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白色的髮帶簡單地束起滿頭青絲,如出塵芷蘭一般散發著沁人清香,八人盤腿坐在高高的坐轎上,慢慢向著祭台走來。
祭品?美人?
一時間,銀針,靈瓏玉扇,軟劍,匕首,毒粉,雙拳襲向那些白衣祭品,丫的,還嫌咱家人不夠多,還一來就來八個,那麼水嫩嫩的八個美人,弟弟醒來還得了。懶
「都給我住手——」
妖嬈的腰肢一扭,似一條蛇一樣旋轉到坐轎前方,青兒眼眸剎那間變得透綠。
「不要胡鬧,青兒見過聖使。」
「嗯,海神的祭品都準備好了嘛?」
「啟稟聖使,一切都準備好了。」
嘩嘩嘩——八個白衣男子飛身至祭台上,圍著冰玨塚盤腿坐下,侍者抬著銀盤從後面分別走到八人身後,青兒瞥眼看著幾個被定住的男人,一揮手,解除定法。
「想要救海神大人,就上去把銀盤上的紅布打開吧。」
八個男人一愣,彼此看了一眼,轉身慢慢走上祭台,注視著冰玨塚裡面的女人,八個人伸手同時掀開銀盤上的紅色錦布,八顆銀色的月明珠發出耀眼的光芒,八道光籠罩在男人身上。
前世,今生,似一場亂世的幻夢,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或是已注定,或是命亂。火鳳,護法,兩百年後的重相聚,記憶的恢復,就是力量的歸位。蟲
「好了,護法的能力都已恢復了,讓聖使替海神大人療傷吧。」
八個男人一愣,那些記憶,爭鬥,最後的犧牲,如果有來世,我們願意共享,而不是爭鬥,因為每個人想要唯一,因為彼此的爭鬥,天地擾亂,最後竟被魔君利用。只是,當看向那冰玨塚裡的可愛人兒時,所有的人眼中都透露著無限的溫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愛都沒變過。
銀盤中的月明珠忽然飛了起來,八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雙手的力量掌控著月明珠,透過月明珠的反射,八股力量集成一股,集中到了祭台上的冰玨塚上,冰玨塚中的人兒從冰玨塚中慢慢浮起。
紅髮飄揚在風中,月明珠圍繞著那沉睡中的人兒旋轉,力量不斷衝擊著身體,怎麼了?感覺兩股力量在身體裡互相衝撞,好難受!
「啊——」
「珠珠!」
「不用擔心,聖使的力量應該可以解除海神大人身上的束縛,對了,八位護法,恢復了吧。」
「哼。」
「護法大人,雖然我不知道當初神山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海神大人為了所有的人選擇犧牲,海神大人是青兒一生敬重的人。」
「珠珠是我們唯一的妻主,當初的事不會再發生。」
八人眼眸中的堅決,已不再是當初,輪迴的歷練,彼此學會分享和珍惜,唯一的愛是留在心裡最真誠的摯愛。
正當八股力量衝擊了舒服時,空中突然一道黑色的光芒襲向祭台中央的人,月明珠受到力量的衝擊全部散落在地,八位聖使集聚力量,將力量集中到飄浮在半空中的人兒,白光和黑光在空中交纏。
「魔君的力量竟然全部恢復了。」
「聖使!」
八位本是童顏的聖使,竟然黑白青絲交替,童顏上漸漸爬上皺紋。
「快保護海神大人。」
站在高台邊擔憂地注視著自家妻主的八人,一齊衝向那黑白光籠罩的人兒,只是竟然被那力量一下子震開,站起身來,集中力量傾身飛出去,對上那力量。
「扇,我們從這裡打開一個破口,你趁機將珠珠抱出來。」
「嗯。」
「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珠珠——」
「哼,不想讓她死,就所有的人都給我住手。」
風臨從天而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黑暗力量的侵襲,力量被攻破,所有的人都飛身出去。
「魔君。」
一條青色的巨蟒襲向那那空中的魔君,風臨側身躲過青蟒的攻擊,可是青蟒的尾巴一下子纏上風臨的身子,緊緊地箍住,風臨蒼白的臉龐瞬間彷彿要滲出血一樣。
噗——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兒忽然吐出一口鮮血,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
「青兒,快住手。」
「哼,你殺了我啊,讓你們的海神大人陪葬怎麼樣?」
「你——」
「她的命和我的是相連的,就和兩百年前一樣,彼此的心脈相連,我死了,她也要死。」
青兒轉頭看到海神大人蒼白的面容,纏繞風臨的身體漸漸鬆開來,變成人形,憤怒地注視著那男人,風臨在空中伸手攬住飄浮在空中的人兒,黑色的力量漸逝,風臨伸出慘白的手指,輕輕地撫著懷中女子的臉龐。
「鳳兒,你看啊,還是有這麼多的人想要為你死,只是我不會就這麼殺死他們的,就和兩百年前一樣,我們的命又連在一起了,鳳兒是不是又想和當初一樣,和我同歸於盡,只是現在不可能了,鳳兒要一直沉睡,看著我統治四國。」
「魔君,放開海神大人。」
「哼,八個老不死的傢伙,以為讓一切輪迴就能改變什麼嘛?一切只是重演罷了。」
冷冽的眼眸掃過在場所有的人,懷中的人依舊閉著眼眸,安靜地沉睡,彷彿世間一切的干擾都與自己無關。
「島主,開啟麒麟山的大門吧。」
「你,放開海神大人。」
「我只說一遍,開啟麒麟山的大門。」
風臨突然右手按住懷中人兒的脖頸,手指慢慢地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