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簾幕在女奴的牽引下徐徐向兩旁退去,把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呈現在凌子風面前:極為寬闊,長度和寬度都在八米以上,四面的牆壁和弧形的天花板上懸掛著用野玫瑰和月桂編織成的芬芳花環,散發發出一陣陣田野裡特有的清香:沿著牆壁,矗立著一座座精致的雕像,造型逼真、赤身裸體的男女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糾纏在一起,使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光滑的地板上用色彩斑斕的寶石栩栩如生地鑲嵌出一副夜宴圖。
紫紅色的紗帳從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下來,在房間的正中分割出一個十米見方的空間,裡面是一張用名貴的大理石制成的巨大床榻,上面鋪著名貴的毛毯,氈子上放著用天鵝絨填充起來的枕頭和靠墊。床頭兩側分別擺放著兩個用金銀精雕細刻而成的燭台,混雜了香料的蠟燭在照亮大廳的同時,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使昏昏欲睡、萎靡不振。
“狂風,你好強壯喔!”凌子風被撲面而來的香風迷離了雙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柔若無骨,晶瑩剔透的小手從背後撫摸過來,緊接著就感到後面被兩個充滿熱力和彈性的肉球頂住,頓時渾身一震。
阿德麗雅的手指靈活地上下撫弄,粉嫩熱辣的紅唇片刻也不願意離開凌子風的身體,很快就把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撩撥得臉燒耳熱、心跳加速。
這時候,阿德麗雅慢慢轉到前面,凌子風這才發現她身穿幾近透明的絲質長袍,胸前的兩顆紫紅色的葡萄挑釁似地挺立著,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幾縷芳草稀疏地散布在幽深的桃源洞口,紅裡頭黑的蓓蕾若隱若現,散發出淫糜的味道。
看著呆立在面前的角斗士,阿德麗雅嘴角露出風情萬種的微笑,然後慢慢轉動身體,把自己的曼妙身姿盡情地展露在凌子風面前:蜂腰翹臀、圓潤修長的大腿、纖細修長的頸子、傲然挺立的雙峰、冰雕玉鑿的肌膚!
一股熱血凶猛地沖向大腦,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仿佛在耳邊回響,凌子風如遭電擊,血紅的雙眼死死盯住面前圓鼓鼓的肉球上的兩個突起,發出粗重地喘息聲,而胯下的巨蟒卻已經如同鐵棒般堅硬。
“狂風,你的東西好大、好熱啊!”阿德麗雅柔若無骨的手掌從凌子風的額頭滑過,仔細地撫摸著稜角分明、滾燙的臉龐和塊塊隆起的肌肉,最後不知羞恥地伸進褲子裡面,抓住了他那鐵硬的男根。
凌子風感到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在瞬間失去了控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呆呆地盯著面前充滿了誘惑的肉體。
阿德麗雅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靈活的手指肆意地玩弄起來,等到凌子風臉上露出極度興奮的表情之後,她卻突然停了下來,徑自走到床榻上躺了下,然後把兩只光潔如玉的腳掌高高翹起,用命令的語氣說道:“獸人,過來把我的腳舔干淨!”
“獸人,過來把我的腳舔干淨!”,“獸人,過來把我的腳舔干淨!”……
阿德麗雅傲慢無理、盛氣凌人的聲音不斷在腦海裡回響,仿佛千斤重錘反復敲打著凌子風埋藏著無窮仇恨和不甘的心髒!
在自己的世界裡,凌子風是世界首富的唯一繼承人,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和羨慕,即使是聯邦政府的高官也不能例外,幾曾受過這種侮辱!
凌子風不由自主地聯想起淪為奴隸之後的慘痛遭遇,滿腔怒火頓時狂飆而起,使他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和危險,大踏步走到阿德麗雅面前,抓住她的腳腕猛地拖到地下,然後用腳掌把光滑粉嫩、淫情勃勃的面孔踩在地毯上,幾乎噴射出火光的雙眼居高臨下瞪著她,咬牙切齒地怒罵道:“你這騷貨、賤人,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居然敢要老子舔你的腳!”
阿德麗雅美麗的臉龐在腳掌的重壓下扭曲起來,然而,她非但沒有高聲呼救,反而從改變了形狀的嘴巴裡發出咯咯的笑聲,似乎非常享受此刻的待遇!
凌子風微微一愣,驚異的眼神一閃即逝!
探手抓住阿德麗雅的頭發,在她痛苦的嗚咽聲中猛地拖到自己腳下,凌子風往床上一座,脫掉鞋子,把長滿老繭的腳掌伸到她那猩紅色嘴唇邊,厲聲喝道:“賤人,馬上把主人的腳舔干淨!否則,老子剝了你的皮,拆掉你的骨頭!”
凌子風已經豁出去了!他准備狠狠折磨阿德麗雅一番,待起反抗或者呼救之後將其殺死,然後與帝國軍同歸於盡!
然而,命運之神居然在這個時候垂青了他——預想中的抗拒並沒有出現!
阿德麗雅跪伏在凌子風腳下,極為淫蕩地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捧起他的右腳,從腳趾頭舔了起來!
濕潤、溫暖的舌頭嘖嘖有聲地在巨大的腳掌上舔食,兩個巨大的圓球隨著身體的移動不停地晃動,先是腳趾頭,接著是腳背和腳掌,阿德麗雅臉上露出貪婪和滿足的表情,似乎非常滿意目前的處境。
仔仔細細舔完腳掌的每一寸肌膚之後,阿德麗雅鮮紅、靈活的舌頭順著小腿一路舔了上去,一直到短褲的邊緣才停下來,然後抬起頭來,媚眼如絲地望著凌子風,用嬌滴滴的聲音問道:“主人,還要繼續嗎?”
凌子風感到一股原始的欲望如同大海的波濤般洶湧而來,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而身體的反應則更加強烈,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抬手給了阿德麗雅一個耳光,口中痛罵道:“賤貨!”
白皙的臉上出現五個鮮紅的指痕,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阿德麗雅口中發出興奮至極的尖叫,然後伸出血紅的舌頭,把唇邊的血跡舔得干干淨淨。
凌子風從阿德麗雅反常的表現中終於意識到,原來所謂的“受虐狂”並不只是自己的時空獨有的特產,略微思索之後,他馬上改變了主義,決定好好滿足這位淫蕩公主的變態愛好。
殘忍和快意的笑容慢慢浮現在嘴角,凌子風用命令的語氣惡狠狠地說道:“好吧,老子就讓你這個變態爽個夠!”
說罷,凌子風好不客氣地把阿德麗雅的頭按到自己股間高高的隆起之上,喝道:“母狗,拿出你全部的手段來取悅你的主人吧!”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她光潔的脊背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遵命,主人!”阿德麗雅媚眼如絲,櫻唇含笑,好像有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我是騷母狗,要是伺候主人舒服的話,請主人再打重些!”
說罷,阿德麗雅用嫻熟的動作拉起褲子,凌子風堅硬的下體隨即被一個濕熱溫暖的東西包圍起來,一陣陣麻酥酥的,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直沖腦門,讓他頭暈眼花,飄飄蕩蕩,如置五裡雲霧,不知道什麼緣故,此時的凌子風竟然覺得阿德麗雅風騷淫蕩的樣子不那麼討厭了!
久經沙場的阿德麗雅使出渾身解數,吹舔捻弄,很快就把還是處男的凌子風從一個高潮推向另外一個高潮,在持續不斷的快感沖擊下,凌子風的下體再度膨脹起來,最後在他低沉的呻吟聲中爆發了!
乳白色的液體從櫻紅的唇邊滴了下來,在凌子風眼裡形成一副淫糜的畫面,下體竟然有了沖動的反應!
阿德麗雅伸出血紅的舌頭,貪婪地把唇邊的液體舔淨,然後俯身抓起正在慢慢勃起的男根,舔弄起來,十幾秒鍾之後,巨蟒再次昂首挺立。
“主人,懲罰我這個賤人,騷貨吧!”阿德麗雅躬身趴在床榻上,渾圓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黑裡透紅的銷魂洞口不知羞恥地翕動,仿佛在旁邊的巨蟒少年發出邀請。
凌子風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沖動,凶猛地撲了上去,用最原始的動作狂暴地沖擊起來!
“啊…啊…”,“哦…哦…”,阿德麗雅毫不掩飾、放縱的呻吟聲在房間裡回響,激發出凌子風越來越強烈的原始欲望,再加上報復心理的作用,於是毫不客氣地把自己所知道的種種手段全部用在阿德麗雅身上,由於凌子風所處的時空正是信息過剩,性愛開放的時代,雖然出身名門、年齡也不大,但是所掌握的性愛知識卻遠遠不是蒙昧時代所能比擬的,輕而易舉地把阿德麗雅從一個高潮推向又一個高潮!
凌子風的舉動正中阿德麗雅的下懷,於是使出渾身解數來曲意逢迎,兩個人在巨大的床榻上翻來覆去,鏖戰不休。
喘息、呻吟和床榻與地面的磨擦聲穿過厚中的簾幕、長長的回廊,傳到正在淫亂的廳堂之中,妒火中燒的阿特麥拉眼中噴射出怨毒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凌子風消失的方向,鐵硬的下體在淫欲、嫉妒和憤怒的刺激下再度暴漲,他立即用近乎瘋狂的速度撻伐身下的女奴,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奸婦淫婦,老子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