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閱讀了老師給我的筆記,得到了一個啟發:要把幾樣完全不同的東西融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能讓這些東西融合在一起的“哲人石”。不同的東西要融合在一起,在煉金術之中,被稱作“神秘婚姻”,要完成不同屬性之間的物質的神秘婚姻,需要不同的哲人石。煉金術的觀點:每一種物質都是有自己的“靈性”,不同的物質表現出來的冷、熱、干、濕等各種性質,都是因為他們具有不同的“靈性”。這些靈性在物質之中以一種“靈氣”的形式存在,因為這種靈氣石可以被單獨分離出來的,所能夠把溫暖全不同的良種甚至多種物質,合而為一,形成新的物質。也可以把本來不是這種物質的東西,轉化成這種物質。這中間的媒介——提取和匯聚靈氣的東西,就是哲人石。雖然以“石”來命名,但是大多數時候,它是液體狀態。制煉哲人石有一些固定的原料,這些東西,老師都已經給我了。在我的儲物空間裡,有很多東西,甚至有很多,是撒旦藏寶的級別的。這些東西拿出來,巴巴洛夫不知道能夠制煉多少件神器,可是我沒有告訴他,因此不敢拿出來。巴巴洛夫在為我煉制神器,我也閒著沒事自己琢磨著,把他上一次給我的護臂和玉巖拳龍合二為一。首先要做的,是把弗拉圖勒爾他們給我的那一小塊青銅盾鑲在護臂上。
按照老師給我的指點,我的手中噴出了一道藍色的火焰,那是一直很好用最近才知道原來也有對手的煉獄藍焰。巴巴洛夫給我的護臂浮在空中,我的周圍,布下了一層黑色的能量罩,與外界隔絕。藍色的火焰灼燒著護臂,護臂慢慢的發熱,我的能量深入護臂之中,細微的感受著它的“靈氣”,隨著溫度的升高,護臂中的靈氣越來越活躍,我已經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護臂具有的一切性質,把握了這一切,我判處一道火焰繼續加熱護臂,另一只手取出那一枚小小的盾牌。青銅的盾牌在火焰的灼燒下呈現出和護臂恰恰相反的性質,它的靈氣悠然而綿綿不絕,連我都感覺不出來,它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物質。我綜合了良種物質的靈性,將他們加熱到一定的溫度,為了保持它們本來的性質,我不能把它們完全融化,只是在兩者的接合部加熱到了適宜進行“神秘婚姻”的溫度。我又拿出老師給我的一種猛獸的毛發,這種毛發不能作為煉金術的原料,但是卻是一種很好的煉制哲人石的原料。毛發被煉成了液體,我在其中融合進去了兩者的靈氣,使它具有了兩者結合的性質。哲人石的液體流盡了護臂上的那一個凹槽,我把那一枚青銅的盾牌也放進去,再放進去的同時,我手上的藍色火焰猛地一烈,瞬間將兩者的溫度加熱到了相同的高溫,致使這一瞬間,兩者融合在一起,“神秘婚姻”完成!
但是這只是第一步,接下裡還有更復雜的要做。這還是簡單的,畢竟護臂上已經留出了凹槽,可以直接把盾牌卡在上面,但是要把兩種完全不同、但是作用卻差不多的東西進行“神秘婚姻”,那就困難的多了。我神念一動,隱藏在我的手臂之中的玉巖拳龍順著手臂滑到了我的手上。藍色的火焰噴出,玉巖拳龍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我加大了力量的輸出,火焰的溫度驟然高了十幾倍,手中的玉巖拳龍終於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不是開始變熱,而是開始變冷!這是怎麼回事?我很奇怪,隨著手中的玉巖拳龍越來越冷,我每只用手掌就感覺到它其中的靈氣活躍的可怕。我大駭,仔細回憶著老師在智慧瓶中的筆記上的一切記載,我找不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老師也沒有給我任何的啟示。我試探著將自己的精神力量透進玉巖拳龍,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它所展現給我的,是完全和我所認知的世界相反的一種靈性。我大感不解,實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試著找到玉巖拳龍和護臂之間的靈性結合點,以便制作哲人石,但是我找不到什麼相近的地方,也找不到相對的地方。那一邊,護臂上的溫度已經越來越高,護臂慢慢的開始融化成了液體,只有那一面盾牌,還保持著原有的形態,漂浮在護臂的融化的金屬液體之中。
我看著護臂,索性將他重新淬煉了一遍,盡管是巴巴洛夫制煉的,但是因為我的煉獄藍焰的作用,還是淬煉出一些雜質,護臂的體積更小了。我突然靈機一動,取出老師給我的在這個世界很貴重一種材料,那是龍耳獸的軟骨,性質很隨和,幾乎能和任何物質輕而易舉的融合在一起。我把這種軟骨取了很大一塊煉化,和護臂的金屬溶液融合在一起,然後奮力的噴出火焰,希望能夠把玉巖拳龍也煉化了。但是玉巖拳龍越來越冰冷,冷的我隔著火焰都能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卻沒有一點要融化的意思。終於我放棄了努力,無可奈何的把玉巖拳龍投進了護臂和軟骨的溶液之中。更加令人驚訝地事情發生了,玉巖拳龍看起來就像一塊海綿,飛快的把液體全部吸了進去,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夠的樣子。我馬上又取出更多的龍耳獸的軟骨,全部煉化了,玉巖拳龍繼續吸收著,直到我煉化了一半龍耳獸軟骨,他才像是一個飽飲了的醉漢,不再吸收了。
我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火焰,玉巖拳龍也恢復了以前的溫度。護臂已經找不到了,但是那一枚小小的青銅盾牌,卻恰好貼在了玉巖拳龍的手背上。我有些意外,弗拉圖勒爾隨意送我的這一個玩意,看起來竟然比巴巴洛夫專門給我煉制的護臂還要高級。我神念一動,玉巖拳龍罩在了我的手臂上,戴上了新煉制的全套,我一握拳,竟然感到無盡的力量在全套的手指之間波動,我嘗試著在空氣中揮臂幾下,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在空中劃過。我大喜,想不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煉制出這樣威力巨大的東西來。我收起了身邊的能量罩,准備和他們炫耀一下。能量罩一收,弗拉圖勒爾和馬庫斯都在外面站著。“你們怎麼在這裡?”我有些奇怪。“你十幾天不出來,我們當然擔心了。”馬庫斯說道。“十幾天?不會吧,怎麼會這麼長時間。”我有些驚訝的打開自己的終端,查看了一下日期,還真是的,已經十二天過去了,想不到在裡面感覺不到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了。我說道:“我們現在在哪裡?”“我沒進行空間躍遷,所以離基地還遠呢。”弗拉圖勒爾說道。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弗拉圖勒爾和馬庫斯在一起應該不是無緣無故的。馬庫斯看了弗拉圖勒爾一眼說道:“是的,獵風,我已經決定,答應親王的條件了……”“你……”“你不用說了。”馬庫斯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當年我去訓練營,就是尋死地。不過今天,我卻為了活著而答應他的條件。我想這沒什麼,我能應付得來。”我有些難過得搖頭,弗拉圖勒爾說道:“每個人都有弱點,都能夠擊破。”他轉身離開,留下我和馬庫斯,我們都沒有說話。
雖然煉制出了很厲害的武器,我真的高興了一下,但是緊接著的事情對我有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大喜與大悲之下,我的心裡有些蕭條,偌大的一艘飛船上,顯得空曠了起來。弗拉圖勒爾的那些保鏢整日裡就在他身邊轉悠,而我,懶得去他那裡。我不能責怪他,按照他的理念,他是在幫馬庫斯。我也不能責怪馬庫斯,他是一個為了感情可以犧牲一切的人,這感情包括愛情,也包括友情和親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高興,其實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情。
弗拉圖勒爾似乎勝利了,但是他也並沒有那麼得意,我的情緒感染了大家。我們中途不再停留,直接進行空間躍遷回到了基地。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霍根。馬庫斯讓我再一次想起了布蘭登大叔,心中的願望已經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實現。這一次。我已經不管那麼多了,霍根就算再忙,也要幫我干好這件事情。霍根接了電話之後,很爽快地答應了,沒有任何的推托,我的心裡還受了一些,緊接著找來了半人馬,要他好好的檢查我的飛船,見鬼了,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跟蹤。
半人馬拿了一個小箱子,和我一起上了飛船。在查爾斯住過的哪個房間裡面,他打開了小箱子,裡面不知道是一個什麼儀器,他拎著箱子,慢慢得在房間裡走著。我看折箱子裡面的儀器,上面一串串的數字,看得我有些頭大。半人馬回頭對我笑著說道:“這個東西還沒有做好,做好了就簡單了,這些數據會被直接轉化成圖像資料,你就能看明白了。”突然他說道:“就是這裡了!”我一看,這正是查爾斯睡得那張床。我把床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的東西,半人馬搖頭說道:“不對,應該不是這裡,往下,在下面。”我心情一直不好,一腳把合金床踢開,下面還是空空如也。半人馬有些驚訝的看看我,還是沒說什麼。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怎麼什麼都沒有?”我問。“不,有一些東西。”半人馬趴了下去。“看到了沒有這裡很顯然被人動了手腳——和周圍不太一樣,雖然這是在看不見的角落,但是這樣頂級的飛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瑕疵存在的。”我一伸手,把那一塊金屬硬生生的抓了起來,一齊上的數字一陣飛快的變動,顯然我找到了它。“就是它了。”半人馬說道,他收起了自己的東西,我一怒之下要把這玩藝捏碎,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我把那東西好好的裝進了褲袋裡,出來吧肖兵叫來。“肖兵!你拿著這個。”我把那塊合金丟給他:“馬上去北歐星盟,然後把這個東西,鑲在他們的一艘戰艦上,然後你就回來,其他的什麼也別管了。”“啊?”肖兵說道:“船長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一個人怎麼能夠深入人家北歐星盟的秘密軍事基地?”我有些惱火,吼道:“你不會帶著阿爾卑斯一起去!”肖兵縮了一下脖子,准身走了,最裡面一陣嘀咕:“今兒個吃槍藥了……”
相信北歐星盟的人不是傻子,雖然他們沒有抓到實質的證據,但是應該也能通過各種渠道指導,上一次發生在他們境內的大火拼是悍美星系聯邦搞得鬼,這一次,再讓悍美人去捅一下這個馬蜂窩。該死的,竟然敢這樣陰我,查爾斯你死定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出氣筒,准備馬上去找他。但是巴巴洛夫這個時候出來了。他隨手丟給我一個手套,我接過來一看:“怎麼又是手套?”上一次是護臂,這一次是手套。巴巴洛夫說道:“怎麼不想要,拿來還給我。”我連忙說道:“怎麼回不想要呢。”我趕緊收好,說什麼也不還給他。“你試試。”巴巴洛夫跟我說了使用的方法,我們一起來到基地外面的星球表面。
對准了一座紅褐色山峰,我戴上手套一拳揮出,無數只利劍射出,山峰被利劍瞬間貫穿,轟然倒塌!一座山峰就這樣倒了,我大駭,心中說不出的震驚:這就是神器的威力,難怪巴巴洛夫縱橫黑暗皇朝這麼多年,有那麼多神器,還怕什麼,真的是毀天滅地的威力。“這是用惡魂鳥的身體煉成的利劍,無止無休,厲害的著呢。就是我,沒有了權盾,也很難應付。”巴巴洛夫說道:“不過你的力量太弱,這樣的神器,還是少用為好。”“為什麼?”我問,有這麼好的東西,誰來了打得誰屁滾尿流,為什麼不用。“使用神器耗費的力量太大,你受不了。”我想起來自己煉制的玉巖拳龍,取出來說道:“我也煉制了一樣東西,來試試。”
我飛身而起,由上而下對這一座山峰一拳揮出,一道白色的能量射出,粗大的白光如同能量炮一般准確的擊中了山峰,地面上一陣搖晃,山峰塌了下去!我自己也瞠目結舌:雖然我覺得這玩藝很厲害,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這麼厲害,和神器也不相上下。發出那一拳之後,我感到一陣虛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筆直的摔了下去。巴巴洛夫一把抓住了我,不問我怎麼樣,首先檢查起我的玉巖拳龍。
“你在這裡面加了什麼東西?”他問我。“這個。”我把龍耳獸的軟骨拿了出來。巴巴洛夫空洞的眼眶裡頓時冒起了一陣黑光,他伸手就要來搶,我連忙收了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你這是從哪裡來的?”我眼睛一轉:“在一個山洞裡。”“你加了多少進去?”“很多。”“很多是多少?”“就是和我的體積差不多……”“啊!”巴巴洛夫一聲大吼:“你真是個敗家玩藝,浪費呀,浪費呀!”他突然抓住我的衣領問:“還有多少!”“還有這麼多。”巴巴洛夫馬上放開我,和顏悅色地說道:“獵風,這些材料很珍貴,放在你那裡難保不被人搶走,不如我替你保管……”“不行!”我立即拒絕,巴巴洛夫馬上翻臉:“小子,把剛才的手套還給我!”我嘻嘻一笑:“到了海盜手裡的東西,你還想拿回去嗎?”巴巴洛夫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我悠然地說道:“那個山洞裡有很多東西,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牛角啊,羊蹄啊,什麼的,我可都拿回來了……”巴巴洛夫眼眶裡面已經快變成了紅色,想方設法要搾取一點:“獵風,你的煉金術不行,不如給我,我幫你煉怎麼樣?”我搖頭:“我的煉金術不行也煉出來了這個,好象不比你的差。”我晃晃手上的玉巖拳龍。巴巴洛夫說道:“你浪費了多少原料……”“你用了幾百只惡魂鳥才煉制出來的手套,好像也不怎麼節省吧?”巴巴洛夫頓時詞窮,我嘻嘻的笑著說:“好了,骨頭棒,你什麼心思我知道……”巴巴洛夫聽到我叫他骨頭棒,頓時大怒,我卻一攤手,一些很珍貴的材料出現在我手上。巴巴洛夫是個識貨的主兒,自然明白這一巴掌的東西,意味著兩到三件神器,馬上壓下自己的怒火,直勾勾的看著我的手掌。“怎麼,你對於我對你的‘暱稱’有些不滿意?”巴巴洛夫覺得自己的頸椎有些發硬:“沒,我覺得很好。”我樂了:“那就好。”我收起那些東西,促癌盡自己的懷裡:“以後我就這麼叫了……”巴巴洛夫大怒,原來這些不是給他的,他一揮手我只覺得自己飄了起來……
我的謊言並不高明,可是巴巴洛夫並沒有揭穿它。幾千年的老怪物很明白,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他當初寄生在我的身體內的時候,也沒有專門的去探查我的內心。我想這一是一種道行吧。有了兩件神器之後,我的底氣大增,計劃著什麼時候和巴巴洛夫去黑暗皇朝,找到那個液魔,把面子找回來。巴巴洛夫不得不給我潑冷水:“算了吧,就算你有神器,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怎麼回呢!”我說道:“我有兩件神器,他一個小兵,怎麼回是我的對手?”巴巴洛夫說道:“世情不是那麼簡單,以你現在的實力,頂多只能發出神器攻擊的兩次,黑暗皇朝的皇城禁衛軍士整個黑暗皇朝最強大的軍隊,每一個戰士都是本族的高手,他們能量深厚,硬抗住逆兩次進攻之後,就算是傷痕累累,你也不一定能戰勝他們。”我有些不相信:“真的嗎?”“這還用說,撒旦大人都要他們來保護,這些家伙厲害著呢。”我縮了縮脖子,暫時把這個計劃往後拖一拖。“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增強我的力量?”我問。巴巴洛夫說道:“這就牽扯到了以前我和你說的那個問題,怎麼樣才能夠真正的永生……”
這個話題弗拉圖勒爾也很感興趣,他湊過來也聽聽。“能量,整個宇宙能夠運轉,歸根結底還是能量的作用。想要永生,就要擁有無窮無盡的能量,來對抗整個宇宙的規律。”我們有些不明白:“怎麼對抗整個宇宙的規則?”巴巴洛夫說道:“這個宇宙的規則就是:循環。哪怕是生物,也是這大大小小的循環中的一部分,要想跳出這個循環,就必須和這個規則對抗。”“怎麼對抗?”我問。巴巴洛夫說道:“我們打一個比方,光。光的速度就是這個宇宙的一種規則。這個宇宙之中的極限速度就是光速,超越了這個速度,那麼你就不再這個宇宙裡面了,你就離開了這個宇宙。你們明白嗎?”我有些明白了,以前老師說過類似的道理,我點頭說道:“那麼我們就離開了這個宇宙,到了另外的宇宙之中去了,是吧?”巴巴洛夫點點頭:“確切地說,我們到了更高級的宇宙之中,那裡的極限速度,不是光速,而是更高的速度。在那裡,有著新的規則,我們可以在那裡永生。”“如果那裡也不能夠真正的永生呢?”“那我們就再向著更高級的宇宙前進。”巴巴洛夫說道。
弗拉圖勒爾也有了一些明白,他問道:“難道血族的永生,只是傳說?”巴巴洛夫說道:“血族的生命很長,但是並不是真正的永生,否則的話所有的血族都活在這個世界上——你的祖先都到哪裡去了?”巴巴洛夫說的很有道理,血族的先輩們大多數都消失了。“有一些去了黑暗皇朝,也有一些死去。”巴巴洛夫說。“黑暗皇朝裡面也有血族?”我有些意外。巴巴洛夫說道:“當然了,所有的黑暗生物黑暗皇朝裡都存在。有一屆黑暗皇朝得撒旦大人,還是一名血族,據說那名血族的實力,是歷屆撒旦大人之中,最強大的,甚至能夠比肩天神。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是不是歷屆撒旦大人最後都離開了這個宇宙?”“也不一定,有很多都失敗了。”“失敗的結果是什麼?”“死!”
“好了,現在我教給你一些方法,讓你能夠盡快的積累能量。”巴巴洛夫伸出手點在我身體上的一些部位:“這些地方對於黑暗生物都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要記住。黑暗的力量無處不在,就算是陽光明媚的地方,也有黑暗的力量,只是人們看不見罷了。黑暗能量的積累,首先要把你身體內的黑暗力量,從身體上的這些部位之中透出去,用這些黑暗能量去和其他的黑暗能量引起共鳴,只要能夠引起更多的黑暗能量的共鳴,那麼你就能夠得到更多的黑暗能量。首先要把你自己的黑暗力量散發出去,你散發的越多,回應也會越多。但是你要控制好,不能放出去了收不回來,所以你要留下大部分的黑暗能量來控制散發到體外的能量。”巴巴洛夫向我講解其中的訣竅。
“來,趁著我現在還在,你開始試驗一下,我指導你。”我點點頭,按照他的吩咐比上了眼睛。“首先,身體和精神要放松,感覺周圍的黑暗,你可以幻想,整個宇宙之中無窮無盡的黑暗,感覺到了沒有?”按照他的指點,我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幅畫面,黑暗的宇宙。“好了,現在你把自己的能量釋放一成。你的力量不多,而且是第一次,謹慎一點好了。”我把自己的力量順著他剛才點的那些部位分散出去,在體外很稀薄的黑暗能量飄蕩著,周圍的黑暗能量很快的就圍了過來。它們之間好像相互吸引,相互牽扯之下,我的能量如同細絲一般的纏繞住了那些游離的黑暗能量。巴巴洛夫擔心的看著我,不住地說道:“怎麼樣,感覺到控制困難了嗎,要是不行你馬上說話,我來幫你。”他的骷髏爪子已經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並沒有感覺巴巴洛夫所說的那種困難,我覺得一切很容易,輕而易舉,我已經控制了那些能量,好像它們很樂意和我在一起。我開始慢慢的把那些能量收回自己的體內,它們很順從,沒有什麼對抗的舉動。我相信,黑暗能量本身,也有自己簡單的意識,它們願意和我走——這是我的結論。第一次很成功,我檢查了一下,我的力量增大了約一成,也就是說我做了一筆利潤在百分之五十的買賣。很劃算。我沒有再聽巴巴洛夫的話,自己作出,釋放了自己五成的力量,很快我感覺到大量的黑暗能量湧進我的身體。巴巴洛夫看到我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動靜,有些著急,他晃著我的身體:“獵風,醒醒!”我被他搖醒:“怎麼了?”我剛剛收回了第二次釋放能量後吞噬的黑暗能量,正准備把身體內百分之八十的力量釋放出去,還沒來得及試驗,他已經叫醒我了。“你沒什麼問題吧?”巴巴洛夫問我。我說:“很好呀,並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困難,很簡單嘛。”巴巴洛夫一皺眉頭,伸手按在我的肩頭,一道能量透進我的身體,仔細地觀察了一圈之後,他有些奇怪地說:“力量強大了很多,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多的地方。你把剛才的經歷和我想細地說一下。”我照實說了,聽到我說我第二次使用了百分之五十的力量釋放之後,他頓時大驚:“就是我現在,也只感用百分之六十的裡連釋放,最少要留下百分之四十的力量來控制——這已經很冒險了,一般情況下,我都是采用釋放自己四成的力量,這樣比較保險。而且通常情況下,能夠收回釋放能量一般的力量就已經不錯了!”巴巴洛夫也無法解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弗拉圖勒爾有些擔心地問:“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哈哈大笑:“能有什麼問題?海盜講究的就是暴利——這樣還不好嗎?”巴巴洛夫一拍巴掌:“沒錯,反正暫時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你好好努力。我要走了,黑暗皇朝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在這裡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你好好修煉,下一次我再來的時候,要檢查的!”
我有些意外:“你怎麼說走就走?”巴巴洛夫笑道:“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要找的時候還是老規矩,在心中默默地想幾遍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們之間的召喚關系還沒有解除呢,我走了……”他的身影慢慢的變淡,最終消失不見。我看了弗拉圖勒爾一眼,我們兩個一起笑了:“這家伙,這麼快就走了。”弗拉圖勒爾這才有機會問我:“黑暗皇朝到底是什麼東西?”巴巴洛夫在的時候,他在一直不敢問。我說道:“黑暗皇朝,怎麼說呢,就是更高一級的黑暗世界。所有力量太過強大的家伙,不能夠在我們這樣的世界容身,它們都去了黑暗皇朝。”弗拉圖勒爾點頭說道:“有些明白了,希望有一天我們也能去那裡。”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沒問題,總有一天,我們還會攜手闖蕩黑暗皇朝的,就像現在我們攜手闖蕩黑暗世界一樣!”弗拉圖勒爾突然湧起萬丈雄心:“沒錯,我們首先統一了黑暗世界,然後在進軍黑暗皇朝!到時候我是撒旦大人,你就是一人之下啊,萬人之上的執刑官,就好像巴巴洛夫一樣的威風!”
我又自己看了一下老師給我的智慧瓶,裡面有一些涉及到力量積累方面的內容,其中談到了身體的容量問題。也就是說一個瓶子能裝多少水的問題,如果瓶子太小,又再多的水也沒用,裝不下了。老師講到了一個問題:人體煉金術。這是他的一個假設,如果能夠把人體當作原料,把人體內的一些物質煉化,用更高級的物質取代,那麼身體這個瓶子就能夠裝更多的水。這個構想很大膽,老師也沒有實踐過,只是說理論上應該能夠實現。看了老師的筆記,我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實現老師的這個構想,原料,就是我自己!狼人的身體已經很強韌了,這是一只不錯的瓶子,可是這個瓶子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缺乏潛力。我要把這個身體變成一個很奇異的瓶子。
老師的理論太復雜了,他把所有的內容詳細的列出來了:什麼材料有什麼特性,代替身體內的什麼部分,這樣替代能夠有什麼好處,全部說的十分完全,可是我這個徒弟太笨了,竟然完全看不懂,只是老師說的一些原料我還算是知道一些,這還要歸功於老師本這些材料的樣子和各種特性全部說出來了。作為這樣一個十分位的煉金術師的傳人,我很臉紅。當然也有很大的壓力。今後的任務,就是抓緊時間,收集這些材料。按照老師的說法,如果成功,那麼這具身體本身就是一件“神器”,這句話給了我很大的誘惑:老師口中的神器,和巴巴洛夫的定義恐怕有很大的不同,要是真的成功,那我就馬上去黑暗皇朝,找那個液魔要回我的死亡鐮刀——被它消化的那一把,要他給我吐出來。
沒什麼遠大的志向。
突然接到肖兵的電話:“船長,我們已經按照您得吩咐,把那一小塊地金屬焊在了北歐星系聯盟的一艘戰艦上。”我問:“什麼級別的戰艦上?”“當然是一艘巨艦上。”“那就好,你們馬上回去,基地的事情你要抓緊,全速開工,趕造戰艦和機甲。”我所說的機甲,自然是最新研制的那種巨型變形機甲。肖兵說道:“遵命,船長大人。”他的語氣之中有些問題,我笑道:“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肖兵說道:“你總把我綁在基地裡面,什麼時候也放我出去玩玩?”我罵道:“你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呆著,沒事亂跑個什麼。基地是我們的根本。”肖兵的功勞我是記得的,沒有他一直呆在基地裡面,我說什麼也不放心。肖兵和我一樣,也是天生的海盜,絕對不會喜歡整天困在基地裡面,但是因為我的原因,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基地裡面。
想想老岳父大人給我到任務,我有些頭疼,現在的海盜軍團差的還遠著呢,現在的規模,在海盜之中稱雄那是綽綽有余的,可是要和正規軍對抗,那簡直不堪一擊。況且悍美軍隊擁有全宇宙最恐怖的星空城堡超級戰斗群,上一次真正的近距離接觸了星空城堡,那一次的恐怖記憶,讓我記憶猶新,要是按照我現在的實力,面對星空城堡,我恐怕會不戰而逃,打都不用打的。
“我們去北歐星系聯盟看一場好戲。”我對弗拉圖勒爾說道:“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和悍美有關。”一聽說和悍美有關,弗拉圖勒爾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我:“什麼事情和他們有關系?”我笑笑說道:“其實我們已經毀了他們的一個基地,你的氣也該消了。”弗拉圖勒爾搖頭說道:“卡帕多西亞家族經營了幾百年的本家基地,就這麼的暴露了,我怎麼也不甘心!”我心裡有些歉意,要不是因為我,左眼上面的古堡,怎麼也不會暴露。“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悍美星系聯邦的那些家伙好好的整治一下!”
北歐星系聯盟的大型秘密軍事基地的編號,都是按照數字來編號的,第七號軍事基地內,停泊著幾十艘巨型戰艦。北歐星系聯盟的巨型戰艦,據說設計外形參考了自然界的一些動物的形態,整個艦體成一種梭形,看上去向一只一只的大魚。在這一大群“魚”之中,又一條魚的尾巴上,一個微弱的信號,穿透了基地內的頻道屏蔽,連續不斷的向著遙遠的太空發射出一道道信號。與此同時,在悍美國內,查爾斯仍舊監視著那個信號。“長官,信號停止移動了。”“他現在在哪裡?”“應該是在北歐星盟境內。”“具體在哪顆行星上?”查爾斯問。他的部下回答:“是一個無人的星球,而且,這顆星球有可能是北歐星盟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查爾斯大驚:“不會吧,他怎麼和北歐星盟又搭上線了?”他飛快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走來走去,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一直以為獵風是龍神共和國的人,現在這家伙又突然跑到了北歐星盟的軍事基地裡面去,他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人?
查爾斯自己決定不了的事情,就只能上報。均不得那些頭腦們聽了他的匯報之後,討論了一通之後,最後還是那個命令:特殊作戰部隊出動,去那裡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查爾斯有些無奈了,這些人似乎只會調動特殊作戰部隊,除此之外,什麼事情也不會做了。
悍美特殊作戰部隊再一次接到了命令,他們挑選了精英之中的精英,而且這一次上面知道任務的危險性,特意加派了兩名基因改造戰士前去。因為他們擔心,如果那裡真的是北歐星盟的秘密軍事基地,裡面很有可能有北歐星盟的基因改造戰士。特殊作戰部隊都是巾幗嚴格的挑選和訓練,他們只知道服從命令,從來不問任務的目的。這一群人依舊乘坐著特殊作戰部隊特有的那種小型的隱形飛船,在一次飛向北歐星盟。
在他們到達之前,我和弗拉圖勒爾已經早一步到了。我們也是追蹤著那個信號來的,半人馬給我的儀器能夠輕易的監視到那個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