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人 第三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又是餿主意
    安韻驚呼出聲,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了安韻的身上,頗似被兩名匪徒侮辱的驚呼,這丫頭的配合著實不錯,張子文向她伸了伸大拇指,表示讚賞,他哪知道安韻是被壓得難受的驚喚,被壓得七昏八素的安韻惱怒的瞪著張子文,混蛋,還不快幫忙,她的豐富眼神很準確的表達著她的惱怒。

    張子文在她的惱怒眼神之下不敢怠慢,超級演員的貴體要緊,當下迅速的矮下身子將兩名屍體搬開,並示意她的叫喚聲別停,安韻雖不明白,但見張子文面罩下的目光很迫切,著惱的白了他一眼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著她受屈辱的演技。

    張子文在兩名匪徒的喉嚨上動作著,迅速的止血,重新為兩名匪徒戴上頭套,然後,站起身子,見人質都憤憤的盯著這邊,操起手中的微沖指了指下人質,用蹩腳的英語脅迫所有人埋下頭,英文口語倒跟衛生間的蒙面人幾分類似,都是英語極臭的主,張子文威脅人質的目的很明確,下面的活決不能讓這些人質瞧著,如果這些人質知道此時已經暫時安全,不鬧騰才怪,驚動了經濟艙的匪徒麻煩就大了,機毀人亡那是隨時都可能發生。

    待所有人質乖乖的埋下頭,張子文一手拖一個死挺了的匪徒,將兩具屍體扶靠在駕駛艙門邊,還好,自己的抹吼絕殺動作夠快,兩名匪徒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完蛋,這會兒靠在艙門邊,倆眼圓睜,倒也像倆大活人。

    再瞧安韻,這丫頭的美眸裡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張子文,小嘴裡淒楚的叫喚著,眼神卻是忿忿不平,她的眼神裡的意思很好懂,這鬼叫聲還得進行多久?

    張子文笑了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可以停止了,安韻很懂得演戲的技巧,聲音沒有立即止住。而是漸漸的止歇,她的配合想當的完美,這丫頭聰明,張子文本想誇獎她一句,但見她對自己敵意甚濃的眼神祇得打住。

    兩具屍體已經一左一右的靠在門邊,貌似發洩完獸慾,微沖橫在胸前,手軟軟的搭在上面。只要沒人碰,這兩具屍體雖造型就一直這麼保持著。用來唬唬人質問題倒是不大,張子文需要的時間不多,夠他手勢經濟艙的匪徒就成,駕駛艙剩下的恐怖分子就好辦多了,但在所有的前提下,必須找出隱藏在乘客中的未知恐怖分子。不然這一切的努力都算是白費。

    張子文檢查了下身上的裝備,匕首藏回衣袖,向經濟艙走去,那裡是解決危機的關鍵地方,走在過道上,張子文不斷的用蹩腳英語威脅著人質,沒經過允許決不准抬起頭來,這些人質顯然被這些恐怖分子劫機時的殘酷手法嚇壞了,就算張子文不威脅這些人質。有地上幾具血淋淋的屍體做榜樣,只怕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抬起頭亂瞧。

    安韻緊緊靠在張子文的身旁走著,步履踉蹌,一副受辱後被張子文脅持的模樣,張子文心中暗讚。雖然先前在衛生間時對她有些厭煩之意,但隨著安韻的精彩演技而逐漸淡化,這蠻橫的丫頭也不是一無是處,兩人目前好歹也算是共患難,對於這個臨時美女搭檔,張子文還是有點欣賞。

    張子文將遮擋經濟艙與頭等艙的厚厚隔簾稀開點縫隙,窺視著經濟艙內的情況,情況不算糟糕,站在明處的蒙面匪徒只有兩名,離自己窺視處6米遠一名,機艙中段處一名,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經濟艙人質比頭等艙多了一倍不止,他估計著怎麼也有三名以上的恐怖分子,沒想到才倆,按照戰術理論,張子文猜測衛生間裡的蒙面人應該是屬於經濟艙,加上暗藏在乘客裡的隱形敵人,四名匪徒足夠控制局面。

    瞧清楚了明處的敵人,張子文的目光掃向了萎靡不振的人質,根據經驗,張子文著重篩選坐在中段的乘客,掃瞄、鎖定,張子文很快發現了一名大鬍子中年乘客,歐洲人相貌,坐在那裡甚為悠閒,眼神裡也沒有其他人質那種驚懼之色,張子文反覆比較掃瞄,最終確定了這名目標,應該是這個傢伙,可疑目標做的位置,離明處監控人質的匪徒間隔不過三米,屬於有效殺傷範圍,太好了,看來老天有時候還是比較開眼,張子文心裡有點興奮。

    艙口連接處是頭等艙人質的視線死角,在這個位置安韻不用再演戲,她這會兒緊緊趴在張子文寬實的後背上,想蹭著瞧瞧經濟艙口裡的情況,玉姐不知道怎麼樣了?安韻心裡很是擔心,安韻探頭探腦,始終只能瞧見張子文的後腦勺,她心裡不爽,小手襲上了張子文的耳朵,擰了擰,示意他讓點位置。

    張子文感覺到耳朵被她騷擾,頭輕輕的動了動,同時肩膀左右甩了甩,想將趴在後備上的安韻甩開,都什麼時候了還胡鬧?張子文心裡嘀咕,他還得再找一遍有沒有隱藏的漏網之魚,萬一有錯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張子文不敢不謹慎小心。

    安韻不知道厲害,她現在只關心一向比較疼她的玉姐有沒有事,張子文不但沒將她甩開,反而被她趴得更緊,更絕的是她還有了動作,雙手撐著她的肩膀一縱,兩腳懸空,她整個嬌軀已經上了張子文的背,就似他背負著她一樣,好了,能看了,越過他的頭部,安韻剛能瞧見裡面的情形,突然眼前一黑,厚厚的隔簾已經被張子文放回,在安韻上背的同時,張子文被迫將隔簾恢復原狀,這丫頭不知輕重,上背的動作太大,萬一被裡面的人發覺了就不妙了。

    張子文的動作引起了安韻的強烈不滿,她伸出手擰了擰張子文似耳朵,小嘴裡湊近吐著香氣。

    「混蛋,你什麼意思?」聲音很小,她還是怕驚動裡面的人。

    「什麼意思?你不下來,趴在我背上很舒服嗎?」張子文感覺很舒服,背後兩團肉顫巍巍的感覺明顯,很是撩人。

    「我不下。我得看看裡面怎麼樣了?」安韻抬著槓。

    「······喂,別不知道好歹成不?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胡鬧?快下來。」張子文小聲的催促著。

    「誰胡鬧了?我要瞧瞧玉姐有沒有事,哼。我才不像你那麼沒良心,玉姐對我好,我關心她有什麼不對?」安韻與他對話,理字始終擺在自己一邊。

    「玉姐?就上次從日本到紐約的班機上你那個上司是吧?」

    「是啊,就是她,你快將簾子弄開點,我要瞧瞧。」

    「她沒事,完好無損的跟幾名空姐擠在一塊兒。」張子文將經濟艙掃瞄了個遍。玉姐的情況他自然清楚。

    「玉姐沒事?真的?嘻,太好了。」安韻心裡喜歡:「混蛋。你別騙我,要不我跟你沒完。」

    「誰吃飽了撐的騙你,還不下來?快,有正事。」張子文急促的說道,他被背上的兩團堅挺豐胸蹭得難受。

    「······下來就下來,誰希罕在你背上待著似的。」安韻嘴裡不爽的嘀咕著。她還真不想下來,這個混蛋的背趴著還真舒服。

    「說吧,又有什麼破事?」安韻背靠著小推車,美眸瞧著張子文,心裡猜測這個混蛋準是要找自己配合什麼。

    張子文瞧了眼她靠著的小推車,小聲說道:「你······坐上去。」他的眼神抹過一絲不懷好意之色。

    「幹嘛?」安韻有點不解,但還是依照吩咐坐上了小推車,有正事的時候,她還是挺乖,挺配合的。

    「還能幹嘛?繼續你的精彩表演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心裡的餿主意初具雛形。

    「演什麼?不會又是強······什麼的吧?下流。」安韻瞧見他眼神裡色色的,心裡有點惱,這混蛋的思想真的有點骯髒,難道就想不出高尚一點的主意嗎?

    「嘿嘿······丫頭真是聰明。還被你蒙對了,不過這次換成我來做。」張子文適時的做了個色狼的表情,演戲他也不差。

    「你做?我不幹,混蛋,你休想碰我。」安韻美眸裡露出噁心的神色,她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受這混蛋的侮辱,演戲也不成。

    「靠,不干算了,等死吧。」張子文兩手一抄說道:「是你自己放棄救玉姐的,可怨不得我,我剛才可是看見有個匪徒色迷迷的瞧著她,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後面這句純屬張子文瞎掰,時間不多,不唬唬這倔強的丫頭還真不成。

    「真······真······的?那······那你快想辦法啊?」安韻果然中招,她美眸裡露出焦急之色。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可沒什麼轍,情況緊急,做不做由你。」

    「我······我······」安韻心裡好不躊躇,轉念又想著玉姐的安危,還是咬了咬柔唇說道:「······來吧,混蛋,我配合你。」安韻說得咬牙切齒,她心裡的排斥張子文,但又很無奈。

    有那麼誇張嗎?恐怖分子碰你就成?奶奶的,老子不過是演下戲,你跟上法場似的,張子文瞧著她極其不甘願的神色,心裡不爽,自己說什麼也算是個帥哥啊,比那些傢伙帥多了,臭丫頭有什麼不願意的?靠!

    張子文罵歸罵,心裡飛快的盤算著這戲怎麼演才不會砸,將剛才想好的雛形歸納了一遍。

    「······怎麼配合法?你快點啊。」安韻見張子文站在那裡沒動靜,似在想什麼,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她怕來不及救玉姐。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眼裡抹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心裡的餿主意已經成型,見她美眸裡滿是焦急之色,當下走到她身前,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真······真要這樣啊?」安韻粉臉蛋暈紅一片。

    「廢話多,還不快點叉開腿。」張子文眼神嚴肅,心裡卻是一陣快意,這戲得演得火熱點,他的小小的懲罰下安韻,這就是忽視帥哥的下場。

    「王八蛋,下流。」安韻嘴裡小聲的罵著,腿還是乖乖的分開了點,她的美眸裡有了淚光。

    張子文靠近她,他也懶得再跟她客氣,雙手一分,就將她的大腿分開,安韻裙下立馬走光,天,惹火,淡紫色的小內褲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微微有點透明,朦朧才是美,眼前的春光讓他的心歡快的跳了起來。

    「······混蛋······你······你狗眼亂瞧什麼?」安韻美眸含淚,帶著哭腔,她後悔死了,救玉姐的代價有點大。

    「對,就這樣······你繼續。」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腰身迫了上去。

    「······不要······不要,別碰我······王八蛋。」安韻委屈受辱的聲音大了點,她的眼淚已經滑落出來,分不清是演戲還是真的,總之,瞧她對張子文以往的態度來講,應該是發自內心的不要。

    張子文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演得榜,他的目的是吸引裡面6米處的匪徒到這個位置,為此,他準備了系列套狼手段,順便占占安韻的小便宜,總之被她罵了個夠,好歹得撈點本回來。

    張子文將頭臉湊了上去,唇擒住了她柔嫩的耳朵,女人喜歡擰他的耳朵,張子文的偏好卻是吻女人的耳朵,天性如此,就算演戲也不由自主的用上了老習慣。

    「······不要······癢啊······」安韻是真癢,他口中的熱氣毫不留情的灌入了她的耳內,麻癢難耐,張子文的這一偏好針對那種女人都有效,那裡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地帶,即使她惱恨他,但生理上卻是排斥不了這舒爽的麻癢······

    張子文喘息粗重起來,腰身迫近的地方能感覺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演戲會演出真火,他意料得到,因為在他有這個想法時,小腹下已經有了火苗上竄,對於美女,就算是再危險的境地也阻止不了他青春躁動的情慾,在這隨時可能四分五裂的飛機上,春色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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