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數量上看我們占據有絕對的優勢,二十三萬恐怖騎士,施展出“閃動連擊”蜂擁而上,哪怕只有五分之一能夠得逞,估計也足可以把亞裡士多德給撞散架了,但我們卻不敢讓其他亡靈巫師指揮的恐怖騎士全線壓上投入攻擊。萬一敵意太重,引起了“執法者”的“反感”,把他們也納入攻擊范圍,確定為擊殺目標,“天外飛石”轟擊之下,沒有我們這等保命逃生的手段,死亡一次就要損耗5%的基礎精神力,這個代價委實太大了,沒有哪個亡靈巫師承受的起。所以我們使用的只是受到限制的人海戰術,其他亡靈巫師僅起到騷擾、消耗的作用,真正參與直接攻擊亞裡士多德的主力,只能是我們四大巫皇的直屬手下——包括六千恐怖地行龍騎士在內的三萬恐怖騎士,以及如胡夫、淘淘它們這樣“精英級”的戰力。
面對著洶湧而至,卻又不主動向它攻擊,只是遍布在接近我們的路上的眾多恐怖騎士,亞裡士多德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八只手輪番揮動,一團團“炬石轟”相繼投擲了下來,但凡被正面擊中者,幾乎都是一擊必殺,鮮有僥幸存活者。即便只是被爆炸涉及,也會受創不輕,一時間“炬石轟”所及之處,人仰馬翻,很快被清理出了一條通道。而亞裡士多德則邁開大步,沿著“炬石轟”開辟出來的道路,朝我們四大巫皇的方向直沖了過來。個別沒有死亡的恐怖騎士在各自主人的命令下兀自不退,攔在中途,皆被兩條粗壯的大腿蠻橫地踢開,紛紛打著轉兒跌飛了出去,不死也是重創,充分展現了巨魔法師所擁有的強壯的身體。
初期的消耗戰,只能被動的挨打,考驗的是我們四大巫皇的閃避技巧和一干參與的亡靈巫師指揮的藝術。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以盡量小的代價,來達到最大的阻敵效果。“天外飛石”由我們四個輪番吸引,承受它的攻擊,而其他的亡靈巫師都隱藏在遠處,嚴禁接近戰場,只是以精神“遙控指揮”手下的恐怖騎士進行攔截,盡量阻止亞裡士多德靠近我們。有些膽子大一些的甚至冒著可能會遭到反擊的風險,指使各自的手下主動進行攻擊。奈何那些個巨熊、狂獅的能力太低,數量也不多,除了送死,基本上看不出有什麼效果。亞裡士多德甚至都懶得理會它們,離的遠了就狂轟濫炸,沖到近前者則一律踢飛,仿佛一座無敵的戰爭堡壘,橫行無忌,所經之處,死傷無數。
當然了,采取這樣的應對方式極為被動,但以我們的實力,卻也只能如此。以微弱的實力越級挑戰強悍許多的存在,除了群毆之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獲勝的方式。即便是相當於九級下階魔獸水准的最強戰力法老胡夫,不考慮“天外飛石”的影響,也根本不可能在亞裡士多德巔峰狀態下與之硬撼。畢竟作為“執法者”這一特殊類型的NPC,除了正常的攻防指數,在精神力和體力值方面更是得到了較大幅度的加成,遠遠超越了和它們同級的普通NPC,擊殺起來會加倍的困難。在以弱勝強的戰斗中,不存在個人英雄的,那和送死差不多,憑借的就是倚多為勝和團隊配合。一將功成萬骨枯,不付出相當的代價,又怎麼可能得到應有的回報!
縱使是事先已經對“天外飛石”的威力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真正承受它的攻擊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陣心驚肉跳。畢竟“撲撲通通”幾十塊石頭當頭砸下來,閃避的如果稍慢一點兒,就很可能要挨上幾塊。輕舞飛揚的“幻影飛遁”比較適合應付這種攻擊半徑不是太大的范圍魔法,只要及時的一個閃身,就能飛速的遁出攻擊范圍。我的“身外化身”的效果就要差上一些,四散飛逃的百十個分身數量實在太多了一些,並不能進行精細的控制,隨著不斷的使用,不時的會被砸中幾個,顯得有些吃虧。不過在犧牲了大約四十多個分身之後,便已經能夠很好的逐個進行控制,不容易再傷在“天外飛石”之下。經歷了初期的一陣忙亂,逐漸適應了“天外飛石”攻擊的節奏,我和輕舞飛揚輪番以身相誘,交替獲得喘息的機會,配合的越來越嫻熟,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秋水長天他們雖然表面上沒有承受直接攻擊,危險不大,但他們的任務卻最為重要,必須指揮手下的恐怖騎士死死的纏住亞裡士多德,不讓“炬石轟”與“天外飛石”夾擊我們。沒有他們的有力配合,盡量消耗亞裡士多德的精神力和體力,我和輕舞飛揚的“誘敵之計”就失去了效用,也就不可能取得這場“逆天戰爭”的勝利。
五百米的攻擊半徑,這效果卻著實驚人,雖然有一定的施法間隔時間,但八只手輪番施展,投擲的“炬石轟”稱不上密集,卻也頗為緊湊,足以應付一眾恐怖騎士的“佯攻”。而為了更好的掩護秋水長天和天星,免得無謂的浪費他們的體力,我和輕舞飛揚在躲避“天外飛石”的同時,還不能把亞裡士多德拋的太遠,同樣要吸引它的注意力,誘使它以我們兩個作為主攻目標,步步向我們進逼,以有限的體力,發揮最大的功效。
小蝙蝠的飛行速度,縱使以亞裡士多德的腿高步長,在恐怖騎士的干擾下,也無法順利的追及。不過我們也付出了不菲的代價,至少已經有超過五千的恐怖騎士死傷在“炬石轟”下。
狂轟濫炸之余,略一停滯,亞裡士多德的八只手中同時握有了一個“炬石轟”,然後八臂齊揮,卻並沒有投擲向遠方,全都在身邊爆炸。頓時人仰馬翻,千余米范圍內再沒有一個恐怖騎士站立。與此同時,緊貼著它的背後,憑空驀然出現了一個直徑直接二十米的漆黑圓形門,看上去仿佛一個無底的深洞。隨即亞裡士多德停止了一切動作,沒有再繼續發起攻擊,靜立了大約一分鍾左右的時間,突然後退了一步,進入了“黑門”之中,身影由淡變無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幾個猛沖過來的恐怖騎士或者不及止步,或者是在主人的指使下蓄意為之,也緊跟著沖向了巨大的“黑門”,卻順利的橫穿了過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仿佛“黑門”不存在一般。
這應該就是巨魔法師的“定點傳送”技能,我們之前是只聞其名,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亞裡士多德當時只是做了簡單的介紹,並沒有象“炬石轟”那樣實際展示給我們看。按照理論,一共可以設置五道“傳送門”,偌大的戰場,誰也不知道下刻,亞裡士多德會在什麼地方現身,特別是在躲避“天外飛石”的我和輕舞飛揚,更是相互提醒,加倍小心,嚴防它的突襲。
時間或許並不長,但消失無蹤的敵人卻極是可怕,讓我們無從防范,壓的我的心裡沉甸甸的,感覺是那麼的漫長。緊張之余卻又不敢亂飛,萬一運氣不好來個“自投羅網”,正“撞”到亞裡士多德的身側,面臨八個“炬石轟”的威脅,覆蓋的范圍又相當大,不要說輕舞飛揚的“幻影飛遁”,即便是我的“身外化身”,恐怕也十分危險,未必有太大的把握躲的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個第一巫皇樹大招風,或者是恰好趕上了我剛剛為輕舞飛揚做掩護,吸引了“天外飛石”的攻擊,想形成夾攻之勢,同樣一面直徑二十米的“傳送門”無聲無息的在距離我不遠處憑空出現。就在我察覺到異狀的同時,也聽到了輕舞飛揚發過來的警告,只可惜正以“身外化身”剛剛閃避開“天外飛石”的攻擊,已經確定也了匯聚成本體的地點,無法再行更改往與“傳送門”相反的方向。好不容易熬過了“漫長”的三十秒,等到幻化出的四十多個分身合歸一處,“傳送門”裡面已經隱隱的顯出了亞裡士多德那龐大的身形,隨著時間的推移,身影越來越清晰,隨即一個邁步走了出來,跨越了大約六百多米的距離,出現在了我的附近。
縱使我使盡了全力,短短不超過三十秒的反應時間,也僅僅只逃出了百十米的距離。亞裡士多德並沒有立即采取行動,似乎是走出“傳送門”之後還需要一點兒觀察適應的時間,稍微停滯了片刻,方才舉手做勢,手中開始凝結出“炬石轟”,在我逃到了距離它三四百米、又一次“天外飛石”正在呼嘯著向我砸落的時候,八枚“炬石轟”也陸續的奮力擲出,看其來勢,顯然是以我為中心,展開了全面的火力覆蓋,務要置我於死地。
此時此刻,遭受兩面夾擊的我置身於極度的危險當中,同伴是暫時指望不上了——除非他們“偉大”至甘願以身相代,冒著很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的危險,沖上前來分擔我的壓力,只能憑我的真本事脫身。立即施展出了“身外化身”,竭力的控制著幻化出的四十多個分身四散飛逃,盡量躲開亞裡士多德的重點轟擊區。好在我對分身的控制已經頗為嫻熟,多了不敢保證,同時指揮四十多個分身的行動還猶有余力,不至於鬧的手忙腳亂。看准了“天外飛石”和“炬石轟”的來勢,盡快找出能夠逃避開的空隙,不僅要避開本體的直接轟擊,還要加意提防爆炸開來的火石碎屑,盡量避免被涉及到。在連續的轟擊中,左躲右閃,仿似驚濤駭浪中的一條小船,在苦苦的掙扎求存,稍一不慎,就可能會有覆亡之危。
而最為凶險的,莫過於到達了“身外化身”的時限、不得不在預定的集結地點匯聚出本體的那一霎那,如果此時恰好有幾塊天降飛石或者被“炬石轟”直接命中,絕對難逃化為飛灰、屍骨無存的命運。那一刻,我緊張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全神觀察四周的動身,生怕眼前出現呼嘯著破空飛來的火石,把我砸個粉身碎骨。直到合出了本體,立刻再次施展出“身外化身”離開了原地逃避接踵而至的攻擊,方才松了一口氣,慶幸著逃過了一劫。
短短百十米距離,急切間卻是怎麼也沖不出去,上一刻前進了一段,為了躲避攻擊,又不得不向後退卻,甚至可能會退後的更多,始終無法順利的逃出亞裡士多德的火力覆蓋。幸好“天外飛石”不能連續發動,而“炬石轟”的施展也需要一定的間隔,甚少有八臂齊揮的時候。否則我想要在夾縫中掙扎求存甚或逃出生天,難度恐怕還要更大。而輕舞飛揚也總算是沒有讓我失望,關鍵時刻表現出了對我這個盟友的“義氣”,依靠著噴吐出的大片的血霧作為掩護,悄悄的接近了戰場,以身相誘,冒險引開了“天外飛石”的第三次攻擊,減緩了我的壓力,使我終於抓住一個機會,成功擺脫了亞裡士多德的追擊。
借著這段追逐戰的機會,秋水長天他們也已經調整了部署,恐怖騎士群擁而至,重新形成了對亞裡士多德的包圍,開始繼續進行牽制,這也是我能成功脫身的一大原因。此時的我,只剩下13%的精神力了,而輕舞飛揚因為是雙魔法職業,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糾纏,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已經不適合再繼續承擔“誘敵”的任務了。當下便遠離了亞裡士多德,換上了秋水長天和天星出場,利用他們的“瞬間移動”來進行牽制。
召喚出了“妖靈”附身的兩人,背後隱隱可以看到一個和他們體形差不多大小的噬體幽靈的身影,這應該是遙空傳力凝成的一個分身。從外形來看,既不似“幽靈風魔”,也不象“幽靈女妖”,倒是和小白不男不女的“人妖”造型有些類似,可能都是違規吞噬的緣故吧——它們大概是吞噬的數量太多,小白則是吞噬了一個能力在自己之上的幽靈皇族,所以才產生了異變。雖然“妖靈附身”期間,除了“瞬間移動”之外無法再施展任何其它的技能,不過得“妖靈”之助,他們兩人的移動敏捷了許多,正常的行走狀態,估計比我施展出“一騎絕塵”之後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除非正好處於“天外飛石”的攻擊中心,否則只要亞裡士多德不對他們構成威脅,形成夾攻之勢,一般情況下並不需要使用“瞬間移動”,使得他們可以更長的時間。
當然了,他們的誘敵行動同樣需要我和輕舞飛揚的密切配合,指揮恐怖騎士不斷的對亞裡士多德進行干擾牽制。參與行動的亡靈巫師一共分為五個區域聚集,保證每一處都有一個屍皇和骨皇,方便相互進行聯系。我們四大巫皇在指揮恐怖騎士的時候,即使不和他們呆在一起,也不能距離太遠,以便協調行動,及時針對不斷變化的戰況進行調整調度,有效的起到阻敵的效果。
如此循環往復,交替進行著旅敵、擾敵的任務,仗著我們四個各有“異法”防身,相互配合的還算默契,沒有露出太多的破綻,僅憑“天外飛石”和“炬石轟”,對我們的威脅並不大。唯一比較麻煩的是“定點傳送”,事前一點兒征召都沒有,直到開始應用的時候才顯現出“傳送門”,而且都是在我們身邊現身,防不勝防。秋水長天和天星的“瞬間移動”應付起來要容易一些,最多體力耗費的多一點兒,需要我們更早上前“接班”,而我和輕舞飛揚就要吃力許多,除非運氣特好,大都相當的凶險。有不少次都是依靠對方冒險沖上前來加以掩護,方才成功的逃脫亞裡士多德的攻擊。幸好“定點傳送”最多只能連續發動五次,每個“傳送門”使用過後便失去了效用,只是作為一個無用的“黑門”立在那裡。五次用盡,亞裡士多德還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將它們逐一收回,才能再次施展“定點傳送”技能。因此隨著戰事的持續,亞裡士多德雖然使用的越來越頻繁,以之對我們進行突襲,但卻總能讓我們得到一段喘息的時間,不至於城它的極力打壓下被逼至崩潰。
九個多小時過去了,一刻不停的進行騷擾,亞裡士多德也一刻不停的予以反擊,鍥而不捨的追殺著我們。隸屬於其他亡靈巫師的恐怖騎士已經傷亡了大半,越來越多的同伴手下傷亡殆盡,不得不退出了戰斗。而亞裡士多德經過這麼長時間高強度的戰斗,擊殺了十幾萬個恐怖騎士,也是消耗極大。雖然從表面看上去勇猛依舊,但從“天外飛石”和“炬石轟”逐漸變慢的攻擊頻率,顯示著它的狀態已經不復初時,開始呈現出下滑的趨勢。
考慮到之後還要繼續發動針對“陰風谷”的“亡靈戰爭”,不知道要耽擱多長的時間,拖的太久,我們的精力可能會支撐不住。不僅會影響到後期進攻的質量,甚至有可能會在關鍵時刻被系統強制下線,必須爭取盡快結束這場“逆天戰爭”,方才能贏得更多的機動時間。因此我們四個略做商討,一致決定開始發動反擊,盡早同亞裡士多德展開決戰。
隸屬於我們四大巫皇的恐怖騎士紛紛出動了,不再是以阻敵為目的,即便是受到攻擊,只要還沒有死亡,便要堅持著進行蓄力,准備針對亞裡士多德施展“閃動連擊”——實力太底,普通的攻擊或許起不到什麼作用,只有最強技能“閃動連擊”還有可能造成一點傷害。兩萬恐怖騎士“敢死隊”的持續沖擊,相信已經消耗頗大的亞裡士多德承受起來,應該不會那麼容易。
“天外飛石”被我們所誘,不可能轉為攻擊恐怖騎士,亞裡士多德疲態已顯,八只手輪番施展出的“炬石轟”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已經無法再有效的阻截它們的沖擊了,被越來越多施展出了“閃動連擊”的恐怖騎士撞在了身上。在粉身碎骨之前,也給亞裡士多德造成了一點傷害。傷勢雖然輕微,但積少成多,超過八千恐怖騎士累積起來的傷害,讓亞裡士多德在暴怒之下,呼喝之余,顯得越來越狼狽,已經呈現出了頹敗之相。
我的六千恐怖地行龍騎士終於投入了進攻,它們的實力更強,一個個悍不畏死的發起了沖擊,讓亞裡士多德更是窮於應付。這就是倚多為勝的人海戰術,只要我們四大巫皇能成功撐過“執法者”前期的瘋狂進攻,把戰事拖到中後期,勝算就會越來越大。
越來越多的,亞裡士多德已經不再是利用“定點傳送”來突襲我們,而是不得不以之來擺脫恐怖地行龍騎士的圍攻。如果不是它的防御能力確實驚人,八只手輪番投擲的“炬石轟”也極具威力,相信肯定堅持不到現在了。不過此時的“執法者”已經接近強弩之末,該到了出動胡夫、淘淘、奇特雷它們,對它發起最後決戰的時刻了。
首先參戰的是實力在八級以下的手下,沖在最前面的是十三個恐怖飛龍騎士,坐騎是體長大約三四米的雙足死靈飛龍,不過並不是骨龍,而是比較少見的灰褐色的干屍龍,空中飛行或者格斗動作相當靈活,僅有的兩腿粗壯有力,指爪尖利,可以進行蹬踏或者撕抓攻擊,也頗具威力。龍背上的騎士則全身重鎧,手中的武器並不是恐怖騎士慣常的武器斬馬刀,而是一根長約五六米的白色骨槍,具備更強的攻擊力。而且和陸行恐怖騎士不同,恐怖飛龍騎士更多的是依靠本身的格斗能力進行戰斗,所擁有的唯一技能是“回環沖擊”——操控雙足死靈飛龍如穿花繞樹一般,在空中靈巧的進行移動,施展起來不僅能閃避敵人的攻擊,還可以減輕30%所受到的傷害,而且每多繞一個回環,就遞增10%的攻擊力,最強可以遞增至300%,堪稱是一個攻守兼備的強力技能。
撒滿變成蝙蝠,依附在一個恐怖飛龍騎士的背後,利用它作為掩護,准備悄悄接近,找機會對亞裡士多德進行突襲;淘淘施展出了“炎龍無雙”,以火龍護體,和不斷的以“幻影特攻”作為掩護的奇特雷一起從空中逼了過去。不過依照我的指示,稍稍落後了恐怖飛龍騎士幾步,免得成為亞裡士多德的首攻目標。
胡夫和西蘭多在恐怖地行龍騎士的掩護下,從地面向亞裡士多德逼了過去。胡夫自不必說,千年重修成精了的老家伙,實力又是最強,自然懂得如何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西蘭多的“跳躍沖擊”和“彈撞”用來進行閃避的效果也不錯。這半個月來,在無馬、胡夫、淘淘等幾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家伙的“陪練指導”下,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埋頭浸泡、苦想著進化的笨蜥蜴,不僅多了吸收其它亡靈生物的靈魂能量這一新的積聚力量的方式,實戰能力也得到了極大的加強,可以更好的運用所掌握的兩項技能。
為了配合胡夫它們的行動,我們四大巫皇也一同現身,秋水長天和天星負責吸引“天外飛石”的攻擊,我和輕舞飛揚則沖入了亞裡士多德“炬石轟”的攻擊范圍,誘使它進行攻擊,給淘淘它們制造更多的機會。
十三個恐怖飛龍騎士都在有意識的控制著回環的節奏,一旦達到了300%,就必須立刻進行攻擊,否則所凝聚起來的攻擊力便會洩掉,又要重頭來過。只能在接近了亞裡士多德,尋找到合適的機會以後才能即時發動。雖然有八只手,但目標太多,又有我和輕舞飛揚這兩個主要目標在內,亞裡士多德明顯有些“招呼”不過來,有限的幾次攻擊都被及時的避了過去,被它們越迫越近。此時“定點傳送”又剛剛用盡,示及收回,只能選擇和淘淘它們硬拼。
隨著撒滿閃身而出,一大團“血煞”籠罩住了亞裡士多德的小頭,拉響了總攻的信號。恐怖飛龍騎士已經蓄滿了的“回環沖擊”,十三根骨槍同時擊下,淘淘先是一口“火龍焰”,緊接著耍開了“龍爪手”,環繞在身邊的火龍咆哮著沖向了亞裡士多德。再加上奇特雷的“火舞銀蛇”、西蘭多的“彈撞”、胡夫的“迅雷一擊”,出手皆是最強的攻擊技能,務必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一舉擊潰亞裡士多德,一旦給它抓住反擊的機會,我的這些參與攻擊的手下說不定誰就會慘遭不測。
撒滿沒有直接進行攻擊,一連噴吐了五口“血煞”,困住了亞裡士多德讓它無法視物,損耗太大,險些當場陷入昏迷。幸而亞裡士多德在圍攻之下,又受到“血煞”的干擾,無法視物或者是看不清楚,無力過多的“關照”它,我又指使一個恐怖飛龍騎士上前掩護,以身相代,連擋了兩枚“炬石轟”,慘死當場,方才讓搖搖晃晃的撒滿撤了回來。不過亞裡士多德久戰身疲,終究還是難挽敗局,一直以來兩條粗壯的大腿承受的攻擊最多,再加上胡夫、西蘭多、恐怖飛龍騎士它們的“重點關照”,在連續的攻擊之下,相繼不住,四分五裂潰散開來,龐大的身軀失去了支撐,頓時委頓在地。勉強直起了身軀,揮舞著八只手臂還在竭力進行頑抗,不過卻顯得有氣無力,釋放“炬石轟”的動作是越來越慢,而且失去了行動能力,可供攻擊的破綻更多。在清除了“血煞”的影響,極力反撲之下,也只是又擊殺了五個恐怖飛龍騎士而已。眼看亞裡士多德的反擊越來越無力,再難構成多大的威脅,血蝠夫妻倆和古本、哈德它們幾個,以及秋水長天他們的得力手下也相繼投入了戰斗,痛打落水狗,對已經是窮途末路的“執法者”發動了最後一輪攻擊。
混戰當中,群起而攻之,一時也看不清楚究竟是誰給了亞裡士多德致命的一擊,只聽得一聲淒厲的嚎叫,正掙扎著還要繼續揮舞的八只手臂無力的垂下,龐大的身軀轟然墜地,身體閃爍起了瀕臨死亡的白光。在察覺它身死的同時,按照我事先的要求,所有參與戰斗的亡靈巫師全都約束各自的手下退了回去,遠離亞裡士多德的死亡之所,免得再出現象上次那樣被紅星吸收了“執法者”的靈魂能量,“篡奪”了本應屬於我的好處。由寵物或者手下從中得益,總不如我們自己直接獲得利益,進一步增強自身的實力來得更為實際,而且也未必一定是由我的手下擊殺了“執法者”,萬一被其他亡靈巫師的手下“獨吞”了靈魂能量,我豈不是白辛苦了一場。
隨著亞裡士多德的死亡,我們四大巫皇的身上同時亮起了一股耀眼的黑光,閃爍了一陣過後,又恢復了正常,可能是在賦予我們應得的稱號和能力。急忙查看狀態屬性,又多了一個“逆天者”的頭銜,可以無視有關屍巫族的絕大部分的“死靈法則”,享有高度的自由行事的權利。不過任我仔細的查看了幾遍,奇怪的是,我並沒有象紅星那樣,獲得什麼額外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