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升天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道場比武
    旁邊幾個女孩子聽天宇這樣稱呼那個日本人,也忍不住了,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天宇繼續說:「小田啊,你說你是那個武館的三館主,那以後你一定要加強你武館工作人員的素質啊,怎麼能一言不發的掃腳過來呢,你掃就掃吧,可是你的骨骼總要強硬一點吧,你看,我就這麼一擋,他的腳就卡的一聲,折斷了。你們是不是沒有發給他工資,導致他骨骼鬆脆?」田次聽天宇這樣子胡亂吹,心裡已經在發彪了,他自己知道撐不了多久了。

    天字果然又說;「唉,沒有錢怎麼會有錢買票上來呢,難道是偷偷的上來嗎」一座火山終於爆發。田次那火山爆發倒有特點,只見他臉色鐵青,是真正的鐵青,對著劉天宇鞠了一躬,然後正式的說道:「我代表京口道場邀請您切磋一下」廢話一句也沒有。說完就靜靜的看著天宇。

    天宇的自我感覺告訴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那位小田就會立即發彪。天宇心裡想:「胡說八道的功力怎麼增長的這麼快呢,真是要命,行,去日本什麼道場去看看也好的,見見世面」天宇是不怕的,他就怕太早的暴露自己的能力,因為像剛才一樣,雖然思感能最大的力量也只能達到45斤左右,但是天現在可以在很短的時間把力量疊加上去。天宇自己給這個能力取了一個名字「疊得你叫媽」,有點粗俗的名字,但是精髓卻體現了出來。

    天宇對著那位小田也禮貌的說:「很高興的接受邀請,你稍等一下」天宇轉身走到四個女孩子身邊。佩琪擔心的說:「你不要去了,太危險了,我們跑吧」天宇聽了,眉手一抖說:「你這麼聰明,現在怎麼變笨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吃虧過,不說比武,我說也可以把小田說得吐血」趙雪蘭又聽到劉天宇聽那位臉色還鐵青的日本人為小田,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劉天宇剛好看見,竟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天宇心裡想:「那位叫什麼的,平常也看不出什麼,笑起來,那真是梨花帶笑,利害,不過她太利害,現在老子還吃不消」趙雪蘭看那個叫什麼天宇的,有點呆的看著自己,就把頭轉向一邊。

    天宇把注意力又收了回來,這次對著歐陽幽若說:「你帶著她們去吧,女孩子去那種地方也不行」歐陽幽若堅決的說:「不行,今天是我帶隊,當然我不能只讓你一人去呢」說完對趙雪蘭說道:「你帶著佩琪姐和淑怡先回家,看來這長城也不能游了,沒有關係,下次再來好了。不過現在也算登上了。我跟著天宇去,你應該知道我的本領的,你先不要把這事告訴家裡人,如果吃晚飯的時候我還沒有打電話來,你就看著法吧」佩琪急著問:「有危險嗎?」歐陽幽若這時表現了霸氣的一面,「在北京城裡,能動歐陽家的還沒有出現呢」天宇這時竟在一旁拍起手來:「利害,有氣勢,果然了得」歐陽幽若好氣的一個白眼過去。趙雪蘭對著佩琪和淑怡說:「沒有關係的,幽若的功夫很好的,有她上一定沒有事,我們先回家去。」

    佩琪還是不放心說道:「那麼我們在他們什麼武館等吧,天宇,要用好長時間嗎?」天宇看這妮子是一定不放心自己的,於是說;「好吧,你們在一旁跟著吧,即然小妹說了,在北京城沒有人動得了我們,那我還怕什麼呢,對了小妹」歐陽幽若聽天宇又叫她小妹了,心裡著實彆扭,但是卻不得不應,於是咬牙切齒說哼哼:「是」

    天宇對那位還一動不動站著的人說道:「小田,我們好了,這就走嗎」那人臉色鐵青的走了過來,這下佩琪和淑怡可怕了一跳。幽若和趙雪蘭也提高了警覺。只見田次一郎走到天宇面前,又是一個鞠躬下去,然後用請求的口氣說道:「請您不要叫我小田好嗎?你叫我一郎吧,求求你了」田次一郎會怕自己多聽幾次小田,自己一不小心會出於禮貌的應下,那就出大洋相了。而一郎是自己親密或長輩叫的。雖然自己不願意讓那個小子這樣的叫自己,但卻也比什麼小田好多了。果然他聽天宇這樣說;「一郎,還順口,行,一郎我們這要走吧,切磋好,有飯吃了,你看現在就10點左右,事情結束就到了中午飯的時間了」田次一郎實在對自已面前的那個人沒有辦法,說;「有的,先生你不要擔心,」心裡暗暗想:「我一把你骨頭踢斷幾根,我就不叫鐵腳一郎」原來田次一郎以腳法著名於日本武林界。

    一夥人那是浩浩蕩蕩。天宇還是坐自己的車。當那田次一郎看到那車時,他不禁呆了一下,他是認貨的人,他明白,那車可比自己面前本田車就貴的多,何況還是加長型。他心裡想:「這下子,大概不能下狠手了,但是在比武時,把他幾根骨頭弄斷,以自己的勢力應該不難擺平吧」決定了,他決定把那小子的腳骨踢斷,也報了一下那位斷腳兄的仇。

    車開了40分鐘,終於到了京口道館。天宇一下車就對佩琪她們說:「你們三個在這裡等著,當然我不會在那裡吃飯的。我們中午去吃北京的烤鴨,烤鴨」說著烤鴨就和幽若跟著一夥人進去了。

    趙雪蘭這時有點佩服劉天宇的膽色,心裡想:「這人本事不大,膽色卻還好,不過早上那日本人的腳為什麼會斷呢?」她回想了當時的情況,她記到,當那人腳踢出來時就明顯的往下一沉,那時就是天宇使出「疊的你叫媽」的功夫,然後雪蘭記得,那個人踢到劉天宇的時候,腳上的力量明顯小了許多,當然別人是看不出這些的。可趙雪蘭能用筷子夾住飛行中蒼蠅的翅膀,這些觀察力當然不在話下。

    天宇邊走邊看,京口道館還是在北京靠近邊郊的地方,是一座有十五層樓高的建築,京口道場在第十四層。一夥兒乘坐電梯上去,天宇開口問一郎了「一郎,在我印象中,道場道館什麼的,不是一定在那種古典的建築裡嗎」田次一郎在天宇跟他說話時,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他有點怕了那個人的胡言亂語了。不過這次他想,這話還行,回答道:「這裡是我們京口道館的一個分部,總部是那樣的,有空你去日本好好的參觀一下吧」天宇搖搖頭說:「沒有辦法了,我沒有錢,要麼你給點錢」田次一郎無語中,天宇在問他什麼語,他反正是無語中。很快電梯上了十八層。幽若看田次一郎那人很明顯的吐出一品氣,不禁好笑。

    天宇和幽若出了電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很有明顯日本特色的道場,一個很大的大廳,裡面大約有100人左右在練習。天宇問一朗道:「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呢?」一朗還是回答道:「我們實行會員制,只針對在華員工」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在場的都是日本人了。

    天宇還是脫下鞋,禮貌還是要講的。歐陽幽若也脫下了自己那運動鞋,天宇不經意發現幽若的腳十分的秀氣,這天幽若穿的是帶花邊的純棉白色襪子,身上穿的是一套運動服。天宇對著幽若說:「想不到,你的一雙小腳倒是很秀氣呢,很好看」歐陽幽若臉立刻紅起來,張開口就想罵,但是現在在別人的地盤。她和那個傢伙是站在一條站線了,只好輕聲說:「等一下,我告訴佩琪她們,說你調戲我」天宇揚了一個眉毛說:「你儘管說好了,我不怕的」

    兩個說著閒話,走了地板上。天宇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蹋蹋米嗎,不錯,踩著挺舒服的」從裡門走出一個人,歐陽幽若立刻覺得此人不簡單,比田次一郎的氣勢還要強,跟自己已經差不多了。田次一郎立刻跑上去,跟那人小聲的說了一會。劉天宇則坐在地上,好奇的四處打量,嘴裡不知在嘟嘟什麼。

    一會兒,田次一郎跟那人說完,走到天宇坐的地方,對天宇說;「這位先生,那位是我們的二館主,名叫井上雄一,現在不知能告訴您的尊姓大名了嗎?」天宇也不想說,但聽他這樣說,只能胡說了:「我姓陳,名一同」田次一郎點點頭說:「原來是陳先生,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天宇此時站了起來,說:「慢著,你們人這麼多,我只有和一位嬌滴滴的姑娘,你們如果車輪那麼一轉,累也把我累死了,那比武什麼也不用說了」田次一郎正色的說:「我們武士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當然是我和你一比一,直到一方認輸為此呢」天宇又問了:「那如果你半途發羊癲瘋什麼,那怎麼辦」那個二館主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大概是翻譯一類吧。當他聽到劉天宇這樣問,不禁笑了一笑,幽若一直注意著他,發現他笑起來,果然是那種陰冷人特有的皮笑肉不笑。

    田次一郎聽了這話,又到了發彪的邊緣,他發現他那顆武士忍的心,好像已經在那人面前失去了作用,天宇又問到:「沒有羊癲瘋,保不準你肚子不疼,如果臉碰巧又肚子疼,那麼這場比武還要等下去,煩也煩死我了」田次一郎聽天宇這麼說,他現在是恨不到把那人撕碎才好,強忍著說道;「我們以十分鐘為限,十分鐘一過,這場比武就結束了,不管結果如何,早上的事一筆帶過」天宇就要他這句話,因為天宇自認現在是打不過他,但使出:「疊的你叫媽」也是不妥的,已經使了一次,第二次就要給人注意了。

    兩個人在場中央站好,當然旁人坐在一圍。歐陽幽若一人邊上,倒也沒有人湊近乎。天宇看在眼裡想:「表面功夫做的不錯,還真是不錯呢」

    田次一郎對著天宇行了一個禮,抬起頭來,他發覺自己眼睛癢了起來。原來天宇已經在搞小動作了。歐陽幽若看見田次一郎眼睛慢慢的紅起來,以為是運功的表現,心中不禁大奇。因為凡是有跡象表現在外的功法,使用出來氣勢一定很猛,但是往往後勁不足。她現在擔心劉天宇根本撐不過一開始的幾分鐘。但是,當她看見田次一郎流下兩行眼淚,就知道自己想錯了。場上的人都看見了,雖然因為有嚴格的規矩,但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此刻他們是多驚奇。那個井上也相當的驚訝,他知道田次的武功,田次可以有手刀劈開玻璃瓶,只是比他稍稍差了一點。

    劉天宇則悠閒的站著,關切的問道:「一郎,你沒有事嗎?」田次一郎也不跟他客氣,雖然眼睛癢的不行,快癢到心裡去了,乾脆眼一閉,就向天宇一腳踢來。

    天宇見他那一腳很是凌利,沒有辦法。用思感能做成一個護盾,兩手一擋。整個人竟給踢飛了。田次一郎一睜眼,此次從眼睛傳來的是針一般的疼。只能閉上眼睛。幽若見天宇被踢了出去,嚇的站了起來,小嘴差一點要叫了出來。天宇是被踢出去了,但田次一郎腳法最利害的是縱深的傷害,那種力度早就被天宇的思感能化解了,只是衝擊力把天宇踢出去。天宇也是鍛煉了近四個月,身手還是不錯的,落在地上,順勢滾了幾下,那姿勢倒也不壞。歐陽幽若看天宇滾的姿勢甚是靈活,沒有受到內傷的跡像,一顆心又放了下去。

    旁邊看的人自然大聲歡呼起來。天宇站了起來,離田次一郎遠遠的。田次一郎不知道天宇的方位,只能睜開眼,但他一睜眼,眼睛就一陣刺痛,只能一睜眼,看一下,天宇的位置。然後衝上去。天宇就和他幹起了躲貓貓的把戲。終於在被踢飛第三次後,歐陽幽若大聲說:「時間到」原來那妮子一直看著時間。

    田次一郎聽時間到了,立馬停了下來。天宇還沒有放過他,不然他大概會懷疑的。天宇走到他旁邊說:「一郎,你眼睛沒有事吧,你看眼淚都下來」原來田次一郎的眼淚就沒有停過,就大概比他以前一輩子流得眼淚還多吧。

    慢慢的,他覺得眼睛好像可以了,試著睜了一個眼睛,有點好了。天宇看著田次一郎整個眼睛都紅了,不禁暗暗的佩服他的毅力,原先那些小流氓只一下,就要躺下了。田次一郎竟然堅持了下來。天宇對著他說:「我看不得男人留眼淚,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以後有緣在見吧。走吧」歐陽幽若也站了起來。可旁邊的人也站了起來。做阻攔狀。田次一郎說道:「讓兩位貴客走,」接著對天宇說:「陳先生功夫好像不怎麼樣,還有待提高,不過陳先生的挨打能力實在令一郎佩服,眼睛不適,萬分的報歉,不送了」天宇笑笑道:「好說,好說,」和歐陽幽若就走出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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