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人 第三篇 第一百六十章 斗氣冤家
    “笨蛋,門是密封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安韻逮著機會就想損他。

    張子文惻著頭瞧了她一眼說道:“你吃飽了撐著啊,沒事回艙裡恢復秩序去,在這裡攪和什麼?”

    “玉姐早就在做了,要你提醒什麼?告訴你,我可是空乘人員,有權監督你這個混蛋。”

    張子文心裡苦笑,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有什麼好監督的?這話他只能在心裡說,因為他知道在這丫頭面前絕對沒什麼道理可講。

    “這艙門好像只能從裡面才能開吧?那兩名匪徒是怎麼進去的?”張子文對飛機結構還是比較清楚。

    “這你問著了,是我叫裡面的機長開的艙門。”

    “你叫開的門?怎麼回事?”

    “你還不是一般的笨,他們用槍指著我,我能不叫門嗎?”安韻白了他一眼。

    “是這樣啊”張子文沉吟著,心裡盤算了一下,看來還得要這丫頭配合。

    安韻對於這種配合倒沒說什麼,不就是喊喊話麼,她也清楚不將裡面的劫機匪徒解決掉,天知道這飛機會飛到哪裡?危機之下,就算是張子文是自己惱恨的人,她也得全力配合,更何況,她內心深處也是喜歡刺激的主,要不然也不會跟著張子文屁股後面瞧熱鬧,換個其他空姐只怕是唯恐躲避都還來不及。

    安韻剛走到安置機艙旁邊的通話匣子邊,張子文突然伸手拉了拉她,示意她別動。安韻順著張子文的眼神瞧去,駕駛艙門似乎有了動靜,裡面人要出來?安韻緊張了,張子文快速地比了個手勢。讓她躺在座位上,爭取吸引裡面人的目光,安韻嘴裡不滿的嘀咕著,她不用猜就知道張子文的意思,她已經犧牲了N次色相,這混蛋怎麼翻來覆去就這麼一招啊?不滿不影響她輕靈的動作,很快,她已經擺好了引誘的造型。

    張子文守在艙門邊,殺了數人的匕首再次滑到手中。兩具屍體已經在門有動靜的時候已經被張子文兩腳跳到了角落處,待安韻在座位上躺好。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看來運氣不背,正說想辦法進去,居然是裡面人先耐不住寂寞,真是老天有眼,時間剛剛好。

    門開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飄了出來。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裡面發生了屠殺,跟著一個蒙面人走了出來,他撇了眼站在一旁的張子文,緊接著就被座位上的尤物所吸引,真的是尤物,安韻眼神迷離,帶著淒楚與哀怨,小嘴裡哼哼唧唧,一副剛受完辱後的呢喃之音。她衣衫不整的橫著身體,光潔嫩滑的背裸露在外面,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足夠吸引任何人的眼球,誘惑,迷人。引人犯罪,兩聲吞唾沫的聲音響起,一個是蒙面人,另一個則是張子文,媽的,這丫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他的心跳想不加快都不行。

    蒙面人在向安韻靠近,是男人的反應都會這樣,對這種楚楚可憐的待宰羔羊沒什麼好客氣的,即使她被摧殘了多少此,她撩人的害怕的神情只會增加男人的獸欲,並不是因為她的淒楚樣兒起半分的同情心,瞧著蒙面人的猥褻動作,張子文與安韻心裡同時冒了句“沒人性”

    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眼角的余光再次掃了下駕駛艙,確定另一名匪徒不會出來的時候,才再次鎖定蒙面人,此時,蒙面人已經淫笑著向安韻的柔軟嬌軀撲了上去。

    “不不要”安韻眼神慌亂,她手腳並用的亂舞亂蹬,激烈的抗爭著撲上來的蒙面人,她心裡害怕,她以為張子文會很快動手,那家伙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張子文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安韻急了,她敵不過強壯的蒙面人,蒙面人露著眼口的頭就快湊著她漲得通紅的臉蛋,突然,蒙面人的頭被一股力道帶仰向後,露出了粗大的喉結,安韻眼前一花,瞧見一道閃亮的寒光出現,張子文的動作並不快,一手把住蒙面人的頭,他很從容的將匕首從蒙面人的咽喉抹過,沒什麼華麗的動作,簡單得就像殺頭豬,血從被割開的喉嚨裡浸了出來,當張子文將屍體扒拉到艙道上時,暗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這一刀抹得夠深,從容的殺人能加強力道,這名蒙面人運氣不好,他的血會一滴不剩的流盡。

    “惡心,你就不能斯文點嗎?”安韻一陣干嘔,血腥氣太重。

    張子文對她的語言只能一笑,殺人怎麼斯文?幼稚,他現在沒空跟她斗嘴,裡面還有個家伙,搞定最後一名匪徒才算真正的解除危機,張子文大搖大擺的向駕駛艙內走去,他現在是喬裝的恐怖分子,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駕駛艙內情形讓張子文皺了皺眉頭,濃重的血腥氣味讓人欲嘔,地下重疊著三名穿著飛行制服的正負飛行員,地下全是紅白之物,看死狀就知道是爆了頭,夠狠,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那名碩果僅存的蒙面人正專心的駕駛著飛機,不知道死神已經站在他身後。

    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他有點頭痛,這些恐怖分子做得夠絕,將飛行員全部干掉,也不留個一個半個的,媽的,殺了這家伙難道自己來駕駛飛機?張子文只會駕駛小型飛機,媽的,這大家伙怎麼搞得定?天,難題,但留著這個家伙做人質顯然不現實,張子文微微一轉念,對於這種危險分子多留一秒都是禍害,張子文出手了,這種所謂的偷襲對他來說簡單得離譜,不需要比造型,不需要計算時間,更不需要追求什麼角度。把頭、端頸、旋轉,頸骨輕響,蒙面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頭就掉了個。熟練機械的手法,說實話,用這種簡單的手法張子文反而有點不習慣,他比較崇尚極限的手法與高精准的角度,速度與激情才能增加刺激快感,最後的活太過粗笨,完了,全搞定了,華麗驚險的開局,極其沉悶的收場。張子文心裡有點失落

    在乘客的幫助下,屍體很快被清理干淨,全都堆在了機尾的角落,張子文將所有的屍體上的引爆裝置分解,然後吩咐一眾美女空姐們再檢查下乘客的旅行包,包括行禮艙的行禮一概檢查,看還有沒有什麼定時炸彈之類的玩意兒。一聽說檢查炸彈,眾乘客非常的配合,紛紛將自己的隨身行李打開,至於那些無主的行禮也被清理了出來

    張子文返回到駕駛艙,正要關艙門的時候,安韻擠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張子文原先的衣褲,毫不客氣的替他關掉艙門,駕駛艙內就剩下了這對共過患難的斗氣冤家。見她賴著不走,張子文趕到有點頭疼,危機一過,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喜歡抬槓的丫頭,被她咬過的手臂到現在還微微發疼。誰知道這丫頭哪根筋不對再來上這麼一口,那就太劃不過來了,他不想當冤大頭。

    “你跟進來做什麼?這裡好像不是你該來的該來的吧。”張子文做著努力,他希望安韻乖乖的出去。

    “我是空乘人員,我有什麼不該來的?哼,倒是你好象不該在這裡吧。”安韻不買他的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想跟在他後面盯著。

    “要不我出去?你來駕駛飛機?”張子文心裡有點來氣,著臭丫頭說話實在嗆人。

    “哼,我不會駕駛飛機,你想出去隨便你,沒人攔你,讓這飛機自個掉下去也不錯,我是不怕,發生這種事情我聽天由命得了。”安韻不受他威脅,一副滿不在乎的小模樣,她清楚這家伙說的是氣話。

    靠,這丫頭看樣子是吃定老子了,張子文郁悶至極,你要玩是吧?老子陪你玩,張子文手上有了動作,動作很快,就一瞬,身上很快就只剩下條小內褲,男子成熟健美的身軀很曖昧的展現在安韻的眼前

    “下流,暴露狂。”安韻嬌呼出聲,她見他動作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由羞得粉臉通紅,這個混蛋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得連自己沒有什麼反應就清潔溜溜。

    張子文得意的嘿嘿笑了一聲,嘴裡並不說話,而是向她靠去,手伸向了她的胸脯,哪裡真的很飽滿,很挺翹。

    “臭流氓,你干什麼?別碰我。”安韻大驚失色,掩住胸口退了兩步。

    “干嘛?嘿嘿”張子文笑得有點不懷好意,眼睛更是帶色,他繼續向後退的安韻迫去。

    “別過來,再過來我咬你了。”安韻小口微張,美眸裡盡是驚慌之色,她沒料到張子文會這麼大膽?她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做出冒犯之舉,但他的表情真的很流氓,她害怕了。

    “咬你個頭,我拿自己的衣服你退個什麼勁?都不知道你怕什麼子文心裡有了一絲快意,他瞧見了安韻美眸裡的驚慌之色,嘿嘿,你也有怕的時候,臭丫頭,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張子文說完又迫上了一步。

    “你別過來我扔給你”安韻見他還在靠近自己,還有點驚慌的將掩在胸口的衣褲仍給了他,一個只剩下內褲的半裸男子靠近自己,她想不慌張都不行,他迫得好近,她已經嗅到他身上大男子氣息,他甚至能瞧清楚他下面凸顯的部位,好羞人,安韻心如小兔的跳個不停,那害人的東西還碰觸過自己的處女地,連接口的情景在這一瞬間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的臉蛋瞬間變得更紅,更水嫩。

    “混蛋,你背轉去穿啊”安韻心裡有點著惱,這家伙當著自己的面穿衣服,偏偏不先穿褲子,這混蛋是故意的,變態。

    “你怎麼不背轉過去?又不是我叫你進來的。”張子文脫得快,穿得卻很慢,他就是要她尷尬。

    “流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壞思想,我偏不,你有本事就不穿。”安韻倔強的脾氣上來了,雖然她的臉蛋因為害羞發紅發熱,但她的美眸卻睜得大大的,她的視線大膽的瞄向了他雙腿之間,心裡不服氣的說道,看了又不會死人,哼,混蛋,你以為本小姐怕你,變態的暴露狂。

    失敗,張子文心裡叫苦,她大膽的視線反倒讓他自己不自在,媽的,被她占便宜了,張子文動作麻利的穿好了褲子,動作有點狼狽,他沒料到這丫頭大膽得離譜,先祖大女孩子,整不明白小腦袋裡裝得什麼?哎,美將她唬住,倒將自己嚇著了,張子文心裡只有感歎的份。

    安韻見他很快穿戴整齊,心裡松了口氣,她的心跳得很快,她都有點為自己的大膽吃驚,但能讓這家伙狼狽就是勝利,安韻羞意頓時消失得一干二淨,代之而起的是得意。

    張子文就著叫苦,坐上正駕駛上的他有點頭疼,滿眼的儀表,各色顯示燈在閃爍,碰哪好像都不行,還好現在是自動駕駛,但飛哪都不大清楚了,不出意外,飛機飛行的方向應該是車臣,得趕快糾正航向,張子文的手指比了比,上面的英文他讀起來著實吃力。

    “笨蛋,沒轍了吧。”安韻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了張子文的駕駛坐靠背上,專責感覺到了耳背的熱氣。

    “別添亂,我可告訴你,再搗亂我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張子文心裡有點煩躁,都這個時候了臭丫頭還在後面幸災樂禍,不怕死嗎?沒輕沒重。

    “哼,拿我撒什麼氣?是你自己笨,你不會跟地面聯系嗎?讓他們教你操作不就成了,哼,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混蛋。”安韻小嘴裡嘲諷著,又想咬他,他的耳朵瞧上去有點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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