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假期在充實的生活中度過了,在巴裡約定期限的這天早上,我信心滿滿地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劇本我自認為非常不錯,一定能引起巴裡足夠多的重視。我今天要爭取到至少一億三千萬美元的投入,這樣我才能保證影片在拍攝期間有九千萬美元左右的拍攝成本這樣的最低要求。
巴裡現在完全是把我當貴賓一樣接待,不過看看我為華納公司賺的錢,還有他的年終巨額分紅,做這些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他不對我好點就是對他的錢過不去,至少他還沒有傲慢到會跟花花綠綠的美元過不去的境界。
我如同往常一樣,敲開了位於華納影業大廈頂樓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迎面撲入眼簾的就是巴裡那燦爛的笑臉。我現在是整個華納公司唯一一位可以自由隨便進出他辦公室的藝員,即使基努.裡維斯要見他也需要預先安排好時間,由此可見華納高層對我的重視。
此刻,巴裡先生早就為我泡好了綠茶,一見我進門,就笑著作了個請坐的姿勢。我有些感動,看來他還是很細心的,至少在照顧我這台『印鈔機』的時候十分的留心,他知道我現在愛喝綠茶,所以還特地給我沏了一杯,讓我有種受到重視的感覺。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巴裡能在整個好萊塢電影業界一直享有禮賢下士的美名了,重視和尊重人才的態度確實不是一般傲慢的資本家可以比擬的。
看來這傢伙不是看過《孫子兵法》就是看過《三國演義》,知道人才的重要性。我們老祖宗的東西你要想完全學懂可真的是得要多花點時間仔細領悟才行,不過讓我鬱悶的是為什麼自己國家的民眾卻對那些外國的不知底細的有錢人的自傳如此看好,而對自己民族的東西卻不求甚解呢?
我如同往常一樣,先把劇本遞給了巴裡。雖然劇本很短,但是他仍然看得是津津有味。
「真的是很棒啊,我相信這部電影拍出來一定是非常不錯的商業大片,有很多賣點!張,你一定會再次創造一個新的奇跡的。」巴裡開心地說道,臉上滿是得意,似乎為自己善於發現人才而沾沾自喜。現在面對我,「奇跡」這個詞儼然已經成為了他的口頭禪。
「巴裡先生,既然你說好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想大概這部影片可能至少需要一億三千萬左右的投入資金,否則無法保證影片的質量。」我說話的語氣很直接而且口氣也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力。
巴裡停止了笑容,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看了看我,發現我不是開玩笑的表情,於是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可是事情牽涉的方方面面很大,他又給幾位董事打去了電話徵詢他們的意見,最後他才拍著桌子說道:「好的,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張,我相信你的實力,你一定會再次帶給我一個非常滿意的成績的。」說完彷彿在向自己打氣似的揮了揮拳頭,看來他的心理壓力也很大。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完全領會了巴裡話裡的含義。意思很明顯,就是我這部大製作的電影如果賣得不好的話,也就意味著我在華納沒有容身之地了。好萊塢真的很現實,成名和失敗可以在一天之內出現,讓人不得不兢兢業業地面對每一次的挑戰。
在得到巴裡的承諾後,我開始放心大膽地實施我招兵買馬的計劃了。巴裡知道我心裡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簡單叮囑幾句後,他便要求我在一周之內開始進行電影的拍攝。
離開巴裡的辦公室,我便拿出手機打通了伍德的電話。這個電話號碼是我在他醉酒的時候用他的手機打我的號存儲下來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不用找經紀人聯絡那麼麻煩。
打了幾次後,電話才被人接起來,可是卻是伍德的助理接的電話。
天啦!要和助理搭話真的是很難啊,當我向他說明我是勞倫斯.張的時候,他居然二話不說就掛斷了我的電話,讓我一下子便僵在了那裡。
在我的不懈努力和威脅下,我最終才達成了目標。這裡所謂的威脅是指我向助理透露,我知道那天伍德喝醉酒的樣子,然後還用相機拍了下來,我說如果伍德再不接電話我就要把這個新聞賣到報社去。聽到我這麼說,那個白癡般的助理才猶豫不決地把電話交給了伍德。我則在心裡暗叫倒霉:什麼助理嘛,哪怕我是騙子,你給伍德他一聽便能分出真假來,至於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嗎?這樣白癡的助理竟然能在好萊塢生存下來,真的是不可思議啊。
伍德接到電話後,第一句便是聽到我說,「伍德,你一定要賠我一套新衣服,那天晚上你吐得我全身都是。」伍德聽到我的話語後整張娃娃臉都紅了起來,雖然那天他是醉了,可是卻沒有達到爛醉如泥的地步,此刻他依稀能聽出我的聲音,認出我是誰來。
「你好,是張嗎?那天真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你還好吧?」他緊張得連吐詞都不清楚了,以為我找他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放心,伍德,我不會把你的糗事到處宣揚的。對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事情嗎?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我故意這樣逗他,主要目的當然是報剛才受到忽視的一箭之仇,其實我曉得那天他喝醉了,估計恐怕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什麼事情啊?我承諾過什麼嗎?」伍德有點著急了,他現在把我認成了那種不愛花園愛後庭、追求耽美感覺的傢伙,最讓他感到恐懼的是自己有沒有答應電話這邊的我提出的種種不良的要求。
「伍德,你不會忘了吧?前天在派對上我不是說過要你主演我新拍的影片嗎,我們可都是說好了的哦,而且你連片酬都答應我了。」我大聲地說道,語氣間有一種不容人拒絕的氣勢。當然我之所以這麼大聲,一方面我是害怕他聽不清楚,另一方面對他也是一種心裡上的壓迫,使他生不出抗拒之心。
伍德被我的話搞得頭昏腦脹了。什麼影片?我答應了嗎?什麼時候談好的片酬?現在他在大腦裡努力地尋找著當天的記憶碎片。
可惜酒精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他根本無從查起,心裡不禁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我們都白紙黑字寫上了,你不會反悔吧?我告訴你哦,新片一周之內就要開拍,拍攝地點是在底特律,你必須做好熱身準備了,要不然的話……」我威脅地笑了起來,讓伍德心生一種無法逃脫我的魔掌的感覺。
我所說的一切自然都是有根有據的,而且此刻還有他的簽名在我手裡。當然實際情況卻是他在半夢半醒之間被我誑進去的。現在他是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在他醉酒的時候說了些什麼呢?最可怕的是他對自己承諾了多少是一無所知,他現在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吧。
最終,伍德半天時間我便輕易解決了。我並沒有向他透露我給他開出的片酬到底是多少,只是對他說這是你一定會滿意的片酬,而且這部即將投拍的影片是動作片,還可以讓你盡情玩一玩中國功夫。
接下來就是尋找與我搭班的其他人選了,這部影片的動作指導華納已經預定了袁和平,要知道《駭客帝國》裡所有的武打動作都是他一手設計的,現在他也算是和華納有著深厚的合作關係吧。不管怎麼樣,動作指導我不用愁了,現在我要尋找一個比較好的助理導演。
另外一名男主角我也定了下來,那便是在《美國派》系列和發哥的《防彈武僧》裡有著出色演出的男演員西恩·威廉·斯科特,我覺得他特別擅長搞笑,特別是在《美國派》裡的斯蒂文一角,讓我記憶非常深刻,他演的那位自認為了不起卻又衰到了家的美國男孩讓我總是想起就覺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此外,他還在《進化》裡飾演那個笨笨的但又非常執著的一心想成為一名消防員的搞笑角色,以及在《防彈武僧》裡那個靠著港產早期武俠片學武功的傢伙。總的說來,他是新一代演員裡比較有潛力的一個,我非常看好他。因為從《美國派》裡走出來的男演員們幾乎都沒有比較出彩的演出,賈森·比格斯的戲路局限性很大,住家屎只能演一些搞笑類的垃圾角色,其他兩位只有一人在梅爾·吉布森的《我們是士兵》裡有過不太引人注目的表演,剩下的就沒有可被提起的了。
而且斯科特也不貴,我出價五百萬應該可以把他收入賬下,要知道名氣更大的伍德我也只給五百萬。女主角我還是決定用新人,初步選擇在中國挑選,反正這是一部動作片,不需要什麼感情戲,而且還可以讓中國藝員在好萊塢打出知名度作點貢獻。
配角我已經想好了,價廉物美的日本演員最適合,反正他們中有很多人一心想往好萊塢發展,給多少錢無所謂,只要能上鏡就行了。
斯科特我是通過華納公司聯繫到的。他是環球電影公司的人,不過還好他現在不是很紅,所以把他拉過來並沒有什麼難度,而且五百萬美元的片酬也許對他而言算是個好價錢了,這樣下來一天便搞定了。接下來的女演員的挑選,我手裡的資料都是一些在中國剛嶄露頭角的新人,我不想再在這上面做什麼文章,畢竟炒作是我不喜愛的東西。反正劇組已經成形了,這些女演員一到位便可以立刻投入拍攝。
四月十五日晚8:30,第23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在香港文化中心拉開帷幕。作為我的全權代表,小雪一早便坐到了大會指定的席位上。
頒獎典禮開始後,最先出現的是吳堅皓,他身穿黑色西服,笑容可掬地向兩邊的記者和FANS打招呼。今天確實是星光燦爛,連小雪都有一種目眩神馳的感覺。到場的男藝人大多穿黑色西服,這也是出席隆重慶典一般人選擇的慣用服飾。不久前獲得最佳衣著獎的吳真雨穿一件粉紅色大褂,吸引了不少眼球。女藝人則個個爭奇鬥艷,舒琪的一襲透明度極高的藍色低胸薄紗裙更是全場的焦點。今天Gemini姐妹倆由於其他原因並沒有來頒獎典禮現場。
隨後,曾智威向林震強、柯壽良兩位在去年逝世的著名藝人頒發專業精神貢獻獎。這兩個獎分別由林艷妮和柯壽良的兒子柯佑倫代領。梁天王和劉天王則分別向哥哥和梅姐頒發「演藝光輝永恆大獎」。劉佩基、何韻師代梅姐領獎,哥哥的獎由唐赫德代領。
氣氛凝重的追思部分結束後,大會司儀黃梓樺先拿《無間道》系列電影開涮,當然還是沒有否定劇組成員的演出,這從本屆金像獎《無間道Ⅱ》基本入圍了所有獎項的提名就可以知道受歡迎的程度了,不過估計獲獎卻很難了。這是小雪在頒獎典禮舉行前從組委會獲取的內幕。
黃梓樺繼續口若懸河,由禽流感聯想到「金雞」、「金鷹」,由男女平等想到劉德化的《大塊頭有大智慧》,從掃黃想到《豪情》、《大丈夫》,將《忠奸人》說成是提倡吃裡爬外之作。黃梓樺對《忠奸人》的諷刺讓小雪不禁微微搖頭,畢竟這是祈恩參與執導的第一部影片,他這麼說實在是有些過分。不過看輿論這個架勢,小雪更覺得祈恩獲獎無望啊。順便提一下,入圍本屆金像獎影帝提名的有六位,分別是《無間道Ⅱ》的張祈恩和吳真雨,《忘不了》的劉清運,《金雞Ⅱ》的張雪佑,《PTU》的任達樺,還有就是最有希望獲獎的競爭對手《大塊頭有大智慧》的劉天王。
首先出場的頒獎嘉賓是舒琪和杜可峰。兩人的廣東話都不太靈光,交流起來似乎有點困難。
頒發最佳新演員獎時,「一男拖九女」的豪華司儀組合中的第一個女司儀亮相了,她就是參與最佳女配角角逐的何綽怡。頒獎嘉賓是馮德侖、李欣潔和吳言諸。當他們打開得獎名單時,裡面突然冒煙,三人故作驚訝地面面相覷,李欣潔還十分鬼馬地問是否選舉無效,引起全場一片笑聲。目睹李欣潔的表現,小雪也有種開懷的感覺。
此後,香港電影工作者總會會長吳司園感謝特區政府對香港電影業的,感謝董特首敦促香港海關嚴厲打擊盜版的行動,並請董特首上台頒獎。董特首表示自己常看電影,覺得香港電影在國際上很有地位,並以香港電影業為榮。
今天女司儀朱蔭身穿黑色低胸裙,黃梓樺誇她是新一代性感標誌。朱蔭不滿足於此稱號,還想做「打星」,並打了黃子華一巴掌,讓小雪開心不已。
劉萱和郭福城頒發最佳動作設計獎。劉萱穿著一條藍色碎花吊帶裙,留著齊齊的劉海,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小雪看到這裡,心裡一動,思考著到底該不該把這個體操明星拉到新東皇門下,但考慮到劉萱的年齡,小雪又放棄了。
徐晶蕾和劉偉江導演負責頒發新晉導演獎。劉偉江導演總把徐晶蕾的名字叫成「水晶梨」,對此徐晶蕾甚感無奈,只好當了回漂亮水果。
張添愛和吳真雨頒發最佳服裝造型設計和最佳美術指導獎。吳真雨想當模特,張添愛引用《無間道Ⅱ》裡那句經典的話說:「出來混,是準備要還的。」吳真雨在這句話後面加上「衣服」,引起現場一片笑聲。
最佳男配角由吳君茹和秦海露兩大影后頒發。秦海露問吳君茹,既然她們是影后,應該頒最佳男主角獎,為什麼只頒發最佳男配角呢?吳君茹說她們該回去檢討一下自己了,讓小雪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秦海露似乎頗為尷尬。後來君茹趕快圓場,說獲提名的都是她的好朋友,她來頒獎是打算受死的,沒獎的肯定要扁她。
洪晉寶和執導《我的野蠻女友》及《假如愛有天意》的韓國導演郭在容頒發最佳導演獎。洪晉寶一出場就與郭在容大講韓語,讓小雪一頭霧水,這不是讓華語觀眾無所適從嗎?
韓虹和李克秦組成「左虹右李」的新「組合」。韓虹高歌一曲《青藏高原》,現場反響十分熱烈,讓小雪也領略了一番什麼叫做女高音。
張雪佑和劉天王頒發最佳女主角獎。兩人都是最佳男主角的候選人,拿著要頒的獎盃顯得很興奮,不斷揮動獎盃,似乎要來一場獲獎的預演。
本屆最佳女主角的爭奪主要在張白芷和劉佳玲之間展開,但估計是預想到獲獎無望,劉佳玲沒有出席頒獎禮,結果也如小雪所料,張白芷獲得了影后的桂冠。
頒獎典禮到了這裡,小雪已經基本上對祈恩能拿獎已經不抱希望了,今年《無間道》果然是全軍盡墨,讓劉偉江導演好不尷尬,原本他還戲言今年的獎項將在自己人之間展開爭奪,照現在看,恐怕真的是沒什麼希望了。
終於到了最緊張的時候,馮曉剛和曾智威開始走上台頒發最佳男主角獎。他們先你一句我一句地數對方的電影,猛替對方做廣告,讓小雪極不耐煩。
在千呼萬喚中,曾智威拿起了獲獎名單,「《大塊頭有大智慧》,華仔。」就在全場掌聲雷動,而劉天王也起身準備上台領獎的時候,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馮曉剛打了一下曾智威的頭,「念你個鬼啊,」說著,拿過名單念了起來,「獲得二十三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是《無間道Ⅱ》的張祈恩。」頓時全場嘩然,劉天王也尷尬地站在那裡,上台也不是,坐也不是。曾智威笑著連連說「SORRY」,還向劉天王作了一個揖,劉天王這才尷尬地坐了下來。
這時現場觀眾的掌聲才響了起來,小雪也恢復了正常,上台領取這個意外的獎項。
為什麼場上和場下的觀眾反應會這麼強烈呢?原來這幾天不管是從組委會還是到普通民眾,都對劉天王的表演極為看好,香港影評人協會也向外界透露這次劉天王得獎得定了。
可是一周前張祈恩在奧斯卡的亮相打破了評委會的平靜,一部分評委自然是堅持己見,認為該按照預定中的那樣為劉天王頒獎。可是更多的評委則認為,為了加大香港電影金像獎在亞洲乃至世界的影響,影帝的寶座無疑應該落入更有實力的人手裡面,以張祈恩在好萊塢如今的地位,把這個獎頒給他無疑會對金像獎的推廣起到很好的作用,至少在日本,人們會更認同這個獎項些。於是,今天終於出現了這戲劇性的一幕。
站在台上,小雪也不禁有些激動,「謝謝大家對張祈恩的,謝謝組委會頒這個獎給他。可惜今天他仍然不能來現場領取這個獎項,因為他投資達到一億三千萬美元的新片即將投拍,相信大家再過兩三個月,就可以在電影院裡看到他的新片了,這也算是對他獲獎最好的肯定了。」
此話一出,台下的掌聲比鼓勵今天獲獎的任何明星的掌聲都更熱烈。是啊,從香港走出去的藝員,能夠參加到好萊塢上億美元的大製作中的演出中去,確實是香港人最大的榮光,看來這個獎頒得不冤啊,至少人家有這個實力,最重要的是當人們提起這位好萊塢最閃亮的新星的時候,會加上香港電影金像獎新科影帝的名頭,那對宣傳整個香港也就起到很好的作用了。
馮曉剛好奇地問道:「林雪小姐,請問這次華納公司仍舊是讓張祈恩擔任導演嗎?」
小雪自豪地道,「不僅僅是導演,從編劇到製作,從創詞作曲到參與演出張祈恩都會親自完成,他還要親自主唱影片的主題曲。可以說,這部影片也算是他的又一個結晶吧。」
馮曉剛驚訝地叫了起來,「天啊,想不到他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多才多藝,難怪今天華仔會失利了。他完全是敗給了一個超人嘛。」此語一出,台上台下響起了善意的笑聲。
曾智威也開口道,「是啊,張祈恩完全就是我們華人藝員的表率,在此,我提議大家為他在好萊塢取得的成就鼓掌三分鐘。」說完,曾智威率先拍起掌來,台下,遠處,電視機機的所有觀眾都跟著拍起掌來,為中國人征服好萊塢的壯舉吶喊助威。
台北市郊的陽明山麓,歐子珊和父親在小臥室裡觀看了整個頒獎典禮,看著女兒雙眼放光的模樣,歐敬豪笑了起來,「獲獎的那個張祈恩就是上次在『閒雲居』裡接受你採訪的電影明星吧?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啊?」說完,還大有深意地看了子珊兩眼,讓子珊招架不住地嬌嗔起來,「爸爸,瞧你說的,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以我和他的地位,他哪裡瞧得上我啊,你就別取笑我了。」
歐敬豪卻滿臉都是嚴肅,「瞧不上你?我看配不上你的應該是他才對吧。你是我歐敬豪的女兒,在台灣的地位恐怕沒有幾個能比得上你尊貴,他有什麼資格對你指手畫腳的?如果你真喜歡他,我馬上叫人去美國把他給綁回來。」
歐子珊一聽,立即慌張起來,「爸爸,你千萬別這麼做。你這麼興師動眾的,人家還以為你的女兒是醜八怪嫁不出去呢。」見歐敬豪不置可否的神情,子珊警告道,「爸爸,如果你真這麼做,我就離家出走,可別怪我事先沒告訴你哦。強扭的瓜不甜,你也不希望我一生都不幸福吧。」說完,靠近了歐敬豪身邊,拉著他的肩膀道,「爸爸……」聲音又嬌又嗲,讓歐敬豪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好好,一切都聽你的,你的事情你做主,我不會勉強你的。」
子珊這才轉嗔為喜,開心地摟著父親使勁親了一下,歐敬豪高興得似乎連魂都要酥了。二十年了,如今終於可以享受到天倫之樂,如何不讓他開懷啊。
再說香港這邊,夢瑤在黃竹坑道的寓所裡等待著小雪的來到。小雪回到香港後的第一時間,便把自己的決定打電話告訴夢瑤了。當聽說小雪把注意的重心轉移到構建祈恩的商業帝國的時候,夢瑤也不禁為小雪的決定感到吃驚,畢竟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都想以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留在祈恩身邊享受那份難得的柔情,可是想不到小雪居然毅然放棄了這個機會。當然,夢瑤更多的是對小雪的欽佩之情,看來為了完成祈恩的夢想,她是完全放棄自己的感受了。
優子則更是好奇,嘉穎已經把她摟到一邊,訴說著小雪的來歷,當聽說祈恩大半的身家都是這位大姐姐掙來的時候,優子更是對小雪產生了一種朦朧的崇拜。
Gemini姐妹倆並沒有來湊熱鬧,畢竟這段時間她們請了太多的假,環球唱片公司已經很不高興了。現在正在趕製暑期檔的唱片,無論如何都不給假期了。
當小雪趕到的時候,夢瑤和嘉穎高興地衝上前起,三女興奮地抱在一起。夢瑤想的是眾姐妹中終於有比自己更有主見和意識的大姐姐回來了,自己不用那麼累;嘉穎則是想到以後大家可以在一起為祈恩的事業而打拼,自己再也不用當一個旁觀者了。相對於其他姐妹,嘉穎確實感到很難過,自己可以說是一事無成,如果不是祈恩和夢瑤的寵溺,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的存在價值了。如今小雪既然回來了,相信大家在一起,總有自己可以出力的地方,所以她心情的激動是可以理解的。
優子看著抱在一起嬉鬧著的三個大姐姐,眼裡滿是羨慕的表情,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像她們那樣親密無間。
待平靜下來後,小雪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優子,不禁想起祈恩的囑托,當下憐惜之意頓起,拉著夢瑤和嘉穎的手,來到優子面前道:「這位就是優子妹妹吧,我聽祈恩談過你的事情,今天一見,果然是像水晶一般的小美人兒,難怪那個花心大蘿蔔會喜歡你了。這次回來我會安排你拍攝電影的,你認為怎麼樣啊?」說完,輕輕蹲下身子,笑著對優子點了點頭。
優子所有的緊張和不安頓時都融化在小雪那親切友善的笑容裡,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姐姐」,然後就和小雪抱在了一起。夢瑤和嘉穎笑著看著這感人的一幕,心裡也升起一種暖洋洋地感覺。
日本東京,陽子此刻的生活恢復了平靜,她再也沒有出去鬼混了,每天都待在家裡,反思自己和優子這十年來生活的點點滴滴,她在審視自己的情感,究竟自己和優子的感情應該定位在什麼樣的一個天平上更為恰當。
黃曉柔回到日本後,曾經多次來到陽子家裡看望她,除了送上生活必需品外,還試圖送上數額不菲的現金和支票,但都被陽子婉言謝絕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出於張祈恩的安排,心底下也很感激他的細心,但在沒有解開自己的心結以前,她是不會接受任何的幫助的。
生活一天天過去了,陽子對優子的思念也越來越深,終於她不再去想這個讓人煩惱的問題,毅然決定到香港去,陪伴在優子身邊,哪怕只當個傭人也好。日本,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眷戀的地方,就讓一切的恩恩怨怨,從離開這一天起就隨風飄散吧。
此刻身處美國的我,在忙碌地為自己劇組招兵買馬之後,終於趕在第三天把劇組所有演職人員的名單交給了巴裡。
這個老不死的竟然馬上要求我們開拍,他對我說這部大製作的影片是華納今夏的重推影片。也就是說,華納公司把我負責的這部影片放在了和《哈里·波特》同一個高度上來。想來也對,如果華納再不重視我的影片的話,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白癡變的了。
安排好這一切後,第五天我們便直飛底特律,開始了影片的拍攝。不過影片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我的戲份,我的戲要到移師中國的時候才出現。
在瞭解我要到武當和少林拍戲的情況後,當地的政府公開表示無條件地歡迎我的到來。而且現在國內的媒體現在已經往那裡趕去了,八方精英會聚一堂,好不壯觀。
由於我是這部影片的導演,所以可以隨心所欲地和袁和平大師交流,暢談功夫類影片的要旨。其實他也並不是學正統武術出身的,可是正因為這樣,他才有如此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要是真從正統武術出身,可能那模式化的動作不會讓他有如此多的靈氣設計出這麼好的動作來。
感覺上平常袁和平還是比較低調的,只有在工作的時候他的話才比較多,而且他的英語也不錯,難怪在好萊塢也吃得開了。當然現在我們不可能用英語交流,更多的是用廣東話交談心得。其實,以前在香港的時候袁和平便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也看過我主演的電影,對我可以說是略知一二。但他沒想到現在竟然可以在美國的好萊塢可以再次遇見我,看來這個世界還真小啊。當然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啦,他對我還是蠻好的,一般我向他請教武術指導方面的事情,他都會耐心地對向我解釋這其間的奧秘。
我們合作得非常愉快,當然美國的媒體也不會放過我們,死纏爛打地想知道些內幕。只不過對於劇情一事,我們卻都是三緘其口,打死都沒有說出來的。
面對著如此嚴密的封口令,記者卻覺得很奇怪。要知道我們所拍攝的影片是動作片,而且動作片理應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劇情在裡面,為什麼要做得如此神秘呢?沒辦法,這是華納高層親自下的封口令,不許我們透露出絲毫內幕。這是一種無奈的炒作還是為了我們拍片輕鬆啊?對這種經營手法,百年的華納果然不是香港的電影公司可以比擬的,不知道我的新東皇什麼時候才能走上正途。
其實這部影片確實如同那些記者所猜想的一樣,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劇情安排,只有一個字:打,打得舒服,讓人看了情緒激動。不過我還要把心思放在如何把影片定格在PG-13上,也就是說這部影片不能出現死亡的鏡頭,哪怕是有也是沒有血腥的場景出現,自然而然地讓觀眾知道這個角色是死亡了,卻沒有觸目驚心的感覺。為了擴大影片的影響面,要盡可能地多賺美元也就只好這樣了。
其實,我心底還是很想拍一部R級的影片的。R級影片是電影業界裡的潘多拉魔盒,一個非常誘人東西。未滿十七歲的青少年必須在父母的陪同下指導觀看,也就是說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無法獨自觀看此片,對一般人的誘惑可想而知。其實一般很賣座的影片大多都是R級的,但我對自己並不是很有信心,便只有在擴大觀眾群體上動腦筋了,畢竟這次一旦失敗我就萬劫不復了。
就像在香港發展的時候一樣,在香港我剛鞏固好青少年FANS群體,正向成年人伸出我的腳步時,卻被迫離開了香港;現在在美國發展也幾乎是相同的情況,我目前仍然是青少年心目中的偶像,但是對於成年人來說我還沒有足夠大的影響力,除了一部分成年女性外,在成年男子群體中我仍舊沒有讓他們生出必須觀看我的影片的念頭,所以我要趕快發展這一部分FANS群體,要知道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力消費者啊。
這部戲的片名在招攬到伍德之前我就想好了,就叫做《踢館》。
在這部影片裡面,日本人所出演的角色全部都是大反派,我當然是最厲害的正義使者。影片的開始是伍德和斯科特這兩個對中國武術有著異常崇拜心理的年青人來到唐人街的一家武館準備拜師學藝的時候,遇到了一群日本武士的挑釁。當然影片裡面有我未傳授過一招半式的徒弟參加義演。反正不收錢,不用白不用,而且他們也可以在電影裡露露臉,還可以在好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當然是日本人耍了一些手段才贏得了比武,然後踢掉了中國武館的招牌。伍德和斯科特打抱不平卻反被狠K了一頓,終於一氣之下決定遠赴重洋,千里迢迢地到中國去學習正宗的中國功夫。
當然我是在這裡出現的,不過我不同的是我在這裡飾演的是一個武術世家的單傳獨苗,因為害怕我學武後天天都有人來找我比試會英年早逝,所以家裡一直都不告訴我實情。我那多事的爺爺因為怕家傳武藝失傳而偷偷地教了我武功。
飾演爺爺的是大家非常熟悉的許冠文,他是被我的誠意所感動才決定出山的,當然干爺爺在這裡面也出了不少力,才讓許冠文最終同意參加這部影片的拍攝。
伍德和斯科特首先來到的地方是北京,而我剛好在這裡讀大學。他們倆來的時候被兩個江湖騙子給騙了。扮演騙子的兩人來頭也不小,一是我和合作過兩次的杜汶澤,他是新生代最有實力的演員之一,當然也沉浮很多年才眼看著熬出了頭。
還有一個便是周家班裡的仁兄,大家看過《少林足球》裡那個從運動短褲裡掉出扳手的那個帶金絲邊眼鏡的仁兄沒有,他可是很會搞笑的,他們用半生不懂的英語和伍德交流,然後騙得他們找不著北,最後遇到了好心的我。
送伍德和斯科特回家的時候,他們學習功夫的誠意打動了我。我也是從小認為男子漢學武是為行俠仗義打抱不平的,而且小日本竟然敢中踢我們中國人開設的武館更加不可饒恕,在我的鼓勵和他們倆的堅持下,我和他們一起來到了武術聖地少林和武當。斯科特身體比較健壯,他來到了少林做了一個俗家弟子,他主學棒法和雙刀,伍德相比弱小一些,和我一樣來到了武當,我學劍他學太極掌。
起初伍德覺得學習太極很沒意思,在看了掌門人(周文卓客串)後瘋狂的迷戀上了這門『四兩搏千斤』的奇妙的武術。斯科特是很喜歡攻擊性強的武術,但是佛門的修身養性還有天天的素食讓他覺得難以忍受,而且要學成下山還必須過少林十八銅人才行;伍德則必須要和武當的大師兄打成平手後才能下山。在三人裡面,我當然是實力最強的一位,除了學太極劍之外,雙節棍也是我的強項。(使用雙節棍的時候我會不時地發出『啊』的聲音,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向李小龍前輩致敬)。
當然在學藝的時候不時會有笑話發生,以至於我們看到毛片的時候自己都會忍俊不禁。但讓我不快的是:在影片拍攝的時候,巴裡仍然電話聯繫了我,對我們影片裡面比較『敵視』日本人的做法感到有一絲的擔心,畢竟一直以來我的影片在日本的票房收入是相當可觀的,他希望我以更為溫和的手法來處理影片中的一些情節,主要目的當然是不能丟掉日本那邊的市場。
我嘴上答應,可是私下裡卻仍然是我行我素,我把製作費用全部用完了,看你到時候怎麼叫我溫柔處理,要我重拍似乎不太可能吧,華納有幾個一億美金來消耗啊?
反正影片的最後的一站定在了日本,我們會一直踢到日本去,當然不可能做得太囂張了,僅僅只是小小地報復一下,發洩觀眾的激情就可以了。
我並不擔心日本的票房,如果日本男生有所謂的愛國情緒的話,那女孩子必然全部都是無條件地我的。況且現在日本的一代是墮落的一代,只要影片好看,他們才懶得去想是不是傷害了他們的民族感情。
我們有三位男主角,相應地女主角當然也要有三位。因為要觀眾感受到風情各異的異國美女,所以不出奇制勝可不行。
這次我挑選的都是華裔的女演員。看多了金髮碧眼的白種美女,也是時候換換口味了。伍德和斯科特他們倆都舉雙手同意,斯科特早就想看一看神秘的東方美女啦,伍德表面上是可愛的大男生,其實男人都一樣,無論年紀大小都喜歡看長相美麗可愛的女孩。
我決定在內地選一位然後香港和台灣各一位,這樣也算是為華語電影的促進盡一份力量吧,想來有在好萊塢發展的經歷更有助於她們打進國際市場。
不過伍德和斯科特在來中國之前找人拿了N多的我國娛樂雜誌看上面的女明星們,看看能不能找到和自己搭對的可愛的女孩子,由此可見,天下烏鴉都是一般黑啊。
反正我不會選章紫宜就是了,她是一個完全靠著運氣出名的女人,沒有任何實力可言。肇薇我對她更是覺得噁心,簡直是拿無知當個性,拿運氣當實力,再也沒有比她更噁心的啦,尤其是她的日本軍旗裝的事件更是讓我對她反感到了極點。
慶幸伍德他們倆沒有選擇這兩位,他們選擇的共同點都是瓜子臉可愛的小家碧玉式的女孩子,而且名氣都不是太大,最重要的是我覺得簡直太划算了,三個人一個十萬美元,便可以輕鬆搞定了。
不過參加我的影片的演出,能夠推波助瀾讓她們的知名度更快地提升上來,也算是對她們的一種報答吧。沒辦法,打鬥再激烈、血腥場面再多的動作片仍然需要一些花瓶的存在。這就是所謂的審美搭配的問題了。
我選擇的是剛拍攝完內地版《天龍八部》的王語嫣的扮演者劉依菲,伍德和斯科特分別選擇的是香港的薜愷琪和台灣的安以萱。
由於這部戲主要是打鬥場面居多,因此儘管飾演情人,我與劉依菲之間的交流並不多,除了向她交代劇情外,便是指點她的演技了,此外並沒有特別多的印象。當然私下裡還是覺得這個女孩子長得還是滿漂亮的,非常有發展的潛力。
影片的高潮部分是我們從底特律一直踢館踢到東京。當我們即將從中國的拍攝地移師回美國,宣佈最後的拍攝地點在日本東京的時候,在日本又引發了一場娛樂圈的大地震,除了被選作大反派的演員外,還有不少日星毛遂自薦地希望能參加演出我這一部『偉大』的電影中來。
在日本,除了早期的黑澤明少數幾位有反戰意識和悔戰意識的有著人文主義思想的導演外,現在的日本導演完全可以用垃圾來形容。北武野的暴力遠沒有吳宇森那樣的華麗和美感,不過在同代日本導演裡面算是比較好的了,可是我極為不喜歡此人,只要看過《大逃殺》的人都會為日本居然有這樣變態到極點的電影創意感到嘖嘖稱奇。
在少林寺拍戲的時候,斯科特還是蠻有敬業精神的,叫他吃素他就真的吃素,而且還適應著盡量吃我們的素菜。沒有花樣的齋飯吃起來很乏味,但是經過特殊製作的齋飯卻十分地誘人,可以把土豆做出像魚的味道來,而豆腐也完全可以當作肉來吃,因為完全感覺不到豆腐的味道。這樣堅持幾天下來,吃得斯科特是大呼神奇,高叫人間的美味不過如此。尤其讓我吃驚的是,這個傢伙居然學會了用筷子吃飯,不能不說他在「吃」這一點上有著異乎尋常的天分。
伍德和我在武當則要幸福得多,天天油水並不少。但伍德卻很煩人,總是拚命地叫著要減肥保持身材,不能多吃,這種口是心非的人啊!情形當然和我設想的一樣,當他看見我興高采烈地吃著美味佳餚的時候似乎又忘記了以前的誓言,加入到對菜餚的爭奪中來,來我也搶不過他。沒辦法,誰叫有一句話叫做『吃在中國』呢,克制不住對美味的渴望才是最正常的反應。
我的家鄉菜因為味道太過於辛辣,所以並沒有介紹給他們品嚐,害怕他們一時習慣不了老往廁所裡跑,影響我拍攝的進度。
離開學藝場所的時候,在少林寺的斯科特是最慘的一個,因為之前和發哥的合作讓他對少林寺十分地嚮往,不過在拍過十八銅人陣的時候,他可是吃盡了苦頭,傷也受了不少,還好沒有傷到骨頭;相比之下,伍德卻要幸福得多,拍的太極功夫並不難,因為招式很慢,而且還可以用鏡頭處理。難的是在他選的兵器上,當時他覺得玩矛很帥,後來才知道玩起來他的手勁根本吃不消,他想換可是沒有機會,影片的拍攝進程告訴他暫時打消這個念頭吧。
後來在袁和平的指導下,暫時用特殊製作的矛來代替全鋼製的矛,這才解決了施展不開的難題。
在中國的拍攝結束後,我們馬上移師底律進行前一階段拍攝工作的總結。拍攝工作繼續進行,隨即展開的紐約之行即將開始真正的踢館之旅。影片的女主角們並沒有跟著劇組到美國來,而是直接到了日本準備下一階段的拍攝。這是因為隨著劇情發展,在日本出現了卑鄙的幕後黑手,當然是抓住我們三個的弱點——女朋友來打擊我們。
我第一次在電影裡裸露上身現出了我的「兩點」,學足了小龍哥的造型。
第一站當然是曾經海K了伍德他們倆的那家日本武館。完完全全就是一場大混戰,我們當然是力壓地頭蛇,打得這些日本人是滿地找牙。那個開始看起來厲害得不得了的館主被我們輕而易舉地收拾掉了。電影當然是很誇張的,學藝幾十年的老師傅卻沒有打贏我們這些半路出家的年輕人,很輕鬆地在十分鐘之內把他們給搞定了,而且讓這個初級BOSS輸得很慘很慘。
日本人既然踢了我們中國人武館的招牌,當然我們也要回敬他們,我學著小龍哥的動作臨空三腳踢得他們的招牌化為粉末,然後輕輕一吹,整個橫匾便連一點灰都沒有留下了。
一家接著一家,完成我們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然被我們修理的人數也是直線上升,超過了機械警察裡受傷的人數,似乎在這裡我們要創造一個被打人數之最的新記錄,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人會被打死,這是PG-13電影所需要的。
影片的最後移師日本,和幕後的大黑手決鬥。當然在最後的戰鬥之前,我們在日本也是一家接著一家踢館,邊踢邊走,什麼合氣道、劍道、空手道、柔道、相撲等都被我們一下子解決掉了。
最後的決鬥當然是要把這個最終級的BOSS刻畫得很強很厲害,只不過在最後的最精彩的打鬥的時候我們會變得更強更厲害。
影片的結局是我們的女朋友全部獲救,然後幸福地擁抱在一起,體現了自古以來邪不壓正的千古主題。
再次來到日本,仍然或者應該說是永遠我都是那麼地受歡迎,看著萬千FANS爭相目睹我風采的場面,我終於不用擔心影片在日本會遭遇滑鐵盧了,有這麼瘋狂的FANS,還擔心沒有人進電影院嗎?當然,我還是留了一手,按照影片如此精彩的打鬥場景,在美國上映應該就可以把影片的投資輕鬆地賺回。還有在中國的內地,新實行的電影全國票房收入統計制度應該可以刺激票房成績,而且香港和台灣市場也不能忽視,此外,歐洲、南美和俄羅斯及非洲等地的票房仍然無法估計到底能賣到多少,賺錢是一定的了,現在就是看賺多少的問題。
在日本,斯科特和伍德跟著我受到了總統式的待遇,伍德對我說以前《指環王》在日本做宣傳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追捧而且還有非常不錯的待遇,沒想到今天更勝N籌。伍德在日本也算是小有人氣,斯科特暫時的名氣並不是很大。
反正我們在日本所到之處面臨著的都是媒體瘋狂的圍堵甚至連睡覺都覺得不安全,還好拍攝過程中沒有受到癡迷的FANS的騷擾,每天的拍攝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他們的配合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完成繁重的任務。但拍攝工作一旦結束,每一個小時FANS都想跟在我們的身邊,盡可能多地和我們有身體上的接觸,讓我頗感一種被追逐的壓力。
還好日本的拍攝僅僅一周便結束了,同樣我在日本期間,我的周邊產品還有許多種類的相關產品都是成倍地翻價賣了出去,大大地賺了一筆,估計現在黃曉柔已經在她的別墅裡面數著鈔票,笑到下巴都會脫臼。
送劉依菲等三女坐上回內地、香港和台灣的飛機後,我們也啟程返回了美國。
影片於五月底殺青,上映時間初步定在了六月十七號,當然巴裡仍然是第一號影迷,他看完毛片後連連稱好。此刻我們在日本拍攝時所受到的最熱烈的追捧場面估計他已經有所耳聞,現在的他絲毫不會懷疑這部影片在日本的票房會受阻礙。
因為我是導演,所以影片的後期製作我必須參與進去,而伍德和斯科特可以放假好好地休息去了。後期製作我抹掉了許多鏡頭,不知道為什麼,在拍攝的時候,總是會有不相關的人或物莫名奇妙地闖進了我們攝影機的鏡頭裡,不是圍觀的FANS便是不知道從那裡鑽出來的動物。
炎熱的夏天到了,暑假也到了,正是電影還有唱片推出的大好時機,一年之中最黃金的賺錢良機便在這段時間了。算一算,今年我已經有四部電影推出,這可真是個驚人的快記錄啊,還好暑期檔過後一定要到冬季的聖誕檔才有大賣的製作推出,我可以放心地做其它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