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這聲尖叫可驚動了不少人。陽子第一個衝上了二樓,一腳踹開歐陽月的房門。
後面許德等人也快速跑到二層,邊跑許德還邊喊著,「一組上三樓,二組跟我來,三組控制外面。」
陽子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許德等人剛到,就被陽子攔了下來。
「都回去吧,該做夢的繼續做夢,這裡沒咱們什麼事。」陽子說完,把跑過來的眾兄弟都轟了下去。
房間裡,孫伴山莫名其妙的坐在床上,而司徒雪吟正坐在床邊失聲痛哭。歐陽月一邊安慰著雪吟,一邊罵著孫伴山。
阿彩與李芸也聞聲跑了進來。
「月月,出什麼事了?啊!這是怎麼回事情?」李芸奇怪的問道。
「你們~問半仙吧,都是他的錯!」歐陽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到現在她還有點糊塗著。
「芸姐姐,我不活了,以後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嗚嗚~!」司徒雪吟越說越傷心。
李芸和阿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司徒雪吟裸露著身體,抓著毛毯遮擋著前胸在那哭泣。而孫伴山,也是一絲不掛的傻坐在床上。兩個人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吟妹妹,先別哭,有什麼事情去姐姐房間裡說。」阿彩趕緊過來,用毛毯把司徒雪吟裹著,安慰著司徒雪吟。
看著阿彩把司徒雪吟『扶』了出去,李芸氣憤的走過來,指著孫伴山怒斥道:「死半仙,看你做的好事!」
「天啊,我也冤枉,不能怪我啊,還還以為是月月呢。」孫伴山確實很冤枉,到現在迷迷糊糊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
「芸姐,咱們先去看看雪吟妹妹吧,唉~作孽啊!」歐陽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死半仙,你哪裡也不許去,老實的在這裡呆著,回來再和你算賬!」李芸臨出門之前,還警告了孫伴山一聲。
等人都**了,孫伴山傻傻的坐在床上,腦子裡一片混亂。這時候,發才發現手指有點疼,抬手一看,竟然出血了?鮮血滴在了床上好幾滴。
孫伴山可不知道,其實這都是司徒雪吟導演的鬧劇。當時發現孫伴山藏在被子裡,司徒雪吟一下子想到了一個能被眾姐妹接受的理由。
歐陽月睡的位置比較靠邊,躺下不久,司徒雪吟開始把身體靠在孫伴山身邊,一雙玉手挑逗著睡夢中的孫伴山。迷迷糊糊的孫伴山,被司徒雪吟挑逗醒,他還以為是歐陽月,二話不說提槍上馬,一翻身把司徒雪吟壓在了身下。
只不過還沒活動幾下,就被司徒雪吟一聲尖叫嚇的差一點早洩了。被驚醒的歐陽月吃驚的看著兩人,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當然,孫伴山的手指,也是司徒雪吟故意在『悲憤』之中,咬傷的。
「我~我還以為是你呢,就~就那什麼了~!」孫伴山看著歐陽月尷尬的說了一句。雖然他與司徒雪吟在暗中偷情,但當著歐陽月的面就做那事情,孫伴山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
歐陽月一聽,就明白孫伴山這是搞錯了對象,把司徒雪吟當成了她。
房間裡現在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孫伴山來到衛生間,把手上的血洗了一下。又回到床上,反正已經這樣了,他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孫伴山乾脆把頭一蒙,稀里糊塗的繼續睡他的覺。
不一會兒,三個女子氣沖沖的走了進來。阿彩三人勸說了半天,司徒雪吟只是一句話,「以後沒臉見人了,我不活了~!」。弄的三人沒辦法,只能回來找孫伴山出氣。
「該死的,你還有臉睡覺!」李芸一把就把被子扯到了一邊。
「死半仙,人家這麼純潔的一個小女孩,竟然被你~唉~!」
「你也真是,也不看清楚是誰就~~人家可是個黃花丫頭。」
「就是啊,一個天真無邪的純真少女,就這樣被你糟蹋了,你說該怎麼辦?」
阿彩三人,一人一句的開始批判著孫伴山,好像他犯下了天大的罪行一樣。
「不是~那什麼,你們等會?聽你們的意思,雪吟還是**?」孫伴山奇怪的看著三人。
「廢話,人家下個月才到十八歲!這麼純真的少女,還是大家閨秀,你以為像一般女孩子似的這麼沒家教。」
「當然是**~你以為和你一樣,這麼早就成了殘花敗柳!雪吟丫頭純潔的就像個仙女。」
聽著李芸和月月的話,孫伴山真恨不得哭上兩下,雪吟那丫頭早熟都令他吃驚,性愛技巧恨不得能趕上AV女優。說她還像仙女,靠!武滕蘭就成王母娘娘了。
「我說寶貝們,別聽那丫頭的,就算是我做錯了,也是個誤會,大家哈哈一笑就算過去了,沒什麼!」孫伴山也沒辦法和她們解釋,總不能說他與雪吟,早就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禽獸!」
「卑鄙!」
「卑鄙加下流!」
「去~死~!」三個女孩子同時喊了一聲,李芸飛起一腳,就把孫伴山踢到了床下。
「芸姐,你看~!」阿彩忽然發現床上的血跡,指著說道。
「該死的,還說人家不是**,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天啊,那是我的血~!」孫伴山鬱悶的要命,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洗手了,叫她們看看自己手上的血跡。
「不許侮辱雪吟,你那骯髒的血,怎麼能和人家聖潔的血相比!半仙,你太讓我失望了。」
「半仙,你是一個男人,就要敢做感當,既然做錯了事情,你就要承擔起責任。」
阿彩和月月,對孫伴山的話感到極其失望。
「親娘啊,難道還要我娶了她?那你們怎麼辦?」
孫板伴山這麼一說,三個女孩子立刻沒了聲音。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為孫伴山的妻子,現在又多出來一個雪吟。
「唉~!算了,別管怎麼說,你也要先去安慰一下雪吟丫頭,求得人家諒解。這丫頭要死要活的,可別真出了什麼事情。」李芸無奈的說了一句。
「嗨!不會的,她自殺的概率,相當與薩達姆當上了美國總統。」孫伴山話音一落,立刻迎來阿彩三人的怒視,「好好好,我這就去,出點事情就叫我負責,那我該負責的多了去了。」孫伴山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你說什麼?」
「你回來~!」
「該死的,你沒穿衣服~!」
孫伴山趕緊跑回來,從衣櫃裡抱起衣服就跑了出去。那速度,估計陽子看了都要大吃一驚。
在阿彩的房間裡,孫伴山可不像剛才那樣。他到成了主角,怒視著司徒雪吟。
「裝~還裝!一天不騙人你就不好受是吧!我看完了,早晚我要被你害死!」
「真笨,這不正好,以後咱倆可以公開了。」司徒雪吟臉上還掛著淚水,但卻露著笑容。
事情的結局,當然如雪吟所料的那樣,她也成了孫伴山第四個所『愛』的人。而且,這還是在孫伴山與阿彩姐妹三人,苦口婆心的勸說之下,司徒雪吟才『勉強』答應下來。
阿彩三人感動之餘,叫孫伴山留在雪吟的身邊,繼續安慰著她那顆『受傷』的心靈。
當然,這事情李芸三人被蒙在鼓裡,但陽子和那些兄弟們可都清楚的很。特別是李民,知道之後,更是氣憤的要命。
「伴山,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沒有,我告訴你,這事情非告訴我妹妹不可。」
李民在院落裡找到了孫伴山,怒斥著他的卑鄙行為。
「李民,咱倆可是說好的,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你要敢說,我也告訴她去。」
「切!誰怕誰啊,我現在就去說。李芸~出來,哥找你有事~!」
聽到李民的叫喊,趕緊從大廳裡跑了出來。
「哥~什麼事情?」
「我告訴你,孫伴山他~~」
「芸啊,我正找你呢。」李民還沒說完,就被孫伴山的話打斷。
「你也找我?什麼事情?」
「是這麼回事,最近我聽說你那些老鄉,有的人竟敢做出下流的事情,去找小姐。你也知道,我這人最恨那些亂搞男女關係的人,這事情咱們要好好管理一下。」
「哼!他們敢!你告訴我是誰,把他痛打一頓,然後趕回老家。」李芸覺得,那些師兄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很丟老家人的臉面。
「嗯~!目前還只是懷疑階段,等我查明真相在說。」孫伴山說著,偷偷白了李民一眼。
「懷疑?沒證據你可不能亂說,影響不好。哥,你剛才要說什麼事情?」李芸一聽只是懷疑,生氣的白了孫伴山一眼。
「哦~!我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傷快好了。」李民說完,低著頭就走。
孫伴山也笑了笑,背著手吹著口哨離開了李芸。弄的李芸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喊她出來是為了什麼。
失蹤多日的瑞木清,終於主動打電話,叫孫伴山去他那裡一趟。
在車上,陽子看到孫伴山青春煥發的樣子,到真是覺得孫伴山艷福不淺。
「怎麼,得意了?有四個女子在身邊,這下你滿意了吧。」
「陽子大哥,咱們老闆可真會騙女孩子,有空的話,我可要好好學學。」鄭強一邊開車著車,一邊跟著說道。
「去!小孩子家家,大人說話你少插嘴。嘿嘿,陽子兄弟,你放心,有空我幫你也找一個。對了,你小時候是個小道士,不知道道士能不能結婚?老瑞好像一直也沒老婆,那他有生理需要的時候怎麼辦?不會是**吧?陽子,你是不是也經常~!」
孫伴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氣瘋了的陽子,一掌拍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