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三部 第二章 割地賠款?
    這一年是西元222元,距渭南之戰將到五年。歷史上這一年孔明寫下出師表,在漢中練兵,準備北征;而孫權在八月份親自渡江北上攻魏。

    不過,由於我的存在,一切都已不同。這兩年,雖然三國都在不停的征戰,但是規模都不算是太大,沒有況日持久的大戰,只及邊角,不涉中央,除了我取河東,這幾年三國的邊界沒什麼變動。不過,相對的平靜到此為止,五年的休養生息,屯田練兵,五年的安定四夷,發展商路,五年的歷精圖制,全力發展,在這個時候,委漢的實力達到了頂峰。在這五年裡,季漢西定西美和西域,南安南中的蠻族,北平北疆,用政法和軍事兩手消除了邊角的所有隱患,終於可以把精力放在東方,全力對付曹魏了。

    在歷史上,孔明利用曹丕之死,引軍北上,結果失利於街亭,引恨而歸。眼下季漢坐擁四州和一個肥沃的河東郡,沒有經過東征東吳的大敗,沒有深入南中的七擒,無論前線如何,都沒有影響屯田和發展,現加上聯合東吳,一齊攻魏,從整體實力上,已超過曹魏不少。這幾年,曹魏猛將也在不斷的凋零之中,夏候憝夏候懋父子都死了,夏候淵父子三人還剩一個夏候威在曹魏,夏候尚傷心死,曹仁病死,曹洪被曹丕奪權,異姓的五子良將僅餘其二,而留在曹魏的卻只有許晃一個。實在是我們進攻的大好計機。

    六月中,姜維回返河東前線。六月下,孔明親至河東郡,在孔明的部署下,渡河南下,猛叩洛陽八關中的孟津。姜維雛慮營衝鋒在前。連環發石機不要價錢的向孟津關上丟去,打得關上魏軍無法抬頭。魏軍事家援軍卻被王濬和何九曲阻住,無法支援。七月初姜維擊破孟津關,曹魏孟津關守將李禎(李典之子,都亭候)殘部逃入洛陽,姜維隨之撲過黃河,直衝向洛陽。郭淮眼見洛陽危急。怕被委漢斷了後路,申請後退到洛陽一線。曹睿答應了他。七月中,季漢佔領潼關,趙雲龐德引軍突至漢函谷關(函谷關周初為內之地,遺址在今靈寶縣坡頭北,南峙巍巍秦嶺,北淌滾滾黃河。戰國時,秦始置關,稱秦關。漢樓船將軍楊僕「徒關於新安」,史稱漢函谷關。函谷關為洛陽通向西方要要塞。東指洛都,西望長安,南臨澗河,北依邙山。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險,為洛陽八關之首。)

    七月,孫權配合季漢出兵。親統大軍,自建鄴出發。猛攻場州。曹休引軍進行阻擊。陸遜與諸葛瑾攻各襄陽,江夏,再次與曹魏宿將徐晃、文聘交鋒。雙方打得頭破血流,一時相持不下。

    在歷史上,這一場大戰是東吳吃了大虧,孫權攻打的是江夏,遇上了文聘這員在將,攻不下江夏城。接著曹魏治書侍御史荀禹慰勞將士,正好走到江蘇夏,採取緊急措施,徵調所經過各縣地民兵,連同他自己的衛隊,集結步騎兵一千人,登上附近山陵,燃起火把。孫權懷疑可能是大軍的先頭部隊,即行撤退。其後東吳左將軍諸葛瑾等攻擊曹筍帝國的襄陽郡(湖北省襄攀市)。被正在此處的司馬懿擊破攻擊,斬東吳軍將領張霸;曹真又在尋陽(湖北省武穴市東北)擊破東吳軍另一將領。使東吳大敗。但是由於歷史的改變,司馬懿先是被拖在北疆,後來又直面先生對洛陽的危脅,無法脫身,而曹真也留在鄴城,未曾與戰,再加上這幾年曹魏傷筋動骨,應戰困難,竟無法擊退吳軍。

    就在孫吳與曹魏相爭不下時,諸葛喬突然自上庸引軍北上,直奔宛城。曹魏宛城太守夏候威迎擊,首戰失利,其後閉關自守,諸葛喬縱兵攻擊宛城附近的城池,盡皆歸附,宛城變成一座孤城。

    這時,有人來報,說是曹魏有人來見。

    我此時還在北疆,沒想到他們居然找來這裡,於是決定傳見。

    想不到來人卻是孫資。孫資其人,在歷史上很了不起。他表字彥龍,是漢未太原郡中都(平遙)人。三歲喪雙親,由兄嫂扶養成人。長成後入太學,得同郡王允賞識其博學多地和,舉薦為縣令。後兄為人害,刺殺仇人後攜家眷避居他鄉。時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好友賈逵為曹操謀士,招引推舉遂效力其帳下。在曹操的手下,他立下不少功勞,被曹丕封為中書令,曹睿繼位,更是以他為侍中,主掌朝中大事,極為信任。在曹魏後期,他把持朝政達二十餘年,司馬當政,他卻安然身退,未受任何波及,也算是個能人了。

    我很奇怪這個人來我這裡做什麼。

    「叫他過來。不,等等,把朕那頭母牛牽出來,朕去擠級,把他叫到草場上來。」那頭母牛,正是小迷糊的,此時小迷糊已跟在我的身邊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和這個孩子投緣,所以把他帶在職身邊了。

    廖立有些哭笑不得,卻猜想我是故意給孫資一個難看,當下去了。

    這頭母牛,才生了小牛不久,奶水量足質好,除了喂小牛,剩下的夠我喝了。我低頭在母牛身子底下,用手擠奶,下手要輕,要柔,當然最好還要喝安慰奶牛的歌曲,母牛心情放鬆了,奶水才流得多,流得快。我不會,還好小迷糊會唱,把奶牛唱的安安定定的。廖立認為小迷糊是鮮卑人,但我認為他是漢人。對於漢人,我的認定一句是極為寬泛的,甚至我覺得,哪怕流得不是漢人地血,只要認同漢人,就可以說自己是漢人。其實是什麼人很重要麼?都是我的百姓,這就足夠了,內部還分那麼清做什麼?當然很多人不認可,覺得漢人就是漢人,胡人就是胡人,非我族類,其必必異。說不了三句話,把幾百年前的血債全挖出來了,恨不得把對方趕盡殺絕。對於這種分不清輕重的,我只報之一聲冷笑。

    這活兒我學會了時間不長,但是有意思,有機會當個牧民也挺好地,空氣清新。陽不我明媚,草野平鋪,奶香四溢。旁邊還牧童的歌聲陪伴,小迷糊唱得居然還是情歌:「一天沒見我叫,你覺得碗重了嗎?三天沒見我啊,你當成一年了嗎?十六歲的姑娘唱歌,她地歌聲最動聽,六十歲地奶奶擠奶,她地手指最輕盈。」我被這孩子逗得大笑,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擠:「敢說我是六十歲的奶奶。看箭。」巴特被我擠了一臉的奶汁子,早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不把我當皇帝我越開心,在臉上抹了一把,就擦在我的臉上。我大笑著坐在地上。喘道:「別鬧別鬧,把奶桶弄倒了,咱就白擠了。」全不顧是自己先鬧的。

    我在很多時候。連我身邊地人都說我不像個皇帝。我很奇怪,難道當皇帝一定要板著面孔象父親那樣喜怒都不讓人發現麼?父親在自家兄弟面前也是言笑自若地。不過。我身邊親近的人都習慣我這個樣子了,見我屢教不改,也就失去了耐心,任我而為了。現在,除了自幼養成的規矩,在孔明先生面前會老老實實的坐著,不肯輕易一動。就算腰酸背痛也不敢有所表露之外,就算是當著以嚴肅著稱的劉巴,我也會邊聽他的匯報邊很沒樣子的扭肩搖頭,舒解疲勞。眼下,我盡量把每天看奏章減少到五萬字之內,而且先讓下面寫出李略出來,好節約時間,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東西要我親自來決定。當皇帝雖然可以放手很多事情,執著於細節,但是決策這個事也不是容易了,一但決策失誤,造成地損失就不是一點半點。我可以拿好多事情來胡鬧,卻不敢對政事有任何的分心,在很多時候我的胡鬧都是對這種壓力的一種發洩罷了。沒辦法,誰讓我想成就大事呢?每種人生都是自己選地,走什麼樣的道路,就有什麼樣的代價。為了眼下地這些勝利,累死了都值,何況我還遠遠累不死呢?

    身後腳步響起,那是孫資在廖立的引導下過來了。

    「孫資參見季漢皇帝陛下。」孫資五十來歲地樣子,清瘦清瘦的,身著全身的朝服,被引到太陽下站好了。

    我假做沒聽見不理他,繼續擠奶。巴特嚇壞了,老老實實站到了一邊,被我一把拉住,便顫顫驚驚的待在那兒。這孩子,還是膽小。他應該和我好好玩一會兒,反正我們在黃羅傘下,又穿得不多,熱不著,讓孫資在太陽下多站一會兒,讓他出出汗也好啊。

    孫資見我像個奴隸似的伏著身子在奶牛底下,也是吃驚,但他自幼貧苦,幹慣農活兒,又是久經官場,見慣風雨,並沒有表露出來。見我沒理他,又提高聲音道:「孫資參見季漢皇帝陛下。

    我見小巴特不配合,揮手讓他把奶桶提走,用手巾一邊擦手一邊回頭:「啊,孫大人來了,你們那個皇帝派你來的麼?正好,我這頭母牛啊,前些日子叫你們那個死螞蟻,不是,是司馬懿帶兵嚇著了,早產,小牛死了。我正想找你們那個小皇帝要他賠呢。你來的正好,說說,怎麼賠我?」

    孫資聽我原言亂語,也不生氣,笑道:「下臣正為賠償而來?」

    還有這等好事,他們有什麼打算?我故意虎著臉:「拿什麼賠?」

    「明珠三千顆,美女一百名,另外我家陛下願將胸妹許給陛下,漢魏兩家永為兄弟之邦。」

    這不是笑話麼?明珠,美女,這些東西能打動我?曹睿地胸妹,當然了,曹睿自己就是美男子,他妹妹應該會不醜,但是,我豈是愛美女而重江山的人?與曹魏為兄弟之邦,那天下的人誰還服我?當真是笑話了。

    「孫大人,若你來此,就為說這樣無用的話語,那恕朕還要擠奶,沒時間陪著你。」

    孫資面容一肅:「我家陛下為天下萬民著想,若陛下若肯住刀兵,我家陛下說,一切條件皆可商議。」

    「我沒有旁的要求,只要恢復漢室江山。」

    「漢室已亡,季漢根本就不是漢朝,陛下不就是要土地麼,我家萬歲願將荊州交割給季漢,陛下可否答應退兵條件?」

    我一驚,幾乎把手巾丟在地上,雖然曹魏說的一個荊州其實只是半個荊州,但若是不打仗就能把襄陽什麼的得到手裡,自然還是不打的好,不過,曹睿會這麼好說話?我不信,這裡面一定有貓膩,難道是緩兵之計?覺得我笨,想騙我上當吧?

    「荊州,那地方本來就是我們的,那我的東西來還我,你也好意思說。你不說這個我還不生氣,一說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年你們那個小皇帝的爺爺(曹操),領兵追我,可憐我才一歲,在長阪坡可把我嚇壞了,你們皇帝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孫資去不懂重幽默,也不順著我的話頭和我辯論,道:「陛下連年興兵,百姓苦不堪言,我皇如天之仁,體天下萬民之苦,願放棄一些利益,為天下求得和平。在下聽說,聖者以仁義治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陛下當念昭烈皇帝滿腔仁人之心,讓天下百姓休息數載,豈不是好?「

    講大道理叫,我搖頭:「不瞞你說,我笨,小時候上學就沒怎麼學東西。父親的仁慈和先生的明智我半點也沒有學到手。所以你說的那些,我聽不太明白。我只知道,我小時候,你們那個皇帝的爺爺帶兵把我們追過了長江,我長大了,你們那個皇帝的老子引兵衝出潼關,佔領河西之地,當然了,後來讓我們打跑了,可是他們那時候怎麼不說什麼仁義呢?佔優勢的時候就拚命打仗,眼下被動了,就想起萬民之苦來了,天下的道理都是曹家的麼?你們說說,可有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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