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韻小嘴一撇說道:“哼,小看人,我怎麼不成?大不了就一死,我不怕。”安韻絕對不會在張子文面前示弱。
“不怕就好,現在就需要你配合,你把身上的制服先撕破吧。”張子文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瞧向她飽滿的胸脯,這是男人想著齷齪事習慣性的眼神,張子文也不例外。
“······混蛋······你說什麼?······臭色狼。”安韻紅著臉,將坐在馬桶蓋上的身子朝後縮了縮,他的眼神有點色。
張子文被她罵得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眼神頂錯了地方,訕訕的笑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進來是······是有原因的,出去得做做樣子啊······”
聽他說完,安韻的臉蛋刷的一下一直紅到耳根,意思她明白了,先前自己被蒙面大漢強行弄進來本就是被強奸的份兒,現在要出去,衣服不破,怎麼瞞得過外面的同伙,這家伙說得好聽,沒將強奸倆字說出來,算是給了自己的幾分面子,安韻只顧著害羞,倒也忘記了去計較張子文盯著自己胸脯的色狼樣子。
“喂······你快點啊,時間不多了。”張子文見她紅著臉不動手,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催什麼催?討厭,我······沒力氣。”安韻紅著臉小聲的辨了一句。
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她的話很明白,意思是要自己動手幫忙,動手撕女人的衣服。雖說是做戲,但他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在這危險的萬分地時候,男人天生的獸性照樣會讓張子文忍不住齷齪的遐想著。
“······那我······動手了。”張子文走進安韻的身前,示意她站起身子。
“嗯······”安韻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站起來的時候還有點發飄,張子文伸手輕輕將她扶住,感覺她的嬌軀微微有點顫抖,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張子文出手了,沒有客氣,只聽幾聲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很刺耳。安韻美眸緊閉,臉蛋上紅暈一片。先前被蒙面王八蛋用強的時候,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意受其侮辱,現在卻乖乖的任由另一個王八蛋在自己的身上動作著,此時,她已經感覺到胳膊胸口上有點發涼,後背好像暴露的地方還要大些,真有必要這麼做麼?安韻心裡有點後悔。
張子文聳了聳鼻子,香氣醉人。眼前的美女的確誘惑,安韻的肌膚不是一般的細膩,牛奶般白皙的肌膚光滑發亮,吹彈可破,讓人想忍不住的咬上一口,嫩得出水。
“······好了嗎?”安韻睜開了美眸,她怕走光太多。
“······還差一點點。”張子文吞了口唾沫,眼前春色誘人。一只胳膊的袖口已經全部撕下,胸口的紐扣解了兩顆,露出半截豐滿的酥胸,前面他沒怎麼大動,後背幾乎完全赤裸。能瞧見她白色蕾絲胸罩的背扣,半遮半掩,撩人心扉。
“······不許這麼瞧著我,混蛋。”安韻羞不可仰的嬌嗔著,她受不了他色色地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轉。
張子文有點尷尬,悻悻的轉過頭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褲子的拉鏈也拉了下來。
“喂,你在干什麼?別脫啊······”安韻瞧見了他脫褲子的動作,急呼出聲,她不明白他的舉動,她已經瞧見了他露出的黑色內褲。
張子文沒有理會她,繼續動作著,身上這會兒已經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給安韻展示了個完美男人的後背,協調、健美、肌肉發達,線條流暢,瞧得安韻小心心亂跳,這家伙難道是暴露狂?安韻更加後悔被他弄得衣不蔽體,他不會······使壞吧?安韻不敢想下去。
很快,張子文接下來的動作打消了安韻的顧慮,他走向了蒙面人的屍體,動作麻利的將屍體身上的衣衫剝了下來,歐洲人的面孔,張子文微覺奇怪,不是基地的人?時間不允許他再猜測此人的身份,張子文很快的將一身黑衣穿好,將蒙面人暗藏靴子裡的匕首藏在袖口內,戴上頭罩,兩人身形差不多,張子文穿上後倒跟蒙面人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安韻心裡微松了口氣,原來自己錯怪他了,哼,這家伙穿上那個王八蛋的衣服倒真像一丘之貉,安韻眼眸裡有了恨恨之色。
張子文轉過頭,見安韻帶著恨意瞧著自己,有點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還不動手?”
“······動······動什麼手?”安韻聽著他的聲音,恨意淡了點。
“不是告訴你還差一點點嗎?你得把那玩意兒脫了,難不成這還要我幫你?動作快點。”張子文指了指她的美腿催促著。
安韻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清楚,切,想得美,讓你幫那不全讓你看完了,她穿的是薄絲褲襪,裝被強奸過的模樣,不脫下破綻太明顯。
她的動作很優雅,雙手伸進裙內,很巧妙的鉤住了襪口,張子文吞了口唾沫,既然她沒有叫自己回避,他也樂得飽下眼福,結果讓他失望,她的動作太隱蔽,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瞧見她的內褲,靠,張子文心裡有點遺憾。
但她脫褲襪的動作真的是風情無限,薄如蟬翼的從她修長美腿上褪了下來,極具觀感誘惑,真是小妖精,張子文強忍著心裡的蠢動。
“好了嗎?”安韻紅著臉問了一句,褲襪揉成一團攢在她的手裡。
張子文仔細端詳了一眼說道:“······還差點,那玩意兒得去掉就差不多了。”他的眼神落到了安韻的胸脯上。
很直白,安韻的臉蛋好紅,但她只能配合到底。忍受著他的色狼眼神,芊芊玉手伸向背後,手指微動,胸罩頓時松開,一對飽滿豐潤的小玉兔呼之欲出。幸好有白襯衫遮掩,要不真的會彈出來,這個動作讓張子文又干吞了口唾沫,顫巍巍的,他都可以想像她的乳房的傲然堅挺,他心裡不得不承認安韻是個絕色尤物,難怪那蒙面人會選上她。
“現在成了吧······”安韻問了一句後。見他老是在自己的胸脯上溜達,心下著惱。不滿的賭氣道:“······狗眼瞧什麼瞧?不怕長針眼就瞧吧,臭色狼。”說完還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胸脯。
“可······可以了······”安韻的賭氣到讓張子文不好意思了,她胸前的波濤讓他眼睛發花,張子文尷尬移開了視線,這玩意兒還是少瞧為妙,他還真怕長針眼。
見張子文訕訕尷尬的神色,安韻心下得意起來,哼。誰怕誰,你當本小姐是那麼好欺負嗎?小丫頭似乎一點都不怕他,也一點都不買張子文剛才救她的帳,就如他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一樣,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家伙欠姐姐的太多,怎麼對付他都不為過。
門大咧咧的打開,張子文拽著安韻走了出來。生死游戲在開門的一剎那就算開始,一切都在未知因素中進行,被拽著的安韻配合極其到位,頭發蓬亂,衣衫不整。美眸裡滿是眼淚,神色淒楚,跟真被強奸的模樣差不離,那眼淚說出來就出來,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丫頭的演技當真一流。
頭等艙的狀況一目了然,地上躺著幾具屍體,也沒人清理,乘客面露驚恐之色,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稍動,不對啊,怎麼才兩個人?艙口一名,艙尾一名,還有名匪徒哪去了?張子文摟著安韻的腰身,小聲急促的問了句:“怎麼才兩名匪徒?”
“笨蛋,還有個在衛生間啊。”安韻小嘴裡罵她笨,眼神淒楚依然,被侮辱的模樣裝得很像。
張子文心裡松口氣,兩名解決起來還好辦,他拽著安韻朝艙口那名匪徒走去,面罩下的目光已經將所有的乘客梳理了一遍,安韻說得沒錯,頭等艙的確沒有匪徒藏在乘客裡,張子文相信自己親自的判斷。
挨著駕駛艙口的蒙面匪徒旁邊有一排雙人座,座位上坐了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乘客,瞧著樣子象對夫婦,張子文靠近那名匪徒後用槍指了指已經嚇得發顫的夫婦,示意兩人起身,很粗魯的將兩人趕到後面的座位上,在槍口的威脅下,這對中年夫婦顫抖著跟後坐上的另兩名乘客擠著,四人抖做一團。
緊接著張子文將拽著的安韻推桑到座位上,很用力,安韻心裡暗惱,王八蛋,需要用那麼大力氣嗎?張子文沒有理會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蒙面匪徒,他的眼神避免與這名匪徒照面,但他看見了這家伙目露的淫褻的眼神,張子文的動作已經很明白,有鮮大家嘗。
蒙面人淫褻的笑了笑,將手裡的微沖別向身後,還做了個手勢給張子文,意思叫他盯著點人質,張子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意思是放心玩樂,同時他暗藏在衣袖內的匕首滑在了手上,蒙面人淫笑著撲向座位上貌似發抖的安韻,在這一瞬間,張子文跟著湊下了身子,手中寒光閃現,臂彎帶著小幅弧度,迅速無比的抹向了蒙面人的喉嚨,另一只手在這一剎那間很准確的控制住了蒙面人有引爆裝置的右手,兩秒不到,蒙面人軟軟的倒在了安韻身上,同時頭套也被張子文以極快的動作抹下,匪徒喉嚨的血沒來得及噴出來就死挺。
座位遮擋住了艙尾匪徒的視線,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張子文動作極快的阻止了安韻的掙扎,急促而又小聲的說道:“別動,裝著叫幾聲。”不待安韻說話,張子文迅速的站起身子,貌似欣賞座位上的齷齪之事。
“······啊······不要······啊······”安韻的聲音充滿了不干,她惱怒的瞪著張子文,他很不滿張子文這下作的餿主意,去掉面罩的匪徒眼睛還睜著,好不惡心,要不是張子文用這名匪徒的頭罩捂住傷口,她接手按著,只怕血早染了一身。
安韻不滿歸不滿,但她貌似受辱的叫聲卻是惟妙惟肖,張子文想不佩服都不行,忍不住扔給她一個贊許的眼神,安韻嘴裡哼哼著,美眸卻是不買帳餿白了她一眼,她的表演並不影響她起初可憐的受辱聲音······
艙尾的蒙面人顯然被安韻受辱的叫聲所吸引,張子文趁勢向那名蒙面人找了招手,這些家伙都好象有點好色,基地恐怖分子大多信奉伊斯蘭,應該沒有這麼好色啊?這名匪徒也是歐洲人的面孔,張子文估計是另一個組織。
那名蒙面人顯得經不起誘惑,一步步的蹭過來,這些人質已經制服,過來瞧瞧春宮戲也是無妨,張子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急促而又小聲的示意安韻繼續叫,叫聲再激情點,好吸引那名蒙面人的注意力。
王八蛋,安韻眼神裡強烈的不滿,但還是配合著張子文的示意,她的叫聲有了些變化,委屈、抗爭、無奈、帶了點嬌喘,帶了點嬌媚,貌似叫床,強奸下的屈辱與無奈體現得淋漓盡致,聽得張子文心裡都忍不住微跳,奶奶的,這丫頭的叫聲著實媚惑人。
蒙面人的腳步加快,這聲音沒幾個人受得了,就連驚魂未定的人質都忍不住向這邊探頭,但大多的眼神都很惋惜,心中詛咒可恨的劫機者,可惜這些人質只能心中替安韻不值,沒人敢出頭冒險來個英雄救美。
近了,張子文身上的肌肉達到最佳狀態,他得等機會,他不想讓驚動其他的人質,如果被人質發現這裡的動靜就麻煩了,這些可是暗藏自殺性炸彈的恐怖分子,動靜搞大了驚動了經濟艙的匪徒鐵定玩完,張子文怕引起騷動,已經決定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完成。
6步、5步、3步······蒙面人快步走到座位邊時,張子文迎了上去,一步,他看到了安韻,同時他也看到了沒帶頭罩的同伙,瞬間,他的右手已經被張子文牢牢的擒住,微一用力就讓蒙面人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身軀倒下的同時,喉嚨處寒光隱沒,帶起一絲血光,動作完成的干淨漂亮,巧到毫厘,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