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由於昨天喝多了,今天到下午才醒來,忙著寫完後才發覺天色已晚,而卻剛開了個頭.今天VIP暫時不能更新,明天繼續,謝謝大家的.在此天子只能說抱歉了,從明天開始,會恢復一天一章的更新速度,歡迎大家拍磚指正,而拉下的章節,我也會盡力補上.總之大家看得開心就好.最後說一說幾個女孩子的遭遇,天子的安排幾乎都是大團圓結局,我不會寫悲劇,更不想增加大家的鬱悶.而所謂的結婚之道,天子也有良方,請大家拭目以待.謝謝.
安撫好阿SA後,為了偵察目前到底是什麼狀況,我信步在大廈裡逛了逛。物管和保全人員看見我後都友善地打著招呼,並沒有誰出現異樣的神色。走到大廈外,情形還不錯,沒有狗仔隊蹲點守候,也沒見有人在圍觀,這樣即使阿SA離開,也不虞被人發現了。
回到屋裡後,阿SA已經化好了妝。我深情地吻了她一下,然後說明了外面的狀況。阿SA深情款款地看了我一眼,向我做了個鬼臉,然後小手微擺,便轉身走出了房門。
從家裡的窗戶裡可以看見阿SA走出大廈後,安靜地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漸漸遠去,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懸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
靜站在窗戶前,我雙手環抱在胸前,默默地思考著。真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夢瑤和嘉穎,她們都是好女孩,我不想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但今天卻出了這種事情,想不傷害到她們都很困難。可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糟糕的是,即使是阿SA作了詳細的說明,對這一切自己仍然是毫無印象。只是覺得模模糊糊中自己好像曾經做了個紫色的緋夢。
想到紫色,我心裡一緊,該不會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吧。醒來後似乎曾經聞到過淡淡的清香,曾經一度目眩神迷,初時還以為是阿SA身上的體香,現在看來這其中另有蹊蹺。
於是趕緊到床上盤膝坐好,默默地調息起來。我打開心眼,觀察身體發生的一切狀況。現在情況終於明瞭了,當「九鳳朝龍心法」運行的時候,身體散發出一種肉眼看不見的、紫色的霧體。這種霧體凝而不散,開始在屋內蔓延,其間蘊涵著淡淡地香味。自己一聞都覺得有些衝動的感覺,何況是阿SA這樣沒有任何異能的小女孩呢?雖然身上的亢陽之火經過阿SA的中和,已經好了很多,但威力仍然不可小視。
我收了功後,坐在床上一陣苦笑。還真是不好解釋啊,這種霧體普通的肉眼居然無法觀察到,只是聞得到一陣淡淡地清香,如果向別人訴說,恐怕會被認為神經不正常吧?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想來向夢瑤和嘉穎解釋起來要容易得多吧。大不了那個時候施展一些,嘿嘿,正好大被同眠。
男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擁有美麗的東西的同時,往往希望可以再得到更好的或者更多同樣美麗的東西在自己身邊,我自認定力過人,居然也無法免俗。現在內心深處仍然處於極度矛盾的狀況之中,既高興於又擁有了這樣一個美麗女孩的身體和芳心,但又擔心這樣下去,自己只會變成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
夢遙我愛她,嘉穎我也同樣愛她。而現在的阿SA除了對她感覺不錯外,現在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也一定會用心愛她地,我不是沒有最愛的女人,而事實上她們都是我的最愛。也許我擁有「博愛」的精神吧,這個稱號既是高尚的,同樣也可以是低俗的。
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想到了種種應付的良方,又都覺得對夢瑤和嘉穎不夠尊重。雖然心裡有九成九的把握夢瑤會原諒自己,但就害怕那唯一的失敗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不對,做這事並不是我主動的啊,都怪自己的身體不好,越想越頭疼,於是乾脆決定放棄再胡思亂想,車到山前必有路,等時機到了再想辦法詳細解釋吧。
正當我整理好自己的心緒,決定該做些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看著顯示的電話號碼,怎麼又是陌生號碼啊?想想狗仔隊的可怕和FANS的瘋狂,本想不接的,但好奇心還是最終戰勝了理智,於是接起了電話。
「喂,請問你是張嗎?」對方用的是英語,原來是街上碰到的飆舞小子們啊。
「是我啊,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希望他們是邀請我去飆舞。如果是那樣就好了,至少可以發洩一下心中不安的情緒。
「哈哈,你好,張。我們知道你是誰了,我們都看過《無間道》的電影了,你表演得很出色。」說到這裡,話鋒一變,「我們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幫幫我們行嗎?」對方的語氣很誠懇,而我則是一個不善於拒絕別人請求的人。男人做事就是要爽快,能夠幫助別人是我很樂意做的事情,因此我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不過我還是提出了幾個條件,首先我出來的時間不能太長,而且不會讓他們到我家裡來,然後幫忙的地點最好不是公眾場所。(我倒不怕他們綁票,他們四個對我來說,無意於小菜一碟)如果他們的要求是簽名和照的話我也不會去。
在對方一再向上帝禱告和發誓後,我們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見時間還早,我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臥室,然後將印有阿SA初夜血痕的床單疊好放入我的衣櫃底部,這才取出乾淨的床單重新鋪上了床。
簡單地看了看屋裡,沒什麼其他的破綻了,這才安心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走出房門。
沒想到他們幾個早就在樓下停著車等著我了,他們還真是急性子啊。
簡單地點頭致意以後,我跟著他們上了車。車子啟動起來,向約定的地點開去。
老外似乎都很遵守交通規則,嚴格執行開車時司機不得與人閒聊的規定,所以實際能聊天的只有空閒著的四個人。但現在大家都很拘束,放不開,所以車裡暫時還是一片沉默。
這時的我才奇怪起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輕易地便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呢?如果他們真的想綁我票的話,那我豈不是自動送上門的傻瓜。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憑借我的實力,天下大可去得,別看這四個人牛高馬大的,對付他們我想不用動用我的左手,單手就可以把他們給搞定。
正悶得無聊時,坐在我右手旁的那個黑人終於忍受不了無聲的寂寞開始說起話來。
「張,你好。我叫鄧肯,以前我介紹過自己的。現在我介紹一下其他人:前面開車的是湯姆,我們倆是美國人;坐在湯姆旁邊的是托馬森,他是丹麥人;坐在你左邊的是弗林斯,他可是德國人。」看來黑人真的是快嘴啊。也許是因為他們都喜歡饒舌的原因吧,所以給人的感覺是都像大嘴巴,一說上話便怎麼也停不下來,而且還聽不太清楚的樣子。
我只是簡單的回應了幾句,完全不知道該找些什麼話題說才好,一時間,車裡的氣氛很沉悶。還好有那個快嘴鄧肯在,要不然的話這趟車程不把我悶死才怪。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不由得佩服他們找的地方還真是隱蔽啊,相信大家看過ANDY的《烈火戰車》吧,他們選擇的地點就是飆車的那個地方。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要發生什麼大事件呢。
把車停靠在路邊,我們紛紛走下了車。
「你們不怕被交警發現你們非法停車嗎?」看著車輛醒目的位置,我詫異地問道。
「就說我們在換輪胎啊。」湯姆終於說了句話,這小子鬼點子真多,不愧為美國人啊。
「那好吧。你們找我出來是什麼事啊?我能幫你們做些什麼,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雖然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消磨時間疏解胸中的鬱悶之情,但我也不能白白浪費啊。至少我得知道我是在幹什麼吧。
「是這樣的,弗林斯想找你幫忙,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說話的是托馬森。
看著他刻意裝出來的笑臉,我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這麼半天了我還沒有仔細觀察過他們四個人,看氣氛開始融洽起來,我開始認真打量起他們來。
首先是那個快嘴鄧肯,他不是純種的黑人,應該是混血兒。他的髮型很花哨,一頭靚麗的麻花辮。黑人的頭髮都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光頭的話那就是這種極富人種特色的麻花辮。鄧肯是四人當中最高的,估計有一百九十公分的樣子,黑色的肌膚色讓他的牙齒顯得格外純白,好像閃閃發光似的,他應該是這四人組裡的開心果。
然後是那個開車的「湯姆」大叔,一副酷酷的帥哥樣,眼眶很深,這是白人的特徵之一。看樣子就知道他是那種做起事來認真,開起玩笑沒有分寸的典型的美國佬。
然後是個子和快嘴鄧肯不相上下的德國人弗林斯,他臉上的表情很堅毅,沉默寡言像一個「鐵人」一樣。看情形,這個人有著德國人刻板的天性,給人感覺什麼事都裝在心裡不肯說出來的樣子。他和鄧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不過這樣一靜一動互補,才顯得分外有趣。
最後是托馬森,身體強壯和弗林斯不相上下,典型的北歐人。輪廓分明沒有丹麥童話裡那白馬王子的感覺,如果當警察的話,應該對犯罪分子有很好的威懾力。
正當我還在分析他們四人的時候,快嘴鄧肯像機關鎗一樣「劈里啪啦」地開始說起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們幾個是通過「環遊世界」網站互相結識的,彼此情投意合,便組成了一個旅遊團隊。剛好我們四個都對神秘、美麗而古老的中國充滿了興趣。為了進一步瞭解中國,我們決定自費來中國旅遊一次,首先我們便選擇了中西方文化結合得最好的城市——香港,來到這裡一看,我們就被這裡的風土人情給迷住了,因此臨時找了個住所,滯留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香港的地位在這群老外心目中如此之高,我不禁異常高興。沒辦法啊,從來都是中國人說外國是怎麼怎麼地好,如今聽到外國人在你面前誇獎自己的城市,是誰聽到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的。
「但是沒想到這次的漫遊我們遇到了一個特殊的情況,在一次不經意的閒遊中,『梅塞得斯』(他們為弗林斯取的外號)被一位美麗的女孩所迷住了,他陷入了愛河無法自拔。他想追求這個女孩,但卻無從下手。」看來鄧肯不去當脫口秀的主持人,還真是一種浪費。
弗林斯則一臉尷尬地看著我們,做了個聳肩的動作。我暗暗笑了起來,這個弗林斯啊,外國人都應該是比較開朗開放的,怎麼他是個例外呢?可能這和德國人那種刻板嚴肅的作風有關吧。
「那你們找我幹什麼呢?」我不解地問道。喜歡和追求一個女孩是弗林斯自己的問題,為什麼會驚動我呢?如果當事人自己不去把握、去爭取的話,簡單地靠朋友幫助,那只能起到一時的作用,久了就會失去效用的。成功的關鍵還是要靠自己,要靠自己的真心和誠意去打動對方,讓對方接受自己。
「是這樣的,我們經過周密的調查,發現那個女孩是你的FANS,所以我們想請你……」鄧肯的快嘴被我打斷了,「這樣是不行的,如果弗林斯真的喜歡那個女孩的話,他應該憑借自己的力量去努力爭取。即使我幫助你感動了那個女孩,可是你並沒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感動她,結果也是一樣糟。而且你是個外國人,更加深了追求的難度。雖然香港在思想上比較開放,可是骨子裡仍然是保守的中國人。保守並不是不好,只是你們倆的情況並不現實,即使她同意了,她的家人會同意嗎?」我並不是想打擊弗林斯的信心,不過任何事都不能只靠一時意氣衝動行事。
「我會的,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有多麼愛她,謝謝你張。是你提醒了我。」雖然德國人很刻板,但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看他誠懇的樣子我心一軟,算了,還是幫幫他吧。
「你們幾個會不會說粵語?」我隨口問道。
他們看著我齊刷刷地搖了搖頭。我倒!外國人來中國,為什麼總是要中國人被迫地去接受和使用外語,而不是他們在入境前就首先學習我們的漢語以便交流呢?
「那你們幾個都會英語吧?」我又問道,如果他們再搖頭我可真的要動人了。
次四個人倒是回答得很整齊,看來他們還真的是很有默契啊。
「中國有句老話叫送佛送到西,幫忙幫到底,既然我答應了你們,那我就要做到。我想想該怎麼忙你們的忙呢?」我仔細思索了會,覺得心裡有了一點頭緒。
「這樣吧,女孩子除了喜歡有人送花外,還喜歡浪漫的事,我們就在這方面考慮考慮。對了,你們幾個會唱歌嗎?」我問道。
「會啊,我們都還唱得不錯呢!本來我們還想組個團體來玩玩的。」湯姆接口說道。他們四人之間配合得還真是天衣無縫,一個人說一句。
「這樣吧,明天晚上在那個女孩的家門前用玫瑰拼成一個心的形狀,再用點燃的蠟燭以箭的形象穿過,相信到時候氣氛一定會很浪漫。今夜我再連夜幫你們趕一首情歌出來,明天晚上你們幾個幫幫弗林斯的忙,配合他把情歌演繹出來。當然最主要的是要把主唱的位置讓給他,以增加女方的好感。」
「好啊,這個提議可真不錯,如果我是女孩子都會被感動的。真有你的張,看來你是個追女孩子的高手吧?」鄧肯聽到後臉都笑爛了,看見事情有了指望,他可比弗林斯還高興,看來他們之間的友情還真是深厚啊。
「好了,我現在就趕回去寫歌,明天上午給你們送來排演排演,後面的事就看你們的表演和發揮了。」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弗林斯說著向我伸出了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式,我笑著迎了上去。
有力的握了一下手後,他接著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還不是太習慣我們擁抱和輕吻臉頰這種表示謝意的方法,所以就以你們中國人的禮節來問候吧。」看來他還是比較瞭解我們中國人的傳統和習慣。
然後我們五個人坐著車揚長而去。
回來的路上駕駛位換了主人,這次的司機是鄧肯。
我一陣暴汗!經過短短的相處,我已經知道他是那種聽到別人說話,便會不由自主插嘴的人,讓他開車我真擔心我的生命安全啊。早知道這樣我應該跑步回來。
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開車後的鄧肯出奇地安靜,並沒有什麼越軌的行為。看來外國人的交通安全意識已經深埋在心底了。
現在我們空閒著的幾個人能聊得話題比來的時候多了不少。外國人始終都比中國人要開朗些,他們似乎比我更喜歡面對鏡頭的感覺,不停地問我在拍電影時有什麼感受,這麼年輕當了萬眾矚目的明星生活上有什麼變化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而我則像一本教課書式的,公式化地回答著他們各種各樣的問題。由於他們對於娛樂圈根本就是一無所知,所以即使我回答得再刻板,他們依然會覺得新奇。
就這麼不知不覺地回到了公寓樓的樓下,他們揮手向我道別。
簡單地向我說了聲「改天見」他們便離開了。也許老外不喜歡說「再見」這句話,可能他們覺得這是向死者告別時所說的吧。
現在手裡又有事情可做了,而且我做的還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如果成功了那又將是一段美麗的童話,一段異國情緣。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把歌交給他們過後,他們唱出來的效果是不是我所期望的,要知道我才對男孩組合情有獨鍾,如果這次嘗試成功的話,那就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還好我現在正有戀愛的感覺,應該可以寫得出情意綿綿的情歌出來。只是我從來沒有用英文寫過詞曲,不知道這次的效果會如何呢?此次正好試驗一下自己這方面的才能。
在房裡拿出了幾張英文CD,放入音響後靜靜地欣賞起來。漸漸地整個人都投入了進去,開始逐漸瞭解老外們是如何寫情歌的了。
不得不佩服我的才華,別人創作的時候都需要一個寧靜的空間,這才能安心地創作。我則是一邊聽著別的音樂,一邊進行著自己的創作,也許這樣更加能夠帶給我靈感吧。
兩小時後,我完成了整首歌的詞曲創作。曲並沒有用五線譜標明,都是我哼出來並用錄音帶記錄的。連我都有點佩服起自己來,我的效率還不是一般的高啊,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創作出一首全新的詞曲來。不過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不看還不覺得,這一發現疲憊頓時如潮水般襲來,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剛醒來,就聽見電話鈴聲一直在不停地吵鬧著。熟悉的號碼顯現在眼前,天啦!他們四個還真的是猴急啊。中國有話老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這麼急幹嗎?我說了拿給你們就一定會兌現自己的諾言的,這麼著急,難道擔心我跑路嗎?再說了,即使歌曲拿給你們,你們還是要排練一下才行,又不是馬上能排上用場的,這麼著急幹什麼?
還好現在我有的是假期,在練歌的時候可以順便指導指導他們。起來後匆匆忙忙整理了下屋裡,洗漱完畢後略微吃了點東西,便前往電話中約定的地點。
會面地點與昨天相比作了大幅度的調整,我並不喜歡在偏僻的地方與人會面,給人的感覺就彷彿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但過於熱鬧也不太好,會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的。天啊,作名人還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最終他們約我在地鐵裡碰面。而且到了那裡後,他們會給我打電話。電話鈴聲響三次後自動掛斷,表示一切平安無恙。
我聽了後眼冒金星,他們以為這是在玩特工交接的遊戲嗎?不過聽他們吹噓說他們對待跟蹤還是有一手的,於是我勉強相信了他們。最近那些狗仔隊實在是弄得我好心煩,無時無刻的騷擾讓我到了恐懼的程度。不過還好我一直沒有緋聞纏身,而且工作的時間也比較多,加上這次出國巡迴宣傳,才能避免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無微不至的「關懷」。
其實我的心裡還是有計較的,在地鐵裡見面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因為地鐵裡的人們都急於上班或者是有急事在身,慌慌張張地根本不會理會身邊的事和物。
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煩惱,現在不能和以前一樣自由自在地行走在大街上了。其實名人和普通人都是一樣的,他們有的普通人都有,只是不同的是相互之間位置的差異。
這也許就是距離產生美吧,在自己身邊的事物,永遠都覺得是那麼地普通和平凡,你根本不會特意去留意和注意它。反而是那些在生活中夠不著、觸摸不到的東西,才能引起人們的好奇心和注意力,但一旦真正接觸了瞭解,卻又索然無味了。
一路想著無聊的東西,匆匆趕到了地鐵站。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仔細一聽,剛好是響了三聲後便掛斷了。難道這就是表示一切都平安無恙了?看看四周,確實沒什麼礙眼的東西,心裡似乎也安定了不少。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投入到他們這種無聊的遊戲中來,這也許便是中西方文化最大的差異吧。雖然生活要求一切都面對現實,但他們還是能把小時候的快樂帶到成年人的生活中來,而對我來說,這一切也算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了。
他們四個人的裝束讓我差點沒把肚子給笑疼,一個個衣冠楚楚得像要進入結婚禮堂般隆重,在休閒裝盛行的地鐵裡無異於一道詭異的風景,這哪兒叫什麼不引人注目啊。
而且四個穿著古怪的老外和一個中國人有說有笑地站在一塊,這對平常生活無聊的人來說,也算是具有強大的視覺衝擊力了,我明確地知道我被他們給晃點了。
好在現在是上班時間,大部分人都十分地忙碌,根本沒空理會身邊發生的無關緊要的閒事。當然也有一部分無聊人士專門瞅著這邊看,自然這四個老外奇異的裝束吸引了他們大部分的眼球,也無從發現我就是時下風頭正勁的電影明星了。
我們四個人走出地鐵車站,簡單地行走了一段路程後,便來到了他們在香港的暫住地。和我所想像的一樣,男人的房間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一團糟」。
髒亂的衣物,地上四處散落的垃圾,讓你根本無法想像這裡居然是人居住的地方。和他們乾淨整潔的衣裝比起來,這裡顯得比狗窩還髒還亂,說不好聽點和乞丐的住所都有得一拼了。
當然其中還是有一間房間整理得乾淨整齊,我猜那一定是德國人弗林斯睡的地方吧。畢竟德國人嚴謹刻板的生活作風,不是一會半會兒就能改得掉的。
鄧肯看著我聳了聳肩,尷尬地笑著解釋道,「單身男人們住的房間通常都是這樣的,所以我們才會努力幫助「梅塞德斯」追求那個賢淑的女孩子,讓這裡有人幫助收拾收拾。」
不會吧,追求女孩子的目的居然是這個?看著弗林斯漲紅著的臉,鄧肯伸了伸舌頭。我則無奈地看著這一切,抱以淡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