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元影來過以後,樓裡又傳出了新的謠言。說什麼她戀夢軒腳踏三船,狐媚功夫極為歷害。
在夢軒看來這一切簡直是她的『『榮幸』』。
傳吧!傳吧!茶餘飯後能把她都扯上,她又何得何能呢?
這幾日她總是把自個兒給關在屋內,別人都以為她是為了躲避謠言而仰裝清高,可卻不知事不像這樣簡單,她是在躊躇、在猶豫。因為那日元影走後綰娘來過了,原來綰娘一直知道南風謹的身份,綰娘從她一進樓就把她當作一顆棋子,一步步的讓她身陷棋中,先讓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遇上南風謹,在一步步的讓她結識歐陽雲,一步步的籌謀,讓她身陷沼澤,難以解縛。
那日綰娘再一次警告過她,她的任務就是讓歐陽雲和南風謹反目,她到底應不應該這樣,他們已經勢如水火了,如果她在添冰加柴,添油加醋,他們勢必會兩敗俱傷。想不出、道不明,綰娘到底是何居心。
「姑娘,夢瑤姑娘來了。」
門外傳來的一聲拉回了她的思緒,忙站起身,卻見夢瑤滿臉柔和的笑意,掀起簾子走了進來,進在咫尺夢瑤似乎夜憔悴了許多。
「姐姐,你這幾天沒事吧!?聽說你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夢瑤的臉上滿含擔憂,這幾日她不是沒聽到樓裡那些姑娘的嘴碎,想起那天她聽到的話,她不是為自己擔心而是擔心眼前這個女子。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呢?還不是一天好吃好喝、玩玩樂樂,你看人都胖了一圈了。」說著她還不時在原地來回打轉一圈,以示她現在真的好了。
夢瑤沒有多言,因為她知道夢軒是在強言歡笑,讓她擱下心中的那份擔心。娓娓的拉著夢軒的手來到桌邊,反覆的打量,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是清瘦了不少。
「今個兒你怎麼有空來呢?前廳不需要聽曲嗎?」
她知道夢瑤這幾日很忙,聽飛兒說綰娘這幾日常常要她去前廳彈曲。
「只是抽空來看一看姐姐,一會便去了。」
她的心微微一蹙眼前這個女子如此的善良可自己卻有事瞞她,她很想說,可她知道不能,她現在只能囑咐:
「姐姐…。」
「什麼事?」她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顏。
「我…我…。」該說還是不該說呢?她在這躊躇。
這時冰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姑娘,情姨已經催了三次了,羅大人在前廳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冰兒的聲音急促,因為她知道情姨的脾氣。再這麼下去羅大人非把這冷香樓給砸燦爛的笑顏。
「我…我…。」
該說還是不該說呢?她在這躊躇。
這時冰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姑娘,情姨已經催了三次了,羅大人在前廳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冰兒的聲音急促,因為她知道情姨的脾氣。再這麼下去羅大人非把這冷香樓給砸了不可。
慌忙的應了應,夢瑤有些不捨的語道,一大堆的囑咐的話,似乎要遠別一樣,句句的忠告,讓她想起了環兒,為何夢瑤說的話會像環兒臨走前的那些話,那時她沒有在意,因為冷香樓不是有規矩的嗎?那時她以為是夢瑤關心過頭了了,直到第二天,第二天夢瑤自縊的死訊傳來時,她愣了。
看到那初設的靈堂,她的淚如泉水,好好的為什麼要自尋短箭。為什麼關心她的人都要離她而去。
當冰兒將夢瑤的信交給她時,她才明白那天她是來看她最後一眼的,冰兒走了,她告訴她夢瑤走的那天,曾盯囑她一定要告訴夢軒一件事,只可惜那夜過後她竟成了啞巴!大夫說是驚嚇過度所至,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因此她很聰明、很聰明的在夢軒的手上留下了幾個字『僅一夕之瑤遠矣』她相信夢軒一定會猜出來的,這樣的話她也對的起夢瑤的救命之恩了。而她也該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蒼天,你為什麼如此薄情,為什麼好人始終沒有好報,為什麼…為什麼…?」
她發了狂的納喊著,聲音迴盪在整個廊道上,這是她和夢瑤最初相時的地方,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水夢瑤』。
為什麼上天要如此殘忍,為什麼好人始終得不到好報。天……。你真的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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