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被這銷魂的呻吟小刺激了一下,惱人的生理反應配合著聽覺上的刺激,手中溫潤玉足的觸感,這一切讓他不能阻擋下面強烈的反應……
這時,眼裡又了有新的發現,要老命的新發現……斜軟在沙發上的慕青沒發覺自己姿勢的不雅,緞子般光滑的裙角已經滑到了大腿,足部的舒爽讓刀子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分開,那腿根處的角度太巧妙,正對張子文的視線,春光不經意間乍洩,露出了不該露的一抹藍色……
天,那露出的是自己親手賣給她的情趣內褲,透明得不像話,N久前他曾幻想過好穿上這噴火情趣內衣樣兒,現在竟然讓他窺見了真人版,透明,太透明,那朦朧的誘惑的透明能讓他清晰的窺到……
張子文喉嚨發干,倆眼不聽話的定格,他腦海裡告誡不能看,但那無形的誘惑似乎有根看不見的繩子栓住了他的眼睛,強有力的牽引著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窺視著那窄小的透明處……
張子文手不經意間在微顫,在用力,一聲嬌呼響起,慕青的腳被他手上的力度按到了痛處,太痛,她的腳用力一回縮,無意識的又一蹬,力量頗大,將張子文的雙腿之間的關鍵部位蹬個正著,這一淬不及防,張子文悶哼一聲,心叫慘了,一陣難言的疼痛襲來,但瞧著慕青紅這臉蛋瞪著自己,那手怎麼也不好意思揉向那該死的部位,張子文忍著痛楚暗吸著涼氣,太痛,這就是洗眼睛的代價,虧大了。
慕青瞧著他強自忍痛的表情,心裡暗啐,活該,她蹬到關鍵部位的時候,腳掌心強烈地感覺到了他的堅硬與昂揚,沒動歪腦筋怎麼會如此?慕青認定他思想不純,這腳夠重。
他從他表情上讀到了痛苦,同時發現了他的眼神不對。她順著他的眼神瞧向了自己的下身,發現了自己的春光大露,蹬這一腳的動作幅度太大,整個透明小內褲暴露出來,就連內褲裡面的纖毫似能清晰瞧見……慕青大羞,手忙腳亂地將裙角拉下,春色遮掩,但已經晚了,她將張子文瞧著自己雙腿的呆樣逮了個正著,他……瞧見了?慕青臉蛋的暈紅快要滴出水來:“你……狗眼還瞧……”慕青帶著哭腔,她有點無地自容。
張子文在春光遮掩的剎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慕青有惱怒之聲,對上她美眸的時候,她眸子裡噙滿的晶瑩,就快溢出,她真的好委曲,自己真的忒冤,非禮勿視,你不露出非禮之處,我又怎麼能窺視?這能怪誰?張子文只能無奈的悶聲發大財,誰也不說話,誰也不好意思瞧著對方,客廳內暫時的靜了下來……
下身的疼痛減輕,張子文打破了沉默,重新捉住她的玉足,她的足輕輕的掙了掙沒掙脫,玉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一臉委曲地瞧著他繼續拿捏著自己的芊巧玉足。
傷應該好了,張子文對自己的推拿手法極有信心,這只完美的玉足已經證明了一切,張子文壓制著繼續欣賞的欲望輕輕的說道?“……瞧上去沒什麼大問題,你說會疼可能是血洗循環不暢引起。”
“完全好了麼……”慕青帶著鼻音,淚痕未干。
“完全好了……今兒一過,明兒下地走路沒問題。”
說了兩句話,客廳內的氣氛稍微緩和,張子文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眼睛盯著慕青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腳傷最忌諱下地走路,你該好好在床上躺著休養,昨兒出去了?”
“出去?出哪去?我這腳能出去嗎?”慕青此刻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白了他一眼。
“那就沒人來照顧你一下?你可以打電話找找人幫忙啊,想出去也不是辦不到。”張子文死死的盯著慕青,捕捉她表情的蛛絲馬跡。
“哼,你別忘了我學過什麼,拿捏上藥後忌諱下地,你當我不知道啊……昨兒在床上躺了一天,除了弄吃的……”說到這裡,慕青神色有點忸怩,音調小了很多:“……就……就是洗……洗你那……褲子……其他時間我都在床上看小說,下地都很小心,根本不敢讓傷腳沾地……”
張子文徹底失望,從表情到自己的感覺,慕青沒撒謊,她不像是做過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沒有絲毫心虛的表現,此刻的她完全一幅小女人害羞的模樣,眼角還有淚痕,是先前貌似委曲所致,此刻的臉蛋還有點紅,大概是想起了洗褲子的情景,張子文感覺不到她的威脅,就連以前感覺最深的陰險眼神半分沒有,他在她身上完全嗅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難道自己感覺錯誤?
慕青見張子文凝視著自己久久無語,不爽了,不耐煩了,情緒平復的她忍不住發威:“喂……張子文,你什麼意思,我臉上有什麼好瞧的,每次都這樣,跟上司說話的時候你就這態度?走什麼神啊。”
感覺回來了,這才是真正的慕青,張子文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說道:“剛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家裡事,不好意思。”張子文瞧著她惱怒含煞的樣兒,找到了她以前的小辣椒感覺,但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哼,家裡事,家裡有女人念著你啊,成天就知道瞎想。”慕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就對了,口氣、眼神,她還是以前的小母獅子,張子文玩味著她凶巴巴的表情,他突然有種感覺,她這表情不再似以前那麼可怕,反而讓人感覺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呵呵,你說對了,家裡還真有女人念著,不止一個,是三個。”
張子文伸出三個指頭。他口氣變得玩世不恭,他在找激怒她的感覺,女人的話題能抓住她的馬腳嗎?
“你……張子文,你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慕青心裡有點抓狂,發怒的小母獅子模樣畢露。
正當張子文在玩味這種熟悉表情的時候,更加的表情冒了出來,他見到了他不想見到的表情,這種表情一直是他對慕青琢磨不透的。
天使般的臉蛋。迷人的笑容,醉人的香風,慕青靠近了他,眼神中帶著狡黠:“嘻……你女人很多是吧,精力很旺盛是吧,嘻……看來,你工作真的很輕松,得調整……”她聲音出奇的溫柔,她一般要對自己使出陰謀詭計的時候就這表情,殺人不見血,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百變魔女慕青……
糟糕,玩兒過了,試探結束,靠。張子文心裡叫苦,嘴裡連忙說道:“別。別來這套,受不了你,我信口胡說,就我這樣的哪來的女人。”再不收拾殘局,明兒上班的日子可不好過,這丫頭狠著哪,天使般的臉蛋就在眼前,離得太近,她傾斜的靠近的身體貌似威脅,她身上醉人的香味一個勁的往鼻孔裡鑽,害得他鼻子習慣性聳個不停。
慕青小鼻子裡“哼”了一聲,回到座位,嘴裡還不放過他的說道:“自己知道就好,三女人?就你這樣見女人就走神,誰看得上你。你記著,好好工作才是你唯一翻身的選擇。”一幅上司地下屬的語氣,教訓他不打讓手。
張子文還能說什麼,只有聽著的份兒,心裡對她的懷疑至少減少了一大半,她要對付自己手段甚多,親自面對她試探後,比自己想象推測的效果大不一樣,她應該不至於那麼下作,聽她語氣,還不知道自己真有三個大美女在身邊,根據這點,張子文將慕青的危險性降低到准安全水准。
試探結束,極度危險的敵人除去紅色警戒信號,張子文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輕松,她內心深處,好像並不想與慕青敵對,這種他自己說不清楚,只是隱隱有種不願意看到殘酷對付她的那一天,他舒了口氣,很舒服,好像吐出了心中壓抑感覺。
張子文從兜裡掏出香煙,正要抽出一支,眼裡多出一包煙,熊貓香煙。
“抽這個吧……”慕青表情淡淡:“我那還有一條,專門留你的,算是補償你今兒跑的這一趟,替我看腳傷,就算你加班,有煙了你可別管我要加班費了啊。”
張子文瞧她說得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能感覺到她的心意,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懂事了?忒懂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自己的軟肋,接招吧……
對於這種誘惑他絕對不會拒絕,是一個煙鬼拒絕極品好煙供奉,不好直接扔一根繩兒給他上吊算了,張子文老實不客氣的笑納,將慕青從茶幾抽屜裡拿出來的一條熊貓接過,順手扔進了裝褲子的塑料口袋,他還特意將塑料口袋放在胸前,這樣決不會你上次那樣將塑料口袋朝左的褲子與煙遺忘在她的家裡……
慕青瞧著她這舉動,心裡好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煙鬼。”
聲音不大,張子文聽得很清楚,對著他訕訕地笑了笑,這動作是有點掉份兒……
張子文品吸他認為巨醇的香煙,估計是心理作用,他對這煙的感覺真的很好,他愜意的噴著煙圈,一個套一個,連環不斷,慕青忍不住做出了讓張子文熟悉的動作,伸出玉手指去破壞這些好看的煙圈,神色爛漫,瞧著她這幅小女兒的模樣,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同時浮現在張子文的腦海,宋琳也曾做過同樣的動作……
門鈴突然響起,打破了客廳內難得的安靜與祥和,慕青瞧著張子文詢問的眼神,比出了一個讓他噤聲的手勢,張子文不用想都知道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為什麼要躲著自己的未婚夫?
張子文很不理解慕青的舉動,同時也很不爽她讓自己噤聲,這算什麼?偷情嗎?靠,把自己搞成奸夫一樣,張子文用不滿的眼神凝視著她,表示她對自己不公正待遇的不滿。
慕青讀懂了他不滿的眼神,露出一個詢問的神色,意思是你讓我去開門?
張子文很堅定的瞧著她,沒錯,去開門,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慕青瞧著他的眼神,美眸朝左抹過一絲慚愧,溫柔的對他笑了笑,站起身子,她順從了他的意思……
張子文有點喜歡她聽自己話的感覺,她可是從來都是收拾自己的,物以稀為貴,這話不假,這丫頭只順從了自己一次,都是自己采取的暴力手段,打了她屁股才肯屈就,今兒個眼神就將他搞定,感覺忒好,巨爽……
“怎麼這會兒才開門啊?昨天你干嘛去了,按了半天門鈴也不開。”是帥男范立華的聲音,聲音很有磁性,好聽的男中音。
“……我腳不是有傷麼,昨兒你來啦?可能睡著了我沒聽到。”
“……腳怎麼傷的?好點了沒??”范立華語氣透出關心。
“好了,剛才張子文替我看過了,已經沒事了。”
“他來了?”隨著范立華略帶驚訝的聲音,那對絕配都進了客廳。
張子文站起身來,跟范立華打了聲招呼,握手寒,兩個大男人面帶笑容,張子文的笑容坦蕩,范立華的笑容風度,慕青瞧在眼裡,心裡輕輕松了口氣,她心裡對范立華的性格比較了解,他應該沒這麼大方啊?
張子文接著向慕青告辭,未婚夫婦在一起,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再在這裡礙眼就顯不大厚道,自己也該走了。
范立華很有風度的感謝了他兩句,還很熱情的將他送到門口張子文心裡覺得這帥男挺不錯,不像最早自己對他那麼反感,沒事吃什麼干醋,這樣多好,現在知道自己跟慕青沒什麼了吧,張子文心裡暗贊帥男思想轉變快。
剛走出門口,范立華正要關門的時候,張子文突然回過頭:“等等。”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忘記了拿塑料口袋,裡面還裝著自己的心肝寶貝,這茬哪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