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茜傳來的好消息,我很高興,這下又可以瘋狂地賺取日元了。
我趕緊通知了在日本的周邊產品生產企業,讓他們在短時間內再趕製更多的相關產品出來,包括以前我歷次電影的海報、道具、服裝、我的簽名照片等等,主打就是這次的電影《仙劍奇俠傳》的相關產品。
所有的商品,都優先滿足日本市場,花樣組合更是力求豐富多彩,最好還有新東西推出來,這樣才能始終抓住FANS的心。此外,還要製造一場供應危機,形成哄搶效應,這樣在供需關係的刺激下,好好地賺上一筆。
周圍東南亞的國家都是從日本進口的,這樣可以趁機抬高物價,實現利益的最大化,何樂而不為呢?當然為了平息經銷商對我們的指責,我們利用FANS的關係網買通了日本通產省的一些高級官員為我們的獨家壟斷保駕護航。這個世界無論怎樣變化,也無論有多大的隔閡與不滿,但永遠也擋不住無孔不入的金錢的攻勢。最終的結果就是星空偶像精品代言公司是日本唯一合法授權的公司,其他借此名義賺錢的企業將受到最嚴厲的打擊。
這次日本之行,李茜還代表漢文集團收購了日本傳媒界小有名氣的「朝霞日報」,作為進軍日本傳媒市場的第一步。經過資本重組和高級管理人員的更換,這家報業公司整個面貌煥然一新,主要的管理人員都是從新天地集團抽調的精兵強將組成,再加上在日本招聘的時候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因此短短的幾天這家公司就牢牢地控制在了我們手裡。
在去電影宣傳會現場的路上,安以萱她們更是覺得我在日本似乎就像是『神』一樣受到空前的崇拜,到處都是感人至深的畫面,所到之處,鮮花、掌聲不斷,眼淚和祝福齊飛,甚至有被我觸摸到的FANS興奮得當場暈倒的事情,完全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
其實在日本國民中,四十歲以上年齡段的人大都對我所取得的成就不滿,甚至可以說是有一分敵視。但是現實就是那麼奇怪,他們不喜歡的人卻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能滿足他們輕鬆賺取金錢的願望,所以對我他們的心情是極其矛盾的。
權衡利弊,在民族感情和金錢利益面前,大多數人選擇了後者,所以我在日本的影響力是持續增加,這種情況與他們的寬容與放縱分不開。
現在的日本在八歲至三十九歲這個年齡段的人,幾乎都成為了我忠實的FANS,以至於現在的日本右翼團體大加呼籲年青的日本夫婦:不能讓小孩接觸到關於我的信息,否則迷失的將會是一個時代。但與此對應的是,電影院裡往往是一家幾口,拖兒帶女,一起享受我帶給他們的快樂。
不過直到現在,日本那種狂妄自大的民族劣根性讓日本政府的高級官員始終認為只有我這樣一個人的影響力是改變不了整個日本民族的,相比於中國,他們仍舊能清楚地感受到作為日本國民的優越性。現在在中國,仍然有大量的哈日哈韓的社會青年存在,他們崇尚到日本去鍍上一層金,甚至想作為日本國民長期居住在日本,為此他們甘願改姓易名,忘掉祖宗;而且日本每一年可以從中國賺得大量的影視方面的收入,日本的青春偶像劇在中國內地的各電視台有很好的市場。日本的漫畫更是通過走私和盜版,在中國的青少年中擁有絕大多數的影響力,大力宣傳了日本的文化。以上這些還僅僅是文化方面的優勢,其他如經濟、生活水平等方面的比較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此時雖然全日本掀起了一股崇拜我的潮流,但日本沒有國民意識到這種崇拜會帶來什麼危害。
在此次東京《仙劍奇俠傳》電影宣傳會舉行的同時,全日本的各大院線的保密倉庫裡,此刻正在緊張地進行著電影院之間利益的分配工作,那運來的一個個拷貝就有如運來的鈔票一樣,誘惑著現場所有人的心靈。為了加大對盜版的控制力度,漢文集團全程參與了對拷貝的保護工作,本著誰出錯誰負責的原則,所有的細節工作人員都是一絲不苟。
日本電影界的人士沒有誰能猜到這次的首映地點居然會放在日本,以他們的估計,這次的首映點不是北京便是香港,日本的東京可能只是上映後的再次宣傳地。沒想到在今天宣傳完後,在二月四號便將在日本舉行首映禮,幾乎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這不,作為此次在日本電影宣傳會上的最後一個問題,朝和日報的記者問我影片上映後是否會再一次地來日本做影片的宣傳工作。在這裡,我先賣了一個關子,假裝考慮了一下。
看著現場所有記者期盼的模樣,我笑了起來,然後向他們宣佈日本東京是《仙劍奇俠傳》這部電影的全球首映禮的舉行地點。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隨後便是興奮的鼓掌聲和尖叫聲,隨後便是「劈里啪啦」的聲音,原來是剛剛準備收起相機的記者正拿出所有的裝備對著我們宣傳小組的一行人又是一陣瘋狂的拍照。
今天已經是二月二日了,後天日本就將領跑世界首映《仙劍奇俠傳》這部電影。這個消息一經傳出,整個日本都轟動了,許多國民自發走出家門,到街上加入到狂歡的人群中去。東京街頭甚至出現了上百條街道癱瘓的景象,這不能不說明日本影迷的瘋狂。
不過許多老日本人還是覺得不甘心,為什麼引導出如此狂潮的是他們一直以來看不起的中國人呢?他們阻止自己的家人上街慶祝,迎來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你那一套早就過時了」,然後就是被推開孤零零地被留在家裡。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的第二天一早,在全日本的所有電影院的門口,都排起了一道道長長的長龍,他們是幹什麼的,想必不用說大家也知道了吧。如此嚴寒冬日,他們頂著寒風,等候幾個小時甚至是十幾個小時,為的只是求得幾張電影票,不能不說是已經完全癡狂了。
日本盛興AV這是人類所共知的事情,今天在大阪一條街上,正在公共場合大拍街頭AV,可惜如此香艷刺激的街景卻沒有幾個人懂得欣賞,留下來觀看的少數幾個人,幾乎都是些無良的中老年男人,年青人都匆匆忙忙地趕往電影院或者是星空偶像公司開設的周邊產品店,爭取第一時間買到電影票或者是有紀念意義的商品。
二月四日,在東京的麗晶劇場,《仙劍奇俠傳》舉行了盛大的首映式,在煩瑣的紅地毯走秀和現場記者的吹捧後,電影如期上映。
麗晶劇場的貴賓票被炒到了一萬美金一張票的天價,但即使這樣也是有價無市,很多人扼腕歎息為什麼不早點打通關節弄到一張,以至於讓自己遺憾終生。
我聽到後搖頭歎息,看來日本方面的經營手段確實有一套,什麼貴賓票嘛,分明就是相鄰我們主創人員的座位而已,就因為這樣特殊的因為炒到超過它本身價值的N倍,值得嗎?當然買到這些票的FANS都是非常興奮,大呼千值萬值,能夠與超級偶像坐在一起看電影,想想都覺得興奮啊,況且在影片結束後,還有機會獲取我的簽名,他們覺得太有意義了,對此我只能苦笑以對。
當然與此同時,全球的院線也同期開始上映《仙劍奇俠傳》,只不過這次受苦的是歐美的觀眾,他們得隨著亞洲時間去看,因此儘管時間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了,但決大多數影院仍舊是人滿為患,創造了歐美電影市場的一大奇觀。
而在此時的日本,FANS的瘋狂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很多公司出現了沒有一人留守的景象,而地鐵、出租車和某些特種行業的工人進行了罷工,他們喊出的口號是「維護人權,擁有能隨時到電影院現場觀看《仙劍奇俠傳》的權力」,讓人感覺一切都亂了套。此外,「龍之子」這個教會組織了大量的會員舉行集會,大肆慶祝這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餐廳、酒吧、夜總會均為熱中於討論《仙劍奇俠傳》劇情的FANS留下了專門的座位和包間作為交流的平台,當然佈置也力求充滿東方特色,而藍本則是電影中關於東方家居環境的佈置。
總之,這次《仙劍奇俠傳》在日本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轟動,很多人看完第一遍後和人討論劇情發現自己瞭解得不夠透徹,於是立刻決定再次進入電影院欣賞,直到完全能夠熟記所有場景和劇情為止,當然造成的直接後果是電影票一直吃緊,直到兩個月後才可以不用排隊從電影院買到電影票,而這時的票房已經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數值。
此刻我們宣傳小組一行還不知道影片的最終票房如何,只是覺得太火爆,太狂熱了,但這種瘋狂的狀態能持續多久我們卻沒有把握。不過既然已經完成了在日本所有的工作,就該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了。這次離開日本是我歷史上從日本離境最輕鬆的一次,由於所有的FANS都追看電影去了,所以我們毫無風險地就坐上了直飛北京的飛機。
在抵達北京後,我們先找了家五星級賓館住了下來。在我的挽留下,安以萱、劉依菲和小優她們留在了北京陪我,沒有回香港去,而張娜拉早在東京國際機場的時候就與我們分道揚鑣,趕回家去過這一年一度難得的節日。
我之所以留下三個女孩子,是有私心的,一方面是我想讓她們體驗一下一起過春節的感覺,另一方面則是我不想過於寂寞,也不願意她們寂寞。劉依菲的母親在美國,安以萱的父母則在台灣,在這個舉家團圓的日子,她們留在香港也太慘淡了點。
也許是我神經大條,我絲毫沒想到她們為什麼不可以自己乘飛機回去與家人團聚呢?看來還是我自我意識過濃,絲毫沒有替別人著想。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安以萱和劉依菲絲毫沒拒絕我的安排,欣然答應了和我一起過春節,而小優更沒有問題,即使回香港也只有陽子阿姨可以陪伴,還不如留在我身邊享受我脈脈的濃情。
老媽老爸他們在第二天也趕到了北京,在酒店與我會合了。他們會參加春節聯歡晚會,親眼觀看我的演出。我要求央視別採訪他們,最多在節目的間隙給他們閃過幾個一瞬即過的特寫,當然最好是連特寫也免了,這樣他們平靜的生活才不會受到騷擾。
雖然我的父母不是明星,但卻是貨真價實的星媽星爸,平常FANS的滋擾已經讓他們覺得生活一團糟了,當然更不能帶給他們更大的麻煩。現在有些狂熱的記者和FANS成天都纏在他們身邊求取我小時候的照片,讓他們頭痛無比。為了維護我的形象,他們都是隱忍不發,對待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和藹。
這次晚會的節目單我已經拿到手上了,安排給我的第一個節目是獨唱一首全新的賀歲歌曲。我隨意看了看,覺得編排得還可以,詞曲間充滿了節日喜慶的氣氛,算是整個晚會為數不多的好歌之一了。第二個節目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個小品節目,具體的情況我還不瞭解。短短的兩天時間我能夠順利熟悉並演繹出來嗎?還真是考驗我的演技啊!不過我這個人是越挫越勇,越是有難度我越喜歡,橫豎沒事,就拼一次吧,可惜的是沒時間陪小優她們遊玩北京城的名勝古跡了。
縱觀整個節目單,我可算是個例外,一個人居然有兩個節目,打破了央視春節聯歡晚會自舉辦以來的慣例,即使是文風大哥也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啊。
今年文風大哥將帶著他的兒子,外界稱為『龍之子』的文少奇一起參加晚會,在媒體很是熱抄了一陣,但隨著我的加盟,他們頓時顯得星光暗淡起來,但好脾氣的文風絲毫不以為意,對此我很是欽佩。
第三次來到了北京,我仍然是忙得不可開交,還好參加春晚排練的這幾天,媒體沒有來騷擾我,讓我能暫時地安靜一下,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時間陪小優她們。
當然這些我並不擔心,相信她們也理解我的處境,現在我所想知道的是:在日本的首映票房成績究竟如何?
答案非常讓我滿意,所有的電影院都坐滿了人,很多電影院甚至加了座位,還有不少買不到票的FANS和影迷在電影院外面等候著,希望能獲知電影的第一手情報。不用說,僅僅看如此熱烈的反應,便知道在日本《仙劍奇俠傳》有多麼的火了。(第一天的資料)
國內上映的盛況當然更不用說啦,所有城市的首映式的當天,電影院是場場爆滿。然後媒體有一項比較有趣的調查讓我看了不禁一陣苦笑:因為我的電影的上映,在中國走進電影院現場觀看電影的人數多了,看電影的次數也增加了。
針對國內的電影市場,漢文集團將電影票價作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浮動,當然這是以省分不同、經濟差異而制定的,沿海經濟發達城市按照全價售票,而內陸省份則按照票價的百分之七十出售,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效果很好,很多從來不進電影院觀看電影的人也走進了電影院的大門。不過,這下可麻煩了全國票房的統計,因為中間要做的程序實在是太多了,漢文集團成功地與文化部制定了一套國內(不包括港、澳、台)票房統計的權威數據出來,這樣一來,全國所有的電影票房成績便可以一目瞭然,不過跟風的潮流不可避免,此後的許多電影也採取了這樣的形式,大大促進了電影市場的繁榮。
而內地的電影票房排行榜則學習好萊塢的經驗,也弄了個開話票房出來。不過現在全國還只有大中型城市的電影院安裝了票房統計系統,其他的電影院則是由負責人統計匯總後再上報,這樣就有了作弊的空間。雖然工商部門會在不同時間進行抽查,但東西好了總會有人想在裡面混水摸魚,因此這裡面流失的資金不在少數。
目前統計到的全國電影院數字一共是八千四百家,這相對於十三億人口的中國來說,實在是太少了。不過相對於美國顯得情況稍好一些的是:在全美《仙劍奇俠傳》仍然無法在全美所有的電影院上映,因為其間要扣除一些播放限制級電影的電影院和一些設備老舊的電影院。
以此來說,中國的電影市場顯得非常龐大,現在漢文集團正努力地與好萊塢多家電影公司打交道,希望能作為電影的引進方,打破中影公司獨家壟斷的局面。
二月四日首映當天至二月五日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僅僅在日本,就已經有了九百九十萬美元的收入(日本人認為這是第一次在精神上擊敗了美國人)。北美的首映票房也有七百五十萬美元,首映票房榜首的位置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
二月五日,在我父母抵達北京的同一天,我開始正式加入到春節聯歡晚會的綵排中去。不過時間非常緊湊,加上今天也只有二天的時間進行排練。
如果誰說春晚沒有耍大牌的,那完全就是一句笑話,很多人都有很強硬的背景,根本不能得罪。
文風大哥參加春節聯歡晚會,完全就像是趕場,我幾乎就沒看見他排練過,我只看到了文風大哥的兒子,他好像比我大一點吧,留著長長的頭髮,不怎麼好看,我很想強烈建議他換一個適合的髮型。
在所有人的眼中,我是當之無愧的大牌。首先便是我的隨行人員、工作人員再加上保鏢,一共有五十人的龐大隊伍,而像一些常上鏡的小品和相聲演員,隨行的就只有一兩人而已,有些還是央視指定給他們的工作人員。
不過上央視這一年一度最為盛大的晚會確實是件很榮耀的事情,在八、九十年代,人們還沒有什麼多餘的娛樂文化生活,還沒有踏入所謂的『小康世界』,全民收看這檔節目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性,發展到現在,春節聯歡晚會更是演變成一場晚會的精品節目。
春節聯歡晚會這幾年加大了請港台的明星參與演出的力度,吸引了更多收視人群,粗步估計全國約莫有十億人收看這台晚會。遠在海外的華人幾乎都會看,特別是年長的人和留學生。當然那些從小生長在國外的華僑年青人就不怎麼喜歡收看了,因為他們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可以說是很淡薄,而老年人看是因為可以回憶一下故鄉,留學生看則是可以思念故鄉的親人。
與我練小品的都是些常客,小的時候我也愛看他們的表演,和他們排練的時候,總覺得他們對我的照顧過分溫柔和客氣了,但還沒有到以我的意願走下去的地步。
還好央視對媒體記者的採訪控制得很嚴,幾乎沒有幾個記者能順利地進入採訪,當然報一些小料還是可以的,而且現在央視在春晚之前,會向媒體說出節目單,當然不可能完全正確,因為有很多作品全在最後關頭被『槍斃』掉,反正後面的候補多得數不清,不愁臨時找不到好節目。
我的第一個獨唱節目安排的時間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九點左右,時間是三分四十五秒鐘。然後第二個小品節目是在十一點半。
當然我獨自一人出演兩個節目也被媒體發瘋似的報道出來,就連文風大哥也只有一個節目的表演,這足以說明了我存在的特殊性。
就以目前的網上統計數據來算,我已經超過了文風大哥還有李小龍,成為了新一代的華人偶像。
排練的時候,並不像想像中那樣熱鬧,一般演員越是到緊要關頭,得失心就越重。
我沒有感覺到普通演員排練時有輕鬆與興奮的感覺,他們有的只是無盡的擔心和焦急,焦急是因為他們永遠都覺得排練的時候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擔心的是害怕最後被『槍斃』。
因為這次春節聯歡晚會連文風大哥和他兒子同台演出都被否定了,更不要說一般的人了,當然文風最終還是分別和兒子各演出了一個節目,這一方面體現了他的泱泱大度的作風,另一方面也何嘗不是一種妥協。
這次文風大哥將與漢文集團的新人王『施茵萱』合作對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我聽到後很是詫異,不知道這個新人王是何方神聖。工作人員向我介紹,這位施茵萱是漢文集團在舉行「三A」造星計劃的時候,在印度尼西亞發現的華裔女孩,今年才十七歲,她被新東皇集團的首席星探『自摸西』(此人因酷愛麻將而得此名)相中,極力向公司推薦說此女不用免試便有當明星的潛力,而且是星途無限的那種。
因為文風大哥此前和老東皇有合作關係,他是股東之一,老東皇被收購之時,他沒有出售手裡的股票,靜觀其變的他因為我的入主而得到了實惠,不過新東皇的股分裡他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再加上之前的損失還有新股的發行,讓他佔有的比重進一步縮小,不過仍然是大大地賺了一筆。
此次他和施茵萱同台演出,一方面便有扶持新人的意思,當然也少不了漢文集團去做央視高層的工作,不然以施茵萱的資歷,根本沒辦法擠進競爭激烈的春節聯歡晚會。
看出了我的好奇,工作人員不遺餘力地把施茵萱的資料收集齊了交到了我的手上。
施茵萱,女,1988年八月二十日,出生於香港,家裡是做貿易生意的,祖籍江蘇。身高一百七十公分(我想到大哥的身高覺得好好笑)。三圍不詳,九八年因為全家人在英國度假,所以在當年的印尼暴力排華事件得以倖免,不過家業盡毀。
從小學習各種樂器,鋼琴十三年,長笛十年,小提琴十年,在音樂上擁有很高的天賦。
我聽到後大吃一驚,那她一天的生活不全都是在學習樂器上渡過的嗎?然後便是什麼個人資料,比如愛好之類的,不過她的愛好讓我覺得有點心酸,想回國當一名軍人,這箇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吧。
會的語言種類也讓我大汗:英語、法語、普通話、家鄉話和一點阿拉伯語,因為她家人是回教徒,不過她本人目前沒有宗教信仰。
最喜歡的明星:文風大哥和JAY。
又是JAY,年輕的女孩子大概都喜歡他吧,不過我不知道簽他過來以後會不會顯得太貴了點,也許還會物低所值,看來還是自己培養新人才是王道啊。
最討厭的明星一欄讓我看了覺得好笑:最討厭的明星『張祈恩』,討厭原因不詳,如果有,那就是顯得太完美了吧,像足了一個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