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於是,我就這麼糊里糊塗的進了監獄。
沒心情等他們來提我去審,我對比了下自己的拳頭和那個貌似石頭的牆壁。決定賭一把,開玩笑,我可是有急事的人,沒時間陪他們玩。
正要動手,牆角的一個小影子卻引去了我的注意力。
想不到這個刀靈也跟來了,我摸摸肚子,昨晚的飯消化完了,這個破牆的力氣活交給他幹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神字輩的是不是都像妙琪那麼好打發。穿牆而過這個技術雖然好用,不過這個房子我看著實在是憋氣,怎麼著也得拆了他。
我笑瞇瞇的向他招招手,叫道,「刀兄,你怎麼也跟來啦?來來,幫在下一個小忙吧。」
刀靈神色有些木然,還是走了過來,「什麼事?」
我笑道,「這個牆我不喜歡,看不道風景了,你幫我拆一下,謝謝啦。」
刀靈單純的緊,對我也有些好感,也不見他動作,空氣中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紅光就這麼沖牆壁而去。
我閃避不急,弄了個灰頭土臉。
這傢伙也太厲害了點吧?他不動就這麼厲害了,要是動了那還的了?之前冥後說的話又在我腦中響起,天下無敵麼?
還好我對這個天下啊啥的東東都不感興趣,說實話,古人說的啥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不是沒有道理的。堂堂華夏數億人口,要吃喝拉撒,除了物質建設還要精神建設。你說我沒事給自己找個包袱來幹啥?
要說本人最初了夢想不過就是當一個混吃等死的閒人罷了,世界如此精彩,何必浪費生命。顯然現在自己的目標是沒辦法實現了,燕長青這次給我安的罪名太大,想要撥亂反正估計技術上有困難。不過這冥後大軍將至,只要燕長青一死,人間進行大洗牌,下半輩子想過的舒心點還是有機會的。
我有些惡意的想,或許冥後來打一場,能把人類現在有點惡劣的習慣給打掉一些,就是代價稍微沉重了點。
外面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之外,我慢慢的走出去,面對幾個以前在書上看見過的大口徑的傢伙著實嚇了一跳,這個,這個拘留所也配備這些玩意了嗎?啥時候咱國家這麼富有了?
直接反應就是有點怕,開玩笑,這東西轟過來能把人轟成一堆肉泥,不就殺了兩個人麼?準備幾隻手槍不就行了麼,最多我就能接受衝鋒鎗啦……
尷尬,實在是尷尬,你說我現在是回那個沒有牆的牢房好呢還是英勇的衝出去?
我緊張,對面的軍人更緊張,他們都是來自附近的軍隊,接受過正規的訓練,但是最近幾十年國家都沒打過仗,沒上過戰場的軍人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
開火吧,你說我現在手無寸鐵的,不開火吧,這手無寸鐵的傢伙剛剛轟掉了一面堅固的牆壁。
刺耳的鈴聲一直沒間斷,小小的一條巷子裡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周圍的犯人都開始鼓噪,相較與他們的鼓噪,我和軍人之間的對侍就顯得太過於安靜了。
一聲手槍空鳴,這些窮凶極惡的犯人頓時安靜下來。
不寬的走廊本來擠滿了軍人,但是仍然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條道路,一個軍人從後面走了過來。
整齊的軍服,端正的帽簷,這是一個很正統的軍人模樣。方正剛毅的臉被烈日烤成了古銅色,眉宇間英氣畢露,眼神炯炯,要不是他頭上的幾屢白髮,還真難看出他的真是年齡。
我對軍銜沒啥研究,看的出周圍的人對他都很尊敬,想必是他們的頭。
此刻他將手裡的強收回了槍套,不太在意的看著周圍的士兵,道,「都在這裡幹嘛呢?該幹啥幹啥去,還有沒規矩了!」
士兵行禮,有序的後腿,只是留下了幾個手拿重武器的傢伙,虎視眈眈的對著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我尷尬的笑笑,一時還想不到該說些什麼,總不能說,你好,先生,我正準備越獄,麻煩你讓讓吧。
他看了我一會,又看看那道被毀的支離破碎的牆壁,不可思議的又看了我幾眼。
李強是一個傳統的軍人,出生在一個軍人的家族,從父親到叔叔都就是軍人,所以當軍人對他們家族的男人來說幾乎就是一出生就注定的事。他只相信中央的領導,相信自己的首長。從軍校開始一路表現優秀才在不惑之年就成為了一個團長,得到首長的信任,現在是這個軍事基地的負責人。
這裡除了關押一些重要的犯人以外就是一個秘密的軍工基地,大多大型的有破壞力的武器都存放在這裡。監獄,只是一個煙霧彈。
這裡從來就沒有安排過什麼真正有威脅性的囚犯,所以才會被他剛才鳴槍所震懾。
沒想到的是,這次由於周圍沒有可以安置這個所謂的恐怖分子的時候,會被不知情的長官送過來的犯人會有如此大的破壞力。本來他還在想,就一個睡覺都可以睡的不知身在何方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這一刻,他的觀念徹底被推翻了。
進來的時候,肯定是有人對秦洛做過全面的搜身,他身上是不可能有什麼破壞性的武器的。那麼眼前這個臉色慘白的文弱年輕人,又是憑什麼來毀掉這一堵牆呢?
看著面前的人,李強深深的疑惑著。
早知道是這個情況我就穿牆出去了,雖然有點驚世核俗。面對幾個大口徑的類似迫擊炮的傢伙,我再一次深深的歎息。
「你是怎麼出來的?」李強終於開口了,問的卻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
想了想,決定向他們宣揚一下我們華夏國的傳統武術,我笑道,「剛才睡高興了,我一睡高興就要練習下武術,一不小心就把牆給打破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