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0章 威懾
    黃珊和「刺破天」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路上沒有多少話可說。

    「刺破天」還一直在想,眼前的婆娘一定是個款姐,不然不會一出手就是三萬五萬甚至七八十來萬。自己這次一定要多要點錢,最好是三十萬五十萬。除此之外,她所擁有的這輛車也能說明,她即使不是大款,最少也是傍了大款。像她這樣的年齡,如果不是家裡有錢,或者是傍了大款,哪裡來能開這樣豪華的車子。

    想到這裡,「刺破天」不由欣慰。可一想到自己就是拿到三五十萬,以後也不能再盡人事,無法再和女人尋歡作樂,作為男人來說,那將是多麼的悲哀。這樣一想回來,不禁悲從中來,暗自傷心。

    黃珊領「刺破天」去吃飯,也是別有用心。她必須先穩住他,然後再和他交心,力圖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另外,她要盡量擺闊,先用氣勢鎮住這個專門靠玩弄女人吃飯的下三濫。如果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也不能破費太多。

    車子開到北山那座豪華的休閒山莊。

    黃江河白寶山蔣麗莎童百川等,都在這裡演繹過情感的故事,不管真的還是假的。今天,黃珊把「刺破天」領到這裡,也和處理情感故事有關。

    黃珊把車停好,領著「刺破天」進了飯店。黃珊昂首挺胸,在前邊款款而行,高跟鞋底輕輕地敲擊著大理石地面,發出了「咯登咯登」的聲響,顯示出她不凡的氣度。這正是黃珊所期望的效果。「刺破天」邁著八字腳,晃動著肩膀,像一隻受傷的哈巴狗,慢悠悠地跟在黃珊的身後。

    黃珊走幾步,停下來扭頭看看「刺破天」,從見到他走路的那時起,黃珊就一直想笑,她知道他之所以那樣走路,一定是因為顧及到褲襠裡形同虛設的命根受到傷害後必須得到有效的保護。

    雅間裡,黃珊和「刺破天」坐在桌子的對面,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等美味佳餚。這等飯菜對於「刺破天」來說並不陌生,從他踏入這個行當以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年老的或年輕的女人,請他在各種高檔的酒店裡吃過連名字也叫不上來的高檔大餐。

    他清楚地記得,五年前的那天夜裡,他和幾個朋友好喝多了酒,在回家的路上酒勁發作,他像個死狗一樣躺倒在路邊。等他半夜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身邊躺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雖然他沒有完全清醒,心裡還有些乾渴,但他卻能感受到,他被洗了澡,被換上了純棉的睡衣。

    少*婦看他醒來,趴在他的身邊微笑著看著他。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就伸手去摸少*婦的臉,沒想到臉沒摸著,少*婦卻抓住了他的手,在手心裡反覆揉搓著,說:「寶貝,這不是夢,我是真實的人。」

    在溫柔鄉里,「刺破天」度過了他的後半夜。那是他的第一次,他第一次領略到了人生妙不可言的美好滋味。

    早上,少*婦給他做了平生最好吃的早餐。他怕少*婦的老公回來,吃過飯之後就想離開,可少*婦沒有沒有允許他離開。少*婦告訴他說,她的老公在國外,已經兩年沒有回來了。她想,想那種事,做夢都在想。能在馬路邊碰到他,是她的僥倖。他是上天派到她身邊來,為她接觸寂寞的天使。

    就這樣,他在少*婦家裡整整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中,他吃好喝好,身體被養得白白胖胖的。

    身體雖然胖了許多,但也空虛了很多。他知道他的而身體是被少*婦掏空的,就想離開。少*婦沒有再挽留他,在他離開時給了他兩萬塊錢。

    「刺破天」只知道,女人能利用自己的生殖器掙錢,卻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也能用自己的生殖器掙錢。他受到了點撥,從此就成了鴨子,也就是常人所說的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他那時還不知道小白臉的真正含義,不過這對他已經不重要了,和女人睡覺,還有錢賺,天下哪有比這還好的差事。

    黃珊吃,「刺破天」也吃。只不過黃珊吃得很開心,而「刺破天」吃得有點鬱悶。服務生端著一盤熱狗上來,黃珊指揮道:「請放在我兄弟面前。」

    其實,這是黃珊最喜歡吃的一道菜。黃珊一開始並不喜歡這種摻著澱粉的肉類,只是她每次和兒子原野出去,兒子都要吃這種垃圾食品,久而久之,黃珊在不自覺中也喜歡上了火腿似的菜餚。

    熱狗不但像火腿,其實它和男人褲襠裡的物件也驚人地相似。長幾寸許,粗細和如小擀面杖,手感也和那玩意兒差不離兒。

    黃珊為了表示她對「刺破天」的關心,叫服務生把裝著熱狗的盤子端到了「刺破天」跟前。她沒有別的意思,可「刺破天」卻以為黃珊在取笑他。服務員剛離開房間,「刺破天」就忽地一聲站起來,望著黃珊說:「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叫你吃的意思,怎麼了?你不喜歡吃嗎?」黃珊不解地問。

    「刺破天」剛想再問什麼,兩行熱淚就從眼裡奪眶而出。黃珊更是不解,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這些菜不好吃嗎?」

    「刺破天」抬手抹抹眼淚,哽咽著說:「你明知道我那地方受了傷,卻故意拿類似的東西來取笑我,還端來一盤子,你在純心逗我玩。」

    話沒說完,「刺破天再次哽咽,又想哭。黃珊不想笑,也不能笑,可她實在忍不住,不由」咯咯「笑起來,最終竟不能克制,哈哈大笑起來,以至於笑出了眼淚。

    一個大笑,一個哽咽。笑的是真心笑,哽咽的人也是真正的哭,只不過開心的笑是建立在哽咽的基礎上。笑聲消失之後,哽咽還在繼續。哽咽聲中,「刺破天」不由再問:「大姐,我該咋辦?」

    「先吃,其他的事等吃飽了再說。」黃珊說。她拿起筷子,夾了一根熱狗放在「刺破天」的碟子裡。「刺破天」用手拿起,端詳半天,不禁再次流淚,說:「我也想吃,可我實在吃不下去。我好過了上面,卻委屈了下面,你不知道,那物件現在就像個死人,無論怎麼樣,它都死不拉基的毫無知覺,這樣或者,倒不如死了的好。不瞞你說,我這幾年靠著下面,也掙了一點錢,本來想再做兩年,攢夠了錢就買套房子,娶個老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這樣一來,卻怎麼的好,誰還願意嫁給我這個無用的男人。」

    「刺破天」被自己的話感染,傷心,他兩手猛地抓住了熱狗,一使勁,熱狗斷為兩截。寓意很明顯,他在告訴黃珊,他的寶貝就像這只熱狗。不過,熱狗斷了還能吃,而他的物件卻再也不能人道了。

    「刺破天」說著又要哭。聽完他的一席話,又看到被折成兩段的熱狗,黃珊強忍著沒再笑。都是過來人,她也不再感覺害羞,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就問道:「我就不信了,你拿著刀子進了房間,刀子怎麼就跑到她的手裡,你不會是把刀子遞給她的吧。」

    黃珊的話轉移了「刺破天」的正在愁苦的目標,他擦乾了眼淚,像回憶往事般說:「我敲開門之後,就亮出了匕首,本來就要按照你的意思,把刀子逼著她把她痛打一頓,要麼廢了她的胳膊腿,要麼在臉上劃一刀,沒想到那個女人卻對我玩起了花招,用色相引誘了我……我和她成就了好事之後,她趁我不注意,就拿起身邊的刀子割斷了我那寶貝……要不是我跑得快,險些就被她一刀結果了性命。」

    聽過「刺破天」的講述,黃珊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後經過。她陰沉著臉,故作深沉地說:「哥們兒,這話我不太相信,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任由她割了你的玩意兒了,難道你當時就沒有反抗嗎?我懷疑你和她串通起來來騙我。」

    「刺破天」見黃珊不相信他,就站起來伸手要去解開腰帶。黃珊見狀,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吃驚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你不相信我,我就讓你看看。」「刺破天」說話間已經解開了腰帶,褲子也腿到了膝蓋。黃珊這才明白過來,捂著眼睛說:「你***還要不要臉,趕快穿上。」

    「你不是不信我嗎?」

    「我信你了,趕快穿上,不然你會後悔的。」

    「刺破天」倒也聽話,見黃珊相信了他,就穿上褲子坐了下來。

    黃珊唆使「刺破天」去加害胡雨薇,本來就是鬧劇,現在這一出又是個不可多見的鬧劇。「刺破天」沒有興趣吃飯,黃珊也沒了吃飯的興趣。黃珊怕「刺破天」死纏她不放手,然後獅子大開口,就故意掏出手機放在耳邊,大聲地說:「誰呀,哦,是老三呀,有事嗎?什麼,老二被人打了,是誰***吃了豹子膽,竟敢動我的老二。你先派人去給老二看病,然後找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老九老十,對,全部過去,卸掉他的胳膊,叫他一輩子不能自理。沒事,出了事大姐給你兜著。好,我等你消息。」

    黃珊裝模作樣地打完電話,把手機狠狠地扔在桌子上,憤憤地說:「這個王八蛋,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有他好看的。」

    這話時故意說給「刺破天」聽的。她偷偷地看了「刺破天」一眼,只見他臉色灰暗,眼睛裡流露出恐懼的光。

    黃珊心裡竊喜,她知道她已經達到了目的。溫柔鄉里爬出來的軟骨頭男人,沒多大出息,來自他的威脅基本不存在。

    眼看「刺破天」受到了威脅,黃珊這才主動地問道:「哥們兒,你別怕,我這幫子兄弟雖然心狠手辣,但絕不會和無辜的人過不去。你說吧,你想叫我做什麼。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邊,這次事情沒辦好,全賴你。你自己想想看,你每天和女人打交道,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卻在關鍵時刻幹出這種事來。你在醫院裡攔截我,是不是怕我找你的麻煩,主動退錢給我?」

    先發制人,以進為退,這一招很奇妙,「刺破天」聽了卻心窩裡都發涼。他找黃珊,就是想再讓黃珊補償點錢給他,沒曾想黃珊反而要他退錢。回想著黃珊剛才對著電話說的狠話,「刺破天」知道黃珊也不是等閒之輩的女人,對於補償也不敢存太大的奢望。

    黃珊看著「刺破天」等著他回話,「刺破天」不能不說話。

    「大姐,你是個明白人,我知道你說的完全正確,可是我這次手術費就花了兩三萬了,我這次找你,就是想——,大姐,我都不好意思說了,你看在我以後不能再做男人份上,就可憐可憐我,再補償一點錢給我。你要是能再給我一點錢,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大恩人,不,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大姐,我給你下跪了。」

    軟骨頭的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骨頭都難以硬起來,黃珊以為「刺破天」只是說說,博得黃珊的一點同情,卻不想他說著竟然真的站起來,來到黃珊的身邊,「撲通」就跪了下來。

    男人膝下有黃金,這話一點也不假。「刺破天」這一跪,真的跪軟了黃珊的心,儘管她對這個軟骨頭的男人已經深惡痛絕,但還是忍不住說:「你先起來,有話好說。」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刺破天」抬眼看看黃珊,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不向你要錢嗎?」

    「是,除此之外,我還想叫你再……再給我一點錢。」

    「好,我先答應你,那兩萬塊錢我就不要了,但不知你還想要多少錢?」

    黃珊想好了,如果「刺破天」獅子大開口,黃珊一分錢也不會給他,如果他要的不多,黃珊倒可以考慮。此刻,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刺破天」,黃珊的心裡苦辣酸甜鹹,五味俱全。她不禁想起高寒落魄時昏倒在街心公園門口的情景,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高寒要是也能在面前俯首帖耳,黃珊這輩子也就知足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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