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夢,冰涼的身體,冰涼的撫摸,冰涼的進入,開始了冰與火的糾纏,互相達到一種極致地瘋狂要著彼此,我的雙手緊緊抓住唯一的意識。
可那個人是誰?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就是無法睜開。
「嗯——」
聽到自己竟然哼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丫丫的,竟然做春夢,不過整個世界怎麼白白的,努力眨眨,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全身感覺被繃帶都給綁著,而且動一下都疼,就這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我想自己現在的樣子和木乃伊沒啥兩樣吧。
「藍顏爹爹。」
手被緊緊地抓著,可是手中的溫度和手上的粗糙觸感,只有我的扇才會有的。
「扇。」
沙啞的聲音發出時,還真嚇了我一跳。
「珠珠。」
「對不起,我們沒有遇到世外高手,也沒有水潭,更沒有……」
突然被溫熱的嘴唇覆上了我裸露在外的背,全身一顫,轉過頭去承接扇的吻,唇間緊緊依附、摩擦著,找尋到著彼此的存在,溫熱的舌尖慢慢挑開雙唇,摩挲著牙關,突然地侵入,開始瘋狂地糾纏,追逐。聽潮閣首發
「珠珠。」
「扇,我在。」
回應著扇的瘋狂親吻,互相呢喃傾訴著,感受著彼此。
「啊——」
舌頭怕是流血了,藍顏爹爹說不准說話,好像沒有說不准接吻吧,咳咳……
「珠珠,沒事吧?」
「嗯,沒事,就是舌頭又破開了吧。」
「痛吧?」
「不會了,扇,抱抱。」
「那個……」
「他的右手動不了。」
「藍顏爹爹!」
「把嘴張開。」
乖乖地張開嘴巴,感覺冰涼的藥水順著舌頭流得滿嘴都是,苦苦澀澀的。
「在舌頭還沒有好之前,少說話,更不准有剛才的行為。」
「咳咳……那個藍顏爹爹,對了,扇,你怎麼樣了?」
「沒事。」
「哼,沒事,右手斷了,右腳踝骨折,腦袋撞到石頭腦震盪,以致昏迷了兩天兩夜,全身上下怕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
「扇——」
「珠珠,我不要緊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你明知道我看不見,還欺負我。」
「珠珠,你的傷。」
「沒事,爹爹上了藥,現在已經不疼了,可就是變成木乃伊了,呵呵。」
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扇,沒事了,至少我們都活著。」
白布纏繞下的眼睛還是流出了淚水,是啊,至少我們還活著,這就好,有些時候我們都需要經歷,自己本不屬於這裡,可是開始相信珠珠的覺醒是為了我,開始不想離開,更不想死去了。
既然來到這裡,既然注定了不平凡的命運,就開始握緊命運的輪盤。
「顏扇,過來上藥。」
「嗯。」
「啊——」
「怎麼了,扇。」
「沒事,啊——」
「藍顏爹爹,你輕點啊。」
「這麼點痛都受不了的話,有什麼資格留在珠珠身邊,這次的受傷,誰都逃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