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迷迷糊糊之間做了好多夢,這個夢好長,很奇怪,夢裡面都是一些絕色美女陪伴著自己,溫婉的唐舒,美艷的何麗,間或還有伍敏、宋琳、幕青的臉蛋在他眼前交替的晃著,鼻息間似能嗅到美女們身上的陣陣幽香,這會兒唐影出現在他的眼簾,夢裡的她高貴依然,美麗依然,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張子文有點得意,此刻,這個完美的女人正偎依在他的懷裡,她溫柔的美眸情意綿綿,這是張子文夢寐以求的眼神,他連想都不敢想的眼神竟然出現在這絕美的臉蛋上,她溫潤的柔唇正湊向自己,是夢嗎?這可是做夢都遇不到的好事,真的是她溫潤的柔唇,香津玉液,他能感覺到她齒裡的芬芳,他甚至捕捉到了她滑膩的香甜,甜蜜的吻,窒息的溫柔,兩條滑膩的舌頭在纏繞,激情而又纏綿
這是不是夢,張子文絕對相信這是真實的,因為他耳邊似乎能聽到她從喉嚨裡發出的囈語聲音,蕩氣回腸的嚶吟,很清晰,張子文摟著懷中柔軟的人兒,他很陶醉這奇妙無比的熱吻,他的身體起了變化,懷中柔軟的身體貼得好緊,在扭動,在摩挲,他是男人,是男人絕對會為這絕色尤物起反應,他的反應很強烈,他很准確的貼緊她,碰觸到了,他感覺到了她雙腿間的柔軟,要命的柔軟,他差點為這蝕骨的快感耳崩潰,他的動作有點大。迫住她,他要從這雙腿之間的摩挲中尋找極度快感,沒哪個男人能拒絕這刺激的愉悅
柔唇突然分開,懷中的唐影在掙扎,很激烈,這激烈的身體扭動帶動了更刺激的摩挲,倆人關鍵處很緊密的結合,張子文迫得很死,他不會留絲毫的空隙。超強的刺激,天,別動,撐不住了,陣陣快意襲腦,背脊處如一道電流穿過,不好,來了,張子文下身死死的抵住她的禁區,喉嚨裡悶哼出聲。淋漓暢快,他在懷中唐影激烈的身體的扭動下崩潰,懷中的人兒能感覺到他雙腿間強力的動靜,有節奏的動靜,刺激著她快意的神經,她的臉蛋羞紅一片,這混蛋在做什麼?
“流氓,你下流。”聲音不大,就在自己的懷中發出。還帶著點惱怒的哭腔。
靠,不是唐影?這聲熟,媽的,怎麼是安韻這丫頭。張子文聽出來了,這倔強惱怒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夢?張子文努力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麗的面孔,含羞帶怒,她會說話的美眸正狠狠的瞪著他,這是哪?
張子文避開她想咬人的眼神,惻了側頭,白色。熟悉的白色,這種感覺張子文已經是第三次經歷,他很快就反映過來這是間病房,緊急迫降那一幕在腦海中迅速回閃,哈哈。自己沒死?張子文心裡大樂,又撿回了那條命,樂壞了。
“混蛋,還不放開我。”惱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子文一驚,得,這丫頭怎麼在自己懷裡?他趕緊縮了縮,離開了那柔軟得膩死人的嬌軀,緊接著,他也發現了下身有點不對,靠,春夢害人,夢遺了,下身粘膩不堪,張子文尷尬得差點暈過去,他簡直不能理解自己居然有這麼超強的生命力,自己不是應該奄奄一息麼?下面這玩意兒居然還有精神窮折騰,真是服了下面這個先人,他想哭
病床上的這對男女好安靜,安韻更是氣惱的側過身去,將屁股對著他,該死的混蛋,又被這臭家伙占了便宜,安韻的臉蛋羞紅得快出水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軟,甚至能感覺到下身的潮濕,因為她在他崩潰的那一剎那享受到了羞人的快感,妙不可言,她感覺到了他雄性的跳動,有力而又霸道,要死了,怎麼會這樣,安韻羞不可仰,糟糕,他還吻了自己?她在夢醒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唇被人撩撥,她沒有抵擋住那滑膩的誘惑,自己的好像還用舌頭纏住了那逗人的滑膩,安韻摸了摸柔唇,濕濕的,是他的氣息,混蛋,混蛋,安韻心中的氣惱,這個家伙竟敢偷吻自己,被自己格外珍惜的初吻竟然被這個混蛋奪走了?
“張子文,你混蛋”安韻忍不住側回身罵了一句,她想咬他。
張子文一臉的無辜,正要出聲辯解,只聽一個聲音響起:“誰混蛋啊?”聲音很慵懶,似未睡醒,跟著想起了一聲驚呼:“啊醒了,臭小子你醒了啊小美女也醒了?”一張美艷生動的臉蛋出現在床上這對男女的眼前,是何麗,張子文心中的最愛。
看見思念已久的何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張子文鼻子一陣發酸,她美麗的眼睛有點紅腫,那是哭泣過的眼睛,她為自己的傷心掉淚,她一定擔心死了,她美麗的臉蛋好憔悴,張子文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躺了多久,但瞧著何麗憔悴的臉色,一定是她在照顧自己,她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姐姐,抓緊自己的永遠是她,張子文心中的感動難以言表。他的眼裡有了濕氣。
在醫院這些日子,何麗足足擔心了五天,二個小時前醫生告訴她病人已經沒事,很快就會醒來,但她還是很擔心,現在,他醒了,床上的他看上去真的不錯,氣色很好,何麗噙著淚花的美眸裡有了笑意,她終於能放下懸了幾天的心
“姐姐。”張子文輕輕的喚了一聲。
“小文你醒了醒了就好嚇死姐姐了”何麗的噙滿了淚水的美眸瞧瞧的滑落,她的玉手輕輕的撫在張子文的臉蛋上,她的手有點顫抖,欣喜的顫抖。松了口氣的欣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消瘦了”張子文心裡帶著歉疚。
“傻笑子,只要你沒事就好,姐姐這不是好好的嗎?嘻當減肥”何麗抹了眼角的淚水,她想笑,但淚水老是不爭氣的滑落。
張子文伸出了手,何麗柔順的將她的手放在他厚實的手掌中,張子文將她拉到床頭坐下,溫柔的替他擦拭著臉龐的淚痕,但他的眼淚卻沒有忍住。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不想控制,在自己的姐姐面前,他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心中的情緒,他的淚就是為何麗流的,他感覺到了面龐上的溫柔,何麗做著同樣的動作,她要為他擦拭眼角的淚珠,姐弟倆的手都溫柔的放在對方的臉龐上,溫柔的擦拭著
病房裡很安靜。濃濃的溫情在房間裡彌漫,何麗的臉蛋挨著張子文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
姐弟倆都很享受這難得的溫馨,張子文兩次都差點隔世為人,現在他或者,他又可以與心愛的姐姐生活在一起,聽她發脾氣,接受她誇張的教訓。還有她迷人萬千的溫存,活著真好,張子文此刻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躺睡在一旁的安韻看到這溫馨感動的一幕,她的美眸裡有了淚花。她沒法不感動,只是她的感動還帶著一絲哀傷,坐在床頭的美麗女人是他的姐姐,自己也有疼她愛她的姐姐,她與張子文有著相似的經歷,都是自己的姐姐拉扯大的,都是自己的姐姐供養著自己。但現在自己卻沒有辦法報答她,姐姐永遠的長眠於地下,好孤獨,好冷清,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她孤獨而艱難的活著,她好寂寞,此刻的安韻觸景生情,淚水打濕了她的枕頭,她好想姐姐
“對了,小舒呢?”從溫情中清醒過來的張子文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公司事務繁忙,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小舒真的了不起,你出事到美國養傷,裡裡外外全是她一理,對你留下的攤子可一直是盡心盡力,我有時候瞧著都心疼,以後你可要好好的對她哦,要是你敢欺負她,瞧我怎麼收拾你。”最後一句讓何麗恢復了本色,她的臉蛋上又出現了讓張子文怕怕的表情,凶巴巴的。
“哪會,疼她還來不及,哪敢欺負她,說真的,我好想她。”他是打內心深處的想念著溫柔乖巧的唐舒。
“算你還有點良心,小乖乖知道你這麼想她,她肯定哭得一塌糊塗,她真的值得你去疼她一輩子。”何麗心裡有點感慨,也為自己的在機場的脆弱而感到慚愧。
飛機在中海上空時何麗就飽受著折磨,驚心動魄的迫降讓她當場暈了過去,她不能接受這種刺激,她是跟張子文一起被送進醫院,醒來的她還沒有溫柔的唐舒堅強,她怕聽到不好的消息,是唐舒告訴她張子文的消息,他跟安韻在急救室搶救,唐舒很堅強,雖然她美眸裡的晶瑩之色就沒消失過,雖然她絕美的臉蛋滿是淚痕,但她清楚現在不是倒下去的時候,她咬著牙在硬撐,她柔弱的嬌軀裡釋放出與她不相符的力量,她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撐著虛弱的何麗,張子文不在,照顧姐姐的就應該是她
經過一番急救,張子文與安韻倆人暫時脫離危險,在得到張子文脫離危險的消息時,唐舒感到一陣虛脫,她差點就不住,文哥沒事,文哥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唐舒當時的心情無法言喻,喜悅充斥著她的胸懷,她的擔心與緊張比起何麗來只高不低,她絕對接受不了失去張子文的打擊,他是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刻骨的愛,失去他,她不會獨活,她的下半輩子是為他而活著,她不會容許張子文將她孤零零的扔在這個世界上,當飛機機頭栽地的一剎那,她沒有像何麗那樣暈倒,她堅持著,她心裡在那一剎那已經有了決定,他在,自己在,他去,她會跟著追隨而去
何麗在那個已經失去了意識,醫院內所有的事情都是唐舒在做主,家屬簽字,所有的手續都是唐舒一個人頂著,就連這對在救治中都沒分開的男女,也由唐舒做主安排在一個房間,而且安排在一張寬大的病床上,臨死的緊緊相擁,英雄與美女,這在人們心中是個感動的傳奇與浪漫,飛機上這對男女的浪漫傳奇已經在中海市傳得家喻戶曉。
能夠在張子文失去意識還要保護的女人,在他心中應該是什麼位置?唐舒沒有嫉妒,她只有一個想法,既然張子文心中著緊的人,就沒有必要分開,只要他清醒了就能看到身邊的她,唐舒願意為張子文提供一切方便,她不想讓張子文操任何的心。她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能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同生共死的女人,唐舒認為安韻有資格跟張子文在一張病床上,至少在當時唐舒不願意將倆人分開,因為就連她自己都為這對男女而感動
唐舒很羨慕張子文懷裡的安韻,她相信在那個危急的時候,換做自己也會這樣,文哥會緊緊的抱住自己,會保護自己,她同樣的會與心愛的人緊緊相擁,唐舒不怕安韻占據張子文的心,她很聰慧,她很清楚,自己在張子文心目中是什麼位置,人們分不開臨死相擁的這對男女,同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開自己與文哥,她只求呆在張子文的身邊,時時看著他,時時鑽進他的懷裡,時時能得到他的溫存,只要張子文心裡有他,這就夠了,溫柔的唐舒認為就這樣她已經很幸福,很滿足,她善良的天性就不是個貪心的女人,她也不怕任何女人奪走張子文,因為她知道,她已經深深的印在張子文的心裡,就跟自己一樣,她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