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廉,祭祀海神的水下神廟,似水晶宮一樣的建築,隔絕了海水的同時,竟能從水面引下來足夠的空氣,不知道多久以前,這神廟就已存在,只是兩百年前,這神廟就被禁止人進入了。
女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右手輕易地抬著那偌大的冰玨塚,走到神廟中央時,溫柔地將手中的冰玨塚放下,走到神廟右面牆口處,轉動牆上的玄關,無數道光打到了放在神廟中央的冰玨塚上,冰玨塚的女人一身白衣,靜靜地沉睡在其中。懶
那女人忽然飛身,坐到冰玨塚後方,盤腿坐在地上,映襯著那白光,手上發出的氣流打破光線,進入冰玨塚裡,那光線隨著女人手中的氣流開始旋轉,似一個個光圈一般,包裹著冰玨塚中的人兒。
噗——
光圈突然消逝,剛剛發出的力量竟然被反噬,女人氣血大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撫著胸口,注視著冰玨塚中的人兒,妖媚雙眸一閃寒光,慢慢站起身來,走到冰玨塚前方,突然跪下,雙手撲地。
「青兒參見海神大人!」
自稱青兒的女子跪在地上,慢慢直起身來,黑色的眼眸一剎那變成了墨綠,在黑暗的神廟中,閃著幽綠的光芒。
「青兒沒用,竟不能解開海神大人身上的束縛,但是青兒會想辦法的。」
一道綠光襲來,意識漸漸恢復過來,感覺旁邊有人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蟲
「海神大人,你沒在的這兩百年裡,青兒一直在守護著海神島,只是近五十年來,災難頻頻降臨,自從大人離開,這兩百年來,神山的憤怒一直沒有停過,青兒只能守護海神島的安危,並不能太過靠近神山,青兒擔心災難會危及到四國,一直在等著大人回來,現在好了,大人回來了……」
請問面前這女人在絮絮叨叨地講些啥呢?打個呵欠,對了,親親們怎麼不在身邊,不會吧,面前這女人把我劫持了,啊——
「媽咪,你冷靜一點好不好?那是你前世救的小青蛇。」
「小青蛇,小青,難道我前世還是白娘子嘛?」
「不是,你前世是火鳳,也是她們的海神。」
「火鳳啊,怎麼還是海神,身兼多職呢,怪不得被累死了。」
「誰說你是被累死的?」
「小二,不准吼媽咪。」
「哼,笨蛋,我去睡覺了。」
「媽咪,我跟你講吧,媽咪在兩百年前是守護火鳳,維護大地平衡的守護神,因為救了這島上的居民,被尊為海神,還建造了這海神廟,面前這青蛇本來是海神島上修煉千年的巨蟒,後來被媽咪收服了,就做了這海神島的島主,保護居民,也順便守護神山。」
「好神喏,不過兩百年前的事,那不是我的事,那是火鳳。」
「嗯,媽咪,我們明白的。」
「果然不愧是我肚子裡得一塊肉,真是懂我,不過,小一,為什麼你們知道這麼多事?」
「是鳳臨鐲跟我們講的。」
「什麼?鳳臨鐲。」
「是啊,媽咪身上的鳳臨鐲,風月白脂玉,還有黑玉,那都是聖物,都是有生命的,媽咪雖然被力量壓制了,但是仍然保持生命,那都是風月白脂玉在保護著我們和媽咪,還有黑玉叔叔,只是他比較不常和我們說話。」
「丫的,太神了,不過,小一,為哪他們從來不和我交流。」
「啊?這個,這個,我不知道了,弟弟在叫我呢,我先走了。」
一道光一下子從腦海中消失,意識四處遊蕩,青兒安靜地跪坐在面前,向海神大人報告這兩百年來海神島的事情,在一片迷茫裡四處遊蕩。
「海神大人,青兒先告退了。」不要走,人家怕黑啦。
一片黑暗白茫茫裡,靜靜地坐著,睡得太久了,意識格外清晰,感覺到四周水流動的聲音,銀魚從身邊游過引起的水流顫動,海草的左右擺動,還有珊瑚在隨著水流的歌唱,雖然不知道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中,但是這樣清晰地感知一切,全身心都感覺到了融入一切的舒適自然。
……
咚,咚,咚——
四周鼓聲震動,身穿五彩華裳的祭祀,手握著銀色的捶骨,赤腳跳躍著最原始的舞蹈,重重地匍匐在地,身子又自然地升起,不停地跳躍,不停地跪拜。
神之原初,信仰之舞。
「各位客人,不需要這麼凝重嘛,這只是我們島上拜祭海神的儀式。」
「哼,島主昨晚就這麼把弟弟劫走了,今天把我們帶來這裡,又不讓我們接近弟弟,我鳳凰雖然沒什麼本事,魚死網破也非不可。」
一身紅衣的男子,眼中冷冽閃過,遠遠地注視著高台座上的人兒,依舊是那般靜靜地坐在冰玨塚中,安靜或者是死寂,心中忍不住一痛。
咳咳……
「哼,不要太過想著自己愛的人,這樣才會減輕自己的一些痛苦,八個男人竟然自願被束縛住,果然,哈哈哈……」
八個人眉頭輕皺,風臨在下船之前,解開了他們腳上的鐵鏈,只是卻遞給他們每人一顆紅色的藥丸,自下船起,只要一用力地去想珠珠,身體的痛楚就會竄遍全身。
「這裡是我自配的一瓶藥,每人每日服一顆,只是我就不敢肯定能完全解掉你們身上的毒,至少可以暫時壓制想念的痛楚。」
藍顏接過那藥瓶,打開紅色的瓶塞,輕輕嗅了嗅那藥丸,竟然無色也無味,倒出一顆藥丸,放在手心,一股清涼從藥丸直竄心底,那種壓抑之感竟緩解了一些。
「謝謝。」
「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海神吧。」
女人笑著離開祭壇旁邊的座位,藍顏將藥丸倒出來,每人遞了一顆,今日的祭祀風臨竟然沒有來,那男人自從來到海神島後,就變得很奇怪,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上祭品。」
咚,咚,咚——
當祭品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八個風姿各異的美人,臉上一驚,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