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路之九天龍騰 第二十集 第十章 獠牙魔域
    魔界大陸的地理環境十分複雜,靈氣分佈也很不均勻,往往在兩塊緊密連接的土地之上,靈氣的濃度卻相差了幾倍。經過近年來的異常變化之後,魔界的自然環境變得更加惡劣。西北部地區的熊熊妖火已經讓很大一部分土地變成了荒原,再也找不到任何生命存在的跡象。繼此之後,南部的魔獸森林也發生了反常的跡象,使得魔界之中又增天了一處禁地,適合修行者修煉的地方變得越來越少了。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那些靈氣充足的地方就成為了魔界高手的聚集之地,只有實力高強的魔界高手,才能在那裡搶到一個位置。魔界的中部地區歷來都是高手的產地,幾乎十之七八的魔界高手都在那裡定居修行。與其他的地方相比,魔界中部地區擁有優美的環境,充足的靈氣,取之不盡的奇珍異寶,可以用來煉製各種威力強大的法寶。有了這麼多驚人的好處,任誰也不會願意離開。但是這樣的情況還是被終結了,因為一個強大的勢力佔領了這片富饒的土地,所有不願意臣服的魔界高手,都受到了嚴厲的打擊,不得已背井離鄉,遠走他處,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生命。這個強大而又霸道的勢力,就是凶名昭著的獠牙魔域。

    獠牙魔君挾魔界第一高手之威名,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魔界中部地區,並最終將這片修行聖地據為己有。隨後,他在這片聖地的中心地帶建立了一座富麗堂皇、奢華無比的宮殿,取名為獠牙魔宮。

    自此之後,獠牙魔君在心腹智囊宇文尚謀的幫助之下,大肆吞併魔界之中較為弱小的勢力,使得獠牙魔域的實力在短時間之內迅速增大,不到十年的時間,獠牙魔域的規模就擴大了十倍。

    不斷的勝利讓獠牙魔域上下都生出了驕橫之心,尤其是獠牙魔君更是狂妄到了幾點,原本就暴躁無比的性格更是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就連他手下的心腹也經常被他無端責罵。

    暴虐的統治難免帶來反抗,當一些弱小的勢力聯合起來拚死反抗的時候,獠牙魔君終於暴怒了。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和威信受到了嚴重的挑戰,剛愎自負的獠牙魔君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情況出現。於是,殘酷的鎮壓就不免出現了,而且愈演愈烈,逐漸覆蓋了整個魔界。這場鎮壓反叛的行動在宇文尚謀的策劃之下,變成了另一場大規模的吞併戰役。

    最先發動反叛的弱小勢力則不幸成為了獠牙魔君發動戰爭的借口,他們自然而然也是第一個被毀滅的。接下來,所有參與了反叛的勢力全都遭到了滅頂之災,那些參與到其中的魔界高手無一例外地遭到了獠牙魔域高手的圍殺,最後一個都沒有留下。因此在行動開始之前,獠牙魔君就下達了必殺令,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經過這次反叛風波之後,獠牙魔域不但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反而實力大增,控制的勢力範圍也在不經意間擴大了一倍,這樣獠牙魔君不禁笑逐顏開,對策劃這次行動的宇文尚謀變得更加的信任。

    在獠牙魔域之中,所有人都知道,那裡最有權勢的人不是獠牙魔君,而是宇文尚謀。作為獠牙魔域的軍師,宇文尚謀得到了獠牙魔君充分的信任,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還沒有被拒絕過。因此,所有人都達成了共識,一定不要熱鬧宇文尚謀,因此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傷的乾瘦老頭,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殺大權。而且作為唯一的智囊,宇文尚謀的智慧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獠牙魔域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與他的算無遺策密不可分。與這樣的智者作對,無論是誰都要仔細考慮一下後果才行。

    其實所有獠牙魔域的成員都很嫉妒宇文尚謀,因為誰都不可能取代他的地位。獠牙魔君的性情十分暴躁,而且極為多疑,任何讓他產生誤會的小事,都有可能造成無端地殺戮。每年死在獠牙魔君手下的魔界高手數不勝數,而大多數都是被莫須有的罪名處死的。

    然而誰都無法想像,多疑成性的獠牙魔君為什麼會對宇文尚謀如此的信任。哪怕是宇文尚謀故意誣陷某人,獠牙魔君都會毫不遲疑地站在宇文尚謀的一邊。在獠牙魔域之中,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人眼紅宇文尚謀的權勢地位,設計陷害於他,但是那些人事後都被獠牙魔君親自處死,而宇文尚謀則始終安然無恙。

    得到了獠牙魔君的無比信任之後,宇文尚謀自然是投桃報李,施展出渾身解數,將獠牙魔域之中的大小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在眾多中小勢力歸順之後,獠牙魔域又面臨著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結構散亂,不便管理。這樣的結果就是造成了幾次不大不小的失誤,使得獠牙魔君勃然大怒,一氣之下大開殺戒,讓魔界之中又憑天了幾率冤魂。

    不過獠牙魔君畢竟不是一個草包,否則他也無法一手創立獠牙魔域。對於那些煩心的事情,獠牙魔君也是早有打算,統統推倒了宇文尚謀的頭上。這一下,可把宇文尚謀累慘了。他不眠不休地奮戰了幾個晝夜,終於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不露聲色地化解了這次潛在的危機。

    憑藉著如此神妙莫測的手段,宇文尚謀得到了獠牙魔域上下眾人的信服,真正成為了說一不二的領導者,擁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此後,在獠牙魔君和宇文尚謀的聯手努力之下,讓魔界開創了一個獠牙魔域的時代。每當聽到獠牙魔君的名號之時,都會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暗盟出現之前,獠牙魔域上下都過著隨心所欲的幸福生活。天琊是繼獠牙魔君之後的另一位蓋世霸主,他只手創立了暗盟組織,徹底打破了獠牙魔君掌控魔界的願望。憑藉著無孔不入的消息網絡,以及那神出鬼沒的暗殺手段,暗盟很快便在魔界之中悄然崛起,並逐漸成為了僅次於獠牙魔域的第二大勢力。

    與獠牙魔域的行事作風不同,暗盟是以一種平等公正的原則與其他勢力交往,這就讓他們贏得了不少中小勢力的好感。再加上暗盟信義第一的原則,對待所有客戶一視同仁,從來沒有什麼厚此薄彼的事情發生,也很少出現什麼紕漏。因此在獲得良好的口碑同時,暗盟也得到了迅速的發展。

    暗盟的發展壯大讓獠牙魔域產生了警惕,心胸狹窄的他決不允許有人動搖他的統治地位,因此他對將暗盟列入了危險對手的行列。本來依照獠牙魔君的意思,根本不需要跟暗盟客氣,直接大軍壓境,不由分說將對手一舉擊潰,從而以絕後患。憑借獠牙魔域的強大勢力,也未必不能將暗盟連根拔起。不過宇文尚謀顯然另有打算,他沒有同意獠牙魔君的意見,而是採用了安撫的方式,希望可以將暗盟招攬過來。因此從暗盟的發展狀況來看,他們的首領必然是智勇雙全的英雄豪傑,如果可以得到此人的相住,對獠牙魔域的統一大業有著無可估量的幫助。

    將此事前前後後所包含的厲害關係仔細地對獠牙魔君講述了一遍,宇文尚謀費盡唇舌才終於讓自己的主子改變了主意。得到了獠牙魔君的許可之後,宇文尚謀將這件事情全權接手了過來,並且立刻派遣心腹與暗盟進行接觸。

    在宇文尚謀的計劃之中,收服暗盟並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來,只要許以足夠的名利,宇文尚謀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成功的。

    從暗盟建立的初期開始,宇文尚謀就特別留意了這個勢力,果然暗盟沒有辜負他的希望,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發展出了相當的規模。因此對於暗盟的管理與發展,宇文尚謀還是非常滿意的,這也是他急於收服暗盟的願意。畢竟在獠牙魔域之中,有數不盡的高手,個個都是能征慣戰,但是以智謀見長的首領人物卻十分的稀缺。這樣的情況也造成了宇文尚謀的窘境,但凡是獠牙魔域的事務,不管大小,事無鉅細,都要由他親自來處理,如此的工作量就算修為高深的宇文尚謀也不免感到疲憊。所以,在收服暗盟一事上,宇文尚謀也多少存了些私心,他也打算順便為自己找幾個幫手。雖然權力有著無窮的魅力,掌握他人的生死更是威風無比,但是長期繁瑣異常的工作也讓宇文尚謀感到了一絲厭倦。

    在宇文尚謀的授意之下,他的心腹手下很快便對暗盟展開了試探。憑良心說,宇文尚謀這一次顯得很有誠意,為暗盟眾人開出了不錯的條件,甚至答應暗盟獨立存在,擁有絕對的自主權,不會將他們重新拆分,這在獠牙魔域的歷史上還是開天闢地第一次。

    可惜的是,宇文尚謀遇上了慕容飄雪,一個雄心勃勃不甘屈居於人下的女人,因此這場談判注定以失敗而收場。慕容飄雪嫁給天琊之後,便全身心地投入了暗盟的工作之中,她的精明強幹很快便陸續發揮了出來,讓暗盟一步一個腳印地壯大發展。雖然起步的時間很短,但是暗盟卻走上了一條正確的道路,只要繼續沿著已經確立的模式繼續下去,那麼必然會迎來一個輝煌燦爛的明天。

    想著那一片光明的前途,慕容飄雪又怎麼會答應宇文尚謀的條件?再說了,自己開創一份宏偉的事業總要比寄人籬下要強的多吧!當慕容飄雪把自己的意見告訴天琊的時候,得到了天琊的完全贊同。這個號稱噬血天琊的戰鬥狂人,本身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主,想讓他臣服於獠牙魔域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那些追隨天琊開創暗盟的老弟兄們,也不願意將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白白便宜他人,因此雙方最終不歡而散,宇文尚謀希望和平解決問題的嘗試也宣告失敗。

    這次失敗讓宇文尚謀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也讓獠牙魔君狠狠地將其嘲笑了一番。沒辦法,誰叫宇文尚謀智謀高深,出策百餘回,無一失敗。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機會,獠牙魔君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獠牙魔君的嘲笑打趣未必是有意為之,但是聽在宇文尚謀的耳中卻極為刺耳。像他這樣的蓋世智者,是決不允許自己出現失敗的,因為智者之間的較量是極為殘酷的,一旦失敗就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而且這次失敗也讓驕傲的宇文尚謀極為難堪,使他在獠牙魔域眾人心中的不敗神話也隨之破滅了。對此,宇文尚謀將暗盟眾人恨到了極點,恨不得將他們剝皮抽筋,以解心頭只恨。隨著宇文尚謀心態的轉變,對待暗盟的態度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既然收服不可能實現,那就只有毀滅一圖了。順我者昌,逆我者王!這是魔界上下公認的真理,每一代強者都是採用這樣的方法來加強自己的統治,久而久之這種殘酷的方式就被一直延續了下來。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宇文文尚謀的智者之名,自然不會妄自發動攻擊,讓自己蒙受不必要的損失,那種殲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向來為宇文尚謀所鄙視。為了探聽暗盟的虛實,宇文尚謀排除了無數密談,潛伏在暗盟所屬的每一個落腳之處。與此同時,宇文尚謀還要防備著暗盟的堅實,對方那威名遠播的情報系統讓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為此他還特意製造了一系列虛假的情報,故意透露給暗盟眾人,以迷惑對方的視聽。就這樣,經過一段為期不短的準備時間之後,宇文尚謀等待的條件終於成熟了。不久之後,他便得到了來自於暗盟內部的秘密情報,迎來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為了這次襲擊,宇文尚謀做足了準備,但求一擊必中,斬草除根,不給對手留下絲毫翻本的機會。最可怕的是,宇文尚謀的計劃一環緊扣一環,中間沒有絲毫的破綻,只要暗盟眾人落入這個圈套就將陷入必死之境地。不僅如此,宇文尚謀還準備親自帶人進攻暗盟的總壇,打算徹底讓暗盟從魔界消失,如果一切都按照他所計劃的進行,那麼當整個魔界得到消息的時候,暗盟就已經成為歷史了。

    可惜的是,宇文尚謀終究算漏了一點,他沒有算到黑魔與楊無心會突然出現,而這兩個煞星竟然會碰巧救下了慕容飄雪。這樣一來,宇文尚謀的連環計便徹底泡湯了。隨著慕容飄雪等人重新奪回暗盟總壇,宇文尚謀第二次栽倒在了暗盟的手中。雖說暗盟損失慘重,不少精心訓練的子弟慘遭殺害,不過獠牙魔域也沒有得到多大的便宜,不僅追殺慕容飄雪的高手全軍覆沒,就連埋伏在暗盟總壇的刺客也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因此這一次交鋒,雙方可謂是兩敗俱傷,不分勝負。

    由於慕容飄雪刻意隱瞞的緣故,等到宇文尚謀得知最後的結果之時,時間已經過了許久了。

    血色的圓月掛在空中,將整個魔界籠罩在一片血光之中。陰冷的寒風輕輕吹過,讓蒼涼的大地沉浸在一片蕭瑟的氣氛之中。此時此刻,獠牙魔宮之中,又有著另外一番不同景象。

    「喀嚓!」一聲巨響,一座用來裝飾的假山從中鍛煉,在紛飛的石塊逐一落下之後,獠牙魔君那鐵青色的面龐出現在眾人的眼中。在他的身後,宇文尚謀陰沉著臉色,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宇文尚謀的周圍還站立著一些獠牙魔域的一干首腦,這些平日裡作威作福,橫行霸道的傢伙,現在都好像一個受驚的小鳥一般,老老實實地呆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

    自從宇文尚謀將失利的消息告訴獠牙魔君時候,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立刻就發作了起來。最先受到牽連的就是魔宮裡面的擺設,不管是花草樹木,還是宮宇樓台,都被他砸的稀爛。當那些獠牙魔域的首腦們被召集到一起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滿地的狼藉。他們都求助一般的望向宇文尚謀,希望這位足智多謀的軍師可以給予他們必要的提示,免得在一會的問話之中,惹惱了他們主子。在如此暴怒的情況之下,誰都可以猜到,惹惱了獠牙魔君將會造成什麼後果。即便是為獠牙魔域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一干高手們,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只不過眾人的希望全都落空了,宇文尚謀就好像老僧入定一般一言不發,不管眾人對他使什麼眼色,他都沒有做出回應。對此,眾人不禁在心裡將宇文尚謀罵了個狗血噴頭。

    就在眾人為自己的前途忐忑不安的時候,發洩完怒火的獠牙魔君終於冷靜了下來。他用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掃視了一下眾人,那凌厲無比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刺入眾人的心中。僅僅是從目光傳遞過來的威勢就已經讓眾人不敢正視,等到獠牙魔君收回了目光的時候,眾人才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浸濕了。

    沉默了半晌之後,獠牙魔君終於開口了:「本座已經很久沒有品嚐過失敗的滋味了,你們幹得真是不錯啊!」

    獠牙魔君話音剛落,底下眾人便「撲通撲通」跪了一地。能夠在獠牙魔域佔據要職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誰都可以聽出獠牙魔君語氣之中的殺意。對於他們這個主子,眾人可以說再瞭解不過了,殺人比喝水還容易,根本不問理由。眼看他正在氣頭上,誰敢惹這個麻煩啊?

    見到眾人都跪倒在地,獠牙魔君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來表示心中的不悅。

    「魔君息怒,此次失敗都是屬下的過錯,與諸位大人無關,還請魔君責罰!」就在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宇文尚謀也跪倒在地,他沒有推卸責任,而是將全部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也讓其他人感到十分的吃驚。

    誰都知道宇文尚謀老奸巨猾,平常的時候,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他就搶先將自己開脫出來,隨便找個替死鬼就能平安過關。眾人也都習慣了他的行事作風,一個個對他低三下四的,就是害怕被他嫉恨,從而遭受他的陷害。因此,眼下發生的事情讓眾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迷茫之色。

    其實眾人都被宇文尚謀所蒙騙了,如果他現在依舊推脫責任的話,必定會引起獠牙魔君的怒氣,很可能因此而失去主子的信任。相反,他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在了自己的頭上,反倒讓獠牙魔君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宇文尚謀為了獠牙魔君付出了無數心血,就算沒有功勞也還有苦勞。

    而且宇文尚謀最狡猾的地方還不再這裡,他算好了眾人不會為他分擔罪責,這樣一來,獠牙魔君可以輕易對比出誰更加的忠心,反倒使宇文尚謀的地位更為穩固。

    事實正如宇文尚謀所料想的那樣,眾人由於摸不清他的意圖,誰都沒敢說話,更沒有人像他那樣站出來,主動承擔責任。於是,形勢便按照宇文尚謀所計劃的那樣發展了下去。

    「軍師快快請起!勝敗乃兵家常事,軍師不必在意!而且此次失利原因是在打探消息的環節出現了問題,漏掉了對方兩個很重要的人物,與軍師的神機妙算根本無關。」說著,獠牙魔君親自將宇文尚謀攙扶了起來,然後轉身對眾人喝道:「你們看看,軍師身居高位尚知自省其身,沒有半點驕奢之心,這才是本座的作幫右臂!而你們,一遇到事情就變成縮頭烏龜,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全都給本座滾下去,好好反省一下!」

    聞聽此言,眾人彷彿得到了赦令一般,嘰裡咕嚕地爬了起來,慌忙向獠牙魔君施了一禮,然後逃命一般離開了大殿。不過在眾人的心裡卻再次將宇文尚謀家裡所有的女性成員全部問候了一遍。到了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剛才宇文尚謀的舉動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可笑他們卻誰都沒有看出來。

    鬱悶之下,眾人也不禁暗自佩服宇文尚謀,能夠隨時把握住主子的思想,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在眾人離開之後,獠牙魔宮的大殿裡面再次安靜了下來,獠牙魔君和宇文尚謀兩個人默默地站在那裡,他們的頭上全都籠罩著一片陰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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