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張子文心裡略微輕鬆了點,他對自己的分析有著相當的自信,憑他敏銳的直覺,從這三名假象敵中,他能找到線索,一量查實,他將採用非常手段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讓身邊人受到傷害的幾率降為零。
煙快燃盡,張子文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滅在煙缸裡,找到了癥結所在,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剛躺倒在沙發上,臥室門開了,一條驕俏身影摸了過來,香風撲鼻子,心裡暗歎一口氣,小丫頭就愛招惹我,不知道文哥正是火氣旺的時候麼?他有點無奈,他只能強制壓抑自己的情慾。
唐舒小鼻子嗅了嗅,嬌聲說道:「文哥身上好臭,全是煙味。」
「嫌棄文哥啊,嫌棄還鑽我懷裡。」
「嘻……臭是臭了點,不過小舒不會嫌棄文哥,文哥身上的煙味小舒都習慣鄧。」
張子文刮了一下唐舒的小鼻子,笑道:「今晚怎麼又溜出來了,裡面睡不好麼?」
「……不是睡不好,是小舒知道文哥這會兒肯定睡不著,想出來陪你。」
「鬼靈精……」張子文心中暖暖,逗著她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睡不著,文哥早睡著了,還不是你把我鬧醒的。」
「哼,騙鬼去吧……」唐舒皺了小鼻子嬌聲說道:「一出來就聞老大的煙味兒,我知道文哥有心事,能睡著才怪了呢。」
「呵呵……」張子文有點好笑:「你說說,文哥有什麼心事了,猜中有獎。」
「好啊,猜中了可不許賴皮……」唐舒臉蛋蹭上了他的臉上,嬌聲說道:「小舒都不用猜,文哥肯定是為今晚的事心煩,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啊?」張張子文笑著問了一聲。他心裡對唐舒比較瞭解,知道她鬼靈精,能猜對也不奇怪。
「……還有就是……文哥擔心麗姐姐的安全,小舒感覺得到文哥對麗姐姐擔心。」
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丫頭太聰慧,連擔心何麗這茬都瞧出來了,她能讀懂自己的心思,瞧著唐舒貓在自己懷裡的溫順樣兒。張子文心中暖意湧動,忍不住在粉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
唐舒親暱地配合著他的溫存,粉嫩臉蛋在他臉頰上輕輕的蹭著,柔軟驕軀緊緊的偎依在他的懷裡,美眸微閉,享受著這溫馨浪漫的感受覺。
「文哥……」懷中的唐舒輕輕地動了一下。
「…子文飄了,有點心犯暈。唐舒的聲音迷得死人。
「……小舒想……想告訴你……有小舒陪著麗姐姐……麗姐姐不會出一點事……有小舒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唐舒說得很輕,有點字句斟酌,但很堅定。張子文聽著有點好笑,小丫頭還想當護花使者啊,連自己的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老姐?他對唐舒的天真除了好笑外,心裡更加疼惜她,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恨不得將溫柔唐舒融進自己地懷裡。
「文哥……你要相信我啊,你放心做好自己的事,上好班,家裡小舒替你看著。小舒不會讓那些壞人傷害到麗姐姐半分。」唐舒輕輕仰起頭,黯淡地光線下,她的美眸很亮,很清澈,眼神對他做著承諾。迷人地眼眸,讓人心顫的承諾……
張子文無語了,他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感動,輕輕的,溫柔的,懷著萬分的柔情將唇印在了她濕潤柔唇……唐舒喉嚨發出一聲醉人嚶吟,回應著他的溫柔,兩條軟舌輕碰,瞬間難解難分,纏綿繚繞……時間彷彿凝固,倆人沉浸在這窒息纏綿的熱吻,陶醉在這蕩氣迴腸的窒息溫柔中……
天漸漸亮了,陽光漫過了窗簾,溫柔的灑在客廳裡,灑在了沙發上地熟睡男女,早起的何麗依在臥室門邊,靜靜的瞧著摟抱在一起的倆人,他們睡夢中的表情是那麼地靜謚,那麼的甜蜜,倆人的唇角都微微的翹起,似在做著浪漫溫馨的夢,何麗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感動,她終於看到了張子文振作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有深愛他的女人,她心裡感到驕傲,他成家立業的那天近在眼前,他成家立業的那天,也是非曲直自己解脫的時候,她耗費在他身上的心血太多太多,為了他,她失去的太多太多……歲月匆匆,青春消逝,她不後悔,她為他付出的一切她都不後悔,他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何麗瞧著熟睡中那張安詳英俊的面孔,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美眸裡柔情無限……
溫柔窩,何麗的家就像是溫柔之鄉,三大美女身上香風醉人撲鼻,漂亮絕美的臉蛋養眼,就如三隻漂亮惹人的驕艷蝴蝶,一直在張子文視線範圍內晃著,他有點飄,有點小得意,在美女中打堆兒,始終是件另人愜意的事……
其中一個大美女引起了張子文強烈的好奇心,是宋琳,她的美眸時不時的掃瞄著他,若有若無,每當張子文想去捕捉那眼神時,一觸即開,這似有若無的眼神讓他想去讀,想去世玩味,卻仿又鎖定不住,讓他心中癢癢……
春色爛漫,張子文享受了一頓其東融融的早餐後,張子文接到了一個讓他心不爽的手機來電,無奈,他不得不離開讓自己眷戀的溫柔之香,極其不甘願意的離開……
帕莎特穩穩的停在了逸景花園停車場,關好車門,張子文抬頭想樓上望了一眼,昨晚事情剛過,今兒一早電話就來了,嘿嘿,丫頭心虛了吧,張子文心中冷笑,接到摹青電話時,心裡老大不爽她打擾了自己的春色早餐,心中不爽不能耽擱正事,張子文今兒正好可以探探這丫頭的反應,明明休假兩天。今天就在召喚,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門開了,摹青那張天使般的臉蛋露了出來,瞧見是他,美眸裡抹過一絲彩色,眼神被張子文捕捉到了,但他瞧不出什麼含義。
她還是一瘸一拐,穿著拖鞋的傷腳不怎麼紅腫了啊?張子文心中嘀咕,按自己的手法,上了藥,推測時間,這腳今天應該好了。她到底搞什麼鬼?哼,欲蓋彌彰。
「……喝點什麼?咖啡?茶?」
「隨便。」張子文語氣淡淡。
慕青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語氣心裡些許不快。
咖啡擺在了張子文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還放了一包煙。張子文瞧了一眼,熊貓香煙,特供高高層,80元一包,價格倒不貴,關鍵是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聽說過沒見過,對他這種煙鬼級別地人來說,誘惑不想去瞧,可惜眼不隨心,眼神不聽使喚的被勾引過去。忍不住啊……
慕青瞧著張子文有點掩飾般的讒樣,心中好笑,從煙盒裡取出一支,遞到他面前……
幹嘛?糖衣炮彈?想收買老了?事情敗露了想用這個下掉老子的防備之心?靠,丫頭,咱好歹也是爺們兒,就你這招行得通嗎?或小瞧咱的心性了吧,張子文心念電轉,老實不客氣的接過,剛將煙叼在嘴裡,「喀嚓」一聲,精美的打火機出現在自己眼簾,火焰跳躍著,絢麗燦爛,鼻自己間香風陣陣,慕青身上地香風,她親自為他點燃了香煙,張子文懶的計較這種貌似禮遇,更不在乎這煙有毒,深吸一口,奶奶的,醇,巨醇……
丫頭,煙照抽,別以為這煙能搞定爺們兒,張子文根根的吸了兩口,醇到喉嚨,潤到肺裡,品著煙,他們眼睛打量著慕青,這丫頭今兒有點不正常,勤過余更顯心中有鬼。
「……你這麼瞧著我幹嘛?」慕青被他有點犀利地眼神瞧得不自在,紅暈上臉。
「……我只是有點奇怪,今兒不是休假麼?這麼急找我來有事?」張子文鎖住她的美眸,想從她眼神中發現點什麼,這煙抽得有點飄,腦袋可不能飄,他這會兒地頭腦異常清晰。
慕青臉蛋微微紅了紅,從身後沙發拿出塑料口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是你……前天忘在這裡地褲子……我……我已經洗乾淨了……還……還給你……」後面的聲音如蚊鳴,小得可憐,她的臉又加了層紅暈,嬌艷無比。
耳力太敏銳,聽個一字不落,張子文很尷尬,自己留有可疑液體的褲子被她洗乾淨了,他突然想我地縫,連追究的心都快湮滅,這種尷尬要人命。
尷尬的接過,尷尬的笑了笑,整個客廳陷入了尷尬的氣氛,空氣似乎已經尷尬的凝固,但倆人心跳微亂的聲音似乎能聽見,張子文哭笑不得,這什麼跟怎麼嘛,本來想製造地嚴肅氣氛得有點微妙,變得有點亂……計劃完全混亂……
試探還得繼續,不能以尷尬面放棄,張子文輕輕的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
「……你叫我來就為這事兒?」張子文心裡感覺得到不會這麼簡單。
「還……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
果然,張子文心裡一跳,她果在還有事,嘿嘿,看你穩到什麼時候顯形。
「說吧,想說都都說出來,這就咱倆人,沒什麼不方便的。」張子文再次鎖住她的美眸,這次,說什麼都不會再走神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腳今兒很疼,瞧著又不腫,自己又不方便到醫院去看,這腳一直是你弄上的藥,想讓你幫我瞧瞧,看這傷腳是不明不對勁地地方。」
「就……就這事兒?」張子文強行壓著自己不開小差。
「對啊,就這事兒,這腳弄傷是你,上藥是你,我不找你找誰去?」慕青很不爽他的驚訝語氣。
「除了這傷腳就沒其他事了?」張子文有點不死心,盯著她的美眸,想讀出點什麼。
「除了這事兒,還能有什麼?明天才上班,工作上即使有事情也是明兒再說……」慕青白了他一眼有點惱怒:「……張子文,瞧你那樣好像不願意啊,不願意你走吧,這腳廢了也不找你。」
張子文很失望,除了她惱怒的衛生眼,他沒捕捉到任何可以信息。
「……沒這意思,腳是我弄傷的,你叫我來理所當然,我幫你瞧瞧吧。」張子文很不甘心,決定試探到底。
聽他不冷不熱的語氣,慕青有些賭氣的將腳伸到他面前,還故意重重的放下,練過跆腳道的足功那是不一樣,張子文的大腿一陣發麻發痛,靠,這哪像什麼還有傷有腳啊,這丫頭到底搞什麼鬼?
張子文輕輕捧起她的玉足,仔細端詳著,沒紅腫,沒淤血,剩下的就是這只美足,完美的美足,纖巧的足掌盈盈可握,足趾豆蔻晶瑩,賀潤的腳踝精巧玲瓏,握在手裡溫潤光潔,那露出的小腿曲線優美的向大腿延伸,伸手輕輕的角摸貌似傷患處,入手細丫曲線優美的向大腿延利,伸手輕輕的觸摸貌似傷患處,入手細膩光滑,他都不忍心用力去按捏,生怕將這精美如瓷器的玉足捏碎,他的心有點……他屏住呼吸拿捏按摩傷處,仔細的檢查著……在確定真兇之前,他得為自己弄傷的美足服務……
慕青被他捉住腳,感覺到他的手很輕,很溫柔,似在拿捏,又似在撫摩,她整個足掌能感覺到他大手的熱度,透進足底,有點溫暖,還與癢,輕柔的按摩讓自己舒適,她很享受,此刻的她美眸微閉,壓制住有點亂的鼻息,她差點被這舒爽的感覺弄出呻吟聲,美妙的感覺……她的身體有點點軟,躺靠在沙發上的身體開始漸漸傾斜,她沒有發覺自己的吊帶裙角已經悄悄的滑到膝蓋上,再上一點就會露出春光……又是一陣溫暖癢人的捕撫摩,嗯……慕青的喉嚨發出一聲節制吵住的呻吟,蕩氣迴腸的呻吟……張子文檢查傷足的手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