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龍翔領著天宇三人來到一個獨立的庭院說:「這是聽雨軒,環境很好,離外面的出口也很近,天宇以後這裡這歸你了。當然過幾天,我帶你去你那別墅,這裡離北大也太遠了,好了,現在沒有事,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第一天的北京之旅就這樣子結束了。當然趙雪蘭一直有幾個疑問:「那個人怎麼能同時交上二個女孩子呢,而那兩個女孩子相處又是這樣的和睦,還有那個叫劉天宇的人如何把紙弄斷?」趙雪蘭清楚的觀察到,當時劉天宇並沒有產生掌刀,這個情況她是知道的。當她問歐陽幽若:「幽若,你四哥人還好嗎?」當然歐陽幽若對劉天宇沒有好印象,不屑的說道:「他是誰的四哥,我嘴裡叫他,那是沒有辦法,在心裡,我只把他當在一個壞壞的朋友看待」歐陽幽若畢竟還是把劉天宇當在一位朋友了,雖然這個朋友是壞壞的。
第二天,歐陽幽若來到天宇那聽雨軒了。一進院落就叫起來:「今天這天氣最好了,我們去爬長城,淑怡你們沒有去過吧,我也好久沒有去過了。」此時淑怡也已經起床了,聽幽若的聲音就走了出來,幽若當然拉著她的手說話了。劉天宇也光著上身出來了,歐陽幽若見到,大聲叫道:「你耍流氓,你又耍流氓了」聽著天宇一陣氣苦,想:「我對你又沒有什麼興趣,再說了,就算現在我是耍流氓,哪裡還有一個又呢」天宇說道:「我光上身,光慣了,夏天就要光著上身的,誰叫咱是爺們,還是純爺們」佩琪也走了出來,對著天宇說:「你去穿一件背心吧,幽若是女孩子啦」口氣軟軟的,帶著商量的餘地。天宇對佩琪的話還是很要聽的,嘟道:「那小皮娘還真是麻煩呢」就去穿衣服了。
當然一行人自己開著一輛加長型的轎車出發了,一路上,歐陽幽若對天宇不會開車,那是進行了冷炒熱諷,沒有辦法,天宇是不會開車,只能呆呆的聽著,當她沒有在說。聽多了,天宇發現那個妮子的聲音還是很有特色的,就過濾掉她的內容,閉著眼有心無心的聽著,也不跟她吵嘴了。幽若從後背鏡看到天宇這個傢伙也有被自己說得閉上眼睛。兩隻大大的眼睛閃出歡喜的光採來。
天氣果然真是好,晴空萬里。但是熱倒還好,隨時一陣風掠過天宇五人。天宇和佩琪她們是第一次上了長城,看著這已經存在了幾千年的奇跡,天宇竟生出一陣感慨:物還在,可造它的人已經與天地同塵了吧。旁邊歐陽幽若高興的叫道:「我們比一比,誰先跑上最高的那個峰火台」天宇微微一笑,跟在四個女生的後面。天宇想:「看昨天幽若那丫頭打我的樣子看,歐陽家大概都有幾手吧,她旁邊的那個女孩,看起來也是很利害吧,我可要在後面照顧我的兩個寶貝呢」
果然,佩琪和淑怡向上跑了100階左右的階數,就大口大口的喘氣了,淑怡張大了嘴,氣喘吁吁的說:「幽若,你們先跑上去,我跟佩琪姐和天宇在後面走,實在跑不動了」幽若這丫頭和趙雪蘭有半年沒有見了,聽淑怡這麼說,對著淑怡點了點了。然後對著一直跟她跑在同一水平的趙雪蘭說:「蘭兒,我們也好久沒有比了,讓我看看,你的體力下降了沒有」趙雪蘭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們比一比吧」說話聲中竟聽不出一點的氣喘聲。說完,兩個女孩子把速度又提上了去。天宇只見兩個身姿嬌健的身影越跑越高,心裡想到:「兩個女孩子都這麼利害,讓我跑跑,恐怕也沒有這個速度吧」
這時,佩琪她們仍然還在喘氣。天宇陪著她們在邊上休息一下,好一會兒,兩人終於恢復過來。此時,幽若她們已經只剩下一點身影了。天宇也不急,和兩女慢慢的往上爬。邊看邊風景,邊聊天。當然天宇還睜著兩隻眼睛看來來往往的美女。佩琪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外國人,當淑怡看到一個令人黑的要發笑的黑人時,忍不住吱的一聲,笑出聲來。幸好沒有被那黑人聽見。淑怡對著天宇和佩琪說;「真沒有想到,有人可以這麼黑,真是利害,跟墨汁一般的黑呢」
天宇發現外國女人中好看的不多,用天宇眼光說:「是一個也沒有」都是太過於壯碩了,令天宇望上去生畏。三個人嘻嘻笑笑,半個小時也爬了上去。
此時處於周圍山的最高點。天宇站在長城的牆邊,放目暢望,只見一道長龍一般的城牆婉轉的趴在這崇山峻林當中,向遠方游去,竟看不到盡頭。天上漂著淡淡的雲朵,隨心所欲的變化自己的形狀。青山白雲,一時間天宇站著,竟入境了。
淑怡四個女生在一旁說話。淑怡問道:「幽若,你和雪蘭誰先跑上呢?」幽若不好意思的說:「她比我利害呢,雖然我們一起到的,但我臉上已經有一點汗了,雪蘭卻一點也沒有,這還是我輸了」趙雪蘭笑了笑說:「沒有這回事,幽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從小不大出汗的。我們兩個一般的利害」淑怡聽她們的講話,不禁吐了一下小舌頭說:「你們真是利害,我跟佩琪姐跑那麼幾階,就累的不行了,你們跑這麼快,還沒有汗呢,怪不得天宇打不過你」
四個女生在一旁邊說話,青春貌美吸引了大量的人偷眼觀望。不過大多數登長城的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當是還沒有人來打擾。一會兒又有一個大約有二十個人左右的旅行團上來了,那群人唧唧歪歪的,旁人也聽不懂。
那個族行團中一個人突然發現了佩琪她們,兩隻小眼睛一亮。他是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了,還不是一個,竟有四個不相上下的美女站在一起,風輕輕的吹動她們的髮梢。真是太漂亮了。那個人討好的對旁邊一個看上去有點發福的人說:「村上組長,你看那邊幾個小妞,如何」那上村此刻也是用他兩個小眼睛在四處尋找美女,聽手下跟自己說話,隨著他指的方向一看,頓時身上一陣發熱。那是慾火上升的表現,他點點頭說:「三四朗,你的眼光不錯,我們上去看看」招呼了一行人,朝歐陽幽若她們走了過去。幽若四個人正聊得高興,也不理在旁邊做泥人狀的天宇了。佩琪看天宇在一旁發呆,有時去看一眼。那妮子的心始終放在天宇的身上。
突然她們看到一群人朝自己走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帶有明顯色狼的標記,佩琪想要去叫天宇,歐陽幽若小聲的說道:「讓那個泥人再呆一下吧,這幾個人還不夠小姐活動一下呢,蘭兒你說對吧?」趙雪蘭聽幽若也在吹牛了,輕聲說:「那夥人好像不是這裡人,聽他們的話,好像是日本人」幽若皺皺眉頭說:「雪蘭,你借我你的手帕吧,我怕髒了自己的手」趙雪蘭從口袋上拿出一帕素淡的手帕說:「給你,只怕這帕手帕也是不能用了」
很快那夥人走到幽若她們身旁。那個叫三四朗的人走了上去。竟然會講普通話。「四位美麗的小姐,真是很有幸的見到你們,我們想和你們一起游這偉大的長城,不知各位小姐同意嗎?」歐陽幽若不想跟他說話,但是那個人笑著問自己,只能忍住噁心說道:「不用了」連多一句也不想說。那個人還想說。只聽一個懶懶的聲音傳來:「怎麼這麼多人呢,老婆你們在哪裡啊!」聽那聲音,很是誇張的樣子。那個三四朗心裡想:「什麼人呢?老婆也用你們這人詞嗎?量詞用錯了吧」三四朗從語法角度來思考的。
天宇一邊說著借過之類的話,一邊走到了佩琪她們的身後。四個女孩見他終於從泥人狀態出來了,也是歡喜,特別是歐陽幽若,她實在不喜歡跟那夥人說話。一個個色狼似的。心裡想「真是夠討厭的,比那個傢伙還要討厭」她心裡的那個傢伙自然是劉天宇了。
天宇說道:「各位不去隨處逛逛,怎麼過來調戲女孩子了,你們快點走,不然老子發起火來,那你們可不要後悔呢」旁邊一個長得很是健壯的人走到三四郎身邊,他聽不懂中文,等他問清楚了,不禁大怒。當然三四郎也是加了一點料的。他知道此人是京口道場的人,就想讓他去打一頓自己面前那個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好人樣的男人。
果然,那個人嘴裡不知罵了一句什麼,朝天宇飛起一腳。天宇已經看到那人怒色爬上臉,已經在注意他了,見他飛起一腳,立刻運用起思感能,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大約也就四十斤吧,朝他踢出那條腳的膝蓋連續打擊10下,雖然是10下,但那是連續的,所有的力量可以疊加的,那就是400斤的一般。如果一個4百斤的大捶子打了你的膝蓋上,那會是什麼樣子呢
那個人的膝蓋立馬碎了開來了,然後天宇立刻用思感能包住向自己掃過的那條腳。那個人突然覺得膝蓋一疼,不自覺的就減小了力度,然後他又覺得像踢到進水裡的感覺,很是粘滯的感覺,膝蓋痛的越發利害了。雖然天宇做了這麼多,但也是一眨眼的工夫。
歐陽幽若知道劉天宇的格鬥術差得很,雖然那個人踢起那一腳在她眼裡算不了什麼,但那個力度她怕劉天宇受不了呢。但距離太遠,歐陽幽若一下子也趕不上去。但是劉天宇的反應讓她大吃一驚,也讓旁邊的趙雪蘭吃了一驚,她也是知道那個叫劉天宇的人功夫實在不怎麼樣。趙雪蘭其實比歐陽幽若利害的多,平時她都是深藏不露的,歐陽幽若還一直以為雪蘭跟自己一般的利害呢。
天宇接過那條踢過來的腳,那個反衝力已經不是很大了,但還是震得天宇的手臂一陣麻,心裡想到;「好傢伙,如果我不做手腳,那我不是要給踢飛了嗎?真是的,不知他是如何練出來的」天宇不知道,那個人練這腳法已經不間斷的練了十年,才有如此威勢,不過此時他那腳算是廢了。以後走路是可以的,但是想把人踢飛,那是再也不能了。
天宇的手被震麻了,那個人更慘,雖然他覺得膝蓋疼,已經把力量減輕了,但是既然能把天宇的手震麻了,那反衝力也是不小的。只聽,骨頭折斷的聲間發了出來。令場上的人耳朵都一酸。然後大家看到他那條腳的小腳部分,在膝蓋處,令人驚奇的往一方折去,他的腳竟然折斷了。他好像不敢相信似的。眼睛眨了兩下,使勁閉了起來,然後才相信一般。摔倒在地,開始發生殺豬一般的聲音來。
天宇轉身對著四個女孩說:「那些人是日本人嗎?不是說他們都每天喝牛奶嗎?怎麼骨骼這麼的脆,都能趕上我們的大白菜了」
那邊自有人跑出來,搶救起來。劉天宇對著那夥人說;「沒有事,你們散開了,不然的話」天宇還沒有說完。從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慢」那夥人聽到那個聲音,都自覺得讓開了。天宇也聽不懂那個人說了什麼,因為那個人是用日文說的。
天宇看那個人走到自己前,對著還在地上呻吟的那個人說:「閉上嘴,一點疼痛也不能忍受,你如何能做一個武士呢?」天宇雖然聽不懂那個人在說什麼,但看地上卻被自己暗算的人馬上閉起了嘴吧,雖然疼的渾身顫抖,但也不發出一個聲音來。想想也知道那個人說了什麼。
卻聽那個人說道:「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田次一郎,是京口道場的三館主」不料他卻看到天宇一臉驚奇的去問歐陽幽若,「北京還有日本的道場嗎?」歐陽幽若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天宇竟然會問這個問題,但也說到:「是有了,在北京有幾個這樣的道場呢!」天宇點點頭,又去看那個叫什麼田次一郎。那個田次一郎心中十分的震驚,因為即使是自己深深佩服的館主,如果兩個人在切磋武技時,他也不敢背對著自己。但是田次一郎自視何等的高,平時就用武士道的精神來要求自己,倒也沒有趁機偷襲。
見對面那個終於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問道:「請問尊姓大名」不料天宇說:「萍水相逢,見面就是緣,也不用問名字了,有緣我們自會相見」田次一郎雖然知道對面那個人有點不簡單,但聽他這樣說,心裡想:「難道這是他們這裡的暗號,我聽不懂了,」頭上青筋冒了出來。又說道;「請問,你為什麼把我們道場的教師打成這樣子」這時,那個人已經被人拾了出去,去醫治了,但田次一看那腳的形狀,就知道那位已經完了,今生不能在武技上更進一步了。
天宇說道:「大傢伙都看見了,他突然來踢我,那個力度啊,我也不說了,你叫什麼田什麼郎,我不管了,叫你小田好了」聽到這裡,田次一郎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爆開了,他幾時聽別人叫他小田了,他想:「再說了,我也不姓田,是田次,叫也應該叫小田次」當然他暗暗的用武士的忍字來控制自己,還被他控制了。旁邊聽得懂中文的那個三四郎那是心驚膽戰,怕那個田次一個發彪,當場格殺了那個人。他十分清楚田次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