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吸收屬性晶石想提高修為,不過暫時的現象。「高鶴結合自己身上發生發生身上的事情,再次讓女子驚訝一把:」那些吸收的能量很快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慢慢消失,我說的沒錯吧!「」你居然有這樣的見識,還說你不是修行人士?「女子大怒,高鶴喉嚨又是涼,身體又被舉到空中:「你到底是哪個門派的?」說的好好的,馬上上就大怒,喜怒無常。面對一個看似柔弱的冰山美女,居然沒有一點反抗人餘地,高鶴心中也十分的鬱悶。體內再次傳入一股冰涼的氣息。這次,氣息在體內遊走了足足有兩分鐘,可惜的是,體內胡亂流轉的氣息和這種按照的奇怪的方式進入體內的女子氣息好像根本見不得面,氣息流轉一會,根本就沒有碰上。女子輸入的氣息這才回到女子的手中。 女子帶疑惑的神情:「你體內沒有一點修行的氣息,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普通的修真者,根本還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到處在找各種晶石,你不是他們一夥的?你到底是什麼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十分的冷厲害。 「我說過我是」在女子的手上,高鶴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女子適時的把高鶴放下,高鶴才把氣喘勻:「我是來執行任務的特種士兵。奉命調查這裡的電磁異常。你說的那些人,我知道,都是那個什麼特異功能協會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對不對?」反正剛剛一不小心已經洩露了機密,索性把話說明。
「你知道特異功能協會?看來他的安全級別還挺高!」高鶴最後的話地解釋了女子心中的疑團。知道這些的人,再知道多些他們的事情,正常不過。
「如果你是特異功能協會的人,請你配合軍方的工作!「高鶴這個執著的傢伙還在想著他的任務。如果那子能把那些該死地電磁異常解決,他就可以呼叫太空的戰艦,下來救治其他的兄弟。
女子面色表情沒有變化,只是眼光透出一陣鄙夷:」特異功能協會那些人,也配叫做修行人士嗎?話裡話外。透著一股不屑為伍的高傲,顯然她根本就不是那個特意功能協會的人:「介入普通人的生活,哪裡還有修行人士的風骨。」
這話高鶴可不愛聽:「什麼叫介入普通人生活?你們修行人士不是人啊?」上次地震的時候,那些明顯就是知道會地震,一言不發,讓高鶴對他們的行事方式十分不滿:「你們是神仙生地?還是和孫悟空一樣,從石頭縫裡崩出來的?從小就是不食人間煙火,不吃五穀雜糧長大的?」
一時之間,女子倒是無法回答高鶴的話。不過,看著高鶴現在有些微微惱怒的表情,女子倒是好像有了點感興趣的味道。
高鶴卻沒有注意女子的眼神變化,仍然接著剛剛的衝動自顧自的說話:「那些特異功能協會的人怎麼了?好歹他們也在或多或少的參與普通人地事務,多少解決一些普通人無法解決的問題。佛家講功德,道家講濟世,不管他們做的怎麼樣,至少他們在做。你們這些高高在上,不屑和他們為伍的做過什麼?」
話說出口,突然覺得有些變了味道。好像自己對那個特異功能協會那些人也並不是很有好感吧,怎麼會為他們說。想著不對,馬上接著補充:「雖然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好大的膽子,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女子忽的冷笑一聲:「就拿你說的那個特異功能協會說好了,把他們集中到一起,有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我冰煞的面大聲說話。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傢伙,居然膽敢三番五次的質問我,你不怕死嗎?
好好說著話,轉眼就翻臉。高鶴很不習慣和這種人打交道。不過,女子的話倒是激起了高鶴那種一往無前的臭脾氣,當年和生命主宰高鶴也沒有服過軟,怎麼會在乎這個既不是自己的上級,也不是自己長輩的冰山女子。」死有什麼可怕,大不了再輪迴一次!「高鶴毫不讓步的盯著女子地眼神:」不就是一群自以為不是普通人的修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了自高自大孤傲囂張看不看懂人,還有什麼?普通人怎麼了?」
觸及自己經歷的一些痛處。高鶴說話更加的大聲,彷彿吼叫一般:「普通人辛苦的為自己家庭,為整個社會拚搏的時候,你們以哪裡?你們在修行,普通人的生活和你們沒有關係;普通的數百萬軍人為了解決人口壓力奮不顧身前仆後繼的在陌生的星球犧牲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觀望,雖然那些犧牲根本沒有什麼必要,只要一個修士去就可以發現問題;普通人為了挽救地震災害,拼著自己前程強行疏散數千萬人口的城市時,你們在哪裡?你們在獨善其身,說什麼不能洩露天機,看著大家在災難中喪生;普通人在地震後忙著重建家園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發動人手尋找一什麼上品的土屬性晶石;普通人在這冰天雪地裡調查,只為了找到一個可以移民的星球,不再有安全隱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這裡等什麼玩意開花,害怕他們妨礙你們做事,把他們一個個凍成冰雕。
高鶴越說越氣,根本沒有注意到對面那個冰山表情都發生了變化,仍然不解氣的繼續大吼:」修士?修行來修行去,修行什麼東西?斬情絕性,無慾無求?我呸!你們還是做一塊和天地同壽的石頭來的更合適吧?什麼玩意?「說到後來,一些帶著痛罵的措辭也脫口而出。
冰山美女卻一直靜靜的聽著,臉上不再是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反倒是略略的溫柔了一些,不過仍然沒有開口,對面前這個慷慨陳詞的人,卻有了一絲興趣。
還沒有說完,高鶴喘了口氣繼續:」還有,這個什麼冰蘭!「
是萬年冰蘭!在這裡不受限制的生長了數十萬年的冰蘭!」冰冷的聲音接口給他糾正,雖然仍然是那副腔調,不過好像若有若無的多了一絲暖意。
「好,萬年冰蘭!」高鶴沒管她說話的語氣:「已經生長了數十萬年,按照你們的說法,就算是頑石也該成精了吧!都是生命,你吃它果腹,我沒有任何意見,可是,你吃它卻是為了增長修為。就是說你為了你增長修為的目的,就要掠奪它們的修煉成果,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吃那些有修為的人呢?吃了他們,大家都是同類,不是長的更快嗎?」
「都是人類,怎麼可以吃人?」冰山淡淡的聲音好像沒有了情緒波動:「吃人增長修為,不是墮入魔道了嗎?」
「吃別的東西就不算是魔道了?」高鶴大聲的質問:「你現在知道自己是人了?剛剛不是看不起人嗎?」
「人和這些東西怎麼相比?」冰山美女好像根本沒有在意高鶴態度:「人有感覺,有思想,有血有肉,怎能是這些毫無知覺的東西可以類比的。」
「你怎知它們沒有思想?」高鶴一臉不屑,大聲的反駁。
「難道它們也有思想?」女子好像感覺高鶴的這個說法十分可笑,連冰冷的語調中都聽出裡面包含的笑意。
「它們有思想!」高鶴肯定的回答,剛剛大聲的發洩過一場,已經舒服一好多,現在說話,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火氣十足。
女子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開口:」你相信輪迴?「這是剛剛高鶴自己說的,不知道怎麼被女子抓住裡面的概念,問了出來。此時的女子,已經不是剛剛那個孤傲的煞星,反倒像個和高鶴討論學術問題的同伴一般,高鶴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相信!」高鶴很平靜的點頭回答。心中補充了一句:「我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我的夢想就是從此不再輪迴。」
「輪迴後還能記住前世的事情了嗎?」女子盯著他,又問了一句。
「有可能吧!」這是高鶴最大的秘密了,高鶴並不想透露給任何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女子這樣探討式的問話,高鶴好像總是忍不住會把一些自己心底和秘密說出來。可是,話一出口的剎那,高鶴感覺不對,心中慌忙默誦幾遍口訣,自己那顆不由自主激盪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高鶴臉上生殖變化瞞不過眼前的冰山。對他這麼快的恢復冷靜,冰山心中也是十分的佩服。終於知道眼前這個小子的一些秘密,估計自己的寒冰掌,就是他用不知道什麼方法避過的。這個人雖然很年輕,脾氣也很大,不過,他說的話有些是很有道理的。
兩個人各自有些心思,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面對面站著。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一股十分凜冽的寒流將發呆的兩人忽的驚醒。
「冰蘭開花了!」冰山美女忽的醒悟過來,正要動手,高鶴的聲音又傳過來:「你還是要靠著冰蘭來增加修為,對嗎?」
「不知道!」冰山美女有些躊躇:「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先把它收起來。以後如果我想通了,說不定就吃了它。就算不吃,留它在這裡,也擋不住其他的覬覦,還不如我帶著它修行。」
該死,怎麼會想著給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子解釋呢?說完話,冰山猛地搖了搖頭,一個閃身,消失在高鶴面前,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火山的那個凹形底部,做了幾個奇怪的手勢,一塊巨大的冰塊,被她從那裡挖起,拿在手中,然後轉眼沒了蹤影。
「跟我來!」高鶴看著冰山突然消失然後突然出現,知道他們本來就有這樣的能力,一點都不驚奇。聽到她的話,馬上就看到她在不遠處,趕忙跟了上去。
「我的那些同伴怎麼辦?」高鶴追上去問了一句。「等我把困神大陣撤了,然後再去解救他們。」冰山頭也不回的回答。
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把那個什麼萬年冰蘭收了起來,反正高鶴一直就沒有看到過冰蘭長的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她把冰蘭收在了哪裡。冰山上少了冰蘭,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寒冷,一直向著冰山吹的冷風也好像突然的停止,氣溫居然有些變暖的趨勢。
女子走的並不快,高鶴知道,她是在照顧自己。「你在雪地裡還能保持這樣的敏捷,很不錯啊!」女子並沒有回頭。卻好像能看到他地行動。高鶴沒有解釋什麼,一直跟在女子的背後。
在火山口的另一側,居然有一個不小的冰洞,女子當先走了進去。高鶴知道,這裡肯定是女子住的地方,也跟著進去。洞頂不高,女子可以直直的行走,高鶴卻只能稍稍有些彎腰。前面有一個東西,女子好像按了什麼。那裡打開一個門。
進來高鶴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個飛船。看來,這就是女子當年乘坐的飛船了。裡面的設備大都比較古老,屬於那種已經被現在淘汰的類型,看年頭,也已經有幾十年了。入眼一個十分老舊的熱水器,女子隨開開關,開始工作起來。
「請坐!」女子不知道哪裡拿出來兩個杯子,放在艙室的一個桌子上:「要不要參觀一下。對你們來說。這可是四十年前的古董。」雖然說話感覺很熱情,但女子的臉上好像根本不會變化一樣,很是難受。
高鶴正有此意,連忙點頭。自己在飛船裡面轉悠起來。飛船並不大,一個安放維生艙的艙室,一個駕駛室,一個武器室,一個醫療室,還有一個就是高鶴他們剛剛進去在坐下的生活區。此外,還有一個機械和能源倉庫。只是裡面用的不是現在的能量匣,不知道是什麼機械和能量。
武器室裡面,居然還有不少高鶴熟悉的火藥武器,高鶴隨手拿起幾個看了看,保養地都不錯,可以馬上使用。子彈也有不少,但從來沒有使用過地痕跡。
「你難道從來不摘你的頭盔嗎?」女子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高鶴在外面低溫的情況下,沒有摘下過戰術頭盔。不過在這裡溫度很正常,好像沒有這個必要。高鶴把頭盔摘下,女子看了看,笑了:「果然是個小朋友!」說的高鶴一陣鬱悶。
這裡好像除了熱水器在工作,其他的根本沒有動過一般。「不奇怪,我這種人,已經基本上不需要吃飯來維持生命。也不需要進維生艙,在這裡等待冰蘭開花的二十年,最多只是喝點自己帶的茶葉而已。」女子淡淡的解釋。
對於茶,高鶴這個華人很是喜歡,女子同樣也是華人,倒是有共同語言。女子對茶很是認真,據她所說,這裡地水都是她從冰蘭的根部采的冰塊加熱融化後得到的。雖然在星際旅行中,她帶的東西也不普通,兩個看似隨著拿出來的杯子,高鶴沒有注意,居然都是玉石質地的。
喝了一口女孩子親自泡的茶,滿口留香,一點沒有經過四十看才有地那種陳茶的味道。高鶴大讚了幾聲,把本來就不大的杯子中的茶一飲而盡。
「冰蘭你已經拿到手,有什麼打算?」高鶴知道這次任務已經完成,所以打算返回戰艦。不知道女子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先問出來。
「我不知道!」女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來,但語氣的變化很豐富:「大概是繼續修行吧!」
「你修行地目標到底是什麼?」高鶴很感興趣,不知道從她這裡能得到什麼有關於自己夢中的那個夢想的指點,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原來,是為了修成大道,向日飛昇。可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好像不太有這個可能,也許是方向出錯了吧!」說到這個問題,女子好像有些煩惱。
「方向錯了?」高鶴不解。
「是的,現在,我只知道要努力的修行,提高自己的修為,不停的修煉,不知道如何才能飛昇,永遠沒有終點。」即便是說著自己的煩惱,女子好像也沒有什麼改變表情的意思。
「不停的修煉?沒有終點?」高鶴想了一會,打了個比喻:「是不是就像很早以前的那種劣質的網絡遊戲,大家只知道練功升級,練功升級,無限的升級,卻不知道是自己在玩遊戲,還是遊戲在玩自己?」
高鶴這個比喻倒是很新奇。顯然這個女子也是對普通人的東西有很深刻的認識,聽了半天,居然難得的點點頭:「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不知道是我在修道,還是道在修我,很恰當的比喻。」
邊聽著女子說話,邊看著她的表情。高鶴很是奇怪:「你難道臉上有什麼問題嗎?怎麼表情沒有一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