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光昧影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節 上錯了床
    人權大會結束,孫伴山也能清閒幾天。但等待他的事情可不少,司徒雪吟天天纏著他要武器,不然在他爺爺那裡沒法交代。

    當日司徒搏龍生完悶氣,事後仔細想想,覺得不能輕易這麼放過孫伴山。既然雪吟丫頭是幫他出面做事,那就叫雪吟好好的去敲詐孫伴山一下。

    阿彩姐妹三人也搬回了別墅,這一下,四個女人聚在一起,別墅裡嘰嘰喳喳變成了女人的天下。孫伴山到是鬱悶的很,他與司徒雪吟不明不白的關係,還真擔心阿彩三人知道真相,李芸會不會真把他打成個弱智。

    經過這次的事情,孫伴山的大名,在黑道幫會中那可是成了神級的人物。去幫忙的那些幫派兄弟們,每個人不但是風光了一把,還按天數領了一筆獎金。

    只不過,當孫伴山派人把帳單送到張局長面前的時候,這位久經考驗的老公安,『嘎』的一下就暈了過去,直接被送到了醫院。後來孫伴山又派人去了幾次,張局長乾脆閉門不見。

    孫伴山接到張局長在躲著他的消息,他非常明白,這麼大的一筆數字,可不是一個公安局長能承受下來的,看來公安局賴賬是肯定了。好在他敲詐姜新的那筆巨資,已經悄悄的流入到他的戶頭。為了這事情,孫伴山還真想了不少點子。他叫兄弟們每個行都開了一個戶頭,所有的密碼都是一個號。孫伴山逼著姜新費了九個小時的時間,才分批的轉完帳戶上所有的錢。要不然,這筆黑錢非得叫金融委員會調查不可。

    當孫伴山把一箱子各行開的銀行卡送到歐陽月面前的時候,歐陽月都蒙了。再聽說一共是五千萬美金的數字,歐陽月非常乾脆,直接就來個投懷送抱暈倒在孫伴山的懷裡。

    自從回到別墅,孫伴山一直等瑞木清的消息。瑞木清那天與孫伴山一別,又像石沉大海一樣,失去了蹤跡。孫伴山還以為瑞木清也是在躲他呢,這筆武器孫伴山可不能不要,不然他沒法與司徒搏龍交代。但孫伴山一點也不著急,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其實瑞木清這兩天可不輕鬆,他正在一處神秘的小院中開著一個秘密會議。而會議的主題,就是對反腐問題的行動方案。換屆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中央決定在選舉之前,開始對腐敗問題開刀。

    在會議的空隙,紀檢羅書記派人把瑞木清悄悄的請到他的房間。

    「瑞老,這事情你怎麼看!」面對著桌上攤開的那份舉報材料和照片,羅書記問著瑞木清。

    瑞木清苦笑了一下,上面寫的東西,和那些佐證的照片,他可非常清楚是怎麼回事情。

    「羅書記,我請求您把這事情暫時壓一下。老張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小鄭在國外為國家做了大量的工作,還冒死拿回來可以提高咱們兩代水平的科技材料,他的底細您也不比我知道的少。有些事情,等過一段時間,我會寫份報告給您。」

    「瑞老,咱們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份材料是誰受意的我都能猜出來。老張在公安系統,兢兢業業了一輩子,有些人做的也太不像話了。」

    瑞木清知道羅書記指的是誰,能叫羅書記頭疼的,在中央裡,也只有那個人。兩個老人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說出那人的名字。

    「羅書記,你可是紀檢書記,刀在你手裡,你什麼時候舉刀,我就什麼時候給你當馬前卒。」

    「呵呵,瑞老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就是想早點把蓋子揭開。孫伴山的事情,你覺得他有這個能力和魄力嗎?這事情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看來這為落書記,對孫伴山的事情也很瞭解。

    「羅書記,你可別小看了那小傢伙。他來了脾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呵呵!你那個大寶貝孫伴山,在人權大會其間,鬧的可夠紅火。說真的,我都想替他鼓掌。」

    「得了吧羅書記,那小子是個刺頭,幹一件好事,能帶著兩件壞事出來。」

    「老瑞,說真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揭底?今天在會議上,你也看到了,某些人恐怕要提前行動,你心裡可要有數啊。」

    兩位憂國憂民的老人,在房間裡談論著一些鮮為人知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要想割掉毒瘤,就必須忍住巨痛。

    孫伴山這幾日頗為低調,每天很規矩的跟著陽子練習刀法。作為賭輸了答應過孫伴山的陽子,到是很欣慰的接受了這個『懲罰』。

    本來陽子以為,看那天孫伴山『耍』的一下刀法,應該很有練刀的天賦。但真教起來,陽子才發現,自己是作了一件多麼愚蠢的決定。

    孫伴山根本就不是練武的材料,簡直就是笨的出奇。站個弓步如老農耕地,蹲個馬步更是慘不忍睹,掘個屁股跟拉大便一樣。

    弄的陽子沒辦法,把孫伴山這個寶貝『徒弟』,拱手轉讓給了文風。因為文風有些『一招制敵』的招術,到非常合適沒練過武的人。

    還別說,文風的一些過於歹毒的招式,孫半山學的還真有模有樣。什麼『踢襠砍脖』『插眼刺心』這類的東西,在孫伴山眼睛裡,簡直就是武學經典。特種兵講究的是實用,不像李民他們師傳的那樣,還注重什麼武德。

    由於司徒雪吟也住在別墅,到了晚上阿彩等三人都不好意思留宿在孫伴山的房間。弄的孫伴山是干看著幾個美女晃來晃去,心裡急的直上火。

    「阿彩~!開門!」孫伴山實在忍不住了,終於悄悄的敲響阿彩的房門。

    「半仙,有事嗎?」正在房間裡作方案的阿彩,看到孫伴山和做賊似的站在門口,輕聲的問道。

    「噓~!寶貝,小聲點,今晚我就睡你這兒裡了。」孫伴山一閃身,鑽進了阿彩的房間。

    阿彩臉色一紅,她知道孫伴山是想幹什麼,「不行,我~我來那個了。」

    「天啊,不會吧?」孫伴山鬱悶的看著阿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

    阿彩嬌羞的點了點頭,在孫伴山的臉上親了一下,悄悄的說道:「去她們房間吧,等過幾天,我在陪你。」阿彩看到孫伴山首先想著她,心裡也非常甜蜜,雖然有點不忍心,但還是把孫伴山推出了房間。

    孫伴山又來到李芸的門前,剛要敲門,一聽裡邊有說話聲。孫伴山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一下。他發現裡邊不但有月月,雪吟居然也在裡邊,三個女孩子正開心的不知道聊著什麼,不時的傳出一陣笑聲。

    「靠!這麼晚了也不睡覺。」孫伴山鬱悶的看了一眼,正準備要回房睡覺,忽然間,到了一個好計策。

    孫伴山來到歐陽月的門前,一擰把手,溜進了歐陽月的房間。孫伴山連燈都沒開,迅速的脫光衣服,並把衣服藏到了衣櫃中,他準被給歐陽月個驚喜,來個守株待兔。

    躺在歐陽月寬大的睡床上,赤身裸體的孫伴山連頭都蒙在被子裡。腦海中,想像著歐陽月上床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肯定是先受到驚嚇,然後由驚嚇變成吃驚,再轉成驚喜,最後兩人會進入驚喜之後的纏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孫伴山在聯想當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房門一響,歐陽月從外面走了進來,不過進來的可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司徒雪吟。

    「月月姐姐,今天我睡在你這了。」

    「嗯,要不要衝個澡?」

    「不了,好睏啊,我先睡了。」

    司徒雪吟在李芸的房間裡,把他戲耍白德的故事,天花亂墜的講了一遍,聽的李芸和歐陽月笑的肚子都疼。

    「我先沖澡,你要困就先睡吧,睡衣在床頭櫃裡。」

    歐陽月一邊說著,一邊把外衣脫了下來。不一會兒,歐陽月穿著內衣走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

    在阿彩三人當中,最能與司徒雪吟談的來的,就是歐陽月。所以在她的房間,司徒雪吟就向在自己家一樣,非常隨便。

    換好睡衣的司徒雪吟,揭羽絨被,正要鑽進去。「嗚~!」司徒雪吟吃驚的摀住了嘴,差一點就要大喊出來。

    該死的,他怎麼在這裡?看著睡的如嬰兒般香甜的孫伴山,司徒雪吟一伸手,就要揪著耳朵把孫伴山叫起來。忽然間,司徒雪吟的手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看衛生間,司徒雪吟臉上露出一絲懷懷的笑容。

    沖洗完後的歐陽月,只穿著一身真絲睡衣走了出來。

    「臭丫頭,連床頭燈都不開。」歐陽月一邊摘下浴帽一邊走向床前。

    「月月姐姐,別開燈了,我怕刺眼。」

    「死丫頭,就你事多。」歐陽月罵了雪吟一句,還真沒開燈,反正有衛生間的燈光,到也不是很黑暗。

    上了床,歐陽月順手用遙控器關閉了衛生間的燈光。歐陽月做夢都沒想到,寬大的床上,躺著的可是三個人。

    「啊~~!」

    夜深人靜中,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從歐陽月的房間裡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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