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鮭是一種非常有特色的怪獸,一般居住在水深不小於一百五十米的淡水湖中,主要靠捕食體型小於它的魚類為生,特別喜歡吃動物的腐屍和一種特殊的泥土,動物的腐屍和泥土會在鷂鮭體內起反應,進而變成有毒地氣體,它喜歡在雨後把積攢在體內的毒氣排放出來。鷂鮭是天生的水系靈獸,擅長水系法術,同時鷂鮭也擅長使用高能量的音波武器,它可以靠本身的獨特條件發出一種人們聽不到的聲音凝聚在一起作為高爆彈,很難防備。
聽完秦政介紹完這一切,陳雪笑著對他道,「政兒,看起來你對水怪,哦,也許我該叫它的名字鷂鮭,你對鷂鮭很瞭解嘛,有沒有辦法抓住它?」
秦政問道,「雪姨,不是說鷂鮭被封印了嗎?難道現在鷂鮭又破開封印重新危害人間了?」
陳雪道,「這到沒有,自從佛宗的人封印了鷂鮭之後,一千年以來,羌皖城總體上還算風調雨順,沒有再出現過大的怪獸。政兒,此次雪姨派你去羌皖城一是要保護好丫頭的安全,還有一個任務是要想方設法查驗一下當年的封印是否牢靠?據我所知,封印的幾個石像這些年因為天災人禍的緣故有兩三個已經不翼而飛,你看看能不能把失蹤的石像找回來,如果萬一找不回來,你看看能不能找人重新雕刻幾個石像彌補空缺下來的位置?千萬不能讓鷂鮭破開封印,危害羌皖城的子民。」
秦政道,「我盡力吧。鷂鮭實力強橫、發起飆來不必一個修真高手差,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
陳雪狡黠的笑道,「政兒,雪姨對你非常有信心,相信你一定不會讓雪姨和丫頭失望的。嗯,你這次到了羌皖城遇事多和丫頭商量,多聽聽她的意見,不要讓她和我們擔心。」
秦政道,「是,雪姨,我會注意的!」
陳雪又道,「我也不給你聖旨、御牌之類的物事了,你身上有鳳雛令也不比這些東西差。你辦事過程中,需要錢糧人手只管調用,雪姨你們兩個!還有,你等一會直接從皇宮內的傳送陣到羌皖城吧,不要在浪費時間去城中心的傳送陣了。」
從陳雪的寢宮出來後,陳蓉和潭雅兩個人在外面等著秦政。潭雅道,「政哥,爹爹要見你。」
孫麟閣和霄明正在下棋聊天,見到秦政後兩個長輩囑咐了一些注意安全安心辦差的話後,揮揮手把秦政打發走又繼續埋首征戰方寸大小的棋盤。
陳蓉和潭雅一邊一個抓著秦政的胳膊,陳蓉道,「姐夫,你和若彤姐又要走了。就留下我和雅妹,我們會無聊的。」
潭雅道,「政哥,我也要去。帶上我好不好?人家還沒有到看過其它地方的風土人情,這次你就帶上我吧。」
秦政道,「蓉蓉,雅雅,我去羌皖城又不是為了玩。又要治理水災又要安撫災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再說了,當地剛剛經歷過水患,一片狼藉有什麼好看的,咱們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好不好?」
潭雅一噘嘴道,「政哥,你欺負我!你明明是嫌棄我沒本事,嫌棄我礙手礙腳,是不是?」
秦政頭痛的道,「雅雅,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現在剛剛開始修真,本事低一點是很正常的。乖雅雅,這次你留下來好好修煉,咱們早日把心法的入門篇修煉好,以後我再教你更高級的心法,等你練熟後,想去哪裡我和彤彤姐都帶著你去,好不好?」
潭雅道,「不好。我這次就要跟著你和姐姐。」
秦政沒有辦法,只好求救的看著在一邊看好戲的陳蓉。陳蓉也許是被秦政目光感動了,道,「雅妹,你要是也去了羌皖城,誰留在宮裡陪我呀!這次咱們不去了。這樣好不好?我們讓姐夫給我們帶回來幾件禮物,作為對他不肯帶我們出去遊玩的懲罰。」
潭雅想了一下,知道這次是沒有希望了,才道,「好吧!不過這次的禮物要比從萬龍城帶回來的好,否則我和蓉姐都不會答應。」
秦政聞聽,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心道,比上次強,你們還不如殺了我!錦靈簪和鼻煙壺器都是難得一見的法寶,超過它們的不是沒有,但是找到它們需要莫大的機緣!我可沒有信心找到它們!
秦政步入傳送陣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道,「蓉蓉,你讓人去取幾個大一點的容器來,姐夫這裡有些好東西給你們。」
陳蓉喜道,「姐夫,是什麼呀?快去出來讓我們看看!」
秦政從腰帶中取出他從燕蕩山得到的幾樣甜品,當他拿出來樣式簡陋的石瓶時,潭雅和陳蓉咯咯笑道,「這是什麼呀!好醜!」
秦政尷尬的笑,指著兩個石瓶道,「別看外表不好看,石瓶裡面卻是好東西,這兩個石瓶一個是蛛狼蜂的蜂王漿,另外一瓶裝的是蛛狼蜂的蜂膠,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我知道你們愛吃甜點,專門取回來給你們的。」
陳蓉道,「姐夫,你為什麼用這麼醜陋的東西裝?你不是有寶貝嗎?」
秦政道,「我這不是全佔著嗎?沒有多餘的,只好先用石瓶將就一下!」
陳蓉一聽,毫不猶豫地從貼身的衣袋中取出秦政送她的鼻煙壺器,道,「姐夫,這個鼻煙壺器你拿回去吧,在我這裡就是一個擺設,你比我更需要它。」
潭雅一手蘸著蜂王漿,一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得隴手鐲,扔給秦政道,「政哥,姐姐把手鐲給我了,我看你挺需要的,你先用著吧。」
秦政還要客氣,陳蓉道,「姐夫,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不要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你要是過意不去,以後找到更好的再送給我和雅妹就是了。」
秦政點點頭,他現在是真的需要儲物法寶,所以也沒有多言,將兩件寶貝收了起來。
這時,女官取過來了幾個瓷瓶瓷罐,秦政把其中的兩個倒滿了蜂蜜後,告別了忙碌著折騰蜂蜜等物的陳蓉和潭雅,利用傳送陣離開了皇宮。
陳蓉和潭雅一起動手,把石瓶內的蜂王漿和蜂膠倒到瓷瓶裡面。每個石瓶看起來不大,但是由於秦政在石瓶內步有一個簡單的陣式,裡面的東西還是很多的,蜂王漿和蜂膠都佔滿了十幾個一尺多高的瓷瓶。
潭雅喜道,「哇,這麼多,夠我們食用好長時間的!」
陳蓉道,「雅妹,好東西咱們不能獨吞。咱們還是給幾個長輩進貢一部分,窖藏一部分,剩下的我們現在就動手做成各種甜點,好好享受一番好不好?」
陳蓉和潭雅把一部分蜂產品送給陳雪夫婦和孫麟閣後,偷偷的溜出了皇宮。陳蓉礙於自己的身份,在皇宮裡面不能親自下廚過一把自己動手作飯的癮,所以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常常的偷跑到孫府。這次,陳蓉沒有用儲君專用的馬車,而是乘坐著孫府的馬車,她們是偷溜出去的,用皇室的馬車不就露餡了嘛。
馬車到了孫府門口,陳蓉和潭雅下車後發現幾個男子正和福伯說話。見潭雅帶著陳蓉回來了,福伯舍下那幾個人迎了過來,「見過兩位小姐。」福伯沒有稱呼陳蓉為殿下,是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
潭雅看了那幾個人一眼,問道,「福伯,他們是誰呀?爹爹不在家,你讓他們以後再來吧!」
福伯道,「二小姐,他們不是來拜見少爺的,而是來找姑爺的。」
潭雅秀眉一蹙,上前問道,「你們是誰呀?找我政哥幹什麼?」
領頭的男子恭敬的行禮道,「二小姐,在下牧馬孟沅仁,這兩位是犬子孟天、孟凡。」孟家只是一個新興的修真小家族,和孫家這樣的當朝權貴相比還是有一點差距的,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客氣謙恭。
陳蓉玉面一寒,道,「你就是孟沅仁?你有個女兒叫孟曉錚?找的女婿是玄沖派的樸迦霖?」
孟家上上下下還沒有親眼見過陳蓉,但是看潭雅和陳蓉如此親密,而且陳蓉氣質高貴典雅,斷定陳蓉的身份至少是名門望族之女,所以也沒有生氣,回道,「正是在下!不知小姐是如何知道在下的名號的?」
陳蓉、潭雅對孟家當年欺侮秦政的前前後後知之甚詳,所以對孟家一直沒有好感,陳蓉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沒有繼續搭理他,「雅妹,我先進去了,你快點!」
潭雅也沒給孟家父子好臉色,看樣子也不打算請他們進府一敘了,而是冷冰冰的道,「我們家裡現在只有女眷,不方便請你們進去,你們還是走吧!」
孟沅仁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兩女,忙道,「二小姐,我們這次來是想和秦將軍談一筆買賣。」
潭雅不耐的道,「無論是什麼買賣,我們都不做。我們孫家家大業大不缺那點銀子,你們趕快走吧!」
孟沅仁不慌不忙地道,「二小姐,我要談的這筆買賣不是幾千幾萬兩的問題,如果談成了,秦將軍和貴府每年至少可以多進項幾百萬黃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小姐,你能做得了主嗎?」
潭雅被孟沅仁的話氣得一肚子火,「你不用說了,反正我們是不會和你們孟家達成任何交易的!你們也不用找政哥了,我可以代表他告訴你們,他也不會同意的,你們還是走吧!福伯,送客!」
孟天道,「爹,我們走吧,不要繼續留在這裡受孫家的鳥氣!」
孟沅仁呵斥道,「閉嘴!二小姐,在下等先告辭,等秦將軍回府後,我們再來拜訪!」
潭雅氣呼呼的走進孫府,追上陳蓉道,「剛才真想揣他們兩腳,可是怕打不過他們,還是忍了!」
陳蓉冷靜的分析道,「我猜他們這次是來收買姐夫的,他們知道姐夫現在今非昔比,所以想來拉攏他,讓姐夫既往不咎。他們的算盤打得還真精明啊!」
潭雅道,「蓉姐,你說政哥會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姐姐不是說政哥不想找孟家算舊賬嗎?」
陳蓉道,「不算舊賬不等於和他們同流合污,姐夫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雅妹,你做得好,看來讓你跟在我身邊還是從我身上學了不少東西嘛!」
潭雅道,「蓉姐你的臉皮是我見過最厚的,整天就知道往自己身上攬功勞!」
陳蓉佯怒道,「你個死丫頭,膽敢嘲笑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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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孟凡最近日子過得很舒坦,每天環繞在他們身邊求他們多賣出些晶石的人都差點把他們供起來了,這次潭雅一點也不給他們面子,讓他們感到非常受不了,自尊心被嚴重的傷害了,「爹,孫家的丫頭片子太無禮了,真想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該如何對待貴客。」
孟沅仁罵道,「閉嘴,別光說這些沒有的話,有什麼用啊,一點幫助都沒有!看來我們事先估計錯誤了,先不說秦政,單單孫家這一關就不好過。」
孟天道,「孫家又怎麼了?我們孟家有晶礦在手,和玄沖派又是姻親,誰想得罪我們都得掂掂自己的份量夠不夠。」
孟凡也道,「爹,我贊成大哥的話,秦政就算是修真者又成為了孫家的女婿,哪又如何?我們孟家在修真界朋友無數,又有砷冥師伯給我們作後盾,涼秦政也不敢到我們孟家惹事。」
孟沅仁歎了一口長氣,道,「為父何嘗不知道這些,你以為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鴨子長翅膀飛了,爹心裡好受嗎?我也不想把龜谷晶礦硬生生的分出一塊給秦政啊。」
孟天道,「爹,既然如此,你和妹妹為什麼又力主要白白把晶礦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讓給秦政啊?」
孟沅仁道,「錚兒這幾年一直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覺得欠秦政良多,這次她是想還自己的心願,希望可以彌補當年的憾事!」
孟凡道,「這是妹妹的想法,難道爹你也這麼想嗎?」
孟沅仁道,「看來我不把原因告訴你們,你們是不肯罷休了!好吧,今天我就把內心的想法告訴你們,也好讓你們心裡有個底。爹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幫錚兒還願,另一方面爹爹總感覺如果不把秦政拉攏過來,早晚有一天晶礦會脫離我們的掌控,而經手人應該就是秦政。」
孟天和孟凡哈哈笑道,「爹,你多慮了,我們孟家一向遵紀守法,每年該給官府多少晶石從來沒有拖欠過,秦政想把晶礦從我們手中奪走,簡直是做夢,是個天大的笑話,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孟沅仁道,「不管怎樣,和秦政的協議無論如何也要達成,我們不能讓秦政這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留在外面,脫離我們掌控,造成可能的損失。」
孟天道,「既然爹爹你堅持,我和二弟就多留在京城一段時間陪你。」
潭雅和陳蓉飽餐一頓後,兩個人懶洋洋的坐在院中曬著太陽說著閨中的悄悄話。
大門外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過了一會兒,福伯把門打開,問道,「誰呀?你有什麼事情嗎?」
門外是個相貌英俊,身著一襲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老人家,在下沈斌,素聞孫閣老持身正直,廉政愛民,在下一直十分景仰,所以特地前來拜見。煩請老人家為晚生通報一聲。」
福伯道,「這位小哥真是抱歉,少爺這幾天一直沒有在家,所以沒有辦法和你見面。不如這樣吧,你留下一張名帖,等少爺回來後,我派人通知你如何?」孫麟閣一向喜歡和後輩談天說地,提攜有才幹的後生,也許沈斌也是這當中的一員。
沈斌面露憾色,道,「哎呀,我長途跋涉,歷經千里之遙,只為一睹閣老風采,沒想到卻和閣老失之交臂,憾甚憾甚!」
福伯好心勸道,「小哥不必如此,少爺也許過幾天就會回府,你再耐心的等上幾天,你要是想讓少爺為你舉薦,卻也不必等待,當今丞相劉卿颯大人也是一個愛才如命的好官,你可以去拜訪他。其他像戶部侍郎慕容大人、財政大臣錢大人都有給朝廷舉薦良材的權力,你也可以去找他們!」福伯遇到找孫麟閣的人多了,在孫麟閣和孫若彤不在家的時候常常把人介紹到其他的官員府中。
沈斌面露難色,「晚輩不敢隱瞞老人家,在下的確是來找孫閣老的門路的,在下不是讀書人也不想做武將,對修真倒是有點心得。」
自從秦政來到以後,福伯對修真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道,「你是修真者啊,那你應該到供奉堂去,他們負責尋找修真者為皇室效力。少爺並不負責這方面的事情,再說了,少爺早已經離任了,和供奉堂更是打不上交道。」
陳蓉和潭雅走了過來,沈斌忙低下頭,他的眼中閃現出一縷難掩的喜色。
陳蓉問道,「你說你是修真者?想為皇室效力?」
沈斌謙恭的道,「正是,不是在下吹牛,我對修真還是有相當瞭解的。」
陳蓉道,「好,你跟我來,我考考你。」
沈斌抬頭道,「是。」
沈斌英俊的相貌讓兩女小小的吃了一驚,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又帥又有氣質的年輕男子,不客氣地說,單論相貌,秦政和沈斌不再一個檔次上,宛如雲壤之別,沈斌是高高在上的天,秦政當然就是地了。
陳蓉和潭雅能夠迅速的擺脫自己的影響,也讓沈斌暗暗驚訝。他剛才看向兩女的時候,偷偷使出了迷魂術,沒想到兩女簡單的失神後,就完全沒事了。他不知道陳蓉和潭雅身上有這一界最頂級的護身符,小小的迷魂術對她們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兩女的精神力都十分強大,又長時間和秦政接觸,不再迷戀於一個人的外表,所以才能夠逃過這場劫難。
陳蓉和潭雅沒有注意到沈斌的異狀,還以為他是震驚於兩女的美色,兩女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很少有人見到他們不驚訝的,當然秦政不在此列,也不知秦政身上是不是少根兒勁,當初見到她們的時候,一點異常都沒有,兩女常常懷疑秦政到底是不是男人!
四個人一起來到了孫府內的練武場,陳蓉淡淡的道,「先生說自己是修真者,不妨給我們姐妹掩飾一下。」
沈斌裝糊塗道,「這位想必是孫大小姐了。不知道大小姐想看在下哪一方面的表演?」
陳蓉也沒有揭破自己的身份,道,「看樣子,先生會的還不少,不妨給我們一樣樣的演示如何?」
「敢不從命!」說著,沈斌取出一把黑色的短劍,道,「劍名鬼魅,請大小姐指教。」
沈斌操縱飛劍在空中轉了兩三圈後,掐決讓飛劍對著練武場邊上石桌石椅放出黝黑色的火焰,頃刻間,石桌石椅「砰」的一聲炸為碎末,有幾塊不長眼的碎石朝著眾人飛來,沈斌不慌不忙地隨手一揮在眾人面前用真元力布上一層防護,碎石打在防護上,被真元力打成碎末。
沈斌縱身一躍,落在飛劍上,讓飛劍帶著他飛了一圈後,在地上三人的驚訝中,把腳下的飛劍抓到手中,然後就這樣,不靠飛劍的力量,凌空御風而行。
陳蓉讚道,「好,先生技藝高超,讓我大開眼界。」
沈斌落在地上,謙謝道,「大小姐誇獎了。」
潭雅問道,「先生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沈斌道,「在下不才,花了一百多年時間才修煉到靈寂期而已。」
秦政曾經跟她們說過,在修真屆花費一百多年時間修煉到靈寂期的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了,想不到今天能夠親眼見到一位。潭雅最近對自己的修真進度十分不滿,修煉的幾個月連入門都沒有,要不是她沒有入門,秦政也不會事事不帶著她一塊兒玩。既然眼前有個高手,潭雅問道,「先生,我也在修真,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修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入門。不知道修真有沒有捷徑?」
譚雅的話正中沈斌的懷抱,他呵呵笑道,「捷徑嗎?當然有了,我之所以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常人難以達到的層次,一方面是靠自己的天賦,但是更重要的還是靠自己摸索出來的幾個小竅門啊!」
潭雅感興趣的問道,「什麼竅門?」
沈斌微笑不答。潭雅的問題非常敏感,任誰也不會把扭轉門派之間平衡的訣竅告訴別人,更何況是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潭雅也醒悟過來,自己的問題實在是太唐突了,抱歉得道,「不好意思,問到先生的秘密了。」
沈斌笑道,「沒有關係。在下和二小姐一見如故,覺得二小姐是個修真的好苗子,如果二小姐需要的話,我可以考慮把其中的竅門告訴二小姐,不過在下的師門有規矩,非本門弟子不傳,這個……」
陳蓉一拉潭雅的衣袖,道,「先生暫且到客房安歇,我們姐妹會想辦法介紹先生到供奉堂的。」
沈斌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還是笑道,「如此,打擾貴府了。」福伯領著沈斌往客房走去。
待他們走遠,陳蓉道,「雅妹,你不能跟他學修真,沈斌此人來歷不明,身份成迷。今天一上門就好像在專門針對你一樣,居然想招攬你做徒弟,這個人不是白癡就是有目的這樣做的。」
潭雅道,「不會吧,我一沒錢二沒權,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陳蓉掐著潭雅粉嫩的臉蛋,笑道,「至少我的雅妹是個難得的大美人啊。雅妹,我雖然不是修真者,但是我也聽很多人說過,修真一途沒有捷徑可走,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你不能想著走捷徑,這樣早晚有一天是要吃虧的。還有,沈斌此人看似英俊不凡,但是給我的感覺陰森森的,你還是少和他接觸為妙。」
潭雅道,「蓉姐,我覺得你擔心的有點多餘了,沈斌給人的感覺可能和他修煉的功法有關,心底未必是壞的,何況沈斌想到供奉堂謀職,想為國出力,我們不能胡亂猜測,寒了天下修真者的心。」
陳蓉笑道,「你今天怎麼和我說起大道理來了?我是一國儲君,該怎麼做,心裡有數!雅妹,我跟你說,我雖然也很希望你今天就開始修真,明天就成為絕頂高手,可是這樣是不現實的,你想啊!姐夫知道的東西不可謂少吧,他對我們姐妹也好的沒話說,從來不瞞著我們什麼,他沒有理由有好的辦法不告訴你!姐夫交給你的功法,我專門找人研究過,是難得的正統功法,只要你能夠認真修煉,將來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雅妹,我們還是好好的修煉,別老想著靠歪門邪道,一日千里了。」
潭雅道,「蓉姐,我修煉是為了什麼?你也不看看政哥那副嘴臉,左一句雅雅你的修為太低,右一句雅雅你還沒有入門,想想都生氣,我就是要快點入門,好打擊他的囂張氣焰。」
陳蓉道,「瞭解瞭解!這樣好不好,我到供奉堂幫你問問,看看有沒有可以增加功力的丹藥,讓你早一日入門?這個沈斌咱們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吧。小心無大錯,他和姐夫可不一樣,咱們還是小心一點。」
※※※
秦政一出傳送陣,就被羌皖城中到處穿梭的人群遮掩了視線,城中到處可見麻袋,檑木等物,地面上積水過膝,水面上漂浮著數不清的雜物。天色也很陰沉,遠處不斷的發出低沉的雷鳴聲,眨眼間就有可能來一場暴雨。秦政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來接他的官員,於是隨手抓住一個路人問道,「城主府在那裡?」
路人見秦政像是官府中人,忙道,「城主府在城中心,不過如果你要找城主大人的話,最好去嘎納斯湖的湖岸,這幾天,城主大人和朝廷的欽差一直守在堤壩上,防止湖水漫溢出來。」
秦政問道,「欽差大人可是個女子?」
路人道,「是呀,聽說是孫家的大小姐……」
秦政沒等他說完,就放出飛劍,騰空而起。路人驚訝的道,「沒想到我和神仙說了半天話。」
秦政很快就發現了孫若彤,按下飛劍,落在孫若彤身邊,「彤彤姐,我來了。」
孫若彤對著秦政勉強笑了一下,「小政……」然後,身子一歪,就要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