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今天才寫了1萬字,等晚上9點半一次上傳12000字,請VIP書友耐心等待一下,因為劇情關聯,不太可能緊急剎車,多等等我好嗎?謝謝了!
天子語:今天住家附近的一根大電樁倒了,造成住家附近大面積停電,等來電後已經是下午5點過了,匆忙寫了點字到VIP裡,如果寫得不好請諒解.明天恢復正常更新,謝謝.
天子語:新章節已經在VIP專區上傳,謝謝大家踴躍訂閱。
天子語:關於解禁的問題,天子說過,因為天子辭掉了工作專心寫作,所以沒有辦法解禁過快,因為VIP的字數相當於天子的工資,一旦解的過快,收入不足以維持生計就沒辦法安心寫書了,在此請各位大大諒解.但天子會天天堅持更新的,每天2000多字,一次也不會少,謝謝大家的了.
天子語:對於看盜帖還在書評區唧唧歪歪的人只有一個字:刪!請珍重作者的勞動果實好嗎?其他不多說,今天看了書評心情不好,確實我的水平有限,可至少我是用了心寫的,如果讀者選擇淘汰我我沒有怨言,可是如果侮辱我的人格就不好了!今天查資料VIP更新字數少了些,明天早上估計會補一章,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在圓滿地解決了雪姐的問題後,劉叔叔和我一起返回了大廳,加入到了劉弘明的狂歡派對中去。一時間,賓主盡歡,酒杯紛至沓來,萬般無奈之下,我只有佯裝酩酊大醉,這才躲過一干「小弟」和「小妹」的輪番敬酒。看著我醉態可掬的模樣,劉叔不禁啞然失笑,到底是年輕人啊,真的是沒有丁點兒酒量。當下便派趙辛開車把我送回了家裡。
當趙辛離開後,我這才面容一整,臉上的紅暈自動消退,眼睛也恢復了神采。其實我根本沒有任何酒意,酒在我喝入肚子的時候就自動按照功力運行的路線向足底湧泉穴奔去,化為酒液自然而然地排出體外。可是面對瘋狂的「小弟」、「小妹」們,再不趁機找借口離開的話,真不知道後來要鬧到什麼時候,適當的瘋狂是允許的,可是沒有節制的瘋狂就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於是這才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果然騙過了大家。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晚去劉叔家裡的情形時,真的是感慨萬千。這一趟去得可真是千值萬值啊,首先順利解決了雪姐的問題。相信以後雪姐只要不執意和楊成天作對的話,那她的生活應該沒有什麼麻煩了,畢竟劉叔已經打了招呼,想來這些黑社會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其次是白認了這麼多弟弟妹妹,而且這些弟弟妹妹個個家勢不薄,以後只要運用得好,難免不是事業上的一大臂助。第三是得到了劉叔的認可,無形中我有了一個大大的靠山,依照今天他所表現出來的威勢和實力,想必以後我出了什麼麻煩,也可以得到他的幫助。
轉眼間幾天過去了,雪姐在警方的協助下,順利地從自己家裡拿出了屬於自己的東西,暫住在嘉穎家裡。
後來事情漸漸平息,在我的再三勸解下,雪姐放棄了東皇公司的股份,以稍高於市價的價格轉給了楊成天,讓楊成天高興得合不攏嘴,連誇雪姐懂得進退,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雪姐早知道他的真面目,不再理會他的虛情假意,拒絕了楊成天繼續任職的邀請,從東皇辭職了出來。
楊成天股權集中到了手上,也就不以為忤,不再趕盡殺絕。雪姐獲得了安全,也從新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於是這件事情暫時告了一個段落。
原本以為經過幾天的休假後,工作會繁忙起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現在的我居然無事可做。想想我也算是個特立獨行的人了,有戲約和活動的時候,忙得手心手背都分不清。閒的時候又無所事事,讓人悶出個鳥來。不過我有點納悶,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導演來邀請我拍戲,而且公司也沒有要我出唱片的意思。今年才僅僅過了一半,總不可能讓我一直這麼閒著吧。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公司現在正在為我唱片銷量的事所煩惱。當然,煩惱的不是唱片銷售不出去,而是銷量太好了,好到讓公司不願意拿那麼多錢出來支付給我。
要知道和約上註明:我的分紅可以達到百分之三十。我的第一張唱片直到現在,仍然賣得不錯,除去台灣和東南亞的市場,光在內地和香港就售出一百多萬張。這樣算下來我的分紅是相當可觀的。不過我並沒有經紀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公司代理的,這就給做假帳提供了可能。
所以,公司現在急需要所要做的,不是四處為我接片拍或者是出唱片,而是製造唱片銷售的假賬,至少要把目前的銷量減少百分之五十左右,這樣公司又可以有一大筆收入。
楊成天對這種做法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能讓自己的錢包鼓一點,這些看來不怎麼光明的小動作他都是積極鼓勵的。但張祈恩又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使老奸巨猾如他,也不免有尷尬的感覺。於是便把和張祈恩談話交心的時間無限期擱淺起來。
所有的這一切我都被蒙在鼓裡。就如《無間道》一和二所付的片酬一樣,公司給我報的數目是第一集五萬港幣,第二集多一點,是三十萬港幣。但實際上是第一集有十萬,而第二集足足有九十五萬港幣之巨,再加上百分之五的票房分紅(第二集),公司隱瞞的數量之大,讓人驚訝之至。而這些我都被蒙在鼓裡,雖然也隱約知道公司有可能會貪沒錢財,但決想不到會吃掉這麼多。
就在我心情鬱悶的時候,狗仔隊又來添亂。也許是由於最近我出行的時候太「囂張」的緣故,以至於那些娛樂週刊的小記們又紛紛現身於我所居住的大廈周圍,而且還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輪班「探視」我的一舉一動,讓我不勝其擾。
不過我現在暫時還沒有能力購置豪宅來躲避這一切,雖然我對房子並沒有太大的喜好,但是住豪宅由於保全系統的健全,至少可以隔斷狗仔隊無休止的追蹤。
想歸想,可現實是需要努力才能達到目標的,決不可能天上掉下一筆巨款來讓自己盡情揮霍。
這天,公司又沒有通告,我無聊地呆在家裡,在一張白紙上凌亂地塗鴉著。心緒凌亂,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看看時間,下午六點過,正好是晚餐的時候。想到從新加坡回來後,幾乎就沒約夢瑤出來玩耍過,這下空閒了,正好可以約她出來散散心。
於是拿起電話,想聽聽她的意思。
剛打開手機蓋,便聽到了手機鈴聲響起。「噫?這個時候會是誰呢?」我接起了電話,還沒開口詢問,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德國腔的英語口音,「喂,是張嗎?不好意思,上次多謝你的幫助,後來你還車給我們的時候也沒留下多聊一會兒,讓我們感到很過意不去。我們想找你出來玩玩,一起飆飆舞,吃吃飯。此外,我們還有個提議,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我聽出了說話的人是弗林斯。不過在電話裡聽來,彷彿覺得他說話的時候,語句暢通多了,一掃尷尬扭捏的模樣,沒有半點含糊不清的地方。
「飆舞!?當然好啊。不過有什麼事你們先說出來,讓我也有個心裡準備。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你們的。」話雖這麼說,意思卻是模稜兩可,如果我不想做的話,「愛莫能助」也是一個不錯的推脫理由。
「張,我們已經想好了,想組建一個男孩團體,你能加入我們嗎?你多考慮一下,別先急忙著拒絕我們。」弗林斯語氣中充滿著誠懇與渴望。生害怕我不答應似的,連呼吸聲也急促了很多,讓我隔著電話也能清晰感覺得到。
哈哈,一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了,這件事真的是讓我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原本鬱悶的心情一下子便變得開朗起來,這種感覺確實太爽了!我巴不得你們提出這個請求呢,這樣就不用讓我來親口提出組隊的事情。想一想,如果我提出的話,那不是要欠他們四個人情嗎?可是現在由他們提出,便是他們欠我人情了。心情那個舒暢啊,確實無法言語。
大概是英雄所見略同把,我們居然會想到一塊兒去了。既然大家都有組隊的意向,事情便好辦了許多。
當然,我不能表現出太急躁和興奮的模樣,只是裝模作樣地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輕鬆地說了句,「那好吧,我答應你們組隊的請求。」
這時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他們震天的歡呼聲,中間夾雜著「神啊,他終於答應了」之類感謝上帝的聲音。電話這邊我則偷著樂,為他們的歡呼而偷笑不已。雖然我也很開心,但還沒有開心到他們那種程度,看來和我比起來,他們的心機還是不夠深啊。不過我在娛樂圈打拼這麼多年,比他們成熟點,想來這也是應該的吧,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和自豪的。
在約好了次日相見的時間和地點後,我便掛下了電話。
太棒了,終於向成功邁出了堅實的一大步。我一直在期待一個機遇,一個真正能夠騰飛的機遇。我並不是說在香港發展不好,可是由於地域和經濟的關係,在這裡發展取得的成功畢竟是有限的。要想真正屹立在世界娛樂舞台上,美國、歐洲才是理想的發展之地。以前的李小龍所刮起的功夫旋風,如今的文風大哥和李聯傑紛紛離開香港在好萊塢的良性發展,都證實了這個理論。
但要想在歐美打天下,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登上大雅之堂的,更遑論登堂入室,進入奧斯卡、格萊美這樣演藝圈的聖殿。尤其是在種族歧視比較嚴重的美國,一個華人,特別是像我這樣沒有任何知名度的年輕人,要想在那裡獲得成功,更是顯得難上加難。
美國人總是自以為是,他們認為自己的人種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種,自己的政治經濟模式則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政治經濟模式,而自己拍攝的電影、錄製的音樂,更是集世界文化大成於一體,其他國家和地區的電影、音樂,根本不值得一提,至於從世界各地來的人才,他們更是不屑一顧,安排些花瓶角色就不錯了,是永遠不可能成為他們的主流的。我所要想做的,便是打破他們這種狹隘的種族地域觀念,在歐美豎立一個成功的典範。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個夢想,但在弗林斯他們發出組隊的邀請的時候,這一切似乎變得不再遙遠。
在美國,要想要在白種人的世界裡迅速成名,沒有一個男孩團體來襯托個人的才能,展現出自己超越常人的演唱和表演技巧,要想取得成功,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這便是我為什麼要花費巨大的心思,親自作詞作曲,最後還披掛上陣,幫助弗林斯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重要原因,因為我深深明白,只有真誠待人,跟人留下一種深刻的印象,人家才能真正對你好。尤其是這幾個漂流在異國他鄉的少年,更需要別人的關懷。我這一投其所好,那還不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而且,弗林斯、湯姆、鄧肯和托馬森四人,原本就是極其優秀的人才,擁有很好的跳舞天賦和演唱技巧,是我理想組合中不可或缺的人才。我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以後的成功做好鋪墊,為夢想插上一雙美麗的翅膀。我深深明白,如果沒有湯姆和弗林斯他們的加盟,沒有男孩組合這個打開歐美市場的金鑰匙,真正意義上的成功對我而言,根本就是個遙不可及的幻想。當然也不排除我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殺出一條血路的可能,可是那需要多長一段時間啊。當世界各地的人們真正欣賞我的才華的時候,我已經韶華不在,那時侯就真正悔之晚矣。
等待開心的事情或者憧憬幸福來臨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很慢。而當自身本身就處在開心快樂的事情中時,時間卻又短得可憐。而我現在遭遇的就是第一種情況。
是夜,當我和夢瑤通過電話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怎麼也難以入眠。我在急切期待著男孩組合成立的日子早點到來。想想以後我們五個人組成的少年組合,橫掃歐美的娛樂市場的時候,我就心癢難耐,覺得時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異常的漫長。
終於,約定的時間還是來到了,我不願意耽擱時間,在他們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早早地便趕到了約定的地點。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四個人竟然比我還先趕到,不過一個個眼圈通紅,眼見得昨夜也是沒有睡好。看來是他們比我還更在意,更著急啊。
為了躲開無謂的干擾,我們相約的地點放在了山頂道。這是我們不約而同提出的,看來深受香港黑道電影的影響,大家都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因為追求隱蔽安全的地點,正是香港黑道電影一再展示和強調的。
我暗自搖頭,自己也就罷了,為了躲開狗仔隊和FANS的干擾,尋找這些偏僻的地方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們幹嗎也選擇這個地方會面呢?難道他們是患了無間道綜合症。現在我們所做的事情,一個個神情詭秘,就像臥底接頭一樣,什麼事情都低調處理,想想還真是可笑啊。
山頂道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沿路並沒有幾個行人。我們會面的地方是一處水泥路鋪成的廣場。站在廣場的邊緣,扶著用山石和鐵柱砌成的扶攔,遠眺香港,優美的景色盡收眼底。
不過像我們這麼奇怪的組合聚在一起,也很容易引起別人觀看。但是由於這裡人煙稀少,路上的行人也並不太多,加之香港本身就是個國際大都會,人們只是遠遠地注視一下,見是幾個年輕人在聚會攀談,便不再關注了。
弗林斯他們暗自得意,他們以為終於體會了中國文化的精髓。看著他們洋洋自得的表情,我詢問原因,在得知真相後,差點沒笑出聲來。原來他們聽了中國的一句老話,說什麼「越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自以為自己做得很聰明。不過這裡是山頂道,既不危險也不安全,看來老外對中國的瞭解還是太膚淺了。想到這兒,又是一陣開懷大笑。弗林斯他們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自己神經有點失常。他們用理解的眼神看著我,以後我是高興得發瘋了,彼此對望一眼,也開始笑了起來。
望著遠處更高的地方,弗林斯他們幾個心動了,由於我們是乘車來到這裡的,並沒有體驗到攀援的快感。鄧肯提議我們一邊爬山,一邊談事情,其他幾人則紛紛贊成,說什麼在運動的時候大腦最好用。我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不過居然大家都贊成這麼做,我也不好意思反對,無奈之下只好和他們做爬山這看起來異常白癡的舉動。
我們首先從扶攔那裡翻了出去,順著草甸滑到了一處谷地。然後開始順著並不陡峭的山體爬了起來。我心中暗暗詛咒著這無聊滑稽的活動,搖頭歎息真是遇人不淑啊。
不過看著他們欣喜的模樣,看來他們還真是喜歡爬山啊。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倒可以邀請他們去登登峨眉山或是泰山什麼的,讓他們清楚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爬山。
但是他們帶給我的驚喜,充淡了我對他們的「驚奇」。原來從攀談中得知,四人裡面,湯姆的叔叔在JIVE唱片公司供職,他從小耳渲目染,充滿了對成為明星的渴望。
我聽了後當時就嚇了一跳。要知道JIVE可是個了不得的大公司,手握兩支最好的男孩團體,一是後街男孩,另一支則是超級男孩,他們手裡還有一張王牌,那就是唱片比麵包還要好賣的小甜甜布蘭妮。
下面介紹一下這個組合成立的行程。
因為湯姆的叔叔在唱片公司工作的關係,湯姆看起來略微有些自豪。那些美國人所謂的美國情節,讓許多年青人都有著做明星的美夢。美國是個表面看起來自由民主的社會,八十年代的美國總統裡根就是藝員出身,這本身就說明了藝人的地位在美國並不會受到歧視。
湯姆的外型和聲線都不錯,但要做歌手還是顯得太難了點。因為美國歌壇有個怪病,那便是男人個人成名比登天還更難,而女人則相對而言要容易得多,只要有一張青春靚麗的臉蛋和一個好的歌喉,星路就會一帆風順。
這裡面除了本身的競爭機制的殘酷外,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原因,比如有很多新人便是因為經受不住長時間的等待而轉行,久而久之,靠個人成名在圈內便被視為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嘗試的人就更少了。
而男孩團體成名則相對於個人而言要顯得容易得多。首先男孩團體之間的成員各有千秋,人人都有真本事不說,合聲更是團體最犀利的武器。加上不同的成員擁有不同的絕活,而且互相之間的彌補可以讓團體的表演更臻於完美。
在美國時下嘻哈風潮盛行的時候,只有男孩團體才能從中殺出一條血路來。湯姆為此傷透了腦筋,他可不想像後街男孩和超級男孩那樣,需要先在歐洲紅透半邊天後,再把火燒回到美國去。他想要的效果是要紅就先在自己的國家紅起來,然後再把狂瀾掀往世界各地。
否則的話,像西城那樣在歐洲紅透半邊天,而在美國的唱片卻是無人問津,那情形可就太不妙了。要知道全球唱片(正版)銷量,光美國便佔了一半,從這裡可以知道美國唱片市場容量的可怕了。只有真正佔領這裡,才有感受到所謂的真正的成功。
所以湯姆便放棄學業,不停地尋找著自己理想中的合作夥伴,以期組合成立後能一炮而紅,一舉佔領美國市場。鄧肯便是他們之中第一個被他相中的人。
初識鄧肯是在紐約街頭,看著鄧肯那出色的說唱功夫還有不錯的舞技,湯姆便開始死纏爛打,用盡N招後,終於成功將其「收服」。
而弗林斯和托馬森的到來,則是因為他們同是旅遊愛好者,彼此之間在網絡上很談得來,剛好他們兩人也都在美國讀書,於是便相約出來見面。
湯姆心機極深,見人總不忘先叫人唱歌娛樂一番,說是娛樂輕鬆下心情,實際上這卻是他招收團員最有效的方法。結果弗林斯和托馬森讓人「驚艷」的嗓音讓他眼前為之一亮,於是便和鄧肯開始對他們兩人軟硬兼施起來,最後成功地把這兩個歐洲人拖下了水。
但是人還是沒有齊。在男孩團體中流行著這樣一個潛規則,那便是要想使團體真正成功,首先你的團員必須湊足五個人。
西方人對著數字有著迷信般的追求和執著,他們四人也不例外。在他們心目中,只有四個人的演唱團體都是不完美的,搞不好不說,最終還會分道揚鑣。比如那個英國的a-one,曾經火爆一時,現在卻是不知去向,其他還有很多這方面的例子,讓人唏噓不已。雖然也有BLUE組合的成功範例,不過他們仍然相信,五人才是個吉利的數字。
不過苦於一直無法找到第五個人,這讓他們很迷惘。雖然其間他們也見了很多人,可是對於追求精益求精的湯姆而言,稍有失誤都會被他掃地出局,於是這件事便被無限期擱淺起來。
他們也沒有公開招人的打算,畢竟他們自己也不確信自己是否能真正取得成功,雖然自己有這方面的自信,可是結果畢竟要靠唱片銷量來說話;另外錢財緊缺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畢竟大家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並沒有過多的閒錢來供自己揮霍。所以一時之間,他們只是在一起聚聚,練練歌跳跳舞什麼的,偶爾還會參加一些街舞比賽,也取得了一些不錯的名次,也得到了一些獎金,可是距離成功還是顯得那麼遙不可期。到最後弗林斯鬼使神差的想要到中國來旅遊一番,這才讓他們有機會見到張祈恩這個全才。
在電影、電視和圖文的宣傳中,中國這個美麗的地方充滿了神秘的氣息,萬里長城,秦皇陵、兵馬俑、布達拉宮、敦煌莫高窟處處閃耀著遠古的氣息;九寨溝,神農架,五嶽名山,四大佛教勝地,則充滿著自然和諧的美感;大熊貓,金絲猴,銀杏樹則表明了這片土地獨特的生物資源,所有這一切輝映在一起,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年輕人都容易對美麗而神秘的東西充滿獵奇心理,這四個人也不例外,他們心目中充滿了對這方熱土的好奇。但對於中國他們確實又不太瞭解了,如果貿然前往的話,從心理上顯得有種莫名的畏懼感。於是他們首先便選擇了相對於外國人比較瞭解的香港,來適應中國的風土人情。因為香港有《尖鋒時刻》的文風大哥和功夫王布魯斯李,所以他們便選擇了來到了香港——這座亞洲的東方的好萊塢和明星的夢工廠。
最初他們四個遇到張祈恩的時候,便為其表現出來的舞技所折服,後來為了幫弗林斯寫情歌,湯姆更開始把注意的目光投注在這位叫張祈恩的少年的身上。不過因為張祈恩長得太帥了,比起自己更富有男人味,而且身上有種神秘的吸引力,所以湯姆本身並不是很願意接納其為團員的。而且張祈恩在香港已經有了一定的人氣和知名度,湯姆更是猜想他是不會輕易地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不過後來的突發事件,讓湯姆瞭解到,張祈恩除了有作詞作曲的能力,演唱和臨機應變的功底更是一流,讓自己不得不佩服他確實厲害,論風流和才情,比起自己顯得更具有巨星風範。看來要想讓心懷不服的人服你,自身便要拿出真功夫來讓人瞧瞧。一旦拿出自己的真正的實力,只要展現在了大家面前,別人自然會心服口服的。因為像湯姆這種人,除了眼見為實外,永遠也不會相信耳邊聽來的事情。
湯姆開始有點難以開口,畢竟張祈恩帶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人都是自私的動物,打一開始,湯姆一直想當的便是團隊的主唱。如果張祈恩一加入的話,自己就暫時只有退局二線了。這件事在湯姆看來,是很難讓自己接受的。美國人的教育,讓他們從小便有著這種潛意識裡的稱王稱霸的心理,沒有絕對的實力,他們是輕易不會屈服的。
但在張祈恩壓倒性的優勢面前,那種從小養成的王霸心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東方人確實比自己顯得更優秀。首當其衝的便是自己沒有作詞作曲的能力,而這是一個團隊迅速提高影響力的重要條件之一。要知道,如果組合裡自己有人能夠作詞作曲,不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專業的音樂人身上,這是多大的一個優勢啊,當別人還在苦苦等待的時候,自己已經把詞曲拿到了手裡,那種感覺,想想就覺得美妙無比。
在內心激烈的鬥爭下,急於想在美國打出名氣的湯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決定向張祈恩提出組隊的請求。他把決定權放在了這個中國人身上,這樣自己就不為此大傷腦筋了。當然他的心情仍然是極為忐忑和矛盾的,他既想張祈恩答應,又希望他出口否決,整個人都有些神經失常了。看來人都是很矛盾的生物,在自身利益和厲害關係面前,具有多重和反覆的性格。
原本以為要等待很久才能得到這個東方人的答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張祈恩居然略微沉吟一下,便一口答應了他們的請求,讓他驚訝的同時,內心深處則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但為了以後的迅速成名,湯姆最終還是放下了嫉妒的心理。他想自己是白種人,再怎麼說自己在本土的受歡迎程度,也應該會比一個非白種人強得多。而且大不了成名以後迅速將這個東方人蹬了,嘿嘿,到時候依照自己在美國的名氣,那尋找新的夥伴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嗎?還好他生長的家庭並不是那種擁有種族主義觀念的家庭,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是三K黨的急先鋒,又或者是專門迫害其他人種的納粹份子。
這就是湯姆的整個心理歷程,這裡有必要說明和交代一下。
書歸正傳,對於以上那些事情,我並不知情,此刻的我,仍沉浸在巨大的喜悅當中。當然就內心深處講,我還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人不可能是絕對高尚的,總有自己的私心雜念。當然我們也不排除有這樣的人物存在,比如小時候信仰的偶像雷鋒、焦裕祿,長大後媒體大力宣傳的孔繁森。
當然我不可能是這樣的完人,我有自己的目標和野心。我的目標,是憑借自身的能力,衝出香港,進軍世界這個更大的舞台。而男孩組合,則是我前進中最重要的一個載體。
湯姆向我說的一切都有所隱瞞,除了刻意強調自己的誠意外,就是大力吹捧我是如何如何才華出眾,對於自己的野心則掛口不提。因為美國人說謊儼然已經成為了一種民族習慣。前麵湯姆的那些心理歷程都是以後我才逐漸知道的,而在這裡一切,我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當然知道了也無所謂,大家本來就是利益的組合,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是可以接受的。
對於性格這方面,我比較欣賞德國人弗林斯,這恐怕和日爾曼民族的天性有關。就像二戰時期的德國人,被希特勒說暈了頭,全民均條件反射似地仇視猶太人。恨一個民族,就決不偷偷摸摸,暗下搞小動作。不像那些假惺惺的俄國人,嘴上說著幫助猶太難民,但對於猶太人的排擠和德國人幾乎不相上下。
但是太過於直腸的人,在這世界上卻並不容易生存。別以為美國人都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一個個都顯得正義凜然,彷彿天下的英雄都出在他們的國度一樣,讓人覺得噁心死了。其實說謊是他們民族的本性,否則就不會出現對他們有利的時候說你是朋友,做出了損害他利益的時候便說別人是無恥的惡棍這種情況的存在了。
山並不陡,到達真正的頂峰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這次爬山的意義竟然被他們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上來,說什麼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象徵。他們嘴裡唧唧歪歪著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爬山受苦一起挨」這樣的閒話,說這就是組合成立的重要儀式。一番話讓我苦笑不得。
我實在找不出爬個山有什麼難可同當,又有什麼苦可以挨的,而且我也沒見著有誰享福了,於是笑著搖頭,暗自佩服老外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功底之深厚了。
如果以後真的在歐美打響名氣,我要多拍些影片傳輸下中國人的意識形態,讓他們對中國真正著迷起來,而不是這樣一絲半解,曲意理解。因為到現在我還耿耿於懷,為什麼老外來到我們中國,不需要學習我們的語言,而偏偏要我們中國人去適應他們的語言呢?
我們組合的成立儀式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完成了,當回到山頂道的廣場的時候,只覺得身上無比輕鬆,眼見著事業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讓我由衷地感到高興。
隨後的時間裡,我便開始制定一系列的訓練計劃。雖然他們都有過合作和訓練,但那些都並不怎麼專業,還好我私人賬上有一百多萬,而且上次的唱片分紅也快要收到了,怎麼說也應該有近一百萬吧。而且在訓練人這方面的事我已經快修煉成精了,由我親自指導他們,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至於錄音室方面,我還有雷嵩德師兄可以利用,不愁錄唱片的時候沒有地方。而且公司對於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硬性規定,況且我組建男孩團體,以後出唱片首先還需要要向公司通告一聲,以公司的名義發行。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湯姆的叔叔可是我們手中的一把利器。
不過這一切都需要快節奏地和公司配合,不然要想通過,難啊。
這段時間,公司幫我接了幾個廣告,我心中穩定了很多,看來公司並不是把我放棄了。想來也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們手中的一棵搖錢樹,怎麼可能輕易就放棄了呢?看來這段時間在訓練的同時,應該還可以賺點外快。
接著的日子裡,每天都將要在忙碌中渡過。我想可能未來的幾個月內,吃喝拉撒都要和湯姆他們在一起了,只希望成功能快點到來。
訓練開始後,我的時間排滿了,一分一秒都顯得緊湊無比。現在我每天要來回三個地方,去公司準備拍廣告的事情,然後和組合的人呆在一起訓練,最後回家休息。
剛開始的訓練出乎意料的容易,對於發聲訓練這些並沒有什麼難度可言,看來在這方面他們都下足了功夫。至於舞蹈舞姿,就更不用說了,我們都是這方面的高手。
其實我們最應該訓練的,便是把我徹底融入到團體中去。說明白點,便是訓練配合程度,要做到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之間的意思。在一些細微方面,我更是精益求精,方方面面我都力求做到完美無缺。
按照目前歌唱組合的發展趨勢來看,我們每個人必須各自學會使用一種樂器。現在對組合的要求大大提高了,除了能唱能跳會寫外,還要會使樂器,甚至還有其他方面更高的要求。
不過還好,對於作詞作曲方面我可是萬能手,什麼曲風都可以應付自如。他們四個也不簡單,都是在流行音樂的熏陶中成大的,接受力都不是一般化的強。
揮汗如雨的日子便在一天復一天的緊張訓練中度過了,我們目前要做的便是一張唱片打響名聲。只要成名了,就不愁沒有唱片公司來簽約,到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雖然到時候公司還會安排其他方面專業的訓練,但只要基本功打好了,一切都沒有問題的。但我現在心裡仍有疑問,不知道如果我的唱片改由其它公司來發行,東皇那邊會不會有過激的反映?對我的演藝生涯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影響?
這兩周來,我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了新團隊的融合中去,不知不覺地冷落了夢瑤和嘉穎。還好她們都理解我,知道我這麼上進的原因。夢瑤的話更是直接,「小別勝新婚」,有時候保持一定的陌生感甚至能增加彼此之間的感情,讓我感動不已。
其實做這行的真的沒有什麼自由可言,表面的風光是由背後無數的汗水和淚水累積而成的,所謂台上十分鐘,台下十年功,那可不是信口開河。
明天是週末,剛好是夢瑤的生日,沒想到她竟然和嘉穎是同月同日生的,而且日期恰好是七月四日,正逢美國的國慶日。湯姆和鄧肯前兩天便要求我在這一天給他們放一天假,也好讓他們休息休息,這段時間的訓練可把他們給累壞了。
日期剛剛好,正好是夢瑤和嘉穎的生日,於是我便大發慈悲之心,放了他們一條生路。如果不是我的女孩們的生日,想休息,嘿嘿,做夢去吧。
不過我也確實有點心不在焉的,連訓練的時候都顯得不怎麼有精神。這兩天我都在想,如何佈置一個快樂的生日才能讓真心關懷我的兩個女孩子開心。哎,傷腦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