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在改革開放這麼多年,隨著國際地位的提高,伴隨著國際壓力也越來越大,西方列強們可不想看到一個強大的東方巨龍。
『人權』也是一把雙刃劍,當人權至高無上的時候,也會觸及國家的主權。但人權被壓制,也會波及社會的穩定。
姜新是一位出生在美國的二代中國移民,從來沒有踏入過中國地盤的姜新,卻是一位地道的反華份子。在他的腦海裡,中國的百姓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遭受著殘酷的剝削和鎮壓。
當一走下飛機的那一瞬間,姜新的心弦一震,寬敞明亮的現代化機場,與他腦海中想像的根本不一樣。
「姜教授好,歡迎您來我們開普敦分校作客。」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微笑著走了上來。
「哦!是小白啊,在這裡見到你非常高興。」姜新高興的與年輕人握了握手。
這年輕人叫白德,是開普敦北京分校的學生會主席。他與姜新在美國見過面,而且,兩個人都是反華聯盟的成員。姜新這次,更是以特使的身份來中國指導學生運動的。
「小白,人員都組織好了嗎?」在車上,姜新開始詢問起這邊的工作。
「姜教授,我們初步估算,大約能有三百多人參加遊行示威。而且,我們現在還在不斷的在其他學校宣傳。」白德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小白,時間緊迫啊,把核心成員組織一下,我要給大家開個會。」
「姜教授,我們也正想給您開個歡迎會,大家都準備好了。」
一路上,白德又把這邊的準備情況給姜新匯報了一下。姜新點了點頭,對白德的工作感到很滿意。
「小白啊,這一次的人權大會在中國召開,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來之前,聯盟已經與好幾個組織取得了聯繫。我們要雙管齊下,他們在新疆和西藏製造一些混亂,我們在北京的遊行,也要造成一種流血事件的假像。這一次,國外幾家大的媒體都非常關注,他們要在不同的角度拍下這次的混亂場景。世界人民需要看到的是一個鎮壓的場面,需要看到的是一種群眾自發的抗議。」
在姜新的述說中,白德興奮的激動不已。兩個人在車中計劃著一些行動,白德也把車開進了一間五星級酒店。
十幾名學生與兩三個老師模樣的人,在酒店門口歡迎著姜新。他這次來中國,表面上是進行學術交流活動。
這些人,也就是白德所謂的核心成員。姜新沒有浪費時間,在給他訂好的套房中,發表了一些熱情洋溢的現場演講。
次日上午,白德在一家學校的操場上,發表著痛心疾首的倡議活動。一臉悲憤的表情,敘說著人權至上的理論。呼籲當代的學子們,都站起來為自己的權利做鬥爭。
但是,真正來聽的,卻是寥寥無幾的人。而且,都是以一種看笑話的眼光看著白德和他的『同事』。
幾個人的努力,最後也以失敗而告終。說的口乾舌燥的白德,不得不停下演講。幾個人無奈的看了看空曠的操場,只能打道回去。
「這位哥哥,你剛才說的太好了,我非常崇拜你。」
正當白德鬱悶的在校門口要上車的時候,一位純真高雅的學妹出現在他的面前。
「小妹妹,你剛才聽我的演講了?」白德好像沒什麼印象。
「嗯,是啊,在遠處聽的,我也不是這家學校的學生,我是新加坡南洋理工北京分校的。」小學妹說著,一挺高高的胸膛,校服上別著校徽。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雪吟。剛才她根本沒有聽什麼演講,在那邊聽的,是孫伴山的司機鄭強。
當日孫伴山把任務給司徒雪吟一說,可把她高興壞了。司徒雪吟雖然心智很成熟,但再怎麼說也是個小丫頭,對於新鮮事物充滿著好奇。
以司徒家的地位,司徒雪吟輕鬆的辦理了新加坡南洋理工北京分校的學籍。別看司徒雪吟年紀小,但做事情的細節想的比孫伴山還周到。她這樣做,就是別人去調查也不用怕。
「小妹妹,非常高興你能有這樣的智慧。人權是我們的基本權利,我們這一代人不站起來抗爭,那是對自己乃至後來人不副責任的表現。」
看到有人欣賞自己的演講,況且還是一位清純靚麗的美女,白德感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大哥哥,我太崇拜你了!」司徒雪吟『天真』的臉上,露出一副看到偶像才有的特有表情。
「我叫白德,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嗎?」白德覺得眼前這小妹妹,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人。
司徒雪吟一副害羞的樣子,用一種甜的膩人的聲音說道:「白哥哥,我叫司徒雪吟,我爺爺是搏亞集團的董事長。」
白德差一點沒站穩,天啊,眼前這美女,竟然是搏亞財團的大小姐。
「白哥哥,我的生活可是獨立自主的,我可不是什麼大小姐。您剛才講的人權,也是我心中的理想,這麼多年,我總算找到知音了。」司徒雪吟說著,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一下子撲到白德的懷中,緊緊的擁抱著他。
白德只感到血液迅速的上升,司徒雪吟身上高貴的香氣迎面撲來,白德鼻血都恨不得要噴發。
而在不遠處的一輛大麵包車內,孫伴山與文風等人,也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白德他們演講了好幾個學校,早就引起他們的注意。
「看到了嗎,我就說這丫頭騙死人不償命,你們看演的多像。雪吟這丫頭不去當演員真是屈了才了,不知道能捧紅多少導演。你瞧她那表情,不把那小子騙傻才怪。你瞧她那動作,哦!不對,有點過了,過了!她怎麼能去抱別人!不行,我得下車~!」
孫伴山本來還在欣賞著司徒雪吟的表演,但一看到司徒雪吟竟然去擁抱白德。男人都是這樣,雖然孫伴山沒把司徒雪吟當成自己的女人,但畢竟兩人有了肌膚之親。看到司徒雪吟與別的男子擁抱,一股嫉妒之火騰空而起,這就要下車去找白德拚命。
「你吃飽了撐的,她那是在做戲!」文風一把拉住孫伴山。
「做戲也不行,我是小雷子的朋友,要對他妹妹負責,不能叫這丫頭學壞。」孫伴山還振振有詞說著,一副要拚命的架式。
陽子在孫伴山的後腦上一拍,使他暈了過去。「這傢伙已經瘋了,還是這樣消停會。」
「可不是嗎,從一上車他就叨叨個沒完,我早就想揍他一頓了。」李民在後坐上也跟著說道。
當孫伴山清醒過來的時候,司徒雪吟已經失去了蹤影。
「誰,剛才是誰把我打暈的!」孫伴山怒氣沖沖的看著李民和陽子,但兩個人目光一點不懼怕的也盯著他。
對於他倆,孫伴山還真惹不起,一個是老瑞的師侄,一個是李芸的哥哥,孫伴山也沒辦法。
「那丫頭去哪了?」孫伴山只能問著鄭強。
「跟~跟那小白臉走了。」
「天啊!你們怎麼也不攔住她,一個未成年純潔無知的小丫頭,跟著一個危險份子走掉,你們還有沒有點道德心。」
車內的幾個人都撇著嘴,心說你剛才還說雪吟丫頭騙死人不償命,這一轉眼她就成了純潔無知了?
「孫伴山,你現在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妹妹,你小子今天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李民忍了很久的悶氣,終於爆發出來。
李民一發怒,孫伴山還真有點害怕,畢竟心裡有愧,「民啊,李芸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天都高,怎麼能沒有她呢。我這人對愛情忠貞不渝,沒看到我從來都不去夜總會裡找小姐。對了,我聽亮子說你去夜總會找小姐,還不給錢?這事情我了要和你老爸好好說說。」孫伴山可算找到反擊的理由。
這一下,車內開始熱鬧起來,妹夫與大舅哥吵架,文風等人也不好說什麼。陽子實在是忍受不住,把手立了起來。
「誰在多說一句,我就再叫他睡會。你倆想吵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吵,這空間就這麼大,誰想聽噪音。」陽子一說,兩個人還真停了下來。
「民啊,我認錯,雪吟丫頭的事情,你可別和你妹妹亂說。」
「那好,我找小姐的事情,你也不許亂講。」
「成交!」
文風與陽子互相看了一眼,心說這倆是什麼人啊。
司徒雪吟一直到傍晚,才來到別墅中。這一天,她可施展了自己的所有魅力,把白德魂都要勾走了,什麼秘密都被司徒雪吟套了出來。
「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白德~哦,就是那個演講的學生。他們準備了三百多人的遊行示威,並且有幾個學生在遊行當中,帶著從實驗室中弄來的血泡。到時候,只要警察一碰他們,就會捏碎血泡裝成受毆打的樣子。而且國外記者,也要對他們其中的幾個重點學生,進行現場直播採訪。哈哈,到時候全世界都會看到一個『群眾自發抗議政府』的暴力場面。」司徒雪吟把得到的情報,與文風等人說了一遍。
孫伴山卻是冷著個臉一句話也不說,但一雙眼睛,卻是在雪吟的身上看來看去,想發現一點是不是有過脫衣服的痕跡。
「伴山~伴山~!喂!你到是說句話啊。」文風提醒著孫伴山。
「哦~!」孫伴山打了個機靈,這才反應過來。
「那什麼,切!才三百人,到時候通知所有的兄弟,在他們上街之前,就一頓暴打,看誰還敢遊行。」孫伴山不假思索的說道。
「唉~!伴山啊,你這正好中了人家的圈套。不行,絕對不行!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文風根本不贊成這樣做。
孫伴山這才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趙明卻站起來說道:「我到有個想法,大家看看行不行。」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趙明的身上。
「既然他們遊行示威,那咱們也來個遊行示威。叫伴山兄弟召集人馬,咱們的小弟加起來,肯定比那些學生多。到時候,就混入他們的隊伍當中,把抗議政府人權的示威遊行,改變成一場抗議西方干涉中國內政的遊行。叫全世界都看到,這可是群眾『自發』的愛國抗議。反正咱們的人多,標語一打,記者只能看到咱們的標語。」趙明把想法大體上一說。
「天好了,這簡直就是比諸葛亮還高的妙計。奶奶地,到時候在叫咱們的兄弟,把那些帶頭的,全部暗中挾持了。他們才三百來人,老子就以大佬的身份,把周邊地區的小弟全調動過來,最少要五千人,不!準備一萬人。到時候把那些王八但全部淹沒在人海中,然後叫梅花幫的兄弟,用小刀戳他們屁股,對女生就偷偷撕她們裙子。然後咱們準備好幾輛大車,暗中把他們全部拉走,扔到三百里之外。太好了,嘿嘿嘿嘿!」孫伴山說著,忍不住淫笑起來,但眾人的目光中,一片鄙視的眼神。
雖然卑鄙了一點,但大家都沒意見。孫伴山安排趙明與文風等分別給河北陳七,天津等地的大佬打電話。而李民,卻親自去召集當地的黑幫。
「雪吟,你跟我來一下。」
孫伴山黑著臉把司徒雪吟領到樓上他的房間,現在阿彩等都不住在這裡,孫伴山也不擔心會暴露。
「幹什麼,今晚想留我在這裡啊。」司徒雪吟說著,雙手就環抱在孫伴山的脖子上。
「說什麼呢,這裡可不行,李民知道會殺了我。我問你,今天與那小白臉,有沒有~那個!」
「什麼啊?」
「就是那個~!」
「哇!你吃醋了,哈哈。」
孫伴山把臉一本,「認真點,誰吃醋了,我這是要對你哥哥負責。」
「嘻嘻,你想哪去了,本小姐出面還用得著失身嗎。哼!就憑你這樣想,今晚我就不走了。」司徒雪吟說著,就開始脫孫伴山的衣服。
「天啊,丫頭,快停下,這裡不行。外面兄弟都看著你沒走,我會麻煩的。~你慢點,門還沒關~!」
在司徒雪吟的引誘下,孫伴山也不管什麼其他的了,在自己家裡偷香,到別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