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傳奇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飛臨香港
    香港本島山頂區,是富豪雲集的別墅群區,這裡雲集了香港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特大富翁。所以有一句笑話說:隨便在山頂區搶一幢別墅都有可能成為億萬富翁。當然這僅僅是一個笑話而已,沒有誰敢冒著保全人員的槍林彈雨去冒這個決不能實現的險,畢竟生命才是第一位的。

    這時,山頂道青雲山莊不遠處的路邊,停靠著一輛小轎車,此刻正有一個年輕人躺靠在座椅上打著電話。

    「是的,救護車已經來過了,司徒倫應該已經送到了醫院,現在別墅裡是一片忙亂,有很多傭人和保安悄悄跑路了,估計是害怕和自己牽扯上麻煩。送去的哪家醫院啊?等等,我馬上查查,待會兒就向你匯報。」打電話的正是從別墅裡被驅趕出來的清潔工人,但是在汽車的駕駛台上卻放著一個記者證:《環球資訊報》記者楊洋。

    不用說,司徒倫暈倒這齣戲的導演是鄭文斌,他完美地策劃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鄭文斌從醫生那裡得知司徒倫受不了刺激這件事,於是便找手下的記者設計了這一幕。你可以說他用心險惡,也可以說他陰險狡詐,可是要做到有仇不報的世間能有幾人?

    鄭文斌並不是什麼聖人,也沒有捐棄前嫌的習慣,有仇必報正在他的信念。而且司徒倫遲早也會知道張祈恩風光無限的事情,他受不了變植物人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也許對司徒倫而言,一命嗚呼確實是便宜了他,讓他成為植物人才是對他這輩子做的那些壞事的最好的『回報』。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如今時機具備,自然是報應到頭的日子了。

    鄭文斌坐在位於中環金鐘道的《環球資訊報》大廈的總經理辦公室裡,臉上滿是笑意,最近真是好運連連啊,首先事業上是一帆風順,《環球資訊報》經過一年多來的發展,已經成為了香港第一大正報,尤其可喜的是,在國內的發行量也是節節攀高,在很多地方都成為了主流報紙。以張祈恩的家鄉成都為例子,目前發行量最高的是《蜀都商報》,其次就是《環球資訊報球資訊報》給了內地一個瞭解香港,瞭解世界的傳媒平台,在本著安定團結的辦報宗旨下,許多事情內地都可以第一時間瞭解到,難怪一經推出,立即暢銷全國。

    如果說事業上的成功讓鄭文斌找回了男子漢的尊嚴,那感情的和睦更是讓鄭文斌愛情煥發了第二春。舒柔至今也沒恢復記憶,不過這並不妨礙兩人之間的感情,他們天天都沉浸在彼此的柔情之中,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的。而女兒嘉穎的生活也是豐富多彩,和夢瑤關係好得像親姐妹似的,現在她們都在香港大學讀書,出入都是成雙成對的。雖然鄭文斌也擔心二女與張祈恩之間的關係,但如今自己和家庭所有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年輕人帶來的,所以他也就順其自然了。尤其是張祈恩最近的表現,更是讓他喜出望外,他感覺這個年輕人不愧是人中之龍,時時刻刻都能給熱帶來驚喜。

    最讓鄭文斌解氣的是司徒家如今的遭遇。估計是老天爺也看不慣惡人當道,司徒家最近是厄運連連。生意上被自己擠得是一籌莫展,司徒倫更是被人打得變成了殘廢,如今更是被自己氣得送進了醫院。

    就在他撫著下頷沉思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鄭文斌順手接起了電話,「哦,司徒倫進的是明珠醫院,這個地方我知道,他上一次受傷住進的也是那裡,畢竟是全香港最好的私家醫院嘛。什麼!?他真的腦死亡了成為了植物人?好,幹得不錯,我知道了,馬上把新聞整理出來,上明天的社會版,我要讓全香港的人乃至全國的人看看為惡者的下場。」

    掛斷電話後,鄭文斌馬上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司徒飛雲的情況怎麼樣了?」剛接通他就連忙問道。

    「剛送進了醫院,估計他的情況很危急,因為醫院的動靜很大。據說那所醫院的所有專家都趕了回去,還在商討搶救方案,晚一點就有結果出來,到時候我再通知你,經理。」電話那邊恭敬地道。

    「好,繼續觀察,有什麼事情打我的手機。」鄭文斌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興奮狀態,放下電話後,他來到窗戶前面,嘴裡喃喃道:「仇總算報了,想不到你司徒飛雲囂張一輩子,也有今天。上天真待我不薄,想不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我就報了仇,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呢?」

    ※※

    「啊,又是新的一天了。」我打了『哈欠』,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穿好了衣服。每一天都過得這麼匆忙,轉眼間全球宣傳便要告一段落了,時間真是不待人啊。

    今天就將離開漢城出發到香港去,此刻的我,心裡面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

    香港國際機場,雖然現在已經是冬日了,不過香港的冬天並不寒冷,而且在機場還有一股熱流出來,其實說誇張了點,那股熱流是人們擁擠時所發出的熱氣。機場內外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有談笑風生的,有自吹自擂的,還有胡編瞎扯的。

    今天來這裡的有不少都是記者朋友,看著他們背在身上的攝像機和照相機便知道他們要來幹什麼了。

    當然除了記者朋友外,現場還有數不清數量的女孩和男孩,他們一個個神采飛揚、滿面紅光,似乎在期待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表現得都很激動。

    「喂,真可惜啊。我就說要早點來的,可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只能在飛機場外面遠遠地看著,根本擠不進去嘛。天知道怎麼這麼多人,真見鬼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們。」一個看起來長得甜甜的女孩用比較失落地語氣對著她的朋友們說道,眉眼間依稀有責怪的表情。

    她的朋友們臉上也都露出了後悔和失落的表情。是啊,就因為早上多貪睡了一小會兒,沒想到現在就只好在機場外面等待,要想擠進去,真的有點不現實,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得出乎人的想像。

    「好了,別擔心了,我們今天一定可以目睹他們的真容的。我叔叔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後,待會兒會親自開車來機場,今天的時間我都安排好了,他全天都幫我們追蹤他們的行蹤,要是在這裡看不到,我們就可以先到車裡等待,跟著他們的車走走,總有機會可以看到的。」其中一個個子嬌小,眉清目秀的女孩低聲安慰道。

    她們到底在等誰呢?可能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了吧,她們就像其他城市的女孩子一樣,聽說魔幻男孩今天一早就將抵達香港的時候,早早就來這裡等待了。

    不過這些女孩子並不是原來就迷張祈恩和他的組合的,只是現在看著世界上『魔幻男孩』組合的風頭一時無倆,這才成為張祈恩他們的FANS的。張祈恩離開香港後,雖然仍然有鐵桿的FANS,但是畢竟時間和距離會讓人的感情漸漸淡漠,在一段時間內歌迷和影迷的數量是急劇萎縮,雖說後來報刊媒體和張祈恩平了反,可是長時間沒有看到關於他的消息也逐漸讓人淡忘了他的存在。

    但是自從張祈恩和他的組合在美國一炮而紅,繼而紅遍全球後,在香港原本並不多的FANS猶如泉水般迅速湧出,首是恢復了他原來的歌友會和影迷會,緊接著什麼『魔幻男孩』亞洲歌迷會也在香港成立而且順利通過了註冊。張祈恩在香港還是很有人氣基礎的,更重要的是他在同齡藝人中取得了幾乎無人能夠企及的成就,雖然離世界聞名的文風大哥還有一定的差距,不過他還年輕,只要繼續努力,一定會有超過文風大哥的一天。

    在飛機上,我卻是百無聊賴,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當然現在抓住時間休息是必須的,畢竟回香港後等待我的不知道是何等瘋狂的場面。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運轉『九鳳朝龍功』調理身體,現在隱隱覺得略微有一點疲憊。不過在飛機上我可不敢這麼大膽,要知道雖說這裡是頭等倉,但這裡還是人進人出的,如果被人看到我身上冒出莫名的紫色氣體,還以為我是生化戰士呢。現在我有些後悔昨夜我沒用功了,不然現在精神決不可能會這麼差勁。

    在飛機上沒有任何可供娛樂的事情可以做,留給我們的只有無限的沉寂。真是鬱悶啊,想找個人聊聊天都沒有。真不明白老湯米為什麼一上飛機就精神百倍,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如果他睡著了,我還可以和小雪聊聊天談談情,可現在有一道無形的大山堵在我們中間,就只好作罷了。

    估計是太興奮的緣故,無聊的我閉上眼睛卻又睡不著覺,於是只好放眼窗外,看著有什麼優美的風景可看。可惜天空什麼也沒有,入眼的只是藍天白雲。真希望突然看到超人或者神仙下凡,這樣至少可以調劑一下沉悶的氣氛。

    我就這樣呆呆地望著窗外,而且就這樣一直望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我的內心深處,已經非常想再次看見香港這座我騰飛的城市,在這裡除了有我的記憶以外,還有我最初的愛和幾份割捨不下的感情。

    不過我不知道在異國它鄉,一個認定我為真命天子的女孩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打擊和折磨。

    此刻的日本東京,小倉優子正在趕往回家的路上,同她一起的除了陽子阿姨外,還有另外兩個陌生人。這是一男一女兩個神情異常萎縮的中年人,讓人一看就會有嘔吐的感覺,和優子純潔美麗的容顏比起來,真的是讓人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那兩個中年男女表情異常詭異,微瞇著眼,看起來似乎是很和藹地看著優子,但從他們漂浮不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們那不懷好意的心。他們兩人就有如披著羊皮的狼一樣,目中射出寒光,得意地望著優子。

    直到此刻,小倉優子仍然無法相信這兩個萎縮的男女便是她以前日思夜想的至親——兩個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人,也是她以前心底最崇拜的人。可是現實總是會很無情地打破人的幻想,在現實面前,人總是顯得那麼渺小和不堪一擊。

    「陽子小姐,這麼多年來多謝你對我們家優子的照顧,真是太麻煩你了。」日本人特有的『禮貌』讓優子父親這個年長陽子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邊說還一邊向她行鞠躬禮,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別這麼說,換了其他人也會這麼做的,優子實在是太可愛了。」陽子心裡很不滿意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父母,但是他們有著優子的出生證明,還有就是才做的的親子鑒定報告,這鐵一般的事實讓陽子不得不相信這兩個一臉奸相的男女竟然是可愛純潔猶如天使般的優子的父母。

    「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你照顧我們家優子這麼久,你就像她的親姐姐一樣照顧她,我們大家以後都生活在一起吧,優子還需要你的繼續照顧。」優子的媽媽得意地對著小倉陽子說道,彷彿此刻她已經成為了小倉優子的合法擁有者。

    沒過多久,汽車駛進了小倉優子此刻在東京的寓所。她的父母睜大著眼睛看著這棟豪華的別墅,眼裡滿是貪婪的表情。他們在心底偷笑不已:現在這個女兒真是有錢啊,不好好利用一下實在對不起自己了。

    當然大家不用去想天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父母,畢竟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這種人不配做父母,因為他們玷污了人類最純潔的一份感情。優子當年剛出生的時候,他們就想把她送人,因為他們本來想要的是一個男孩,而優子的母親是一個完全沒有自我思想的婦女,非常可悲的是,她竟然從著丈夫的意思。但好在小倉優子的爺爺奶奶堅決不允許他們這麼做,他們願意主動承擔起把小倉優子養大的義務,為此這兩個狗男女當即就出走東京去了。但為了不傷害優子幼小的心靈,優子的爺爺奶奶謊稱優子的父母在東京上班去了,所以要優子乖乖地聽話,她的父母就會回來看她。後來這對狗男女在東京混不下去了,又跑回千葉縣,可是迎接他們的只是荒蕪了的祖屋。

    小倉優子出名後,他們注意到了這個宛若天使般純潔的女孩,因為她的名字中有『優子』這兩個字。後來通過打聽,發現優子無父無母,而且優子身邊的經紀人陽子來千葉縣辦過領養手續,估計中間有什麼奧秘,於是這兩個狗男女便想法設法去接近優子。

    但有一點讓人無法相信的是,他們兩人都是長相極為普通的人,怎麼可能生出優子這麼優秀得不可思議的女孩呢?連他們兩人都不敢相信。優子的父親為此還懷疑她的妻子以前是否紅杏出牆過,但是優子的母親是屬於那種過目就馬上會刻意忘掉的女人,一般不會有其他男性對她抱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在最終確認小倉優子是自己的親生兒女後,小倉優子的父親竟然不知羞恥地說這是他的優良細胞的體現。

    這兩個狗男女知道現在小倉優子的經紀人也是她目前名義上的監護人,開始用盡各種方法來接近樣子。因為女人天生便擁有氾濫的同情心,於是他們便扮成絕症兒的父母來找陽子,說他們的兒子要在臨死前親眼見一見夢中的偶像,當然那個絕症兒童則是由小倉優子的死忠FANS扮演的。他們兩人演戲可真逼真啊,把陽子的眼淚騙了一大把,還主動勸優子去見他們。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當陽子把優子帶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一切就都變了,他們搖身一變,成為了優子的親身父母,而那個絕症兒童也跳起來索要優子的簽名,這時候陽子才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不過證據就放在眼前,陽子不是那種可以下得了心毀滅證據的人,她也可以理解為他們是想補償自己的過失才來接近優子的,天性軟弱的她又讓了一大步。可是她沒想過,如果他們真的愛優子,怎麼可能在十幾年前無情丟棄優子呢?現在在優子出名後又來找她的父母到底是個什麼的人,其實不用想也應該猜得到。但女人真的是一種弱勢群體,面對狼的逼迫,她選擇的是一再忍讓。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今天這對狗男女想提出自己當優子經紀人的要求,而且要在今天當著優子的面講清楚,他們不可能放棄眼看要到手的搖錢樹。

    來到小倉優子豪華的寓所後,小倉優子父母那種貪婪成性的本性暴露無遺,看到什麼東西都會說一句:好啊,優子,你現在可過得真不錯啊,什麼時候也給我們兩個老人家買一套這樣的房子我們也該享享清福了。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拋棄幼女的罪行了,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小倉優子躲在沙發上,恐懼地看著這兩個男女,完全沒有親熱的感覺,此刻她的心裡,已經完全被陰霾所包圍。

    而陽子看著這兩個見錢眼看的傢伙,心裡面有一陣心悸的感覺,只覺得是讓兩條老狼引進了自己原本應該平靜的生活,自己一定會被他們撕裂得體無完膚的。此刻的陽子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如果他們想做小倉優子的經紀人的話該怎麼辦呢?依照他們表現出來的貪婪本性,絕對是什麼活都會幫小倉優子接的,最終不知道會把小倉優子帶成什麼樣子。要知道直到現在,小倉優子也是個絕對天真純潔的小女孩,而這對惡魔夫妻,一定會給天使潔白的翅膀潑上骯髒的污水。

    陽子有一種預感,一種特別不詳的預感,她知道現在自己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一件沒有辦法重來的錯事,地獄的火已經開始在這座房子裡燃燒開來。

    飛機舷窗外的天空中漂浮著的雲漸漸遠離,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直插雲霄的高樓大廈,我只覺得異常親切,「香港,我終於又回來啦」,我高興地大聲叫了起來,沒想到把湯姆他們幾個懶蟲也給叫醒了,一個個都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小雪聽到我的叫聲後,連忙轉頭往窗外看去,當她看到了那熟悉的城市建築後,心裡面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覺。

    算一算離開的日子雖然不長,但讓我們都感覺似乎過了很久似的。現在終於回到香港了,不知一切還和離開的時候一樣嗎?

    不過在飛機上,除了我和小雪外,沒有任何人有回家的感覺,畢竟這裡不是他們的家鄉,而且他們也沒有長時間的離開過家鄉的經歷,更沒有被迫離開的糟糕境遇,所以他們很難理解此刻我瘋狂的表現。

    隨著飛機的慢慢降低,我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這是不同於到其它國家或者地區的那種害怕被歌迷瘋狂舉動而嚇著的急促,是一種又高興又激動的急促,是一種強烈的思鄉情緒在搞怪。

    此刻在機場跑道上嚴陣以待的記者還有等候著我們的FANS們也是同樣的一種心情,我的鐵桿歌迷早已經在機場跑道的綠蔭上拉起了一條橫幅:『歡迎回家--張祈恩』。

    當飛機著陸的那一刻起,平靜的飛機機艙內開始有了一些些微的躁動。因為下機的人需要整理好自己隨身的東西和行李,經過了長時間的飛行,即將回家的那種感覺都有些不同。

    在飛機停下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我知道關於我在香港的那些歷史積留問題已經被成功解決掉了。但總會有一些人喜歡拿著別人的陳年舊事到處張揚,我不希望在機場裡看見這些人,當然更害怕司徒家會僱請人來這樣做,那大好的心情便會被破壞無遺。

    湯姆他們和我那種回家感覺不同的地方在於:上一次來香港的時候他們都還只是一些默默無聞的旅遊者,幾個普通的外國人而已。現在時過境遷,他們已經是一流的世界巨星了,不再是以前在街上隨處可以碰見的普通老外。當然弗林斯除了這些感覺外,香港還是他的傷心之地。他的初戀就斷送在了香港,而且還是那種只有一個開頭便沒有了下文的初戀,現在感覺既酸又甜的人恐怕就只有他了。

    記者和FANS們都知道我們是最後才出機艙來的,所以他們很理性地給下機的乘客和接機的人留出了一條過道好讓他們離開。

    機場的工作人員也開始緊張地工作起來,雖然FANS們都表示會遵守香港良好的秩序。但估計這只是眼前的情況,要知道等到這次的主人公出來後這裡的情況都會不一樣了。

    那將是一副瘋狂的場景,一幕讓人感到害怕的場景。必須要把安全工作做到萬無一失才行,因此他們都緊張起來。當然也少不了警察的事情,警察來這裡當然是維持秩序和防止違法犯罪的事情發生:有些不法分子會在機場安檢不是那麼嚴格的情況下做些可怕的事情,還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人今天也會混到擁擠的人群中來,對這些人根本不能馬虎大意。

    其實我們每次到一個地方都會讓機場的工作人員和當地的警察受累,有時候想想實在是過意不去。

    等我們出來後,尖叫聲宛若準備在儀式前的禮炮,一浪高過一浪。我真擔心他們的聲帶和耳朵能受得了嗎?當然還有瘋狂的記者朋友,不同的是他們是用手按著照相機的快門。看著他們彎曲的樣子,總覺得很辛苦。娛樂記者比那些狗仔隊要好得多了,至少他們不會在你不想被拍照的時候出現,雖然有時候他們問的問題很刁鑽,但比起狗仔隊來講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總忘不了的招牌式笑容在我退出娛樂圈以前會一直保留著,當然對著記者的鏡頭還要擺出非常酷的POSE才行,鮮花掌聲尖叫聲應該一樣也不能少,但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沒辦法啊,阿SA和阿嬌她們要趕通告,夢瑤一定來不了,嘉疑想來也跟著她,要不然就有自己的事要做,而遠在美國的娜塔麗也有沒完沒了的工作,不知道優子此刻在想些什麼。

    在香港雖然算得上回家了,但是我完全沒有什麼自由可言。老湯米在下機前對我們說過,在香港我們會特別忙,我們將舉行一個個小型的歌會友、會接受很多媒體的採訪,還要上一些節目,總的一句話就是:在香港的工作將會很多,我們會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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