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盤膝而坐,各自運氣沖擊那被封住的經脈。不知過了多久,鬼手長老第一個沖開了七針閉元術,接著林楠也沖開七針閉元術,於是兩人都全力幫助海天慧。終於海天慧也沖開了被封住的經脈。三人喜極而泣,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到哪兒去海風柔?這又是一道大難題擺在眾人面前。三人對鬼目洞一點也不了解,何況剛吃了一次虧,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加上這裡是鬼目族人的聖地,高手不計其數。光是一個紫蓮侍者,只怕三人就吃不消了。
“金角,金角。”林楠輕輕地呼喚金角。
“什麼事?主人,沒見我在養傷嗎?”
“就一點點事情。”林楠搓了搓手,“借你的鼻子用一下。”
“我鼻子不靈,沒什麼可商量的。”金角斷然拒絕。
“考慮一下吧,若事情成功了,有六只雞腿,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個?”金角的眼珠子快速轉動了一圈,“你看我都傷成這樣了,能不能再提高點價錢。”
“十只雞腿,怎樣?”
“沒問題,我非常樂意效勞。”金角躍躍欲試,身上的傷似忽然好了一樣。
憑著金角靈敏的鼻子,三人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房子前。“我感覺到海風柔的氣息就在裡面。順便賣一個消息告訴你們,那裡面有兩個高手守護。”
“那好,你回去養傷吧。”
“記得不要忘記我的雞腿。”金角臨走時仍念念不忘。
“你放心,回紫金大陸就兌現承諾。”
鬼手長老對兩人做了個手勢,然後比劃了一陣,示意用時空挪移術進入房間將那兩人一舉擊殺。林楠和海天慧搖搖頭,無他,兩人不會時空挪移術。讓鬼手長老一個人同時殺兩個高手,難度也太大,風險也太高,三人實在不能承受那失敗的後果。三人復聚在一起,用心靈傳音商量了一會兒,才制定了對付那兩個人的計劃。計劃如下:海天慧負責把風,必要時輔助林楠,而林楠用敲門來引開一個人,然後趁其開門時一舉擊殺,與此同時,鬼手長老用時空挪移術潛入房間內擊殺另一人。為了確保整個行動滴水不漏,三人又細細檢查了一遍,覺得毫無破綻後就開始行動。
林楠一個人走了過去,“噠噠”敲了幾下門。沒人響應,又“噠噠”敲了幾聲。屋內,是兩個神龍武士,一個眉清目秀,叫鬼眼破月,另一個凶悍粗野,叫鬼眼橫行。“橫行,有人敲門,去看看。”鬼眼破月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有人來鬼目洞撒野。
“哪個王八羔子不想活了,不知道這裡是禁地?我非扭斷他的脖子不可。”鬼眼橫行罵罵咧咧去開門。門剛開了一條縫,一股大力沖了過來,頓時一只漆黑的手快如閃電般從門外伸了進來,緊緊掐住鬼眼橫行的脖子。鬼眼橫行拼命掙扎,奈何林楠用的是天地血劫大真力,他越掙扎,真元瀉的越多,慢慢地,鬼眼橫行被吸干了,變成一具干屍,軟綿綿地掛在林楠手上。與此同時,鬼手長老用紫炎劍干脆利落地干掉了另一個人。見到林楠手上的干屍,鬼手長老和海天慧嚇了一大跳,無不用極恐懼的目光打量林楠。
救了海風柔後,四人趕緊離開鬼目洞。今晚不知是怎麼回事,鬼目洞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四人順順利利地出了洞,一時難以接受,以為鬼目族人又在耍什麼詭計。呼——,一股龐大如山岳的精神力破空而至,突然鎖定了四人。“來了,鬼目族人來了。”四人亡魂大冒,駕起祥雲就逃,早把在海外三山不能用飛行術的警告拋之腦後。那精神力只是緊緊地鎖住四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未知的恐懼才是最恐懼的,四人不知道鬼目族人的葫蘆裡賣什麼藥,唯有竭盡全力用飛行術飛行,好盡快擺脫那精神力的追蹤。那精神力深厚的令人恐懼,四人一口氣飛過了上萬裡,那精神力不見絲毫的減少,反而越來越厚重,直壓的四人喘不過氣來。當四人飛出了海外三山的界限後,那精神力突然消失了,就如它突然出現一樣詭秘。
“呼呼,嚇死我了。”林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呼——呼——,累,累死我了。”海天慧大口地喘著氣。
“那人是誰,精神力如此龐大,他只要稍微動動指頭,我們就喀嚓了。不知他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呢?”鬼手長老憂郁地說。
“我知道。”海風柔接話了,“那人應該是海外三山的最高統治者——鬼眼天尊。他之所以沒有對我們動手,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因為他正在修煉一門極深奧的功法。至於今天這麼順利,只能說你們走狗屎運了。今天是鬼目族人一年一度的祭神節,所有的人必須去神廟裡祭拜天眼大神。”
“原來如此。”三人恍然大悟,“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海天慧焦急地提議道,
“不等其他的人了?”
“不用等了,我在這裡留下暗號,他們見了就知道了。要知道公主在這裡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走吧。”
林楠和鬼手長老兩人是求之不得,他們早已是驚弓之鳥,再也禁不起驚嚇了。四人駕雲而行,很快來到了死亡洲。
上一次他們是順順利利地渡過了死亡洲,這一次還會同樣順利嗎?四人無語。
“下水吧。”海風柔見林楠和鬼手長老怔怔出神,忍不住提醒道。
“好!”
一朵朵柔和的光環輕輕分開海水,籠罩在四人身上。林楠很喜歡這種渡水訣,內心非常想學一學,但這既然是人家的絕技,自然是不會外傳的。既然不能堂堂正正地取得,林楠只有打其他的歪主意了。
“反正也是閒著無事,不如用觀息術觀察一下渾圓渡水訣的運作方式,說不定自己也能學會呢。”林楠心中如此想,說干就干,林楠忙運起觀息術,可無論林楠怎麼操作,觀息術始終不能切入渾圓渡水訣的真元中,觀察自然是無從談起。
“這麼難搞定,難怪鬼目族人和九幽殿對立了幾十萬年了,到現在為止始終沒偷學到渾圓渡水訣。”林楠心中嘀咕道。但他就有一股子蠻勁。不達目的,決不罷休。連續換了好幾種真元催動觀息術,包括動用了天地血劫大真力,觀息術始終不能切入渾圓渡水訣。
“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個渡水訣,九幽殿的人搞的神神秘秘的。”徒勞無功的林楠只得暫時停了下來。望著那流轉不定的渾圓渡水訣,林楠深深陷入了沉思。
“想什麼東西想的這麼投入?”海風柔輕輕在林楠耳朵邊呵氣。
“哦!沒什麼?”林楠面孔一紅,當然了,在主人家做賊,自然怕被主人發現了。“呵!今天的天氣真好。”林楠為了轉移話題而隨便說了一句。
“好你個頭!這是在海底,哪裡能看到什麼藍天。”
“是啊,是啊。你看我的頭都糊塗了,看來我需要休息了。你就別打擾我了。”
“哼!你不說就當我猜不出來。憑你那幾下子,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了。”
“哼!你真的以為你自己是活神仙,什麼都知道啊。”
“不信?那咱們賭一賭。”
“好!”林楠精神大振,“猜中了我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猜不中你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好!”海風柔爽快地答應了。
“嘿嘿!”林楠心中偷偷直樂,我就不相信你是活神仙。哈哈,這個賭你非輸不可,若你輸了,那渾圓渡水訣還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想到高興處,林楠忍不住笑出聲來。
另一邊,海風柔也是心頭偷偷地笑。敢跟我賭,真是個白癡,我不整死你我不姓海。閒得發慌的海風柔終於又找到個好玩的玩具了。
“公主,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這麼高興?”
“我在和林楠打賭。”
“哦?”海天慧想也想,笑著說:“哈哈,林楠,你輸定了。”
“還沒賭你就說我輸了,你真是太小看人了。”林楠氣憤地說。
“哈哈,你居然不信?不信你就自己看吧。”
“現在我開始猜了。”
“你猜吧,我早做好准備了。”林楠信心滿滿地說,
海風柔輕輕湊到林楠的耳邊,低低地說:“你在用觀息術,想分析渾圓渡水訣。咯咯——”
“”林楠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臉色立即轉為慘白,繼而青綠。“怎麼可能?你,你怎麼會知道?”林楠驚駭地用手指指著海風柔,臉上全上恐懼的神色。
“我的話沒錯吧。”海天慧也插了一句,這不是往林楠傷口上灑鹽嘛?
“咯咯——,這個你別管,賭約你還記得吧。”
“怎麼不記得,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吧。”
“爽快,我喜歡。”海風柔又格格笑了,只是那笑聲林楠聽起來格外刺耳。“別笑了,有什麼要求就說吧。”
“好,你就做我的玩具吧。”
“做你的玩具,我沒聽錯吧。”林楠的口張的大大的。
“沒錯,就做我的玩具。”
“不行。”林楠斷然拒絕。
“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誰說的?”
“那你就做我的玩具。”
“海姑娘,你就行行好,換一個要求吧。”林楠哭喪著臉請求道。
“不行,我就要你做我的玩具。願賭服輸嘛!男子漢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林楠苦著臉,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算我倒霉!”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海風柔緊張地望著林楠。
“廢話!”
“哦?太好了。”海風柔興奮的跳了起來,“哎呀!”高興過度的海風柔突然臉色變的慘白。
“公主,你千萬別這麼激動,你體內的金針鎖魂術還沒有解呢!”
“活該!”林楠心中竊笑。
“林楠,你笑什麼!”海風柔氣呼呼地說。
“我沒笑!”林楠猛然收住口,眼睛望著自己的鼻子。
“林楠,學狗叫三聲。”敢笑我?看我不玩死你。嘿嘿!
“什麼?”林楠勃然大怒。
“你難道忘了你是我的玩具了嗎?”
林楠忙松了捏緊了的拳頭,堆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這個?海姑娘,能不能換一個?”
“別羅嗦,快學狗叫!”海風柔的話不容置疑。
“死臭婊子,總有一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林楠心中惡狠狠地說,但表面不得不“汪汪汪”叫了三聲。
“咯咯,好乖巧的小黑狗。來,小黑狗,再打三個滾給我看看。”
“海風柔!你不要欺人太甚!”林楠漲紅了臉,本來學三聲狗叫就已經難為他了,現在海風柔居然得寸進尺,是可忍事不可忍!
“你是我的玩具,我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
見氣氛很僵,海天慧忙出來打圓場,“公主,你累了,快去休息吧。”
海風柔也不想和林楠鬧僵,畢竟自己還指望他保護呢!見有台階可下,忙打了個哈欠,“是呀,被你一提我才發現自己確實很累,我睡了,待會兒叫我。”
“好!”海天慧應了聲。
“死婊子,臭婊子,居然敢這樣整我。”林楠心中憤憤不平,今天自己的臉全丟光了。林楠雖不是什麼貴族,可自尊心極強,一旦有人傷及他的自尊,他十輩子都記得這個恨的。怒氣無法發洩的林楠只好拿渾圓渡水訣當出氣筒,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運起觀息術,但無論林楠怎樣嘗試,觀息術的真元就是無法切入渾圓渡水訣中。“怎麼才能讓觀息術進入渾圓渡水訣呢?”強攻?顯然是莽夫行為,不可取。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林楠又陷入了沉思。
能不能用天地血劫大真力的真元把渾圓渡水訣腐蝕一層,然後讓觀息術真元切入到渾圓渡水訣的真元中去呢?這個想法很有新意,值得嘗試一下。林楠頓時來了精神,滋滋,林楠的右手蒙上一層黑光。林楠輕輕把右手放到渾圓渡水訣的內壁上。撲哧——,仿佛烙鐵浸入冷水中一般,無數的熱氣不斷升騰,那柔和的光芒更是不斷地閃爍。
見林楠的渾圓渡水訣出了點狀況,鬼手長老忙掃了過來,正巧看到林楠右手上那層厚厚的黑光,“天地血劫大真力!”鬼手長老的臉皮抖了三抖,再聯系到他給林楠把脈時的怪異現象和鬼目洞那具干屍,鬼手長老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林楠修的是天地血劫大真力這一至邪至陰至惡至毒的魔功。“回去後我一定告訴掌門。”鬼手長老暗暗下了決心。
這渾圓渡水訣不知是什麼功訣,林楠的天地血劫大真力居然吸不到半點元氣,沒其他的辦法,林楠只好硬生生用天地血劫大真力來腐蝕它。但渾圓渡水訣流轉不定,不斷有元氣來補充。林楠忙了半個時辰,額頭滿是大汗,可渾圓渡水訣上面連一個指甲大的洞都沒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就不信邪!”林楠一咬牙,繼續用天地血劫大真力腐蝕渾圓渡水訣。
“他在干什麼?”海天慧也發現了林楠的怪異,忙問鬼手長老。
“不知道,看樣子在分析渾圓渡水訣。”
“分析渾圓渡水訣?”海天慧感到很荒唐,“渾圓渡水訣要是那麼容易偷學,那幾十萬年來鬼目族人早就學會了,又何必采取綁架公主這下三爛的手段。別管他,讓他忙去吧。”
“呵呵。”鬼手長老也笑了,渾圓渡水訣的名氣他早聽說了,幾百年前,年少的他十分氣勝,想解開這個謎,於是北海附近的一個小島,偷窺了幾十年,又研究了上百年,還是毫無所獲,最後只得放棄。哼!憑林楠那資質,想在一天內研究出渾圓渡水訣,真是癡人論夢!
再過了一柱香的工夫,渾圓渡水訣有點松動了,正准備放棄的林楠見狀大喜,又鼓足干勁,全力把天地血劫大真力注入右手。撲哧——,那渾圓渡水訣終於腐蝕出一個指甲大小的小口,大喜過望的林楠忙把准備已久的觀息術注入進去。
裡面空蕩蕩的,一望無際,隨著那觀息術的切入,林楠的整個心神也切入到渾圓渡水訣中。不知游蕩了多久,林楠的林楠的精神力終於探測到了一些活潑的靈氣。嘩——,林楠的心神一下子傳了過去。這是一個藍光熒熒的光點,柔和而富有彈性,感覺起來溫溫宛宛。難道真的存在水元素?林楠徹底地呆住了。關於天地的形成,修真界曾有過激烈的辯論。一是元氣說,即當今整個紫金大陸修真界的通行修行方法,另一是元素說,他們認為天地是由金、木、水、火土、風、雷七種元素組成的。兩種學說各有自己的理論和事實依據,誰也駁不倒誰。後來不知是怎麼回事,持有元素說的修真界門派漸漸湮沒了,而贊同元氣說的修真界門派越來越興旺,以致形成了今天以元氣說為基礎的修真界,至於元素說,則早已被當作邪端異說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那個水元素在不斷的閃爍,林楠仔細觀察,原來它在跳“8”字舞,林楠再度擴展真元,又發現了許多水元素,它們都在做“8”字舞,相互之間有種道不出說不明的聯系。
原來渾圓渡水訣是用水元素催動的,林楠恍然大悟,但新的問題又產生了。九幽殿不也是持有元氣說的門派嗎?他們又怎能驅動水元素呢?七系法術是不是都用七系元素催動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林楠又陷於了沉思。
“喂,林楠,你已經想了半天了。怎樣,有什麼收獲嗎?”
“哦?你喊我嗎?”林楠心不在焉。
“除了你誰還是林楠?我喊的就是你呀。”海天慧笑了笑。
“呵呵,沒什麼收獲。”林楠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是嘛,渾圓渡水訣要是那麼容易分析的話,三百年長老我早研究出來了,還用得著你現在在這裡胡思亂想?”鬼手長老也說道。
林楠只是找出一點門徑,畢竟還不知道如何催動水元素。“長老,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太難了就不要問了。”自從知道了林楠修煉天地血劫大真力以來,鬼手長老對林楠無形中多了個芥蒂,傳授功法時總是推三阻四的,沒以前那麼熱心了。
“你能給我講一講有關元素說的事情嗎?”
“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鬼手長老十分奇怪,畢竟現在沒有幾個人研究元素說了,“我也不知道。”
“元素說的事情我也曾聽人講起過,但不太清楚。”海天慧也插了句話。
“對了,不知你們九幽殿弟子有沒有人對元素說有研究?”林楠整個人突然興奮起來。
“沒有,誰還有閒工夫去研究那種沒用的東西。實在悶的慌,難道不會去妓院?”
“啊?”林楠和鬼手長老張大嘴巴。
“見笑了,讓你們見笑了。”海天慧一時口快,說出來後才意識到尷尬。
“你怎麼了,好好的突然問什麼元素說?”
“沒什麼,只是對渾圓渡水訣大略有了一點門徑,所以問了一些關於元素說的問題,到讓你們見笑了。”
“什麼門徑?說來聽聽。”鬼手長老突然來了興趣,畢竟在無聊的時候,有一個話題可聊,簡直是冬日裡的和風。
“沒什麼可說的,對了,天慧隊長,你們人魚族的典籍對這死亡洲有什麼記載嗎?”
“有啊。我們人魚族長期和鬼目族人作戰,有時為了躲避鬼目族人的追殺,我們的許多族人就不得不深入死亡洲,其中有許多人死在這裡,但也是許多人活著回了北海。那些活著回去的人為了讓後人對死亡洲有一個大體的理解,就把他自己在死亡洲看的一些怪獸告訴給其他的族人。這樣下來,經過幾十萬年的積澱,關於死亡洲水怪的記載已經是厚厚的一本大書了。現在我就揀幾種非常厲害的水怪說一說。”
“哦?”林楠和鬼手長老連忙拉長了耳朵。
“其實死亡洲最厲害之處不在於它的水怪,而在與於水中的暗流和旋渦。幸虧我們有渾圓渡水訣,否則別說過死亡洲了,只要一進入水中,必被那勢如萬均的旋渦撕的粉碎……”
“喂,喂,喂,別轉移話題,說水怪,說水怪。”林楠見海天慧有越拉越遠的趨勢,連忙打斷了他的話。
“對,對,就說水怪。”鬼手長老趕緊附和,他雖然已經有幾百歲了,足跡也踏遍了大江南北,但對死亡洲和魔鬼角的怪獸則是一點也不熟悉,若不是這次來海外三山的鬼目洞,自己又怎會去讓人談虎色變的魔鬼角和死亡洲呢?
“好吧,就說水怪。”海天慧終於屈服在林楠和鬼手長老的壓力之下,”死亡洲最厲害的水怪是龍風雙頭龜。“
“龍風雙頭龜?”林楠和鬼手長老異口同聲地問,“如此厲害的怪獸怎麼以前沒聽說過?”
“龍風雙頭龜你們當然沒聽說過,畢竟那屬於早已銷聲匿跡的洪荒異獸了,但龍風大龜神想來你們都不陌生吧。”
“龍風大龜神,就是那可和紫金大神對抗的龍風大龜神?”鬼手長老失聲尖叫。
“沒錯,龍風大龜神是龍風雙頭龜歷八環生死劫而來的,龍風雙頭龜的威力有多大,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吧。”
“這個怪獸太恐怖了,換一個吧。”鬼手長老越聽越心寒。
“是極是極。”這一次輪到林楠附和了。
“在死亡洲排行第二的是九頭璃火龍。”
“龍?”林楠一下子怔住了。
“九頭璃火龍其實是一條璃龍,由於生有九個腦袋,發生了變異,只會火系一門法術,但精純之極,連修真界最為厲害的幽離昧火也遜色三分。”
“天呀!又是一條大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