所具有的「思感」比之遊戲中的「靈力」差得太多了,因為我的實質化「思感」只能對特定的事物進行控制,那就是生命體。
凡是具有生命的事物,都可以被我的實質化「思感」所控制,這也是當初我力量覺醒之後用來制住那些敵人的能力之一。
至於「思感」所具有的另外一種能力,就是「讀取記憶」。這比前者要難得多了。到目前為止,我也僅僅是能夠在距離人體兩米距離的時候讀取別人的思想,再遠就不行了。至於想要大致地把握別人的行為或者性格等等,倒是限制不大,只要不超過我的「思感」所具有的兩百米的距離就可以了。
這還是「思感」所具有的能力中的兩種罷了。其他的還有幻象、控制思維等等,只不過並不是特別擅長罷了。
這是「思感」方面所具有的能力,我的另外一種能力就是內功。從本質來說,內力同樣是能量的一種。雖然這種能力很難被儀器探測出來,可也只是很難罷了。至少,我們中國自己的「紅星超能戰隊」就有一種儀器能夠測試這種能量的強度以及數量,用來衡量超能戰士在這方面的成就。
按照「紅星超能戰隊」標準,我所具有的內力是中級並276點,品級指數為6,算是勉強達到了中級標準≥65;若是算武技,整體實力指數為74,離高級≥0還有一點差距。
就綜合實力來說,我在整個新一屆的超能戰士中位於前列,可是就整個「紅星超能戰隊」來說,也就是普通的水準。聽趙軍教官有一次透露,「紅星超能戰隊」最厲害的還是他的老師,也就是當初的那位老人,綜合指數達到了95。這可是包括了內功技法超能力等等加在一起的評價,安全不是我的那個單純的格鬥實力指數74所能相比的。
不過我的優勢同樣十分明顯,不斷增長中的實力以及較小的歲數,讓我可以在今後的一段時間中可以拍馬趕來。若是正常發展下去,我的實力就會像老人所說的那樣在五年之內達到和他相提並論的程度,而那時候我也不到四十歲。
事實,我最出色的能力並不是超能力中極其稀少的精神類「思感」操控,而是「易容術」。「易容術」很是博大精深,從最基礎的借助假髮、鬍鬚等等裝飾物改變形象,到通過肌肉骨骼的變化像我在遊戲世界的「七十二變」一樣徹底地改變面貌,有的人就是一生都在學這一門。
我無法學習最厲害的通過肌肉骨骼的變化改變形象的「鍛筋易骨術」,一者我學習內功的年齡實在太大,二者我沒有那種特殊的體質,想要學成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
所以,早就有所目的的我,從一開始就將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了「易容術」中比較高級的一項——面具。
古時候,想要製作面具,那麼最好是使用從活生生的人身剝下來的皮製作而成的「人皮面具」;次一等的,就是採用動物身一些柔軟的皮質作為材料。現在社會,雖然無法使用「人皮面具」來進行易容,可是科技的發展使得我們的選擇更加多樣性。
塑膠曾經是用來製作面具的一種材料。不過自從我們的一個秘密科研部門研究出了一種叫做「活性肌」的軟體材料之後就捨棄了塑膠這種容易被人看穿的材料。
我在訓練期間,不僅學習了運用這種「活性肌」製作面具進行易容,更是學習了親手製作「活性肌」。雖然訓練基地中的設備無法帶走,可是我卻是記住了相關資料的數據,只要我願意就可以通過定購相關部件,自己組裝一套設備,然後自己製造「活性肌」。
至於學習「易容術」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能夠和兩女順利地結婚了。只要我改變樣貌,變成另外一個人,我就可以讓趙宏手中掌握的公安局人事檔案帳號,為我的新的形象設計一個身份,再製作一張磁卡身份證,過程很是簡單。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了。
回到別墅之後的第六天,看著趙宏交給我的新形象身份證,我有點感慨。或許,正是這樣的權力使得很多的官員踏那條不歸路。
搖搖頭,將心中的胡思亂想甩去,我看著照片的和我有點相似的面孔,知道這件事情總算是初步解決了,接下來的就是說服張蘭接受我這個新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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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哚哚哚……」我敲響了張蘭的房門。
「進來,門沒鎖。」房間內傳來張蘭慵懶的聲音。
我推開門,迎面看見了仍然沒有起床的張蘭。這不能怪她,昨晚她實在是累壞了,在我的實力大為提升的同時,那方面的能力也大大提高,從原來的半個小時延長到了一個多小時。這還是我自己控制的結果,事實只要我願意大戰個一整夜都不是問題。
這就使得雖然經過了一定的軍事訓練身體素質大為提高的張蘭最後不得不敗下陣來,將仍然沒有滿足的我推向了隔壁方面的劉佳。
「小懶豬,太陽已經曬屁股了,還沒有睡夠嗎?」我捏了捏張蘭可愛的鼻子問道。
「還不是你!」張蘭千嬌百媚地瞟了我一眼,道:「我才不是小懶豬,如果真要說小懶豬的話,應該是你的『佳佳』。」
呃,確實。因為時間的關係,劉佳睡得還要晚,體力消耗更大,現在仍然躺在床熟睡。至於我,則是因為內功的存在,每天精神飽滿得無處發洩。在每天堅持鍛煉的同時,也就是進行最愛的床運動了。
「對,你們都是小懶豬。」想到之前劉佳可愛的睡相,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哼,我不是,你才是!」張蘭當然不會承認,於是她開始使用女人最大的天賦——撒嬌。
「好好好,你們不是,我是還不行嘛。」我舉手投降。
……
一陣笑鬧之後,我試探地道:「蘭蘭,你說我和你們結婚好不好?」
「好啊。」張蘭埋在我的胸前不在意地道。聽聲音,明顯心不在焉。
「蘭蘭,我是說結婚,和你和劉佳結婚。」我重複道。
「我聽見了。」張蘭的聲音還是沒變,不過下一刻卻是突然變成了哭腔:「我怎麼可能聽不見!?結婚,我也想啊,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怎麼結婚!?」
還沒說完,我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的衣服已經被一連串的淚珠兒打濕了。
「唉,怎麼就哭了?別哭!別哭!」我趕緊用紙巾幫張蘭擦乾眼淚,解釋道:「蘭蘭,你聽我說,我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
還是這句話有效,張蘭聽了馬抬起頭,臉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急問道:「真的?」
「比珍珠還真!」我拍著胸脯道:「你老公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哼,那不一定,要不我怎麼就多了一個姐姐?」看來不管怎麼樣,女人吃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之前經過了一番生死患難,可是在這個問題張蘭還是有醋意的。不過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從她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委屈了。
所以,談到這個話題我只能沉默以對。
看到我的沉默,張蘭也收起了醋意,妥協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真地怪你和劉佳姐姐好,還是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解決。」
「其實很簡單。還記得我學的『易容術』嗎?」
「當然記得,就是戴一個『人皮面具』嘛,噁心死了。」張蘭故作嫌惡的樣子。
「什麼人皮面具,那可是高科技產品,每一張的面具的造價至少在十萬人民幣以,你說有這麼貴的人皮面具嗎!?」搞不懂為什麼張蘭為什麼對面具這麼嫌惡,事實劉佳也是如此。或許是因為面具確實是太像人的皮膚的緣故,不過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它們的「真實性」。
「有了這個面具,我就可以改變自己的面貌,然後……」我將自己的計劃一一說了出來。
等到全部說完之後,張蘭馬接口道:「所以我們當中必須有一個和別人結婚,是不是?而且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這個人選,是不是?」
兩個「是不是」讓我驚訝無比。雖然早就知道張蘭其實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孩,但是這麼快把握到其中的深意,卻是讓我有點驚奇。
我當然不能回答「是」,不然張蘭的醋勁來可又是一番麻煩。所以,我馬回答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如此的有失公平呢?既然有一個必須改變面貌,那麼還不如兩個都改變。」
看到張蘭臉露出滿意的笑容,我繼續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和劉佳對家裡人這樣解釋,說我因為之前臉受了一點傷,所以進行了整容。你看——」
我將自己那張新的身份證拿出來,指著面的照片道:「這張臉是不是和我很像,用整容的借口應該行得通的。再說了,這個名字『墨髓』,也和我原來的名字相近。你應該沒有把我的『隋』怎麼寫告訴你爸媽?什麼——告訴了?那也沒有關係,你就說為了避免次的麻煩,我改了名字。對就這樣說,你看這樣一來,不就是所有的都解決了嗎?」
我臉開心地笑著,心中卻是直念阿彌陀佛,看來等會兒得讓趙宏再去弄一張新的身份證。家庭和睦,最重要。不過同時,我卻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能夠將這話說回來。
「那實在是太好了,我也可以進行婚禮了。」張蘭開心地吻了我一下,然後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從床蹦起來,跳啊唱啊。要不是房中空調很是暖和,以她身的那件薄薄的輕紗睡衣,還真要感冒呢。
不過說真的,張蘭的這件睡衣還真是性感。這不僅僅幾秒鐘時間,我的身體就起了反應。對此,在讚歎張蘭確實魅力十足的同時,我只能哀歎自己力量覺醒之後自己的身體火氣太大了。
同時我也感到自己虧欠張蘭和劉佳實在太多了,能夠有自己的婚禮這理所當然的事情能夠張蘭如此的興奮。可以想見,早在之前她已經考慮了這方面的事情,並且已經準備為了接受這一份愛情犧牲自己的婚禮了。
想到這兒,我心中充滿了柔情,心中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張蘭和劉佳,讓她們每天都要被幸福灌醉。
正在我想著如何讓她們每天開開心心的時候,蹦跳中的張蘭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將腦袋湊到我的面前,眼神怪怪地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的婚禮誰先誰後?就是同一天,也有一個先後?」
呃,這個問題還真是沒有考慮到。是啊,兩個婚禮肯定有一個先後之分。即便是簡單操辦,要忙的事情也很多,我絕對是分身乏術。這一刻,我倒是很是羨慕「紅星超能戰隊」中那一個能夠擁有天生的「分身之術」的綜合實力卻是差勁之極的傢伙了。
「好了,姐姐年紀比我大,認識你也比我早,我就讓給姐姐好了。不過說好了,下一天就進行我們的婚禮。還有,我的婚禮不要在西方的教堂舉行,我要坐花轎!還要你騎著高頭大馬來迎娶我。」正在我為難的時候,張蘭已經為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能說「不」嗎?不就是花轎嗎?小事情。雖然城市中乘坐花轎,用高頭大馬迎娶新娘的結婚儀式不是很流行,但是也每年還是舉行百十次的,所以有著一間專門操辦這類儀式的公司。
終於解決了張蘭,我又來到了自己的那間「易容實驗室」,然後再次製作了一張面具,仍然是和自己的真實樣貌很相似的類型,只不過和之前的「墨髓」各有側重點罷了。而這張面孔的名字,則是叫做「墨隨」。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工具都是現成的,很快第二張身份證擺放在我的面前。於是我再次用同樣的方法,說服了劉佳接受和改變形象的我進行婚禮。以劉佳開明,同樣順利地通過了。
不過當她知道張蘭要採用仿古的結婚儀式的時候,馬也嚷著同樣辦理。對此,我是臉高興,心中卻是苦笑連連。
接連兩天同樣的結婚儀式,肯定會引起極大的轟動,到時候肯定會被別人看出其中的破綻,特別是相近的容貌,相近的名字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破綻。
算了算了,反正這件事情只要是有心人就可以查出來,反正我們要的只是一個形式罷了,一個合法的結婚儀式就可以了。
婚禮在三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為了避免麻煩借口很簡單,之前我受到國外恐怖勢力的襲擊,雖然仍然是我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花轎迎接新娘的結婚儀式,可是地點卻是全部擺放在了別墅區。也就是從一間別墅到另外一間別墅的兩百多米的距離罷了。
你說我不是只有一間別墅嗎?事實是,在發生了「7&;226;4」事件之後,我將我的別墅四周的六座別墅高價買了下來。本來其中三棟作為給三名犧牲保鏢的家人的補償,更為了以後更好地照顧他們的家人;至於另外三棟,則是作為保鏢們的住處並我的別墅的外圍據點。
可是犧牲保鏢的家人全都沒有接受這份心意,說是住在那裡實在是太令人傷懷。不得已,我只能在原來的一百萬慰問金的基礎再加了五百萬人民幣,現在的我只能用金錢來盡可能地讓他們的家人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了。
對這三名保鏢的家人,我有的是深深的愧疚,畢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是因我而死」。以前讀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總是不以為然,因為從邏輯和法律來說這個「我」,並沒有什麼責任。
可是現在我卻是深深感受到那種別人因為我的緣故死去所帶來的那一種沉重的負疚感。
當初,我在見到犧牲的三名保鏢家人那痛不欲生的景象的時候,心頭也是一陣陣的發痛。其實何止是我,趙宏他們這些和犧牲的三人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保鏢們,更是心中不好受。
他們是真正意義的戰。三人是因我而死,又何嘗不是因他們而死?其中一個,就是為了救助身邊的同伴捨身擋住了手雷。當時哭聲一片,感情豐富的劉佳和張蘭兩女更是在悼念會眼睛哭得腫如蜜桃。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心中還是一陣陣的發酸。為了避免類似的傷亡事件的發生,我特定用大價錢通過趙宏定購了全身型的防彈裝,甚至還有一個只有雙眼處留下洞孔的頭盔。
這些防彈裝價格高昂,按照趙宏的戲言,要是哪一天保鏢們沒錢花了,把身的這套防彈裝賣掉,都可以換到一兩百萬的人民幣。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寶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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