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然解釋道:「這都是潛風重點監視的,原來和天行交易秘密的幾家收到的,還有兩份就直接是潛風的企業收到的」
這時歐陽紫依也嬌笑道:「秦同學,你不是也收到一份嗎,也給我們家天域看看吧!」
秦念然看了眼歐陽紫依,才衝著楚天域落落大方的說道:「我這份看不看也沒有任何的影響,還指不定誰恐嚇了誰呢!不過事無不可對人言,要看拿去!」說著,就又遞給了楚天域一份信箋。
楚天域好奇的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秦小姐,最近你們富都實業的一些做法已經嚴重傷害了別人,聽說你有個豪門未婚夫,不想未婚就成寡婦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楚天域當場已經忍俊不禁了,這寫的水平也太次了吧!
楚天域之所以笑,那就是感覺這天行集團的行為也太幼稚了吧!居然狗急跳牆到這個地步了?
想到這,楚天域不僅把目光投向了秦念然,那意思彷彿在說:「看來你把人家給逼的可夠嗆了啊?」
秦念然掃了眼,才一臉平靜的說道:「聽歐陽同學說前幾天你被人給找上門了,而這封信,卻是我今天才收到的!」
楚天域一訝,立馬明白了秦念然話中的意思,遂疑惑的問道:「難道你說這事不是天行集團干的,而是有人在渾水摸魚?」
秦念然並沒有直接回答楚天域的問題,而是轉而說道:「周天行也算是悲哀了,佈置了那麼多年,沒想到收成的時候卻遇上了你,遇上了潛風!其實這次的事件他部署地很是周密,而且也有著龐大的關係網和銀行系統的,因此,才讓他可以將攤子鋪的這麼大,涉及的這麼廣,可以這麼說。一旦他成功。確實就可以像他對付富都實業那樣,兵不血刃,不用任何代價就可以平和收購或是兼併大部分地企業。而且這個方法地關鍵就在於他掌握了兩個源頭,一個是項目,一個是原材料,現在的市場有項目就意味著利潤,為了吃進項目,一般的企業都會在合作上給予一定的讓步,他就在這點上做文章,拖延款項和資金,並禁逼項目地進度和工期。從而讓企業在進原材料這塊上快速付錢提貨趕工,所以一進一出,企業的資金周轉就完了,而且他們的這種做法就像是傳銷一樣,除了幾個原點外。幾乎可以把每個企業都當成別人的源頭,形成一個大的連鎖效應,才造成了如此大的經濟波動」
話一頓,秦念然在次提高聲音道:「基本的情況差不多是這樣。但其中地具體操作就各異了,不過有一點不變的就是這樣的模式不變!所以,我針對的就是他這個模式的關鍵所在,就是這種連鎖狀態,依靠潛風龐大地資金和市場,攻其幾個關鍵點」
「好了,好了,我的秦同學,你的專業知識還是留在寫論文時作實例吧!你還是直接說結果得了!」歐陽紫依在旁邊哈欠連連的說道。
「結果,結果就輪到他周轉不靈,同時不斷地將他的資金套進來,打個比方,像是秋收了,他卻發現,他沒有收割的工具了!」秦念然不跟她一般計較道。
「總而言之,就是他全部險了進去,在也沒什麼翻身之力,楚天域就可以開始放手而為了!」歐陽紫依幫他總結道。
「不錯!對於天行集團,過兩天就可以收割了!」秦念然肯定的說道。
說到這裡,楚天域一皺眉頭道:「那這些恐嚇信又是怎麼回事?照你所說,他們天行集團已經是這種狀態了,涉及這麼大的攤子,恐嚇這麼區區幾家企業,根本就解決不了燃眉之急,他們何必又多此一舉,惹禍上身呢?」
秦念然也學著歐陽紫依打了個哈欠,道:「現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各方勢力可是太多了,天行集團的仇家也不少,這趁機栽贓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這個方面就是你份內的事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說的也都說清楚了,紫依,送客!」
說著,秦念然臉上同時泛起了一陣得意而解氣的笑意,因為她的最後一句可以說是將了歐陽紫依一軍,歐陽紫依答應吧,就像是個聽吩咐的小丫鬟了,不答應吧,秦念然明明知道歐陽紫依肯定要和楚天域說上兩句
「是,大奶奶,『攜的遵命!」歐陽紫依直接無視的回道。
秦念然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而楚天域則一陣巨寒!
楚天域一人回到了歐陽紫依的別墅,先是好好洗了個澡,才一身輕鬆的將最近的這些事和今天晚上外公的談話,秦念然提供的消息等,仔細串了起來,深思了一遍。
並把這幾天來的資料詳細研究了一下,從各種跡象表明,秦念然確實把天行集團一步步逼向了絕地,而像是以大哥為代表的楚氏集團等,也都或多或少的開始針對天行集團展開了初步的行動,很是牽扯了他們的一部分精力。
不過楚天域在這些企業中卻沒發現什麼可疑點,對於夜襲龍魂總部和那幾封幼稚的恐嚇信,也暫時毫無頭緒,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兩件事與天行集團有關係的幾率很校
至於是誰幹的,看來還是要潛風詳查了!想到這裡,楚天域就啞然一笑,感覺現在的潛風就像是他的耳目一般,少了它,許多事情還真玩不轉了,不過這潛風畢竟不是萬能的,很多事情並不是說聲詳查就能查到的。
就這樣忙了一晚,楚天域不自覺的伸了個懶腰,一看時間都快五點了,就在這時。門鈴同時響了起來,楚天域一笑,想是準備速成神功的那個傢伙來了!
「老,老三,這,這。這跑這一趟還。還真累啊!」白雷一見面就氣喘吁吁地跟楚天域抱怨道。
楚天域看著白雷一臉頹廢,兩眼紅絲,又黑著個眼圈,不禁訝然道:「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起的早點嗎?也不至於像是一晚上沒睡的感覺啊?」
「靠。我就是一晚上多沒睡,他奶奶的,昨天晚上我八點就上床了,可一想起來明天就可以開始絕世武學了,興奮的連半點睡意都沒了,直到想睡覺了,一看表已經凌晨兩點半了。那時我怕睡過而又不敢睡了」白雷緩過氣來說道。
楚天域聽了微笑著也不答話,而是將手伸了過去,握住了白雷的一隻手,這個動作一下就讓白雷是滿臉警惕地道:「你要幹嗎?」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就感一陣暖意從手中傳來。瞬間遊遍全身,不僅週身疲勞困意頓除,還倍感精神抖擻,彷彿還充滿了無窮能量一般。
這個變化讓白雷是激動萬分,幾乎是顫抖著聲音道:「老,老三,你是不是已經傳了幾十年地功力給我了,我,我感覺現在都可以殺死一頭牛了」
話未說完,就聽楚天域的聲音傳來:「行了,你就別吹牛了,什麼傳功,我那是給你疏通了下經脈,否則就你這個精神狀態來修煉,那絕對要大傷元氣!跟我過來,我們到院子裡」
雖然楚天域已經解釋了,但白雷還是一臉激動的跟在楚天域後面,不時揮舞下胳膊大腿的,那得意地神色,彷彿他現在已儼然成為了一代武林高手般。
來到花園,楚天域也不多說,直接示範了一個姿勢,就是最簡單的扎馬步!等白雷蹲好後,楚天域就一聲輕喝道:「保持姿勢不變,看好了!」說著,一飛沖天,腰中長劍順手而出,龍吟連連,寒光閃閃,一套飛雪劍法就使了開來。
當楚天域最後一招用完,輕飄飄的落在白雷的面前,道:「看清了嗎?」,白雷是一臉驚歎,顫聲道:「你,你剛才整個人都在半空中舞的劍?這,這就叫輕攻嗎?」
楚天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問你看清了嗎?」
「沒看清!我就見你飛了,然後是白光一片」
「好,我在使一遍,你看仔細了!」
連續這麼兩趟下來,白雷的馬步不知不覺的已經紮了近一個小時。楚天域收住最後一招,衝著白雷道:「你可以回去了!」
「什麼!天域,你,你在使一遍,我,我怎麼還是看不清啊!什麼都沒學呢!」白雷先是驚訝後是哀求道。
「今天地功課已經修完,你看你不是紮了一個小時的馬步了嘛!一動不動,很好啊!」楚天域笑道。
白雷這才反應過來,頓感一陣腰酸背痛,兩腿麻木,差點就站不起身子來。
同時耳邊傳來了楚天域的聲音:「如果想要速成,就要先把身體的底子打好,以後每天清晨跑來扎一個小時的馬步,在跑回去,正好趕回去吃早飯,不耽誤上課!一個月後,你就開始修煉絕世神功了!」
剛開始聽地白雷是一陣洩氣,什麼跑步,扎馬步,根本就是體育鍛煉嘛,可楚天域最後的那一句,白雷立馬又來了精神,而且心中也認同道:「對啊,沒個好身體的底子,估計這絕世神功練了也承受不了!」
「老三,今天上午沒課,你看我是不是再在這裡練會」白雷小心的問道。
楚天域聳了聳肩,做了個你請遍地手勢,就自顧自的走進了屋子,而留下的白雷一臉的容光煥發,伴隨著自己的吆喝聲,把個馬步扎的是氣勢如虹、驚天動地
直到八點多,楚天域臨時接了個電話,才把熱情如火的白雷給喊回了屋子,白雷進屋,二話不說,當即就對著桌上的早餐就是一陣掃蕩!
邊吃邊聽楚天域說道:「剛剛警局打電話來,說是找我倆去一趟,把上次的事正式做個筆錄!」
「怎麼搞的。他們的效率也太差了吧,都拖這麼久了,才想起我們來啊!不去!他們連封感謝信都沒送過半封,不去!堅決不去!」
當楚天域和白雷來到警局,接待地民警很是熱情,想來如此大案,牽扯了多少的勢力進來。別說像他跟白雷這麼重要的目擊者,就是旁邊的路人甲乙的背景都要探查個清楚。所以拖了這麼久,楚天域也能理解,而且顯然他和白雷的身份他們也知道了,不過沒關係,他們本來就沒想保密!
很快,民警就將楚天域和白雷帶入了一間辦公室,一個四十多歲地便裝人士已經坐在了裡面。
見他們來了,也是熱情客氣地道:「來了,請坐請坐,聽說你們兩個是當時的直接目擊證人是嗎?」
「你是誰?」白雷不客氣的問道。
「呵。我姓李,是專門負責本案的稽查小組組長!」
「哦,這麼說現在這案子你說了算?」白雷繼續道。
「不錯!」
「那好,有什麼就趕緊說什麼吧,我們還有課。也挺忙地!」
那位李組長越說越感到彆扭,這到底誰在問誰啊,怎麼感覺整個反過來了一樣,在看白雷。一臉老練的翹起了二郎腿,手指輕點桌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嗯,恩~~」李組長藉著咳嗉連忙調整了下心態和氣勢,隨後臉上一正,嚴肅的道:「這件案子非同尋常,還牽扯到了外籍人士,所以經過我們仔細的查證,當時好像受害人展子風是去赴你們二人的約會」
不等他地話說完,白雷就嚷嚷道:「李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感覺你的話就像是暗示說他是我們約來的,在讓人埋伏他一樣!」
李組長也不客氣,繼續打著官腔說道:「話可是你說,我可沒這麼講,不過據我們調查,展子風曾經去過你們宿舍,還發生了點不愉快,對此我們可是有證人的,而且當時以兩位的身份和背景,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跑去那個胡同吃小賣部的東西,又恰好在展子風出現後的不久,就發生了襲擊事件,造成多起命案」
聽到這位李組長的問話,本來還想著表揚信地白雷當即就要跳了起來,卻被楚天域給攔了下來。
楚天域不緊不慢的看了眼那李組長,道:「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李組長眼中閃過了一絲喜色,爽快的道:「可以,沒問題!」
「喂,紫依啊,呃,沒事,就是打個電話,表示我想你了,對了,我和白雷正在警局玩呢,對,就是為了上次的事,你就別過來了,反正這裡也可以打電話,有什麼法律上的問題我直接問你不就得了」當聽到楚天域的電話,那個李組長立馬就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神色,顯然,楚天域打電話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樣!
對面李組長的表現,楚天域邊打電話聊天,邊看在了眼中,心中對今天的事情,就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打完電話,楚天域不動聲色的直接說道:「李組長,你說的都不錯,而且也是實情,不過法律什麼時候規定什麼樣的身份和背景能去或是不能去小賣部吃東西?我想李組長是專業人士,這樣具有誘導性質的問話說出來,如果是一時疏忽,最多說明你的能力差點,但如果是刻意而為,那麼我們就很懷疑你是否有什麼不良企圖和別有用心了!」
楚天域的這番話明顯激怒了那位李組長,只見他一拍桌子,聲色嚴厲的說道:「夠了!楚天域,別以為你有著通天的關係,就在麼放肆,現在我們是公事公辦,我們專案組直接向中央負責,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享受特權或是干涉的,這點希望你們兩個明白,跟我們合作,把問題說明白,否則,我們有權將你們二位當嫌疑人拘留一定的時間!」
「你這算是恐嚇嗎?」楚天域淡漠的問道。
「標準的恐嚇!」白雷在一邊補充道。
那位李組長也知道他的話並不能起什麼作用,但他本來的目的就不在於此,遂也不多計較,轉而平靜的語調,冷著臉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想二位還是老實交代,把問題說清楚,既為你們自己洗脫嫌疑,也幫助我們把案子給查清楚嘍!以兩位的背景,更應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千萬別做出什麼給兩位長輩抹黑的事」
楚天域就知道他是要把他們往這邊上面引,巴不得讓他們氣憤之下各自找各自的關係!這位李組長還真把他們看成了衝動沒腦的少爺人物,有了屁大點的事都叫嚷著自己有某某靠山,某某關係,估計按他的想法,他這麼一逼,他們兩個還不義憤填膺,立馬動用各自的關係,擺平這事,好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得意洋洋的看他一副吃癟的嘴臉!
可惜他還真估計錯了!
但顯然他也是有所倚仗的,這樣做,到時最多跟楚天域他們賠個不是或是打個哈哈,而這個案件的性質就變了,變的曖昧了,在外人看起來,就是某某動用關係保了嫌疑犯,讓案件的深入調查和最終的破案,受到了阻礙,留下無限的想像和猜測給別人,這比直接破案給出個具體的結果都令人安逸和滿足人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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